“居然能在禪宗眼皮子底下做這種殺人栽贓的勾當,這人難道真是我劍宗弟子?如果是的話,就未免太匪夷所思了,我劍宗什麽時候有了這樣了得的人物?”


    王玲玲細思極恐。


    “恐怕這件事情過了還會有下文。”


    秦飛沉吟片刻說道。


    “難道同樣的事情他還想做第二次不成?”


    “不一定,栽贓嫁禍有許多種辦法,我看,不如咱們來個將計就計?”


    秦飛問道。


    “哦?”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


    渴望實力變強的蕭劍於深夜再次朝廣場悟道石走去。


    “咻。”


    一個利物破空的聲音襲來準確無比的釘在了蕭劍麵前的樹上,那是一根枯樹枝,末端纏著一個紙筒。


    蕭劍打開一看,神情微變。


    七拐八拐左轉右轉走出許久才到了一處四下無人的地方。


    “找我就找我,為什麽還要用這麽保密的方式?嚇得我差點以為又有栽贓嫁禍的事情發生。”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跟上了?”


    鬥笠男斜靠在一棵大樹上,懷抱雙臂,好不愜意。


    “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剛剛我按照師兄你的路線已經甩掉她了。”


    蕭劍說道。


    “哦?那你知道的還蠻多嘛,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好福氣啊,居然有那麽漂亮的一個小美女肯為了你自毀名節,嘿嘿。”


    “……”


    “師兄你能不能正經點?我還要問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呢,你要是在的話,我又怎麽會被人栽贓嫁禍?說起來都是氣。”


    蕭劍不爽的說道。


    “昨天晚上我下山了。”


    鬥笠男突然說道。


    “下山?禪宗有護宗大陣,如何出的去?”


    蕭劍疑惑。


    “廢話,難道我不能走正門


    嗎?”


    “呃……好吧。”


    蕭劍尷尬了片刻連忙又問道。


    “師兄,既然你知道我被人跟蹤,那你知不知道跟蹤我的是什麽人?或者說殺人嫁禍給我的人究竟是什麽人?”


    “不知道,想來這人應該是自從你下山就一路尾隨於你,在你走後又做下去了許多殘忍的勾當,天劍山居然混進了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倒是讓我吃了一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蕭劍仔細想了想自己從千丈淵下上來遇到的人和事。


    “師兄是說那個人肯定是我見過的,並且了解我的?”


    “如果不是,為什麽這麽了解你?為何對全局把握的如此周到?將種種事情嫁禍你身上偏偏你還無法出來解釋。”


    鬥笠男一席話讓蕭劍的心裏久久無法平靜。


    他從千丈淵下上來沒有迴天劍山,直接去了白雲城,在白雲城,他遇到了那麽一個人,那人也是迄今為止他掉入千丈淵下所見的第一個人。


    “難道是她?”


    “看樣子你小子心中已經有懷疑的人了。”


    “怎麽可能是她?她不過隻是一個丫鬟而已。”


    “現在還隻是懷疑,並不能一口咬定,並且誰知道有沒有人在暗處跟隨於你?總之你小子麻煩大了,那麽多條人命都背在了你的身上,就算你迴了天劍山以那老頭子的性格都不會輕易饒過你,更何況現在這種事態能不能安全迴到天劍山都是兩說。”


    鬥笠男哼哼的說道。


    “反正我殺的人都是該殺之人,有什麽麻煩我一個人扛著便是。”


    “扛?你小子能扛多少?你殺了器宗十個弟子是真的吧,就憑這個你一旦表明身份定然遭來器宗瘋狂報複,到時候就算那老頭子都未必保得住你,麻煩大了喲。”


    “不用他們找上


    門來,我自己便會找上門去,我可不會給洪家留下什麽禍患,哪怕是拚了命。”


    蕭劍捏了捏拳頭。


    “以你現在的實力在同輩之中雖然是佼佼者,不過跟那些老頭子比起來卻隻如同螻蟻一般,不是我打擊你,別人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捏死。”


    “我知道。”


    蕭劍沉默片刻。


    “所以如今我需要更強的實力。”


    “如果你通過了悟道石的考驗,說不定有機會得到禪宗的神通,另外,你的大道境界太低了,劍道也剛剛起步,在論道大會這期間還能過一些安生日子,隻要不表明自己便是蕭劍,不過一下了了禪山,定將是一番九死一生,並且隱藏起來的那個人接下來還會想盡辦法挑起你與其他宗派的恩怨,若隻是針對你還好,可若他的目標其實是劍宗,那事情的嚴重程度就有些超乎想象了。”


    鬥笠男沉吟著說道。


    “師兄難道你都無法找出來那個人?”


    “不能,這個人仿佛就像一個影子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不過任她手段再怎麽厲害,也終於被我發現了一絲線索。”


    鬥笠男陷入了沉默。


    “師兄,發現了什麽,你倒是快說啊。”


    蕭劍都有些著急了起來。


    “她是個女人。”


    “……”


    蕭劍無語。


    “你怎麽就知道她是個女人?你不是說她來無影去無蹤嗎?”


    “不錯,她的確是來無影去無蹤,不過,女人留下的香氣是騙不了人的,哈哈。”


    “是嗎?”


    蕭劍流下了一斤重的冷汗。


    “那師兄你倒是挺厲害啊,師弟佩服,佩服至極。”


    “好了,不跟你小子開玩笑了,跟你說點正事兒。”


    鬥笠男一改之前的逗逼。


    “你說吧師兄,我聽著。”


    蕭劍也認真了起來。


    “你可


    曾聽說過花間派?”


    “花間派?”


    蕭劍搖了搖頭,他滿打滿算踏入修行也不過才一年而已,這一年當中又以這兩個月的所見所聞最多,但從未聽過什麽花間派。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就連我也僅僅隻是聽過花間派的傳說而已,傳聞花間派的人每一個都是世間少有的高手,精通百家之所長,最是擅長隱匿,所以這麽多年世間也僅僅隻是聽過他們的傳說而已,若是有花間派的人藏身於某處,就是你走他麵前過也不一定認得出來,我在想,那人會不會就是花間派的人?除了花間派,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人能每一次都完美的躲過我的眼睛。”


    鬥笠男懷抱雙臂無比認真的說道。


    “師兄,有沒有那麽誇張?難不成你遍識天下道統?”


    蕭劍有些不信。


    “那是自然,大道三千,沒有我不了解的宗派,隻是對於這花間派,世間傳說極少,我也沒有真的見過,不過話說迴來,就算見過我也不一定認得出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你小子接下來做事情小心一點,別又給別人栽贓嫁禍的機會,我得下山去忙正事兒了,可能要忙幾天,這幾天你自己好好練劍吧。”


    鬥笠男說完拍拍屁股轉身就走。


    “喂,師兄,你去辦什麽正事兒?搞的這麽神秘?”


    “殺人。”


    “殺誰?”


    “殺青龍會。”


    樹林裏麵遠遠的傳來這個聲音,再不見鬥笠男的蹤跡。


    “說我不要給人栽贓嫁禍的機會,你不也是一樣嗎?殺了人別人把賬全部算到天劍山了。”


    蕭劍嘀咕兩聲。


    “算了,還是去悟道石下吧,再不增強實力,恐怕真的得被人捏在手裏玩兒了。”


    蕭劍閃身朝廣場飛速躍去。


    在其走後不久,


    空曠的樹林裏突兀的出現兩個人影。


    “他知道的還挺多,花間派都知道。”


    “小姐,那家夥到底是什麽人?”


    “是一個最好不要去招惹的人。”


    ……


    這一夜,蕭劍於悟道石下再進一步,成功接受了一百五十梵文的考驗。


    “禪宗神通,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


    自昨夜與鬥笠男會麵之後,蕭劍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有人跟在自己後麵,但轉身的時候空無一物,根本沒什麽人影。


    這種感覺讓蕭劍極為不舒服,渾身冷汗直流,就這樣三步兩步一迴頭的走迴了住地。


    “公子,你怎麽了?看起來怎麽一驚一乍的?”


    唐鈺問道。


    “呃。沒事沒事。”


    “好吧,昨天晚上後半夜有人來找過你。”


    “嗯?有人找我?誰?”


    蕭劍心裏一緊,準確的說現在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渾身不得勁兒。


    “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沒看到人,但在門口撿到了一封書信,應該是留下給你的。”


    唐鈺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交到了蕭劍手裏。


    “誰啊到底?搞的神神秘秘的。”


    蕭劍麻利的打開書信一看,頓時麵色慘白。


    “怎麽了?公子,看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唐鈺發現了不對勁。


    “沒事,沒事,唐鈺,你今天不去廣場觀看論道大會嗎?”


    “那有什麽好看的?我現在隻想每天都陪著公子你。”


    “可是上次贏了一場,今天又該咱們百花穀出戰了哦。”


    蕭劍提醒。


    “哎呀,我居然連這個都忘了,那公子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


    唐鈺說完出了門就往廣場趕去。


    房中隻剩下了蕭劍一人。


    “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看來今天晚上我還必須得走這一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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