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芸在朱昌身後擦了一陣,伸手到背後解開了胸圍的扣子,將兩隻傲人的雪兔解放出來。然後,連那條小小的丁字褲也沒留下。


    抬起一隻纖長雪白的玉腿,輕輕跨入池中,來到朱昌前麵輕柔地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她擦得很細致,而且一絲不苟。每當這個時候,朱昌總要舒服得眯起眼睛。而小芸自己,也似乎很是享受這一刻。


    看著在眼前晃蕩的玉球,朱昌很自然地,伸手過去,揉捏起來。


    雖然這一幕已經重複過很多遍,但被朱昌接觸的那一刻,小芸的身子仍舊忍不住微微顫動了一下。女敕白的小臉,片刻間便浮起了兩朵紅雲。


    在水裏,一條蟒蛇漸漸抬起頭來了。


    經過多年的“馴養”,朱昌當年的那條毛毛蟲,已經徹底蛻變成一條大蛇了。不過,由於一直沒有真正上過戰場,它和以往一樣,仍舊呈現出和朱昌其他部位的皮膚一樣,滑女敕紅潤。它就像是一條美味的香腸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隨著一陣由輕轉重的喘息,小芸已經擦拭完上身。然後,便跪坐著,在水下清潔起他的來。池水開始被攪動,嘩嘩的響…


    朱昌的手早已經從右胸換到了左胸,然後又換了右胸,時而粗魯的揉捏,時而輕柔地撚扯,玩得不亦樂乎。


    在陳芸芸臉紅過耳,媚眼如絲的時候,朱昌突然轉移了陣地,探手在水底,掏挖起那道隱藏在水草中的溝壑來。


    “唔…”


    那誘人的輕吟,就像是最誠摯的邀請,朱昌幾乎忍不住就要挺身而出,狠狠地占有她了。


    正好這時,陳芸芸一隻玉手握住了他的大蛇,讓它抬起,然後擦拭下麵的皺褶。朱昌的那一下刺激,讓她玉手一緊,抓得他好不疼痛。


    於是,朱昌也發出了一聲“唔”。


    “對不起…少爺,是不是奴婢弄痛你了?”


    朱昌正要數落她幾句,卻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小芸的“危險期”。難怪,她會表現得比往日要敏感得多呢!


    算一算,小芸自十四歲被自己抓來,到如今,轉眼已經二十三歲了。


    這樣年紀還沒真正嚐過歡愛的女子,不管是流行早婚的古代,還是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也是很少見的呢!自己將她留在身邊,隻看隻模而不吃,是不是太殘忍了呢?


    “好了,穿衣吧…”


    洞庭湖畔,朱昌迎風而立,望著遠處船隻所形成的黑點,唿吸著這帶著清涼氣息的風,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何飛鳳失蹤而引起的一點點傷感,以及陳芸芸帶來的燥熱,也隨風而去。


    “少爺,是現在登船麽?還是睡蓮姑娘的那艘?”招財站在旁邊,恭敬地問道。


    侍候這小王爺多年,這些下人都知道,朱昌大多數時候是很隨和的。可當真的被惹惱時,懲治起人來卻也會很殘酷的。因此,招財進寶等人,一向都是小心翼翼的。


    “先在堤岸走走吧…”搖著紙扇,朱昌指著遠處笑著對姚勝天道:“姚叔叔,那邊好像有很多女子呢!”


    “嘿嘿,世子久不出來,我還以為世子已經收心養性了呢!”


    雖然朱昌和姚勝天並沒有師徒相稱,但他確確實實傳授了朱昌武功。因此,信王對他比以往客氣了不少。除了讓他偶爾保護兒子外出之外,平常也不再讓這個聖手書生擔任保鏢,跟著進進出出了。


    湖岸旁邊,栽種了不少柳樹,風景宜人,隻要不是天氣非常惡劣的時候,總能吸引許多遊人光顧。


    一眾人信步而行,沿著小道悠閑散步。遇有女子時,朱昌和姚勝天這兩個總要細致打量一番。


    可惜,這裏的女子固然不多,能夠稱得上美貌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豈有此理,是不是本少爺太久沒出來了?美貌女子都嫁作人婦,躲在家中養胎了不行?”心情鬱悶,朱昌不經意間,將那流氓本色暴露無遺。


    “撲哧…少爺,可能那些女子得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才都躲起來了。”跟隨朱昌多年,陳芸芸知道他寵愛自己,因此比一般奴仆要放縱不少。


    她知道,隻要不違背了少爺意思,平時偶爾嬉笑打鬧,還是沒問題的。而對朱昌小小年紀,便肆意調戲女子的行為,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朱昌到目前為止,還沒真正對那些女子怎樣呢!


    “哼!要真是那樣,迴頭本少爺命人挨家挨戶去找。反正今天就要開開葷…”十六歲的少年,臉上還稚氣未月兌,因此朱昌的話,讓人有些忍不住就想發笑。


    “咦!!世子你看…”突然,姚勝天指著前麵一叫。聲音中,隱隱透出興奮。


    順著他指的方向,朱昌隻見一男一女並排而行,因背向著這邊,因此模樣也看不到。隻知那男的高挑,女的婀娜。在湖邊清風的吹襲下,發際和衣訣飄揚,很是有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看不到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醜八怪呢…”


    “嘿嘿,想我聖手書生縱橫江湖多年,見過的女子何其之多?如果連這麽一點眼力都沒有的話,豈不太過失敗?”


    說著,姚勝天拿扇子搖搖指著那女子。


    “世子請看,那女子發絲烏黑,身段玲瓏,起碼就是一個身子健康的人了,正所謂由內而外嘛!還有,女子走路的姿態,既不似富家小姐那般柔柔弱弱,也不似農家粗鄙婦人那麽大大咧咧…”


    “知書識墨而不迂,步履輕捷而不躁,應該是個習武之人。再看她旁邊那男子,偶一迴首,所展露的深情之態…如果是個醜婦,打死我也不相信呢!”


    “想不到姚叔叔觀察如此入微,小子自愧不如啊!姚叔叔,那你能看出,那女人年紀有多大?”朱昌被提起了興趣,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希望早點一睹女子如花美貌。


    “腰肢纖細,臀圓而挺,由此可見,前麵的胸乳也必定不差。年紀雖大,卻不似產後的婦人。年齡…應該在三十之間。嘖嘖…單是這幅身子,已經能算女中極品了。”姚勝天舌忝了舌忝嘴唇,緊跟著朱昌而去。


    聽這婬賊說得露骨,場中唯一女子小芸臉上有些羞紅。但見少爺急步而行,卻也不敢落了下來。


    除了小芸和姚勝天之外,朱昌身後還跟著招財進寶,以及六名身穿便服的王府護衛。如此急行,腳步聲自也不小。堪堪走到那對男女身後十幾米遠,他們便被驚動而迴過頭來。


    這一見,朱昌腳步一頓,雙眼竟如青蛙般瞪得溜圓。


    隻見前麵女子雙目幽深,仿如夜空中的星辰。迷離、神秘而引人遐思。


    隻一刹那,朱昌就被這一對眸子完全吸引,平常最為著意的身材、五官,竟都忘記了去探究。


    朱昌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睛,居然可以這麽美麗。可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在這雙眼眸中,失去自我的時候,一聲充滿憤怒的大喝,卻終止了他的癡迷。


    “姚魔手!竟然是你!”


    “啊!!”


    隻覺身邊風聲急響,朱昌迴頭一看,姚勝天居然已經失去蹤影。幾乎在同一時間,有兩道人影從眼前掠過,待得他迴身望向遠處,卻已經隻剩下兩道模糊黑影了。


    “好厲害!!”


    雖然跟著姚勝天習武多年,但朱昌並不是一個能吃苦的人。而姚勝天,他隻求有個小王爺師傅的身份而已,至於朱昌是否在用心學,他是不會多管的。甚至,能夠藏私不教,他還有點暗自偷樂呢!


    如此之下,朱昌內功固然平平,而姚勝天的成名輕功,也隻是學了個半吊子而已。所以,麵對這三個全力飛掠的身影,他也僅能看到個大概罷了。


    “少爺,那兩人好像和姚先生有深仇大恨,我們是不是先迴王府再說?”招財進寶站得靠後,因此剛才得以見到姚勝天驚恐地大叫,然後落荒而逃的情景。他們擔心少爺會有危險,因此想提議朱昌先迴王府。


    想了想,朱昌皺眉道:“那家夥輕功這麽好,應該不會被追上。我們現在迴去的話,很可能會碰上那兩個去而複返的人的,所以,還是趕緊找船下水為妙。”


    此處綠樹成蔭,環湖幽徑遊人甚多,因此靠在岸邊的小船也不少。走不多時,他們便雇了一艘小舟,遠離岸邊了。


    偌大的洞庭湖裏,漁船和畫舫不知凡幾。朱昌相信,那對男女即便在追趕不到姚勝天之後,想要迴頭找他們也是不容易。因此,剛才所興起的一絲恐慌便漸漸平靜下來了。


    “小芸,你對剛才那兩人有什麽看法?”


    “迴少爺,他們武功很高!”小芸眼中泛起凝重之色。


    “有多高?”朱昌見過的武林中人不多,極其量,也隻是王府的幾個供奉罷了。而小芸的武功,似乎並不比他們差多少的。


    “比…奴婢以前的師傅還要高…”


    朱昌和陳芸芸相處多年,對她以前的事自然也知道不少。包括槽幫陳家,以及她所師承的玉劍門。


    從陳芸芸口中,她可是對她的那個師傅很是推崇的呢!如今,居然承認這兩人比她師傅還高,看來這兩人是真的很厲害。


    見她一臉擔憂的模樣,朱昌笑道:“放心吧,他們再厲害,也未必敢傷了本少爺。那畢竟隻是他們和姚色鬼之間的恩怨,更何況,如今我們已經在湖上了,想要在這裏找到我們,也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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