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點擊太少了,明天開始,減少一章!)韓王妃和信王之所以這麽快定下朱昌的婚事,那是因為感覺最近半年,兒子表現得過於成熟了。除了強行收了陳芸芸這個女子為奴之外,還不時到街上借機調戲別的女子的。


    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本來,兒子早熟點,風流點,對於信王夫婦來說,也並沒有什麽。但怕就怕,他將一副心思放在了陳芸芸身上,那就不妥了。


    見兒子推辭,韓王妃以為是因為陳芸芸,因此不悅地瞥了她一眼。


    “昌兒,這事你父王已經決定了,而且也已經著人送信過去了,你就不用多言了。你堂堂世子,王妃的人選半點也馬虎不得的。等你十八歲過後,就擇日成親吧!娘答應你,除了王妃之外,往後你要娶多少個小妾也由你。”


    送走韓王妃之後,朱昌靜靜地坐在了椅子上,對著滿桌子的禮物,卻再也沒有了去翻看的興趣。


    “少爺,你不喜歡何小姐嗎?”小桃小心翼翼地問道。


    “喜歡?”朱昌一陣苦笑:“我喜歡捏她,這算不算喜歡?”


    “這……”小桃侍候朱昌這麽久,身上自然也被這家夥模過,捏過了。聽他這麽說,小臉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緋紅。


    見陳芸芸沒曾說過話,朱昌望向了她:“小芸,你怎麽不說話?”


    “奴婢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老實說,剛剛聽到韓王妃說起朱昌的婚事,陳芸芸愕然過後,沒來由的,卻生起了一陣難過。


    自從被強行收作丫鬟後,她本分地擔當起了貼身丫鬟的角色。不但努力打理朱昌的起居飲食,保護他的安全,甚至,還侍寢。


    在這過過程當中,陳芸芸的心態也漸漸由當初的委屈、難過、憤恨,漸漸變得平靜、習慣,以及親近。


    是的,是親近。


    畢竟,全天候的相處,這個小男孩,已經占據了她全部的生活了。她日常所思所想,也全是環繞著他。再就是,作為朱昌的侍寢丫鬟,對於別的男人來說,她的身子,也已經不潔了。


    陳芸芸不能想像,月兌離了朱昌,她算什麽?陳家的小姐?還是王府的棄婦?可笑,自己隻是個丫鬟而已,說是棄婦,似乎有點抬舉自己了。


    少爺要成婚了,在那之後,自己就不用侍寢了吧?甚至,都不用自己侍候了吧!不侍寢,那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看到陳芸芸臉上的黯然,朱昌想起剛才陳勁飛好像也有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的。


    “小芸,你是不是想家了?”


    “啊?”陳芸芸剛在想著自己的事,沒想到朱昌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因此一時沒反應過來。


    “反正快過年了,本少爺就批準你迴家住幾天吧!桌麵上的東西,你自己挑兩件帶上。”


    “少爺…你說…你說我可以迴家?”驚喜來得太突然,陳芸芸一時之間,有點不敢置信。但眼中,卻已經噙滿了淚水。隻得朱昌確認,便要嘩嘩地流下來了。


    ……


    轉眼冬去春來,秋來又秋去,仿佛刹那間,朱昌已經十六歲了。


    這一日,王府滿園旁邊,一間寬敞的石屋裏,突然傳來一聲堪比悶雷的巨響。但奇怪的是,那些站崗的侍衛,以及路過此地的巡邏兵將,竟然都視若無睹。該幹什麽的,依然幹著什麽。


    在滿園的小院子裏,一個曼妙的身影突然掠過樹蔭,留下了幾點寒星和破空之聲後,已然頓住了身形,落在了一棵大樹的枝椏上。


    那人身穿綠色衣裙,髻發黑亮,張著紅女敕的濕唇輕噓喘息,一雙溜圓的水眸轉向聲響傳來的方向。長長的睫毛,因樹葉間透下的陽光而微微顫動。竟原來,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如仙女子。


    “小芸姐姐,少爺可有出來麽?”院子裏,一年約十五歲的少女捧著用托盤裝著的茶具步了出來。對著樹上的女子脆生問道。


    這少女是朱昌不久前才新換的丫鬟小翠,至於原本的丫鬟小桃,朱昌念其侍候自己很是周到,便大發慈悲,將她配給了一個還算有身份的人為妻了。


    反正不喜歡她,何必誤人終生呢!畢竟,這年頭的女子,過了二十歲而不嫁,已經算是“剩女”了。


    “還沒有…”


    樹上的女子正是陳芸芸,時隔九年,當日才十四歲的青澀小美人,如今已經徹底長得亭亭玉立,成熟豐腴了。


    不知道是不是朱昌長期按摩的緣故,陳芸芸除了因習武而依然保持纖細的小蠻腰之外,那渾圓結實的臀身,以及比得上女乃媽卻毫不下垂的胸乳,已經足以傲視整個信王府女眷了。


    “少爺這次好像鬧的動靜更大了呢!小芸姐姐,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小翠將茶具放在樹下的石桌上,為陳芸芸斟滿了一杯。


    腿不動,身不移,陳芸芸突然身子如一片枯葉般,輕飄飄地落了下來。收起手中的長劍後,接過小翠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完了後,擦拭著唇邊水滴,向小翠問道:“小翠,少爺在石屋裏多久了?”


    迴身向小廳裏,那正對著大門位置的六尺落地大鍾望了望,小翠道:“已經四個小時了。”


    “那我們去準備好午飯,待會少爺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再進去看看。”


    正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侍衛的聲音:“參見王妃娘娘!”


    兩人臉容一整,趕緊迎向門前,在韓王妃進門之前,低頭順目,盈盈一福。


    “奴婢參見王妃娘娘!”


    九年的歲月,並沒有在韓王妃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她,依然是那個風姿綽約,端莊賢淑的貴夫人。


    見兩個丫鬟身處院子之中,韓王妃柳眉輕蹙:“怎麽?昌兒還在石屋裏?”


    沒有王妃恩準,兩人也不敢起來,隻聽小芸低頭應道:“迴稟娘娘,少爺早上起來至今,都在石屋裏。”


    “哼,都到了午飯時間了,也不曉得出來用飯?不行,本宮去看看。”


    小芸小翠也不敢多言,起身低頭跟了過去。


    “轟!”


    石屋依著滿園而建,隻需繞過院門走上片刻,即可到達。可不等韓王妃領著丫鬟婢仆走到門口,一聲比之剛才更大的悶響已經從裏麵傳出。


    “啊!!昌兒~~”因距離太近,又沒有心裏準備,韓王妃一驚之下,差點仰身摔倒。想起兒子就在裏麵,捂著砰砰而跳的心肝,就向屋裏衝去。


    “咳咳…”


    屋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打開,隨著一陣黑煙湧出,一個“黑人”狼狽地逃了出來。


    所謂母子連心,雖然此人臉上幾乎看不見膚色,頭上還冒著煙塵,但韓王妃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他。


    “昌兒,你沒事吧?”


    “呃?娘…娘你怎麽來了?”被濃煙一熏,朱昌不但渾身黑不溜丟,眼睛也正淌著淚花。見母親突然出現,那哭喪的表情相當精彩。


    “我…孩兒沒事!”


    “真是的,又在搞什麽實驗吧?”見兒子沒事,韓王妃從懷裏掏出絲巾,走過去,輕柔地擦拭起他的麵龐來。


    “撲哧~~”他的模樣,讓在場幾個丫鬟忍不住掩嘴偷笑。


    “娘,別弄髒了你…”微微躲開母親的手,朱昌狠狠地瞪著那幾個放肆的丫鬟。對韓王妃道:“我先去洗一洗,等一下和娘一起吃午飯。”


    “不必了,你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要耽誤多久。”白了兒子一眼,韓王妃迴首對小芸小翠道:“你們兩個,還不去幫少爺準備熱水?”


    “是…”


    小翠應聲退迴了滿園,而小芸,側端來了一盆清水,為朱昌擦拭起來。


    隨著臉上黑灰被抹去,一張英俊的麵龐也漸漸顯露出來。隻是,比起那些具有陽剛氣息,英雄豪氣的剛毅之人,朱昌這臉,卻顯得太過女乃油。


    女敕滑的肌膚,渾圓的大眼,細尖的下巴,以及嬌女敕的紅唇。怎麽看,都似一個大美人。加上他修長而微顯肉感的身形,穿上女裝,恐怕真能以假亂真,迷倒不少須眉男子呢!


    很顯然,朱昌繼承的,是他母親韓語嫣的麵容呢。


    “娘,你來石屋找孩兒,是有什麽事吧?”月兌下那件不知道本來是什麽顏色的衣袍,朱昌和韓王妃在樹下的石凳上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明天是初一,娘要到觀音廟祈福,順便在哪兒小住幾日。臨出門前,來看看你而已。”說著,韓王妃伸出如蔥素手,搭在兒子還稍有點髒的大手上:“昌兒,你如今已滿十六歲了。該定性啦,有時間,就幫你父王好好打理一下外務吧!所謂玩物喪誌,別整天埋首那些小玩兒了。”


    “娘,父王還這麽年輕,哪裏用得了孩兒幫忙啊!況且,隻是管理一下田地,收收租,外加應酬一下那些小官而已。有管家和幾個副手,隨便就能應付啦!”


    “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不懂事?你是信王世子,這王位遲早也要落到你身上的。你對那些事務推三阻四,怎麽就不想想,你那些兄弟,可都虎視眈眈呢!”


    “嘿嘿,父王和娘這麽疼我,這王位,他們想搶也搶不去的呢!”


    其實,朱昌這些年來,也並非沒有為嶽州事務出過力。隻不過,他畢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所思所想,往往超越這個時代的認知。對於信王那保守陳舊的觀念,總是有所出入。因此,父子兩時常會有所爭議。


    就像,信王府和其他朱家王室一樣,隻死守於祖宗傳下來的田地和房屋,卻不肯開拓新的利益點,這讓朱昌很是鬱悶。


    誠然,王府有著萬畝良田,上千的房屋和商鋪,加上之前水患收迴的農田生產出的糧食,以及朝廷允許的,嶽州少部分的賦稅,信王府每月賬麵的收益看似非常可觀。


    但是,信王一脈經過這麽多年的發展,沾親帶故的人為數眾多。加上王府上千的護衛、家丁、丫鬟和奴仆,每日裏的開支也是不少啊!


    這些事,朱昌原本是不知道的。也就是某一年,他心血來潮,想要在洞庭湖買一艘畫舫,養上幾個歌姬舞娘玩玩,問管家要錢,這才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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