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哼著歌吊兒郎當地迴到彭格列基地的時


    正好遇上綱吉和七海從訓練室出來。ggaawwx


    “喲,今天的訓練結束了?成果怎麽樣啊?”藍波走過去倚著七海的肩膀笑嘻嘻地問道。


    七海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


    反而是綱吉微笑著迴答道:“還可


    你剛剛去哪兒了?”


    “


    出去轉了


    本來我想去媽媽那裏蹭飯


    後來想起來小春不知道我們來了,就沒去。不過我帶了好吃的迴


    ”說


    藍波拎著個袋子在七海麵前晃了晃,“聽說你喜歡吃這個?”


    七海原本平靜的眼神裏多了一絲波瀾:“你去哪兒了?”


    藍波拎著的袋


    是七海很喜歡的一家甜店的包裝袋,那是她之前有一次跟跡部約會的時候閑逛發現


    除了跡部也沒人知道她喜歡那家的甜點。


    “去見你那個傻大少爺,跟他說你現在好好的,”藍波把袋子塞進了七海懷


    “這次本大爺就大發慈悲不跟你搶了。”


    “哦……我先迴去了。”七海捧著袋子悶悶地說完之後就低著頭迴自己房間去了。


    等到七海走了之後,藍波不無擔憂地說道:“那個死丫頭情緒很不好啊?不然這會兒能跟我打起來。”


    “藍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


    做人要知足,”綱吉拍了拍藍波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掩麵說道,“現在的七海要打你的話,你可能就殘了。”


    藍波膽戰心驚地問道:“不是?她現在這麽牛逼了?”


    “我帶你去看看,”綱吉示意藍波跟上自己,然後帶他進了訓練室,“剛剛我躲得快,所以七海的攻擊是打在牆上的。我要是沒躲過去——就不好說了。”


    藍波伸手摸了摸訓練室經過加固後還是被七海打的碎裂的牆壁,聲音顫巍巍地問道:“我以後……是不是不能得罪她了?”


    綱吉沉重地點了點頭:“嗯,得罪誰也別得罪七海了。”


    藍波欲哭無淚。


    而此時此刻,七海卻趴在桌子上,看著藍波帶迴來的那個袋子怔怔地出神。袋子是紙質的,封口處被整齊地折了三道,也是跡部的習慣。


    “大笨蛋……”七海扁了扁嘴,努力沒讓自己哭出來。這應該是跡部去買來讓藍波帶迴來的?不用看她都知道裏麵放了什麽,甚至連包裝她都舍不得拆開。


    因為綱吉給自己請了假,加上自己當時也沒清醒,所以七海完美地錯過了開學典禮。跡部跟她說過他要在開學典禮上演講,估計很引人注目?她也很想去看看跡部意氣風發君臨天下的樣子啊。


    不知道跟雲豆去哪兒玩過了的安吉拉爬到了七海的手上,小爪子扒拉著她的手背,微癢的觸感讓七海忍不住笑了起來:“很癢啊,安吉拉。”


    不會說話的安吉拉也隻能看著七海,然後繼續用自己的小爪爪去扒拉她的手背。


    “我沒事啦,”七海點了點安吉拉的腦袋,“讓你擔心啦。”


    安吉拉用腦袋去蹭了蹭七海的手。


    “我好像一直都在讓人擔心啊,連你都開始擔心我了。”七海重新趴迴到桌子上,跟安吉拉大眼對小眼,“安吉拉,你說大少爺現在在做什麽呢?有沒有想我啊?其實我也很想他,但我怕讓他也被比水流的人盯上。我不他的話,他能稍微安全一點?”


    醒過來之後七海不是沒想過要給跡部發個短信或者打個電話說一下,但是她很快就想到,兩個人用來的終端沒有任何防護牆,如果被比水流發現他們倆有,跡部很有可能就會有危險。現在兩個人沒有,比水流就算派人盯著他,應該也不會輕易地做出什麽舉動來。


    “大少爺現在在做什麽呢……”


    被七海心心念念的跡部,正在被他的一眾好友圍著關心。


    “咳,跡部,那什麽——”白石剛開口,就被跡部眯著眼看,以至於他無法說出本來想說的話,隻能幹巴巴地笑著說道,“天氣不錯,天氣不錯哈哈哈。”


    “切——”其餘的人紛紛對白石表示了唾棄。


    白石不服氣地捅了捅忍足,並且小聲地說道:“你們行你們上啊!”


    “你們在那交頭接耳地說什麽呢?”跡部放下手中的咖啡,皺著眉不滿地問道。


    忍足推了推眼鏡,語氣無比認真地說道:“大家覺得,最近的狗糧口味變了,變成仁王牌的了。”


    “啊恩,說到這個,仁王呢?”跡部掃視了一圈沒見到仁王之後挑了挑眉納悶地問道。


    不二笑眯眯地迴答道:“好像是吉澤要去見個朋友,而仁王也恰好認識,所以就陪她一起去了。”


    “哼,仁王就等著真梨她哥給他打斷腿。”跡部冷笑了一聲之後毫不留情地說道。


    謙也嘴快地問道:“那你沒被原野那些叔叔們打斷腿嗎?”結果話剛說完就被千石和千歲按了下去,“就你話多,就你話多!”


    跡部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們到底想說什麽?”


    幸村微笑著迴答道:“其實是,大家覺得最近好像光吃雅治發的狗糧了,跡部你的呢?”


    “你是不是跟原野吵架了?”謙也掙紮著冒出頭來扯著嗓子問了一句,結果又被千石無情地按了下去。


    跡部一臉倨傲地看著他們:“你們哪來的小道消息?”


    “用看的都知道,”忍足鏡片一反光,“從開學到現在,整整兩天了,我們都沒見到你身邊出現過原野,這很不科學。”其實謙也說的挺委婉的了,千石和不二都在猜跡部和七海是不是分手了。


    “你們不知道七海請假了嗎?”


    “我們怎麽可能知道這種事啊!”


    謙也掙脫開千石的壓製,看起來長長地鬆了口氣:“知道你們倆沒分手也沒吵架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個屁啊!”千石不客氣地在謙也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千石不服氣地抗議道:“明明是你們覺得這兩天跡部低氣壓,剛開學就加訓,又慫的不敢問我才以身犯險的,結果我還要被你們壓迫!”


    白石和忍足拚命地對他使眼色,結果跡部還是眯起了眼:“啊恩,所以,其實你們是對我安排的加訓有意見?”


    所有人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很好,”跡部滿意地勾起了嘴角,“那今天開始,體能訓練再多跑十圈。”


    “你放過我們!!!”


    經過幾天的訓練,七海已經基本能夠壓製住自己的異能了。而且她發現,就算她使用了死氣之炎,晚上睡覺也不會出現之前那種情況了。


    “感覺怎麽樣了,七海?”綱吉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走到了七海麵前。他明顯感覺到七海最近的臉色好了很多,雖然不能靈活自如地隨意切換異能和死氣之炎,但是好歹不會像一開始那樣失手了。


    看著自己舉起的雙手,七海迴答道:“感覺……還可以。”


    綱吉伸手揉了揉七海的腦袋溫柔地說道:“最近一直在拚命壓製自己的力量?真是辛苦了,七海。”


    “我不知道自己的異能是什麽屬性,但至少我能做到不用它去傷害別人。阿綱,我今天可以出去嗎?”七海仰著頭眼巴巴地看著綱吉問道。


    綱吉本來有些猶豫,不過看著七海像小狗一樣無辜又可憐的眼神,他還是點了點頭:“可以,在基地這幾天也憋壞了,我讓藍波陪你去。”


    “可我想自己出去,”七海堅持道,“我……就想去禦柱塔。”


    “你要去見跡部君我也不會攔著你的,”綱吉笑著說道,“我讓藍波跟你一起是為了防止你再出什麽意外,如果你覺得自己出去沒問題的話,那就去。”


    “愛你——”七海抱了抱綱吉,臉上久違地露出了笑容。


    “去。”綱吉麵帶微笑地看著七海腳步輕快地迴了自己房間。


    山本正好過來,有些納悶地問道:“七海今天這麽開心,雲雀給她錢了?”


    “沒有,她說想出去走走,我答應了。這幾天也確實把她憋壞了,自從來到這個基地我還是第一次看她笑,”綱吉有些欣慰,隨即又問山本,“難道她隻有在收到錢的時候才會開心嗎?”


    山本反問:“難道不是嗎?”


    綱吉沉思了一會兒之後認真地迴答道:“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哈哈哈哈——”山本忍不住爽朗地笑了起來。


    七海突然出現在禦柱塔,不管是eko還是夜刀神都嚇了一跳,反而是威茲曼麵帶微笑地問她:“解禁了嗎,七海小姐?”


    “算是?”七海歪了歪頭,然後接住了朝自己撲過來的eko。


    “七海——吾輩好想你呀!”eko緊緊地抱著七海使勁兒蹭了蹭,“小白說七海是在進行很厲害的修行,修行結束了嗎?”


    七海摸了摸eko的腦袋迴答道:“並沒有完全結束。”


    eko眨巴著眼看著七海,然後歪著腦袋說道:“感覺七海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七海微微一笑,然後問威茲曼:“那麵最近有什麽新的情況嗎?”


    “跟我預想的不太一樣,”威茲曼皺了皺眉,“比水流並沒有派人盯著跡部君,而是盯上了另一個人。”


    “誰?”七海把能想到的人全都想了一遍,結果威茲曼卻說了一個令她十分意外的名字。


    “一個名叫栗原佑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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