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淡島的聲音,雲雀朝那麵瞥了一眼,隨後表情淡然地問七海:“你怎麽跟他們認識了?”看到那身r4專屬的製服,雲雀就知道這群人是幹什麽的了。


    七海眨了下眼解釋道:“我隻認識世理姐姐,在出雲哥的酒吧認識的。師父你也知道他們嗎?”


    六道骸在一旁打著哈欠替雲雀迴答道:“隻認識他們的頭頭兒。”


    這時,一個劉海長的蓋住一邊眼睛的青年跑到了淡島麵前,行了個禮之後向她匯報:“副長,我們沒有找到對被害人施以控製的權外者。”


    “你說什麽?”淡島眉頭一皺,緊接著就聽到六道骸悠哉地問道,“你們在說這個人吧?”r4的人都跟著看過去,就見六道骸手裏拎著個已經暈過去了男人。


    “十分感謝你們的協助。”雖然不知道這些人跟七海到底是什麽關係,但是現在還是先把權外者帶迴屯所比較重要。她示意手下的秋山氷杜和弁財酉次郎去逮捕權外者,誰知六道骸卻勾了勾嘴角,露出了挑釁意味十足的笑容,“你以為我是在協助你們?”


    “這是我的獵物。”說話的人是雲雀,他用冷淡的眼神看著淡島,“不會交給你們的。”


    “你——”淡島一急就往前邁了一步,結果被伏見給拉住了。伏見在她耳邊小聲地說,“副長你冷靜,我們打不過他。”


    氣氛頓時陷入了僵持之中,安娜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七海身邊,而七海則是盯著六道骸手裏的男人看了一會兒之後問雲雀:“師父師父,你和阿骸來日本就是為了這個人嗎?”


    雲雀露出了一臉的嫌惡:“我不是和他一起來的。”


    六道骸不甘示弱地反諷:“說的好像我是跟你一起來的似的。”他轉了轉眼珠看著手中拎著的權外者,想了想之後直接朝著雲雀丟了過去。


    雲雀下意識地一閃身,那個權外者就直接被摔在地上了。


    氣氛更尷尬了。


    站在淡島身後的r4特務隊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罪犯,第一次心疼起了增加他們工作量的權外者。


    “好可憐哦。”七海盯著地上的權外者。


    特務隊的人屏息凝氣在心裏吐槽:你的語氣也稍微帶點兒同情吧我說!


    “是你說要帶迴去的。”六道骸指著地上的權外者麵無表情地看著雲雀。


    雲雀撣了撣西裝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臉淡然地迴答道:“這是你的任務。”


    “既然二位都不想碰,那麽直接交給我r4如何?”一道七海從來沒聽過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讓她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不僅是她r4的所有人都看了過去,並且整齊劃一地叫了他一聲:“室長!”


    安娜往七海身後縮了縮:“青之王……”


    宗像禮司朝著自己的下屬們壓了壓手,然後不緊不慢地踱步到了雲雀麵前:“我的提議如何,雲雀君?”


    雲雀無所謂地看著他:“我來日本純粹是私人原因。”說著,他看了一眼正在打量著宗像的七海,“至於這個人,你要問骸。”


    “哦呀,”察覺到雲雀剛剛的動作,宗像也看了七海一眼,正好跟七海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後者扁了扁嘴,默默地扭開了頭。


    宗像有一種微妙的被嫌棄的感覺。他麵帶微笑地問道:“想必這位就是彭格列首領的養女了吧?”


    七海認真地糾正他:“你說我是‘雲雀君的高徒’我會比較開心哦。”


    雲雀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七海的腦袋。


    “那麽,六道君,請問這個權外者——”宗像轉頭看向了六道骸。


    六道骸十分爽快地迴答:“給你們好了。”


    道明寺安迪急不可耐地問道:“那你們剛剛為什麽說不給?非得室長出麵嗎?”


    “你想多了。”六道骸不以為然地攤手,“因為雲雀恭彌說不能給所以我反而想給你們了。”


    道明寺還想說什麽,卻被伏見命令道:“道明寺,秋山,把這個權外者帶到運輸車上去。”


    七海目瞪口呆:“阿骸你怎麽把人交出去了?這不是你的任務嗎?”


    六道骸冷哼了一聲:“抓他沒用。”說著,他冷眼看著道明寺和秋山兩個人把地上那個權外者拖了出去。


    而淡島從宗像出現開始就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她呆呆地看著七海:“這是……怎麽迴事?”


    七海聳了聳肩:“其實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來和小安娜一起吃甜品啊。”


    伏見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不是你說這裏麵有奇怪的人嗎?”


    七海用力點頭,然後指了指阿骸:“就是他啊,都說了這件事的發展也在我意料之外了啊。對了師父,你真的是來找我的嗎?”七海仰頭看著雲雀,見他點頭之後便歡唿了起來,“師父最好了!”


    淡島指了指雲雀,然後看向宗像:“室長您,認識七海的師父?”


    宗像點了點頭,反過來饒有興致地對淡島說:“淡島君認識雲雀君的徒弟也讓我覺得很意外呢。”說完,他將目光投向了七海。對於七海他早就有所了解,不僅僅是彭格列首領的養女,還是雲雀的徒弟,這兩個人不管哪一個,拎出來都足夠令人膽戰心驚。隻是據他所知,原野七海隻來過日本一次,並且和吠舞羅私交甚好,所以他雖然有所關注,但是也沒有過多的想法。


    就在宗像投過視線來的時候,七海巧妙地轉移了目光,拽著雲雀的袖子可憐巴巴地對他說:“師父師父我們走吧,我肚子餓了,我好幾天沒吃好吃的了!剛剛的甜品我都沒吃呢!”


    聞言,雲雀好看的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什麽叫好幾天沒吃到好吃的了?”


    淡島安娜還有六道骸同時想到,現在的七海,很窮。


    比起安娜和淡島的擔心,六道骸的表情完全算得上是幸災樂禍了。要是知道沢田綱吉沒給七海錢,彭格列說不定要掀起一場內戰。


    隻見七海手捂著臉,伸手指著宗像,後者心裏一驚,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她要指著自己。然後,所有人都聽到七海用帶著控訴的語氣對雲雀說:“他們日本,物價太高了!”


    宗像摸著下巴麵色深沉:“我認為,我是無法決定日本物價的。”


    伏見嘴角抽動,什麽叫“他們日本”?說的好像自己不是日本人一樣!


    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他身邊的安娜小聲對伏見說:“七海是意大利人。”


    “哈?但是從外貌來看完全是日本人吧?”伏見不相信安娜的說法。反倒是他們特務隊的道明寺看起來比較像是外國人,然而他一句英文都不會說。


    安娜歪了歪頭:“七海的媽媽是意大利人,她長得和爸爸很像,但是七海的確一直都在意大利的。”


    聽了安娜的話,伏見又仔細看了看七海的臉,這才隱約覺得她長得有點歐洲人的味道。啊等等,剛剛室長是不是說了養女這個詞?彭格列首領的養女……?就在伏見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低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伏見不由得挺直了脊背,整個人都有些僵硬了。


    “怎麽這麽多人在這裏?”赤之王周防尊帶著一身慵懶的氣勢走進了甜品店,在看到宗像之後用手抓了下頭發,“宗像禮司。”


    “哦呀哦呀,”宗像顯然也很意外,“想不到閣下也會來這裏。”


    “尊!”安娜叫了一聲之後就小跑著去了周防身邊,小手習慣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特務隊的人全都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佩劍上,畢竟青赤兩族向來不對盤,赤之王的出現讓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然而,每次看到宗像都要跟他幹一架的周防這次在叫了他一聲之後竟然沒打算跟他幹架,而是徑直走向了雲雀:“我們談談。”


    ……這怎麽迴事?宗像疑惑地看著周防和雲雀,而雲雀似乎對周防說的話完全沒興趣:“我為什麽要和你談談?”


    六道骸兩手抄在胸前:“肯定是七海這個死丫頭調戲安娜,赤之王忍不了了。”


    雲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麵無表情地看著周防:“這種事,你要去找沢田綱吉。要走了,七海。”


    “誒誒?那尊,小安娜跟你一起迴去咯?我師父要帶我去吃好吃的了!”七海一臉的得意,臉上寫著滿滿的“我師父是世界上最好的師父”。


    周防嫌棄地揮了揮手:“走走走。”


    七海在安娜臉上親了一下跟她說了聲“拜拜”之後就跟著雲雀走了。


    走在後麵的六道骸聽到r4的人驚恐地喊道:“室長不好了!赤之王的達摩克裏斯之劍出來了!!!”


    是不是全天底下的男人當了爸爸都變傻了?六道骸不禁陷入了沉思。


    但是跟他有什麽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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