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放雖然對經脈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人體有八條主要經脈,但現在隻有四條,這行功路線隻有一半啊,根本一個周天都走不下來。蕭放正感到遺憾,突然想起什麽,連忙取出剩下的四枚絕域蓮子一口吃了,果然,氣海又是一陣劇痛,讓蕭放身體一陣難以遏製的痙攣,又是四條新的經脈長出來,很快和前麵的四條經脈糾纏在一起。


    陳羽正對蕭放的變化感到驚訝,以致忘記了下手,周圍的人不明所以,叫道:“你幹什麽呢,要殺快殺,我們還等著下一場呢!”


    “對啊,磨磨唧唧的!”


    陳羽得了下麵人的提醒,才迴過神來,一劍向蕭放的眉心刺來,管你有什麽變化,隻要你死了一切都是妄談!


    說時遲那時快,蕭放體內的經脈已經生成,六顆蓮子的功力徹底的釋放出來,元氣在蕭放體內快速流轉,一陣毀**地的氣勢從蕭放身上傳來,那是蔑視一切的絕對力量。原本鬼神莫測的一劍在蕭放看來就如同孩子過家家一般兒戲,伸出兩隻手指輕鬆將這把寶劍夾住。其實也難怪,絕域幽蓮可是世間難得一見奇物,它的蓮子當然不會僅僅和**草一般,僅僅是增加功力而已。不過蕭放也有幾分道運在裏麵,要不是他正好修煉的是枯木神經,正是可以重塑經脈的奇書,他隻會被絕域蓮子的強大後勁活活爆死,根本不會有後麵的造化。


    陳羽漲紅了臉,也沒能將劍拔出來。蕭放見他不肯撒手,雙指輕輕一用力,這把命器頓時斷成兩截,命器一般都是和主人心神相連,這命器一斷,陳羽頓時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麵如金紙。


    蕭放雖然不知道個中緣由,但也知道陳羽受了重創,這等機會蕭放當


    然不能放過,大步趕上,一拳將陳羽擊落場外。陳羽是飛羽閣的弟子,身份不低,蕭放自然不能下死手,這點輕重蕭放還是有的。


    場下一片安靜,死一般的安靜,這前後的反差實在太大了,一個洗髓境三階的人竟然能擊敗一個血炎境八階的高手,難道他們在做一場噩夢,還是陳羽在和他們開玩笑?


    蕭放對著裁判道:“先生,請宣布比試結果。”


    裁判這才如夢初醒,口齒不清的道:“藥王穀蕭放對飛羽閣陳羽,藥王穀蕭放勝!”


    聽了裁判的宣布,底下的人頓時好像一鍋湯一樣,一下沸騰起來,不要說出去沒人能信,就是親眼目睹的他們也難以相信,一個洗髓境的弟子竟然擊敗了高高在上的九大門派的嫡傳弟子!雙方還差了兩個大境界!他們目目相視,希望對方能給他們答案,但他們注定是失望,因為他們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有九大門派的高層,才可能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如飛羽閣的閣主任孟德,把陳羽叫來,並沒有責備他,隻是淡淡的問道:“怎麽迴事,剛才你怎麽不下手,你看到了什麽?”


    陳羽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一臉茫然,兩眼無神,道:“迴閣主話,剛才弟子正想結果他時,他的體內突然發生一場異變。如果弟子沒看錯的話,先前那一腳就讓他生機頓絕,他已經不想再掙紮了,想來肯定是那暴漲的功力讓他的經脈寸斷……”


    雖然陳羽話還沒說完,任孟德還是明白陳羽的意思,露出凝重的神色,道:“這麽說,你是說當時他正經曆洗經換髓?”


    陳羽深吸了一口氣,不情願的道:“隻有這個解釋,後來他又爆出了更強的戰力,這肯定是他體內藥力


    過剩導致的。”


    任孟德沉默了,這麽說蕭放體內的經脈已經如同蓮華境一般堅固了,要是他在蓮華境再換一次經脈,那恐怖的程度,幾乎難以想象。


    良久,任孟德才道:“羽兒,你迴去後去困羽涯思過一年!要是你不知道你錯在哪期限再加!”


    陳羽打了一個寒顫,寒著臉道:“是,師父。”


    旁邊任晶晶有些不忍,道:“爹,陳師兄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責罰他,是不是太嚴厲了?”


    任孟德喝道:“老夫做事你少插嘴!”


    其他人見了,就是想說話也隻得閉上嘴。過了一會,任孟德道:“晶兒,你該找個夫家了,你已經十八了,也不小了。”


    任晶晶有些好奇的道:“誰啊,爹你看上誰了,那個蕭放?”說得無比自然,好像嫁的那個人並不是她自己一般。


    任孟德點點頭,道:“這小子有點門道,雖然現在的修為低了點,但依現在看來,這小子前途無量,沉穩內斂,又有手段,性格堅毅,看他以一個洗髓境就能一路殺上前百強,也是有運道的人,這種人是天生成大事的人。要是我們飛羽閣能有這樣的夫婿,那我們飛羽閣至少百年之內無憂無慮。”


    任晶晶有些驚奇,她一開始就知道任孟德將在這次諸神論武大會給她物色一個夫婿,但沒想到他竟然看上一個才洗髓境的小子,道:“他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好?”


    任孟德點頭道:“你看他一身秘術層出不窮,這是手段,又一直不顯山露水,直到前百強才為人所知,這是內斂,受了那麽多傷還能堅持到現在,這是堅毅。”


    任晶晶有些不屑的道:“那可難說,沒準人家隻是奔著獎勵去的。”


    任孟德眼睛一亮,又道:“你不說我險


    些忘了,他還很能克製自己的欲望。這次說什麽我都要招他做我女婿,你今次嫁定了!”


    任晶晶翻了個白眼,知道她說什麽沒用,隻得由他去了。


    任孟德實際上也不是在和任晶晶商量,隻是通知她一聲,讓她好有個心理準備,道:“我要去那邊和他說說,你去不去?”


    任晶晶不耐煩的道:“不去,你一個九大門派的門主親自去給人家送女人,也不嫌掉價,你真的好意思?”


    任孟德毫無愧色,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不說了,我去了。”


    任孟德也不避人耳目,明目張膽的來找蕭放。丹王在旅店見到任孟德,有些驚訝,把任孟德讓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道:“不知任閣主找老夫有何貴幹?”


    任孟德擺手道:“不用緊張,老夫不是來秋後算賬的,有些事我想和蕭放談一談,不知可否?”


    丹王見任孟德隻是一個人,確實不像是來找岔子,不然一個門主上門約架還得親自動手,那也太掉價了,心中稍安,道:“蕭放那小子此時還昏迷不醒,老夫看他一時半會也醒不來,要不,明天再談吧?”


    任閣主吃了個軟釘子也不惱,不以為意的道:“既然你是他的門主,應該做得了他的主吧?”


    丹王有些奇怪了,道:“當然可以,老夫還是他師父。”


    任閣主笑道:“是這樣的,本閣主對放兒這孩子呢很欣賞,認為他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想招他為婿,不知丹王是否同意?”


    丹王勃然變色,道:“不可能,老夫絕不同意。這事沒得商量!”


    任閣主已經將丹王的反應預料在眼裏,道:“別急,本閣主並不是強人所難,有事好商量。要是放兒那孩子過來的


    話,百年之後,這個閣主之位自然要歸他,這對你藥王穀也是好事不是?”


    丹王嘿嘿一笑,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可惜,我已經打算將藥王穀傳給他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任閣主道:“那不一定,算了算了,我還是等他醒了再和他談談吧,一個女兒外加一個諾大的飛羽閣,我想他會自己做出選擇的。”


    丹王果然有些心慌,藥王穀和飛羽閣確實沒得比,一個天一個地,強著脖子道:“你放心好了,我對放兒了解的很,放兒絕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


    丹王可是老狐狸,掩飾得很好,沒有讓任閣主看出他的心虛。任閣主當然不會吃丹王這一套,不動聲色的道:“丹王還真是有眼光,我們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要是你不同意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們走不出這個青華城,藥王穀也從此在世上消失。”


    丹王不由一陣頭皮發麻,他知道任孟德絕不是說說而已,九大門派之所以能成為正道之首,絕不是因為他們的好事做得多,祖上積的福。丹王不禁心中後悔,早知道就不帶蕭放來參加這次大會了,要知道蕭放還有一項更厲害的天賦沒有展示出來呢!


    但此時已經由不得他強項了,雖然說藥王穀沒了還可以重建,但他不敢保證他能保住蕭放,丹王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吧,老夫同意了。”


    任閣主還不滿意,道:“這件事你要好好和他說,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麽嫌隙。”


    丹王心中苦澀,隻得道:“老夫明白,我會好好和他說的,任閣主放心吧。”


    任閣主這才滿意,大搖大擺的走了。


    任孟德一走,藥王穀的弟子就迫不及待的圍了上來,紛紛道:“師父,任閣主找你有什麽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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