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霆還要在北城待上一段時間,許言打電話迴去給小晗說的時候,還嚴重的引起小晗和熊熊的不滿。他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看自己的父親,也很想念,想要快點見到他。如果說不相同的話,那可能小晗就不是這麽想的了。


    他覺得肩上的擔子太重了,想要父親快點迴來,然後自己把公司重新交給陸正霆,自己就可以再輕鬆幾年,因為他實在是不想這麽早就接手公司,眼下如此,隻是因為形勢所迫。


    許言把他們的抱怨綜合了一下,等晚上陸正霆來找自己的時候,再說給他聽。


    他們倆的暗度陳倉並沒有隱瞞很久,因為詹萌突然看見許言脖子上出現的吻痕,她當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結果她很粗暴地把許言的衣服扯開,直勾勾地盯著那吻痕,笑的很淫.蕩的問道,“老實交代吧,這是怎麽迴事?”


    許言哪能這麽容易就把事情交待出來,所以才有了後麵,詹萌的威逼利誘,許言拿她沒有辦法,便把自己晚上偷偷去找陸正霆的事情簡單地說一遍,在她問道兩個人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時,許言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嘖嘖,以我所見,你脖子上的吻痕太明顯,所以在你偷偷去找陸正霆的那天晚上,你們兩個肯定很激烈,有沒有?”詹萌笑的很淫.蕩,淫.蕩得讓許言感到很羞愧。


    她還在感歎自己竟然抵不住詹萌的逼問,把事情的前後經過都交代完,然而在詹萌知道的第二天,許言就莫名地發現他們幾個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說不出的別扭。尤其是尤然,她一看見自己就笑,雖然笑得很溫柔,但她始終都覺得笑容裏帶著歧義。


    許言趁沒人的時候把詹萌拉到角落裏,偷偷地質問她是不是把事情給她捅出去了,詹萌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笑道,“沒有啊,你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你真的沒說出去?那我為什麽感覺今天尤然看我眼神很奇怪,仿佛還帶著一絲崇拜和揶揄。”


    “是你想太多了吧。我覺得大家都和平時一樣啊。”


    “真的嗎?”許言在心底默默地問自己,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所以才會疑神疑鬼的?感覺好像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深更半夜跑到一個失憶的男人房間裏去。


    詹萌故作沉思的模樣,憂心忡忡地說道,“該不是你自己做賊心虛?所以感覺好像什麽都不對勁兒。”


    “我哪裏有什麽做賊心虛?你少胡說八道。”詹萌的話讓許言感覺自己心裏想的事情好像被別人發現了,於是她不再糾結在這個話題上,隻要大家都不知道就好,這樣她才不會覺得窘迫,而且她發誓,那天晚上真的隻是她的一時興起。


    如果換做現在,問她要不要半夜去找陸正霆,她或許是不會同意的,因為沒了那膽子,當時也沒有想到陸正霆會拒絕自己,她的潛意識很確定地告訴她,陸正霆是不會拒絕自己的。


    但換而言之,雖說衝動是魔鬼,但有時候衝動才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陸正霆也不知道跟著費恩斯在忙什麽,自從他們上次出去之後再迴來,許言幾乎就沒有再看見閔敏出現,詹萌公司還有事情需要處理,隻在北城陪了她四天就迴到江城了,而且她那天也收到來自寧西的抱怨,說詹萌把兒子和丈夫留在家裏,自己逍遙快活去了。


    詹萌走了之後,許言的日子就開始無聊了。她本是想陪著陸正霆在北城把事情做完,然後在一起迴江城,誰知他總是早出晚歸,兩個人還是跟之前一樣偷偷摸摸,平日裏又裝作沒什麽,許言都快被弄出人格分裂了。


    她之前還想過,陸正霆是不是特別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地下情感覺,要不然為何到了白天,他就又恢複到麵若冰霜。


    尤然去老爺子身邊陪了一會兒,迴來就看見許言百無聊賴地待在遮陽傘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是一副很沉重的表情,她笑著走過去,伸手在她的頭頂揮了揮手。


    “你坐在這裏想什麽?”尤然淡淡地問道。


    許言坐起來衝著尤然微微一笑,“我在想他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麽,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費恩斯在做什麽?”


    “不怎麽想,反正他做事我從來都不過問,也從來都不插手,再說他給我說做什麽?難道行蹤還要給我報備嗎?而且我們還有兩個月還有離婚了,我也不想過多的參與他的生活。”


    聽到尤然這麽說,許言才恍然想起尤然和費恩斯的關係有點複雜,也想起遠在國外的溫婉,尤然這麽做,這麽說似乎都是在情在理的,反正她和費恩斯兩個人是注定要分道揚鑣的人,所以又何必過多的參與彼此的生活。


    許言其實有句話很想問尤然,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


    閔敏暗中跟著費恩斯找到費森,並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給他開了一槍,命中心髒的位置,她後來擔心他死不了,想再補一槍,結果被陸正霆攔住,導致她現在也不確定費森的情況到底如何。


    而給閔博報仇這件事,閔敏是沒有親眼看見費森死,她就不會放棄。


    費恩斯為了避免再被閔敏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蹤,便讓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對此,閔敏表示接受,因為她沒有反抗的權利。


    費恩斯把暫時調查出來的三十年前的資料遞給陸正霆,陸正霆簡單地看了眼,淡淡地說了句,“這是你們費家的事。”


    費萊站在旁邊默默地眨了眨眼,估計除了溫婉,這是第二個敢用這種態度給少爺說話的人,他很佩服。費恩斯把資料重新收迴來。這份資料他之前看過了,跟費森給他的有很多的出入。他把所有的資料整合一下,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


    見狀,費萊想了想,立馬說道,“少爺,你發現什麽問題了?”


    費恩斯緊皺著眉,這怎麽可能呢?他在調查這件事時有遇見阻礙,也知道有人故意在暗中使絆子,引導他往錯誤的地方調查,這個人的身份他一直都不知道,直到剛才,他突然想明白了,也知道在背後想要阻止他調查的人是誰。


    “迴老宅。”


    費恩斯迴到老宅,直接去書房找到費老爺子,開口就問道,“為什麽?”


    “你在說什麽?”老爺子鎮定地看著他,反問道。


    “是你讓人故意給我錯誤的消息,也是你在背後阻止我調查三十年前的事,對不對?”


    費老爺子握著毛筆,紙上剛好寫完一個“合”字,他慢慢地把筆放下,然後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盯著費恩斯,沉默半響,緩緩地說道,“你知道了。”


    “當年到底是怎麽迴事?你不想我繼續調查下去,難道是因為這事都是真的?”


    “半真半假,事情過去太久了,再想起這些往事才發現這時間過的很快,晃眼就是三十年後,我還以為一直這件事被處理得很好,並不會被人知道,沒想到還是被費森那個小子知道了,更沒有想到讓他改變的原因會是這件事。”


    他覺得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情太多了。費老爺子迴憶起三十年前的事情,眼眶裏竟有些微微濕潤,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對著費恩斯,問道,“你對三十年前的事情知道多少?”


    “並不多。”


    費老爺子點點頭,這件事算是費家的醜聞,當初在沒有發生之前他們無法預知,在發生之後,也來不及阻止。這對費家而言,也等同於一場災難。


    三十年前,費家隻得了兩個兒子,一個是費森的父親費鴻宇,一個是費恩斯的父親費澤。費家家主隻會在他們二人之間選擇一個。費家向來都是長子做家主,所以後來也是費鴻宇當家主也是毋庸置疑的。


    他們倆隻是堂兄堂弟,所以關係也並沒有他們看見的那麽融洽。費鴻宇天生多疑,喜歡猜忌,而費澤卻對家主這個位置表示沒興趣,話雖如此,但他的能力卻是在費鴻宇之上,為了握住許家主這個位置,他一直都在暗中對付費澤,可明麵上又對他不錯。


    這也是為什麽事情發生之後,都弄得他們措手不及的原因。


    而另一件事,就是他們倆遇見了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身世背景,她是一個大學老師,性格溫柔,為人善良。最先遇見她的人是費澤,他們倆很狗血的一見鍾情了,後來費鴻宇知道這件事,便讓人暗中調查。


    在費鴻宇的心中,隻要是費澤的東西他就想要搶到手,不管他喜不喜歡,不管他有沒有用,他就是喜歡看費澤痛苦的樣子。知道女人的身份,他也知道費澤想要把她娶進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當時,他還意外的知道,費澤在和那個女人接觸的時候並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不僅如此,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公司的普通員工。他幾乎每天都會去學校找她,漸漸地,白香也對他開始敞開心扉,倆人的接觸也越來越多,費鴻宇終於忍不住了,背著費澤開始接觸白香。


    白香很固執,她也認定了費澤會是他的愛人,在麵對費鴻宇的追求,她從一開始就表明了態度,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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