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沒想到向她們走來的人會是關霖。不過現在知道也不晚,她默默地抬眸透過昏暗的燈光捕捉到馮媛眼底閃過一抹的嫌棄,頓時覺得好笑,就坐在她旁邊的詹萌掃了眼許言,隨即又抿著嘴望向走來的男人。


    “這麽巧?沒想到徐總還會來酒吧玩?傳言都說陸總可是一個醋壇子,他怎麽會放心讓你一個女人來酒吧呢?”關霖見到許言微微一笑,表情和許言如出一轍,仿佛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見彼此。


    其實許言來酒吧玩的次數真的很少,一般都是被詹萌帶來的,如果是一個人,她基本不來酒吧,她就是覺得酒吧的氣氛雖然熱鬧,但對她而言又有點過於嘈雜,而且每次她從酒吧出來之後,耳畔似乎還有那些震耳欲聾的音樂不斷地響起。


    “關總來這裏獵.豔?”許言的視線在關霖的身上停留一秒,又挪到馮媛身上若無其事地笑了笑,馮媛仿佛是察覺到她的笑意,低垂著頭默默地衝著許言翻了一個大白眼。


    詹萌在旁邊沉默半響,終於想起麵前這個男人是誰了,怪不得她見他有點眼熟,“我當來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關總,怎麽著?看上了我妹?不過很遺憾,我妹沒有看上你,所以你可以去別處獵.豔了。”


    “詹小姐說話還是這麽有趣的。好不容易在江城遇見熟人,我們倒是有緣分,既然有緣分,為何又不喝一杯?”關霖就是打定主意要賴在她們這一桌。


    詹萌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緣分?看來關總從小的語文沒有學好,不知道緣分這個詞應該用在什麽地方,我在江城都能和關總碰見,這不是緣分,隻不過是一個孽緣罷了。”


    “哈哈,詹小姐心直口快,倒是一個爽快人,不過孽緣也是緣分,不是嗎?”


    “是你大爺。我可沒有忘記當初你暗中幫著詹朵來破壞我和寧西的關係,怎麽著?現在來跟我說緣分?我這個人眥睚必報,你幫詹朵之前就應該知道以後碰見我,我用什麽態度來對你。”


    如果不是在這裏遇見關霖,她還差點忘了他當時和詹朵聯手破壞自己和寧西的事,想當時,她簡直被氣得恨不得立馬衝到關家或者是詹朵的家裏去把這兩個人大卸八塊,如果不是寧西率先趕到攔住自己的話。


    關霖自然也想起了,隻不過他的反應卻不如詹萌這般強烈,“詹小姐,詹朵是我的朋友,難道有人跟我朋友搶男人,我還能袖手旁觀不成?”


    “滾吧,就你這種唯利是圖的人會無條件地幫助詹朵?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行了吧,你還是趕緊離開,我們三個人都不歡迎你留在這裏礙眼。”詹萌直接下了逐客令,毫不客氣,許言都快看呆了。


    當然,許言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詹萌何時又跟關霖扯上關係了?在這之前,她並不知道關霖是從北城那邊過來的人,所以壓根就沒有往北城那邊想,再說她和關霖的關係準確來說連朋友都算不少,因為中間隔著一個黎修憫。


    再者,她和關霖之前簽下的合同,是兩家公司之間的合作,並不能代表他們倆的關係。許言正尋思著這些事,而關霖也不出意外地把話題轉移到許言身邊,“許總,難道也不歡迎我坐一會兒嗎?”


    聞言,許言左看看,馮媛暗自甩頭,右看看,詹萌麵無表情,眉眼間隱隱藏著慍怒,隨後,她微笑地抿著嘴,想了數秒,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們三個女人談心,想必關霖也不會真的要求來加入吧?而且你曾經做過不可原諒的事,我就更不可能讓你留下來了,對嗎?”


    “許總,這是在趕自己的合作夥伴走嗎?”關霖眉間一皺,三番四次地被眼前這三個女人拒絕,調侃,他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他本以為她們會吃敬酒,沒想到一來二去,這三人還跟自己繞來繞去,沒趣。


    而他至始至終的目標都不在說話的倆人,他的目標一直都是沉默的馮媛。她剛才可是狠狠地踹了他命.根子一腳,這一腳他可不能白挨。


    詹萌瞧見他那色眯眯的神情,身上的雞皮疙瘩倏地就冒了起來,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站在關霖麵前,冷聲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居然關總如此喜歡這個位置,那我們便讓給你,你慢慢在這裏坐個夠,就算是坐到天亮都不會有人來趕你走。”


    這家酒吧營業時間從晚上七點開始便一直要到第一天淩晨五六點才會結束,它也是這條街上打烊最晚的酒吧,所以到了淩晨三四點,等大部分酒吧都打烊之後,這家酒吧就隻會更加的沸騰,熱鬧,也會更加的嘈雜。


    許言和馮媛紛紛起來,把位置給關霖讓出來,然後提著包直接從他的身邊離開,詹萌走在最前麵,她們仨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而寧西早就已經打了幾個電話來催促她迴去,隻是她都故意裝作沒有聽見,還想再玩一玩,現在倒是被關霖破壞了。


    詹萌一人開車,從酒吧出來迴家的話,離這裏最近的人就是馮媛,她就決定先行把馮媛送迴去,當然除了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也是為了提防關霖鬼鬼祟祟地跟蹤馮媛,畢竟在她看來像關霖那麽的小人,偽君子,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幾個能逃出他的手心。


    這些個女人無法逃出他的手心,她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的詞語來形容這些女人,飛蛾撲火?有點搞笑,不是這些女人蠢,就是關霖這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歪門邪道去勾.引女人,弄得一個個都對他念念不想。


    詹萌一邊開車一邊說起關霖在北城的光輝事跡,說完之後還不忘呸了一聲,可見她是有厭惡關霖這個男人。


    “表姐,你剛在酒吧裏說,他和大表姐聯手破壞你和姐夫?”


    “說起這件事,我當時還被氣得差點要找上門把他們碎屍萬段。”詹萌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她這麽說,馮媛心底的八卦頓時被勾了上來,她笑吟吟地望著專注開車並不想多說的模樣,但她是那種容易放棄的人嗎?當然不是,所以她格外好奇地開口道,“表姐,你要不給我們說說唄,我想看看那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馮媛,你想知道就直說,還找個理由。”詹萌幽幽地說道,這件事她到不是不能說,想罷之後,她才緩緩地開口道,“你們記得吧,在我懷寶貝的第六個月,我那個時候不是身體很難受嗎?雙.腿浮腫,走路都困難……”


    “表姐,我想聽重點,你和姐夫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現在說話也學會不說重點了,哎。”馮媛憂心忡忡地對著挑了挑眉梢的詹萌,她姐夫說事情的時候前麵總會有一大段的鋪墊,然後讓人等得不耐煩了,才會開始說重點。


    詹萌瞪了馮媛,“著什麽急?”


    “好吧,那姐,你慢慢說,我慢慢聽,對了,你的車也慢慢開,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酒駕。”


    “少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馮媛平時酒駕的次數還少嗎?現在知道來說我了?信不信我把今晚的事情告訴寧北,讓他來收拾收拾你。”


    “別,表姐,我錯了,我這不是在擔心您嗎?”


    “滾,還聽不聽?再跟我貧,我就不說了,愛聽不聽,我還懶得費口舌說呢。”


    許言嗬嗬地笑著,她就覺得馮媛和詹萌鬥嘴很好笑,她一笑,還在說話的兩個人頓時齊刷刷地迴頭一副不明所以地望著笑嗬嗬的許言,又不約而同的問道,“你在笑什麽?”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覺得很好笑。”


    “許言,我真的懷疑陸正霆到底喜歡你什麽?喜歡你像現在這樣蠢萌?還是喜歡你從始至終的蠢萌?”詹萌無奈地歎了口氣。


    許言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我什麽話都沒有說,我也沒說我好奇關霖和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你們倆突然一致對我了?什麽時候笑都成了一種罪過?”


    “別人的笑都是一道值得欣賞的風景,你知道你的笑是什麽嗎?是一種傻笑,而我和馮媛還不知道你在笑什麽。”詹萌沒好氣地說道,這種情況已經出現很多次了,如果隻是少數,她還不會放在心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許言跟她們倆出來,有了豔.遇或者是走在路上撿了幾百萬。


    “姐,你接著說唄,再不說我待會都要到家了。”


    “急什麽急?你這好奇跟八卦是跟你姐夫學的吧?”頓了頓,詹萌清了清嗓子,又道,“當時我身體有些好轉,便想著出去走走,後來有一個人給我打電話,並且讓我一個地址讓我直接過去,說是有一場好戲等著我。


    “你們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最不喜歡打啞謎,所以我就瞞著我爸帶上幾個保鏢就直接奔著那地方去了,結果那人口中的好戲果然沒讓我失望,我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寧西和詹朵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房間淩亂不堪,衣服到處都是,可想而知該有多激烈。


    我當時很生氣就甩了寧西一巴掌,他醒來一臉懵逼地盯著我,他看見詹朵的時候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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