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的夏祭終於到了召開的日子,秦時清所允諾的親朋好友們也在前夕先後抵達,其中當然也包括號稱恢複力量後要第一時間幹掉弦晴信的泰瑞拉。眾所周知,逃離瀛洲後的泰瑞拉根本沒敢返迴瀛洲,更別提宰了弦晴信。


    當然,在她應秦時清的邀請,硬著頭皮冒險返迴瀛洲參加夏祭慶典之時,她仍然沒有依照先前的諾言行事。


    弦晴信的頭還在他的脖子上,安穩如初。


    畢竟,泰瑞拉看在同門情誼的份上應師妹之邀參加夏祭,總不能先把師妹的丈夫兼祭典主持人宰了。


    泰瑞拉決定忍一手,但確實有很對話潛藏在她的心間。


    瀛人!覺醒吧!你們的將軍是個變態大**!


    那麽想著,泰瑞拉又一次坐在了會客廳裏,熟悉的景色讓她不安。更讓她煩躁的事,房間內弦晴信曾經強迫她行苟且之事的每個角落,都非常刺眼地時不時吸引她的注意,讓她心煩意亂。


    胡思亂想之間,前門打開,身穿東煌大紅官服的弦晴信走了進來,嚇得泰瑞拉縮了一下。


    弦晴信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找到了他的主位坐了下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現。


    泰瑞拉終於冷


    靜了一點,然後瞪向弦晴信,問道:“怎麽又是你……”


    “我不應該出來迎客麽?”弦晴信反問。


    “秦師妹呢?”


    “我也在等她。她說要先梳洗一下,得耽擱一會兒。”


    “.…..嗬。”沉默了一會兒,泰瑞拉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


    “笑你終究還是個有色心卻無膽子的鼠輩,以前我落魄時你敢做的事,現在可算不敢再做了。”


    “我可以敢。”弦晴信怪笑了一下。


    “你敢!”泰瑞拉麵現怒容。


    卻見弦晴信緩緩了起來,然後慢步朝泰瑞拉的方向走了過去。


    泰瑞拉難以置信地看著弦晴信的逼近,一字一頓地問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總不會作為上門的客人,把師妹的丈夫宰了吧?”那麽笑著說道,弦晴信在泰瑞拉的茶案對麵跪坐了下來,與對方正對。


    “現在的我已經今非昔比了,即使不動殺手,你也休想近我的身!”


    “哦?”半信半疑地問了一聲後,弦晴信卻幽幽地低聲道,“夫人馬上便會到,在下倒也不想在她眼前做事,但有些話,倒還是有空說的。泰瑞拉小姐性情高傲,姿容無暇,真是完美的調教對象,即使


    現在想到當初的種種,在下都有點把持不住,恨不得再與泰瑞拉小姐同享歡愉。畢竟,再沒有哪位女人,能帶來那麽完美的玷汙純潔之感了。”


    “你……”


    不等羞惱已極的泰瑞拉出聲駁斥,前門又又一次開了。


    “師姐,我好想你啊!”秦時清激動地走了進來,對泰瑞拉笑道,“平師姐和霜師姐也迴來了,今晚我們也像以前一樣同眠吧?”


    “……你丈夫呢?”沉默了一會兒,泰瑞拉問。


    “讓他睡在隔間裏。”秦時清迅速說道。


    “……”


    泰瑞拉正在猶豫之間,秦時清又熟練地瞪大了無辜又懇切的眼睛,瞳光閃閃地哀求道。:“求求你了!”


    “好吧……”泰瑞拉隻能無奈答應。


    當夜,四人睡下後,皆以為旁人已入眠,不料弦晴信卻潛了進來,從秦時清開始,再到平朝顏、之後是霜月夜,一個接一個半推半就地夜襲了過去。旁人不敢出聲,遭襲人也怕暴露,都壓抑著聲音和動作,偏偏前三人還都與弦晴信早有郎情妾意,一時春光無限。不妙的是,每一位在結束後都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了。


    到最後,隻剩下泰瑞拉,她害怕師姐妹知道號稱聖


    潔的自己早已遭到了玷汙,更不敢搞出動靜,隻能被動忍受。可弦晴信對她的興趣好像比前三位還大,不斷刷新她的底線。到最後,她隻能壓低聲音哀求換個地方,弦晴信倒也不拒絕,先把她帶到了隔間,又拽到了屋外的花園裏。


    結束之後,泰瑞拉深恨對方留下的汙濁,偷偷潛迴花園溪水旁清洗,哪裏想得到弦晴信也潛行追蹤了過來,施加了一次猛攻。


    “你不怕……有一天……精盡人亡麽?”


    “說來慚愧,前麵一段時間忙著連槍,沒浪費精力行過房。”弦晴信微笑著湊到泰瑞拉雪白的長耳邊,“積攢了那麽多,我可都是留給你的。”


    有了第一次後,之後幾日,泰瑞拉已經恍惚了,再無力做出抵抗,每一天都會讓弦晴信抓到機會強行輸出。


    在泰瑞拉的記憶裏,好像她認識的府內每個僻靜之處,都成為了她的夢魘之地。


    ……


    夏祭當天夜晚,秦時清和霜月夜並坐下賓客滿堂的庭院裏,仰望燦爛的煙花表演,臉上都禁不住浮現出笑意。


    “對了,你丈夫去哪裏了?”過了一會兒,霜月夜低下頭,問身旁人。


    “不知道,應該去找臣下敬酒了吧!


    別管他,我們樂嗬我們的!”秦時清依然在笑。


    與此同時,兩人身後廊道旁的雜物間裏,卻蕩漾著節奏逐漸加快的碰撞聲,以及男子沉重的喘息與女子壓抑的低吟。


    “堂堂精靈女神,在子民眼裏何其神聖純潔,不僅如此,聽說還是一位一言九鼎、不怒自威的強權女王。如今卻躲在一牆之隔的閣樓裏和師妹的丈夫做見不得人的**之事,不斷地在快感裏迷失,對方還是位普普通通的人類,怎麽想都不太好吧?”弦晴信戲謔地笑著說道,“說到底,泰瑞拉小姐到底何時才能認清事實,明白自己和同門的姐妹一樣,都是風流多情的體質,終究會有沉淪於在下的命運呢?”


    泰瑞拉沒有迴答,她已經不記得弦晴信多少次用分不清是誇獎還是辱罵的話語挑逗她的心弦,腐蝕她的靈魂了。


    她隻想早點結束噩夢。


    當煙花在夜空的巔峰綻放之時,她屈辱的快樂也一樣,攀上了高峰,洶湧地爆發了開來。


    ……


    瀛洲夏祭結束之後,泰瑞拉再度飛也似地逃迴了精靈地,立刻閉關修養。對其他無名峰之人而言,天子峰論劍成了下一個目標。


    沒過多久,他們聚集向天子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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