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墨裝可憐的樣,蕭穆春就氣不打一處來,怒其不爭。


    但是想起向柚柚先前的交待,隻有壓壓火氣算了,不跟他計較。


    再說了,不還要胎教嘛,向柚柚在場,就表示他的兩個小寶貝也在哈,怎麽也要維護個好爸爸的形象,別到時候倆小家夥還覺得他這個爸爸太兇了,不喜歡他了呢。


    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寶貝現在會不會能感受到外界呢,能不能感受到他呢。


    最近向柚柚肚子的胎動更加明顯了,他經常是把手覆在她肚子上麵,就能感受到小家夥在裏麵動來動去,蕭穆春越來越體會到當爸爸的那種激動無比的心情了。


    剛知道她懷孕的時候就激動的要命,現在更加激動了,因為能切身感受到寶寶了。


    想到他的孩子們,蕭穆春本來慍怒的臉上,逐漸恢複了溫和,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他表情的變化,把白墨嚇一跳,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意思。


    當下也不敢多說話了。


    因為白墨知道自己本身就是錯了,如果蕭穆春生氣,那才是正常的表現,本來看著也確實是挺生氣的,忽然就不生氣了,還笑起來,怎麽那麽嚇人呢。


    白墨不敢理蕭穆春了,反正如果真要賠違約金,也不怕他不掏錢,如果不掏錢,他就在這兒安營紮寨。


    反正有外婆和向柚柚在,不怕不被收留。


    “嫂子,小蕾呢?”白墨轉而又問。


    其實何小蕾跟他鬧了之後離開,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他也擔心,也心慌,也怕何小蕾因此再也不理他。


    隻是因為工作受限,確實沒辦法,現在是蕭穆春叫他的,有人給兜底,他就不怕了。


    於是著急忙慌的火速就趕過來了。


    現在急於想要見到人。


    向柚柚白他一眼,“現在知道著急了?”


    雖然想想也能體諒他的不易,但還是忍不住生氣。


    故意不直接告訴他。


    她越不正麵迴答,白墨越著急,“嫂子,她到底來沒來?”


    他是覺得蕭穆春這麽火急火燎的叫他來,一定是何小蕾來了,把他叫過來訓的。


    來了倒也沒怎麽訓,雖然臉色差了點吧。


    可是最主要的是沒看到何小蕾啊,難道是在樓上?


    “我是真著急,嫂子,她到底在不在?”白墨正經起來,麵色嚴肅。


    他是真擔心了,因為如果沒在的話,他得去找啊。


    哪還有功夫和心情在這兒等吃飯啊。


    女朋友都丟了,誰還吃得下去呢。


    “她沒在。”向柚柚暗自好笑,故意道。


    誰讓他之前表現的不是膽挺大嗎,現在也知道害怕了,不過看到白墨臉色轉變,又接著道,“不過一會兒就來了,你安心待著吧。”


    白墨神色這才緩和了,語氣卻非常急切,確認道,“她說了要來是嗎?”


    “你哥已經派司機去接了,估計快到了。”向柚柚如實道。


    之所以強調是蕭穆春派人去接的,也是為了緩和下兩人之間的緊張。


    一個怕另一個罵,另一個還真的生氣想要罵。


    這時候,應該穿插點溫馨的。


    再說,也確實是蕭穆春叫的司機。


    “謝謝哥,嫂子。”白墨頗為感動樣,“你們真是我的親人,有你們真是太好了。”


    蕭穆春咽下口中的茶,“你是準備不唱歌了,改進軍演藝圈阿。”


    “我不是演戲,”白墨辯解道,“我是有感而發,真情流露。”


    真是的,竟然說他演戲,他這麽真誠,發自肺腑的語言,像台詞嗎?過分!


    知道何小蕾馬上就來,白墨心裏踏實多了,雖然還是有點緊張,但是起碼坐的住了。


    寧蘊手腳麻利,飯菜很快上桌,向柚柚讓白墨快吃,吃飽了等會兒才有機會認錯。


    聽到認錯,白墨雖然汗顏,不過覺得有道理,本來早上也沒吃飯,也挺餓的,也沒客氣,就開吃了。


    邊吃邊想著待會兒該怎麽說,怎麽解釋呢。


    白墨跟何小蕾交往這麽久,平時雖然也偶爾鬥嘴,鬧鬧小別扭,但沒真正超過架,也沒見何小蕾這麽生氣過,而且說實話,他這個人呢,平時也是挺清高的,跟女人道歉,也是頭一遭。


    以前交往過的,反正是兩廂情願,願意的時候就好,不願意的時候揮手說拜拜,都是很瀟灑的。


    現在因為認真,所以有點慌了。


    如果何小蕾不管怎麽都不相信怎麽辦呢?


    “嫂子,待會兒要是我和小蕾談崩了,你可幫我攔著她點。”白墨擔憂道,“起碼把她留下來,她一個人在外麵吧,我不放心。”


    蕭穆春一聽這話,恨不得從桌上拿個麵包砸他,“你就不會別談崩。”


    都還沒談呢,就照著談崩去了,還能有好嗎。


    “不是阿,四哥,我也不想阿,我這不是怕她死活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這是未雨綢繆。”白墨苦著張臉,嘴裏吃的飯菜都覺得不香了。


    誰想談崩啊,他也巴不得出師大捷,高高興興把人領迴家呢,但是女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何小蕾到底怎麽想,萬一就是不相信,就跟他鬧呢。


    他這不是心裏沒底嗎,覺得要先想點後路才行。


    “別的你就先別考慮了,反正到時候你就使出渾身解數,拚命解釋吧。”向柚柚怕他有後路了,反正不努力了呢,如此交待道。


    “行。”白墨點點頭,“就是下跪,我也給她跪到相信了。”


    他這決心下的,把向柚柚嚇一跳。


    當即道,“解釋歸解釋,下跪還是算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她不讚成這樣做。


    男人是應該對女人好,包容疼愛,但是像這樣的方式還是沒必要。


    她覺得何小蕾也肯定不是這樣的女人,非要男人下跪才行。


    “嗯,我就是比喻一下。”白墨道,“表示一下我拚命的決心。”


    男子漢大丈夫,有可為,有不可為。


    讓他下跪,說實在的,他也覺得無法做到。


    其他的,隨便她要求,隻要合理的,隻要他能辦到的。


    “別這麽沒正形,待會兒人來了,好好跟人家解釋清楚。”蕭穆春吩咐道。


    白墨忙不迭點頭,“放心吧,四哥,我一定好好解釋。”


    他比誰都想趕緊解釋清楚。


    “不三不四的那些人以後少來往,聽到沒。”蕭穆春又道。


    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好端端的跟什麽女人發信息,又鬧騰這麽一場。


    白墨低著頭,一臉的可憐相,“我沒有,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認識那女人。”


    “那怎麽沒人給我發?”見他還敢反駁,頂嘴,蕭穆春生氣道。


    犯了錯還不承認,還狡辯。


    不認識,不認識能發嗎?


    他縱橫商場數年,通訊錄無數聯係人,怎麽就沒什麽女人給他發?


    “怎麽沒有,以前給你發信息的還少嗎。”白墨心直口快般脫口而出。


    嗯?


    向柚柚頓時看向蕭穆春,等待聽他的下文,看他怎麽迴答白墨。


    蕭穆春真忍不住了,隱忍著沉聲道,“你小子想找揍是不是!”


    明明自己的事兒,怎麽說到他頭上來了。


    看向柚柚這眼神,不善啊。


    弄不好,要引火燒身,蕭穆春真的怒了。


    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白墨拎起來給扔出來。


    這不是引狼入室嗎,明明是幫他,給他們調和,還把自己給攪合自己了。


    問題是,哪有女人給他發消息。


    以前,是說沒有和向柚柚交往以前,那是有女人聯係,可那些人都是一廂情願,他可從來都是視而不見的。


    隻要發現有這苗頭的,覺得討厭,直接號碼拉黑,不管是否有生意往來,或者是某商業巨賈的千金,都不放在眼裏。


    不喜歡的,哪怕是帶來巨大利益的,也是眼皮都懶得眨的,反正他又不缺項目和金錢,沒必要委屈自己的情感。


    白墨竟然說到他頭上,你說氣人不氣人。


    所以蕭穆春真想給他兩腳。


    “你還是別想著揍別人了,你先說說自己吧,有什麽曆史?”向柚柚盯著他問,“很多女人發信息?”


    蕭穆春百口莫辯,“我說什麽啊,你聽他胡說呢。”


    他餘光瞟著白墨,真有種把他拖出去暴揍一頓的衝動。


    看向柚柚有些當真,想要問罪,白墨急忙賠笑,“四哥,你看,你也體會到被冤枉的感受了吧。”


    這意思就是承認是胡說了,隻是為了想讓蕭穆春換位思考,體會下被女朋友誤會的滋味。


    向柚柚瞪他一眼,“你真無聊,我也不管你了。”


    太壞了!


    都這時候了,自己的事兒都火燒眉毛了,竟然還有心情拿別人開玩笑。


    “對不起,對不起,嫂子,你別生氣,”白墨一個勁兒道歉認錯,“四哥他不相信我是被冤枉的,我這不是想讓他感受一下,被冤枉是多麽容易的事嗎。”


    沒有親身體會,哪裏能相信呢。


    他說他是被何小蕾冤枉的,他和那女人真不認識,又都不信,他隻能這樣了。


    向柚柚知道是個玩笑了,倒是沒有過多責怪。


    其實她剛才那麽問蕭穆春,也隻是想聽聽他怎麽說。


    就算是有,那也肯定是以前的。


    像他這樣的男人,如果沒人追求才是稀奇了。


    誰沒有過去,現在是忠於你的,現在沒有不就可以了,難道還要翻人家曆史算賬不成。


    兩個人每天在一起,蕭穆春聯係最多的,或者說聯係他最多的,基本都是業務上的合作夥伴,或者是集團裏的高層人員。


    至於說衝著他人而來的女人,向柚柚好像還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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