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啊？”
他的迴答向柚柚聽到了，可問了半天，就得到這麽個答案，真讓她感到頭暈，“怎麽會不知道呢？”
蕭穆春神態動作還是那麽悠閑，口中卻振振有詞，“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聽你說完以後，我隻有這三個字的答案。”
“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我表達有問題？”向柚柚不服氣。
“事情大致是說清楚了，可是並不能讓人依此做出什麽判斷來，第一，我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怎樣的一個人，值不值得托付終身，如果不值得，那如果幫她隱瞞，讓她生下孩子，是害了她，
向柚柚急道，“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不幫她隱瞞，她家裏會逼她把孩子打掉的。”
“這就要說到第二點了，我也不了解你朋友是個什麽樣的人，在獨立性方麵，經濟方麵，性格方麵都是怎樣，如果她獨立性差，經濟能力沒有，性格也一般的話，生下孩子不但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孩子。”
“為什麽？”
“因為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她的男朋友都不迴來，不想著如何改善讓她家裏接納自己，反而在外逍遙，很明顯是不太看重這份感情，所以你朋友要做好最壞打算，那就是單親媽媽，但是單親媽媽可不是那麽好當的，獨自撫養孩子會很困難，生活所迫之下她可能會把氣撒在孩子頭上，孩子將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難道就是對孩子負責嗎？難道那時候孩子就不無辜了？”
向柚柚沉默，她確實沒想這麽多。
“可是，那也是一個生命啊，說不要就不要了？”
“人的衝動和憐憫一點都解決不了生活的困難，就因為是一個生命，我們才要理智對待，可以感性的留下他，但是要在保證自己能夠撫養他，善待他的前提下，當生活一團亂麻的時候，依然能夠好好愛他。”
“她的經濟能力怎麽樣我不知道，不過她家裏好像挺有錢的。”向柚柚試圖說一些穆言的優勢，可是對她又不了解。
“自己做出的選擇永遠不要指望別人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畢竟是她的爸爸媽媽，不會見死不救吧。”向柚柚覺得蕭穆春太過理智，理智到有點薄情，怪不得穆言不敢讓他知道。
蕭穆春倒是不改初衷，絲毫不動搖自己的看法，“即便她的父母會給她一些資助，可是心裏的苦痛和精神上的折磨誰也代替不了，孩子會時刻提醒她那個負心男人的存在。”
“可你也不能斷定他們就不會在一起啊，孩子生下來以後，她的父母可能就心軟了，慢慢接受她的男朋友，讓他們結婚，然後他們一家三口就會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理想主義。”
“怎麽理想主義了，難道不該想的積極一點，陽光一點嗎？生活並不都是壞的，也有很多美好啊。”
“結婚是要兩個人願意，而不是某些人讓他們結婚就能結婚的，如果她男朋友有心和她在一起走完一輩子，就不會在這麽個時候缺席，應該迴來陪她一起麵對，而不是讓他借宿在親戚家擔驚受怕。”
“或許人家工作忙，走不開嘛。”
蕭穆春有點生氣，“死鴨子嘴硬，工作再忙能重要過老婆孩子嗎？”
“好吧，你勝利了。”
被他說的，向柚柚覺得自己都遲疑了，似乎也沒那麽堅定想要穆言生孩子了，甚至想如果再見到她的時候，勸勸她，問問男朋友到底是怎麽想的。
“沒有勝利與否，因為我不是在和你爭辯，而是客觀的讓你看清這件事，女人嘛，同情心憐憫心泛濫，然後就會感性的處理事情，最後，發現弄得一團糟就隻會哭鼻子了。
“誰說女人隻會哭鼻子的。”向柚柚反駁，“我媽媽這麽多年撫養我雖然很不容易，不過她一直都是積極樂觀的。”
蕭穆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沒有說所有，當然有例外，所以我也說了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如果你那個朋友能有你媽媽那麽積極堅韌的性格，和對生活的態度，或許我不太會反對她生下孩子。”
向柚柚沒想到他會順著自己來誇媽媽，而且誇的還很到位，她一時語拙，半晌才說，“你好像很了解我媽媽似的。”
“她在我那裏工作，你說呢？”蕭穆春聳聳肩，唇角漾著笑，“通過工作是最能了解一個人的，對待工作的態度就是對待生活的態度。”
“你這番話我要轉告給她聽，她一定非常開心，這是雇主對她的讚賞和肯定。”向柚柚其實是有點奇怪的，雖然她有替媽媽去給別墅送過東西，可是並沒有說是替媽媽送的，蕭穆春怎麽知道她和向秋的關係。
突然想到他調查過自己，或許是那時候知道的吧，畢竟戶口本上家庭成員關係都有。
“你什麽時候知道她是我媽媽的。”向柚柚問他。
似乎知道她在求證什麽，蕭穆春無比坦誠，“我發誓，絕對是在調查你之前就知道了，就在你去別墅送東西之後。”
向柚柚哦了一聲。
這個迴答沒什麽問題，他的確有的是機會問向秋，隻需要隨口一句就知道了。
“我吃飽了。”雖然還有不少吃的，可是她已經吃不下了。
走出餐廳，向柚柚一路沉默，想到蕭穆春對穆言那件事所發表的觀點，穆言聽了一定會感到失望吧，她的心情就不可抑製的也有些低落。
“想去哪？”蕭穆春看了眼坐在後排的向柚柚，征詢她的意見。
“迴家。”她自然而然的說。
“這麽早就迴家，不想逛逛街什麽的？”他不放棄的繼續問。
向柚柚搖搖頭，“沒有什麽想逛的地方。”還是迴家投簡曆找工作比較實際一點，不然下個月要喝風了。
“沒有想逛的，”蕭穆春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一家商場新開業，我們去轉轉吧。”
“不想去。”
蕭穆春臉色僵了一下。
隻要他約，從沒被女人拒絕過，怎麽到她這兒就頻頻遭拒呢，自己也真是，這不是沒事找氣受嗎，可是，誰教自己喜歡她。
認命吧！
他笑笑，伸手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依然偏著頭，好脾氣的問她，“不然我們去郊區玩，我知道一個農家山莊，環境挺不錯的，有小橋流水，有花園菜地，有山雞吃，還有野菜羹。”
“蕭總，今天就算了，我看你好像挺累的，不如迴去休息比較好。”
看他挺累的，還一直張羅著要帶她去玩，向柚柚有點不忍直接迴絕，所以迴答的比較迂迴。
看她興致缺缺，蕭穆春不再強求，“好，那就迴去休息吧。”
向柚柚暗自鬆了口氣，心裏在思索著待會兒迴家怎麽跟外婆說，因為平時這個時候，她本應該是在上班的，可是今天卻迴家了，外婆一定會問。
現在向柚柚還不想告訴家裏自己失業了，如果告訴外婆辭職了，她一定會跟著擔憂，畢竟找一個合適的工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等找到新工作以後再告訴她們比較好。
“完了。”蕭穆春一邊開車一邊感慨，“我的提議都被你否了，而我居然還要聽你的安排，真是沒有道理啊。”
向柚柚目光投向窗外，不以為意的迴答，“隻要說的是對的，聽誰的都沒關係啊。”
“你意思是我說的都是錯的啊。”蕭穆春假裝驚訝。
向柚柚嘴角抽了抽，“我可不敢這麽說你。”
“可是你已經說了啊。”
“我是為你好，明明很累了，幹嘛要強撐著去玩。”
蕭穆春居然停了車，眼神複雜的看著她，“我沒有強撐，我是真的想去玩兒，當然前提是跟你一起。”
他這麽說，示好的意思很明顯。
向柚柚移開目光，微微皺眉。
看著她刻意躲開的眼神，蕭穆春自嘲般的笑道，“怎麽我一說這些，你就逃避？”
“因為我不想成為被你愚弄的對象。”向柚柚給他一個白眼。
蕭穆春立刻抗議，“不要給我亂扣帽子，我什麽時候愚弄過你？”
向柚柚一時語塞。
“沒話講了吧，你總是先入為主的把我歸類於不真誠的那一類人，我真的太冤了，其實我對待感情是很認真的，也不是隨便抓住一個女人就這樣說的。”
他笑的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點點期待，把頭探過來，“怎麽樣，要不要跟我交往試試。”
“交往？”她的表情隻剩訝異。
“對啊，我保證做個合格的男朋友。”
“嗬--”向柚柚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笑的多麽假，“蕭總，你是不是最近日子太無聊了，淨拿別人尋開心。”
蕭穆春臉色一肅，挑起了好看的眉，“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認真點兒。”
向柚柚努力做出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這樣的玩笑以後不要再說了，一點都不好笑。”
蕭穆春伸手扳住她的肩，“我再說一次，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他語氣堅定，聲音卻有點抖，一雙眼睛專注的望著她的眼睛。
他的眼神似乎有種璀璨的光芒，向柚柚看著他的眼睛，心就開始猛烈的跳啊跳，差點就要忍不住沉溺在他的目光中。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安靜的車裏聽著格外刺耳，也成功將向柚柚的心神給拉了迴來。
蕭穆春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按下接聽鍵，“什麽事。”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卻暗含著煩躁不耐。
“啊？”
他的迴答向柚柚聽到了，可問了半天，就得到這麽個答案，真讓她感到頭暈，“怎麽會不知道呢？”
蕭穆春神態動作還是那麽悠閑，口中卻振振有詞，“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聽你說完以後，我隻有這三個字的答案。”
“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我表達有問題？”向柚柚不服氣。
“事情大致是說清楚了，可是並不能讓人依此做出什麽判斷來，第一，我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怎樣的一個人，值不值得托付終身，如果不值得，那如果幫她隱瞞，讓她生下孩子，是害了她，
向柚柚急道，“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不幫她隱瞞，她家裏會逼她把孩子打掉的。”
“這就要說到第二點了，我也不了解你朋友是個什麽樣的人，在獨立性方麵，經濟方麵，性格方麵都是怎樣，如果她獨立性差，經濟能力沒有，性格也一般的話，生下孩子不但害了她自己也害了孩子。”
“為什麽？”
“因為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她的男朋友都不迴來，不想著如何改善讓她家裏接納自己，反而在外逍遙，很明顯是不太看重這份感情，所以你朋友要做好最壞打算，那就是單親媽媽，但是單親媽媽可不是那麽好當的，獨自撫養孩子會很困難，生活所迫之下她可能會把氣撒在孩子頭上，孩子將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難道就是對孩子負責嗎？難道那時候孩子就不無辜了？”
向柚柚沉默，她確實沒想這麽多。
“可是，那也是一個生命啊，說不要就不要了？”
“人的衝動和憐憫一點都解決不了生活的困難，就因為是一個生命，我們才要理智對待，可以感性的留下他，但是要在保證自己能夠撫養他，善待他的前提下，當生活一團亂麻的時候，依然能夠好好愛他。”
“她的經濟能力怎麽樣我不知道，不過她家裏好像挺有錢的。”向柚柚試圖說一些穆言的優勢，可是對她又不了解。
“自己做出的選擇永遠不要指望別人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畢竟是她的爸爸媽媽，不會見死不救吧。”向柚柚覺得蕭穆春太過理智，理智到有點薄情，怪不得穆言不敢讓他知道。
蕭穆春倒是不改初衷，絲毫不動搖自己的看法，“即便她的父母會給她一些資助，可是心裏的苦痛和精神上的折磨誰也代替不了，孩子會時刻提醒她那個負心男人的存在。”
“可你也不能斷定他們就不會在一起啊，孩子生下來以後，她的父母可能就心軟了，慢慢接受她的男朋友，讓他們結婚，然後他們一家三口就會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理想主義。”
“怎麽理想主義了，難道不該想的積極一點，陽光一點嗎？生活並不都是壞的，也有很多美好啊。”
“結婚是要兩個人願意，而不是某些人讓他們結婚就能結婚的，如果她男朋友有心和她在一起走完一輩子，就不會在這麽個時候缺席，應該迴來陪她一起麵對，而不是讓他借宿在親戚家擔驚受怕。”
“或許人家工作忙，走不開嘛。”
蕭穆春有點生氣，“死鴨子嘴硬，工作再忙能重要過老婆孩子嗎？”
“好吧，你勝利了。”
被他說的，向柚柚覺得自己都遲疑了，似乎也沒那麽堅定想要穆言生孩子了，甚至想如果再見到她的時候，勸勸她，問問男朋友到底是怎麽想的。
“沒有勝利與否，因為我不是在和你爭辯，而是客觀的讓你看清這件事，女人嘛，同情心憐憫心泛濫，然後就會感性的處理事情，最後，發現弄得一團糟就隻會哭鼻子了。
“誰說女人隻會哭鼻子的。”向柚柚反駁，“我媽媽這麽多年撫養我雖然很不容易，不過她一直都是積極樂觀的。”
蕭穆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沒有說所有，當然有例外，所以我也說了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如果你那個朋友能有你媽媽那麽積極堅韌的性格，和對生活的態度，或許我不太會反對她生下孩子。”
向柚柚沒想到他會順著自己來誇媽媽，而且誇的還很到位，她一時語拙，半晌才說，“你好像很了解我媽媽似的。”
“她在我那裏工作，你說呢？”蕭穆春聳聳肩，唇角漾著笑，“通過工作是最能了解一個人的，對待工作的態度就是對待生活的態度。”
“你這番話我要轉告給她聽，她一定非常開心，這是雇主對她的讚賞和肯定。”向柚柚其實是有點奇怪的，雖然她有替媽媽去給別墅送過東西，可是並沒有說是替媽媽送的，蕭穆春怎麽知道她和向秋的關係。
突然想到他調查過自己，或許是那時候知道的吧，畢竟戶口本上家庭成員關係都有。
“你什麽時候知道她是我媽媽的。”向柚柚問他。
似乎知道她在求證什麽，蕭穆春無比坦誠，“我發誓，絕對是在調查你之前就知道了，就在你去別墅送東西之後。”
向柚柚哦了一聲。
這個迴答沒什麽問題，他的確有的是機會問向秋，隻需要隨口一句就知道了。
“我吃飽了。”雖然還有不少吃的，可是她已經吃不下了。
走出餐廳，向柚柚一路沉默，想到蕭穆春對穆言那件事所發表的觀點，穆言聽了一定會感到失望吧，她的心情就不可抑製的也有些低落。
“想去哪？”蕭穆春看了眼坐在後排的向柚柚，征詢她的意見。
“迴家。”她自然而然的說。
“這麽早就迴家，不想逛逛街什麽的？”他不放棄的繼續問。
向柚柚搖搖頭，“沒有什麽想逛的地方。”還是迴家投簡曆找工作比較實際一點，不然下個月要喝風了。
“沒有想逛的，”蕭穆春想了想，道，“我知道有一家商場新開業，我們去轉轉吧。”
“不想去。”
蕭穆春臉色僵了一下。
隻要他約，從沒被女人拒絕過，怎麽到她這兒就頻頻遭拒呢，自己也真是，這不是沒事找氣受嗎，可是，誰教自己喜歡她。
認命吧！
他笑笑，伸手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依然偏著頭，好脾氣的問她，“不然我們去郊區玩，我知道一個農家山莊，環境挺不錯的，有小橋流水，有花園菜地，有山雞吃，還有野菜羹。”
“蕭總，今天就算了，我看你好像挺累的，不如迴去休息比較好。”
看他挺累的，還一直張羅著要帶她去玩，向柚柚有點不忍直接迴絕，所以迴答的比較迂迴。
看她興致缺缺，蕭穆春不再強求，“好，那就迴去休息吧。”
向柚柚暗自鬆了口氣，心裏在思索著待會兒迴家怎麽跟外婆說，因為平時這個時候，她本應該是在上班的，可是今天卻迴家了，外婆一定會問。
現在向柚柚還不想告訴家裏自己失業了，如果告訴外婆辭職了，她一定會跟著擔憂，畢竟找一個合適的工作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等找到新工作以後再告訴她們比較好。
“完了。”蕭穆春一邊開車一邊感慨，“我的提議都被你否了，而我居然還要聽你的安排，真是沒有道理啊。”
向柚柚目光投向窗外，不以為意的迴答，“隻要說的是對的，聽誰的都沒關係啊。”
“你意思是我說的都是錯的啊。”蕭穆春假裝驚訝。
向柚柚嘴角抽了抽，“我可不敢這麽說你。”
“可是你已經說了啊。”
“我是為你好，明明很累了，幹嘛要強撐著去玩。”
蕭穆春居然停了車，眼神複雜的看著她，“我沒有強撐，我是真的想去玩兒，當然前提是跟你一起。”
他這麽說，示好的意思很明顯。
向柚柚移開目光，微微皺眉。
看著她刻意躲開的眼神，蕭穆春自嘲般的笑道，“怎麽我一說這些，你就逃避？”
“因為我不想成為被你愚弄的對象。”向柚柚給他一個白眼。
蕭穆春立刻抗議，“不要給我亂扣帽子，我什麽時候愚弄過你？”
向柚柚一時語塞。
“沒話講了吧，你總是先入為主的把我歸類於不真誠的那一類人，我真的太冤了，其實我對待感情是很認真的，也不是隨便抓住一個女人就這樣說的。”
他笑的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點點期待，把頭探過來，“怎麽樣，要不要跟我交往試試。”
“交往？”她的表情隻剩訝異。
“對啊，我保證做個合格的男朋友。”
“嗬--”向柚柚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笑的多麽假，“蕭總，你是不是最近日子太無聊了，淨拿別人尋開心。”
蕭穆春臉色一肅，挑起了好看的眉，“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認真點兒。”
向柚柚努力做出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這樣的玩笑以後不要再說了，一點都不好笑。”
蕭穆春伸手扳住她的肩，“我再說一次，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他語氣堅定，聲音卻有點抖，一雙眼睛專注的望著她的眼睛。
他的眼神似乎有種璀璨的光芒，向柚柚看著他的眼睛，心就開始猛烈的跳啊跳，差點就要忍不住沉溺在他的目光中。
一陣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安靜的車裏聽著格外刺耳，也成功將向柚柚的心神給拉了迴來。
蕭穆春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按下接聽鍵，“什麽事。”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卻暗含著煩躁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