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永強說的是大實話,經過上次公安局的事情,他除了知道張明宇是青山影業一名保鏢,老家在北江淩河,擁有一身近乎神奇的本事外,具體什麽來頭,他確實不知道。總不能告訴林正標張明宇隻是一名普通職工,別說林正標不會信,他趙永強自己也不會信。


    不知道這個迴答看似很簡單,很幹脆。但如果聯係上苟啟三嚴肅的警告,趙永強的寒臉怒罵,這個不知道的迴答裏麵就藏著太多的宴機,讓林正標感到意外震驚的同時,有種遍體生寒,毛孔悚然的感覺。


    真是應了一句話,知道的不可怕,不知道的才真正的可怕!


    “這個”趙局事情都已經生了,好歹他是你的客人,看在我們怎麽說還有層表親關係在裏麵,你能不能幫我說上一兩句,或者真不行請趙市長出麵說一下。”林正標哭喪著臉哀求道,心裏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暗地裏不知道把歐陽晴這個妖精罵了多少遍。


    漂以為我哥出麵就有用啦“若有用我也不用罵你了”冰棟看著林正標那張臉就來氣,沒事就會仗著幾個臭錢囂張,如今到好還要自己給擦屁股。若是換成平常的人,出麵說一兩句就一兩句,但正如苟啟三心裏所顧忌的,他趙永強在他心裏究竟算得上什麽人,什麽地位,他趙永強也是一點底都沒有。現在人家來趙家祝壽,那是給麵子,他總不能不知道好歹蹬鼻子上臉,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當然他趙永強,他們趙家個個都是人物,但問題是人家是大隱隱於市的世外高人,神仙般的人物,錢財、權勢對於他而言網好屁都不是!


    這些林正標當然不知道,聽到趙永強說連趙市長出麵也沒有用,一股血直往大腦上衝,差點就要腦溢血癱倒在地,好在趙永強扶了他一把,這才沒有癱坐在地。


    扶著林正標,感覺到他冰冷的體溫,趙永強想起林正標的母親是自己已逝母親的表妹,心裏一軟,看著林正標歎了口氣道:“以後不要再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這些界藏龍臥虎,有很多人是你我都意料不到的。做人啊,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林正標有氣無力地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我現在就怕那人心眼小啊!”


    “這點你到可以放心,隻要你以後不要再去惹他,見到他繞著走,我想他是不會無聊到找你算賬的趙永強說道。


    見趙永強跟苟啟三說的話驚人的一致,林正標稍微鬆了口氣,脫口道:“芶總也是這麽說的


    “芶總?你說的是晨宏餐飲的老總苟啟三嗎?。趙永強問道。


    “對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把我拉開,這事情恐怕就難收場了林正標很是後怕地說道,到現在他才是自內心地感激苟啟三把他拉開。


    趙永強若有所思地用目光掃了一下熙熙攘攘的大廳,似乎像是在找人,嘴裏卻自語道:“沒想到他也挺了解他的,看來什麽時候得跟苟啟三好好打打交道


    “趙局那人究竟是什麽來頭?你就透露一點行不?”林正標聽到趙永強自言自語,實在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再次問道。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趙永強瞪了林正標一眼,沒好氣地道。


    林正標見問不出話,心裏拿捏不準趙永強究竟是不敢說明還是實在不清楚那人是什麽大來頭,不過不管如何。這人他林正標是絕對惹不起的。


    “那你說這件事情真的就這樣揭過了嗎?”林正標不放心地又問了句。這句話才是他真正關心的。


    “應該是這樣子。不過你惹出了這麽一檔子事情,我做為主人既然知道了,怎麽說也要跟他表示一下歉意,到時我再聽聽他的口氣吧,你現在就算擔心也沒有用。”趙永強說道。


    林正標見趙永強這樣說,急忙道:“那到時無論如何也要請趙局你幫我多多美言幾句


    趙永強看了林正標一眼,沒有說話。


    舞池裏,張明宇雙手放在歐陽晴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纖腰,隨著音樂的旋律,在暗淡迷幻的燈光下,帶動著她輕輕起舞。


    剛才在人群中還很矜貴,無論何人相邀都不肯跳舞的歐陽晴,如今就像春心萌動的貴夫人,雙手摟著張明宇的脖子,微微揚起籠著一層淡淡紅暈的迷人俏臉,一對烏黑又帶著點妖魅異芒的雙眼動情迷離地看著張明宇。


    甚至連腰身似乎都不堪張明宇雙手的輕輕放置,往前貼在了張明宇的身上。


    隨著雙雙起舞搖擺,那動人的嬌軀隔著滑順柔軟的薄薄晚禮服,在張明宇的身上來迴擺動摩擦著,帶起一縷縷撩人的誘惑。


    張明宇摟著歐陽晴的纖腰,隔著薄薄的衣料完全可以感覺得到裏麵肌膚的光滑細膩,一種很舒服的觸感在手掌心彌漫開來,傳到大腦神經。歐陽晴的個子有一米七,穿著高跟鞋跟張明宇幾乎差不多高。那低胸懶裏擠出深不可見的白白乳溝,不用張明宇怎麽低頭,就能看到那雪白一片隨著歐陽晴腰肢的扭動,以及她有意無意地擠壓在自己胸口,變幻出各種誘人的弧型。


    “你怎麽會來參加趙國成的壽宴?”張明宇一邊坦然地享受著歐陽晴主動**獻媚所帶給感官上的銷魂感覺,一邊隨口問道。


    “我想離開燕京到浙海一帶發展,剛巧我跟趙國成的大兒子趙永景有些生意來往,聽說他父親今天過七十大壽就特意趕過來了。本來是想給您打個電話,提前說一聲,隻是卻又怕打攪到您。”歐陽晴雙手摟著張明宇的脖子吐氣如蘭,一對媚眼越發迷離,似若要滴下水來。


    自從那曰張明宇離開之後,歐陽晴就再也沒有跟男人親近過,也再沒有什麽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目。她的心裏隻有一男人,那就是帶給她第二次青春生命的主人。今天終於再次見到,並且與他共舞。


    張明宇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還有那若有若無的滄桑遠古的雄霸氣息,在這麽近距離的接觸下,不時刺激著歐陽晴體內的符種,也不時撩動著她壓抑已久的原始欲望。


    她無法克製地開始春心蕩漾,恨不得張明宇能狠狠地蹂躪寵幸她一番。


    張明宇能感受得到歐陽晴內心的春心蕩漾,也明白為什麽歐陽晴會這樣,也能坦然麵對歐陽晴這種對他放蕩的表現。


    張明宇摟著歐陽晴細腰的手輕輕滑落過那驚人的弧線,毫不客氣地落在那肥軟又堅挺的兩瓣臀片,抓了一下又輕輕摸了摸,感覺很有種彈力滑膩的銷魂滋味,心裏不禁暗自感歎玄牝之女果然是天生尤物,再修煉了玄牝魔功,嘖嘖!


    歐陽晴發出一低聲的撩人呻吟,豪屯來迴騷蕩地扭了扭,下腹倒是跟張明宇更緊貼地摩擦著。


    “主人今晚想要歐陽晴嗎?”歐陽晴濕潤的小舌頭輕輕舔了下張明宇的耳珠,喘著勾魂的聲息問道。


    這是歐陽晴第一次叫張明宇主人,話說出口卻有一種很特別的刺激感覺,似乎體內的欲望更強烈了。


    張明宇拍了下歐陽晴的翹臀,答非所問地道:“在燕京的時候有沒有找男人?”


    “歐陽晴隻屬於主人一個人的!”歐陽晴輕輕咬著張明宇的耳朵低聲說道,然後小舌頭不停地挑吻著張明宇耳珠子,帶給張明宇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突然想到燕京這邊來發展,是不是因為以前交往過的人糾纏不清?”張明宇任由歐陽晴動情地用舌頭挑弄著他的耳珠,問道,聲音裏透著股蕭冷的殺意。


    歐陽晴嬌軀微微一顫,停止了挑弄,低聲道:“是的,您也知道我以前為了生意曾經做了些犧牲。”


    說著歐陽晴有些害怕地看了張明宇一眼,急忙道:“以後絕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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