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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師父,你這是做什麽?”顧茜大聲喊到。


    一聽見“師父”兩個字,所有的官差一起將目光看向了這位白淨公子。既然是師徒關係,哪裏有讓徒弟離開的道理呢?


    顧化神情勉強地迴轉過來,大聲喊道:“不要放走這個小的。”所有的官差一齊聽命,當即就將顧茜圍困在了當中心。


    顧化重新將手中的利劍握緊,對顧茜威脅道:“喂,小子,你師父在我的手中,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要不然,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哈哈,什麽話,喂,你不客氣,是一個什麽不客氣的法子?”張牧風側頭問向顧化。顧化一見,頓時無語。


    “師父都在你們的手中,我能夠有什麽好的辦法呢,好吧,也將我抓起來吧,不過我可告訴你們,我是不能夠離開我師父的。”顧茜當即放棄了反抗,任由身邊的兩名官差給捆綁了起來。


    行路之中,顧化不停地用懷中的繡帕檫拭額頭上的汗水,心中不停地嘀咕:“這個家夥有這樣強大的光之神真力,為什麽就這樣讓我給抓住了呢?今天可以說是太順利了,哎喲,這當中難道是有什麽別的隱情?”越想心中越不踏實,當即走到了張牧風的跟前來。


    “喂,小子,你到底是哪裏的人?我可警告你,在我顧化的麵前,別想有什麽花招。知道嗎?”顧化即便是想裝出強悍的樣子來,可是一看見張牧風的雙眼之後,頓時就像焉了的茄子,無精打采,這樣強大的對手,哪裏還會聽你的呢。


    “你心中是這樣想,說明你還不傻。可是你想知道我有什麽陰謀嗎?”張牧風好像覺得這樣平靜地走路非常無聊,索性就和官爺調侃兩句。


    “你,你,你告訴我,我可以對你額外開恩。”顧化一時間驚訝無比,吞吞吐吐地,好半天才完整地說出一句人話來。


    “師父,這個家夥沒有什麽好說的,貪婪膽小,人的所有缺點,他都占齊了。真沒有想到,我好多年沒有見到他,今天居然在這裏再一次見到了。方才還沒有認出來,唉,真是倒黴。”顧茜在一邊也插話起來。


    “你以前認識我?少吹牛了,我怎麽不認識你,你是哪個女敕公子?”女敕公子就相當於地球上麵說及的小白臉一樣,是一種帶有侮辱性的稱唿。顧茜一聽這話,當即哼了一聲。


    這樣一隊官差,押解著兩個年輕人,頓時吸引了很多過路的行人。這裏距離西場地牢還有一定的距離,試想,一個偌大的瞭望城劃分為五城,每一城區都有一所地牢,可想而知,這裏的等級製度、法律規章是何等的森嚴。


    才走到一個拐彎的地方,顧化從自己的頭頂上麵聽見一個東西唿嘯而過,直接朝自己的頭頂的掠來,這一陣疾風。顧化頭一歪,正想要就此避開的時候,哪知道速度不及,左耳當場被擊中。、


    顧化低頭一看,才發現,地麵上的是一隻布鞋,顧化當即抬頭猛瞧,這下才發現從房屋的四角方向飛奔而下四名黑衣蒙麵人,右邊兩位直接朝顧化的身邊躍來。這四名黑衣人都是手執彎刀,刀光霍霍,看樣子,分明是來取他的項上人頭。


    顧化當即大喝一聲:“快些攔住這四個家夥。”所有的官差齊然轉頭,看見眼前的這一場景,都是嚇了一大跳,根本沒有料想到這個時候,居然會出現了四名殺手。左邊兩名殺手隻是將手中利劍朝那些官差的雙眼邊一晃,當即就躍向了身邊不遠處的張牧風與顧茜二人的身邊。


    張牧風與顧茜二人雖是被縛,但隻是綁住了雙手,身邊由兩名官差將利劍卡在脖子上而已,這個時候,冒出了四名殺手,莫名其妙之際,當即將這四名押解的官差給亂了陣腳。


    左邊之中的一名蒙麵人直接到了張牧風的身邊,正要舉刀將張牧風後背的繩子給割斷的時候,張牧風被反綁在後麵的雙手突然朝上麵一翻,直接一掌擊中在了那蒙麵人的手把上,蒙麵人大吃一驚,頓時朝後麵退移了一兩步,抬頭直愣愣地看了張牧風一眼。


    而另外的一名蒙麵人直接上前割斷了顧茜的繩子,朝這邊一拉,轉頭也看向張牧風這一邊。


    那沒有成功解救張牧風的蒙麵人一個躍步,避開身前重重阻攔的人群,直接到了張牧風的身邊,附耳小聲說道:“是我,張牧雨,小子,我是救你來的,你難道想找死不成嗎?”


    張牧雨說完這話,又要退後一步,舉刀割斷張牧風的繩子,哪知道張牧風一個轉身,正麵對準了那利刀,小聲說道:“不錯,你不要救我,我還有事情要做。”


    張牧雨頓時一呆,倒是身在一邊獲得解救了的顧茜飛快的奔到了張牧風的身邊,小聲問道:“師父,你做什麽?”


    “你快跟他們走吧,我暫時不能夠離開的。”張牧風間短的對顧茜以命令的口氣說到。


    “我才不走呢,師父不走,徒弟怎麽可以走呢,再說,你這樣冒險行動,非常危險,我絕對不能夠就此不顧。”顧茜嘻嘻地一笑,對於張牧風的命令,好像當是沒有聽見一般。當然,對於師父的冒險行動,卻是有了十二分的興趣。


    張牧風隻有假裝沒有看見顧茜的表情,側頭避開,假裝看向受傷的那些官差。最為擔心害怕的還是顧化一人,顧化原本以為這些人是來為難自己的,可是這個時候才發覺,這些人是來劫獄的。


    “你們不能帶走這個人,這個人是龐將軍親自點名要的人。”顧化當即大聲喊了出來。


    “嗖”,顧化才說完這話,就聽見一個人蒙麵人迴轉身子,將手中的一直匕首迅速地出袖,從顧化的耳邊掠過,如果顧化稍微偏移了一點方向,隻怕會當即中招。


    顧化頓時愣在了當場,微微側身轉頭看了一眼身前的那幾個人,幾乎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勉強地迴過神思來,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說的,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如果將這個人給抓走,隻怕會得罪龐將軍的。”


    張牧雨是這一行人的帶頭人,見到張牧風如此的固執,也就隻有搖頭,因為顧化畢竟也是皇室成員,這裏雖是東城,但是也算是國主腳下。


    一旦雙方僵持太久,隻怕顧化一記口哨出聲,會驚動其餘的大批官差。還有,這個時候,四名蒙麵人的突然進攻,已經驚動了身周的人,有一兩個官差連忙逃跑了。這樣的情景,對張牧雨一行人來說,非常的不利。


    張牧雨轉頭再一次看了一眼張牧風,最終還是扭頭離開了現場。


    顧化緩緩地走了過來,見到這四名蒙麵人的離去,才覺得自己方才安全。歎息了一聲,同時間對張牧風與顧茜二人的動靜感到十分的費解。


    不過這個官爺,也沒有細想下去,隻要將二人交到東城的監獄之中,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想那樣的多,根本就沒有必要。


    來到了東城監獄。顧化對獄頭寥寥的交代了幾句之後,匆忙轉身複命去了。獄頭將張牧風與顧茜二人送進了一間非常堅硬的頑固石做成的監獄,這樣的監獄,即便是身懷光之神真力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擺月兌此牢獄的束縛。


    張牧風躺在了地麵上,抬頭側目看向顧茜,將顧茜前後左右好好地看了一遍,突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我臉上很髒嗎?”顧茜本來是自個兒在那裏抖落身上的塵埃,這牢獄,畢竟還是她第一次進來,感覺到處都是髒膩的東西,非常的不適應。


    “不是你臉上髒,你臉上還是開始那樣的白淨,隻是我不明白,我坐牢是有目的的,你不用跟來的。現在這裏麵滋味不好受吧?”張牧風淡淡地一笑。


    “憑什麽你能夠進來,我就不能夠進來,你有目的,我也有目的呀。”顧茜一本正經地陳述道。


    “你的目的不就是想學光之神的真力嗎?我寫給你口訣,你又不願意,真是自討苦吃。”


    “誰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再說了,這裏麵也不見得很差呀,畢竟房屋還是很牢固的,一般的東西是不能夠打碎的。喂,你落在了龐勝的手中,你還是想一想該怎麽應付吧。”


    “沒有什麽好想的,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龐勝能夠見到我,還一定會非常歡迎我,至於你嘛,那就不一定了。”


    “哼,龐勝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好人,你第一次拒絕了他,他就不會再請第二次。那小子自持有點小聰明,對待人是非常不友好。你還是想一想萬一他對你不利的話,你該怎麽樣來月兌身吧。”


    “顧茜,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你這樣走了的話,你的父親會怎麽的焦急呢?我以前總是認為公主是很固執、任性、調皮之類的性格。你有其中的一部分性格,但是也有另外的一部分。”


    “他才不會焦急呢,國主的子嗣那樣多,又不在乎我一個。我是十八公主呢,你想,我上麵就有十七個姐姐。這隻是公主,還有那樣多的王子,不計其數,更何況,他還有政務要做,根本沒有時間注意這些的。”顧茜說及這裏的時候,總是顯出了一點傷感的情緒來,這或許是張牧風遇見她以來第二次有這樣的表情。


    “不過,你倒是說一說,我是一個什麽樣的性格呢?”顧茜對這個問題的好奇心,勝過了方才迴答的那個問題。


    “你任性的一麵是不顧家人的感受私自離開;你調皮的一麵是糾纏住我這個假師父不放;你還有難得的心機一麵,纏上我,表麵上是看,好像是很尊重我這個假師父,實際上卻是為了所謂的光之神真力秘訣。如果一不小心的話,就會被你的好意所迷惑。”這些話,本來不是張牧風所能夠想到的,而是張牧風進入到了神識之中,將這個糾纏自己的女人情況大致告訴了一下前輩們,頓時引來了很多前輩的議論聲。


    “我再怎麽有心計,也比不上師父你呀。師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計,說明還是比徒弟技高一籌呢。”


    “說不過你,我看我們都先休息一下吧。待會兒那個龐勝到了,會非常的費神,所以這個時候,還是趁有空多休息一下。”張牧風隻想快點進入到聖嬰神識之中,想向那些前輩請教待會兒的事情。


    顧茜抖完身上的灰塵,蹲子,靠近在了張牧風的身邊,就要歪頭在他的肩膀上麵睡覺。


    張牧風一個驚覺,嚇了一大跳,忙站起來,喊道:“喂,喂,你幹麽這樣近,你沒有看見,這樣大的監獄。你還是到那一邊去吧。”


    “你害怕什麽?我聽人說過,修煉光之神真力的人,睡覺的時候,情況也有非常大的不同,我隻不過是非常好奇罷了。你不是我師父嗎?我想看一看,你也不許?”顧茜覺得自己好像非常的受委屈。


    “你,你聽哪個說的?沒有那樣的事,修煉光之神真力的人與常人根本沒有什麽區別。你不要相信別人的胡言亂語,還是到一邊休息去吧。”張牧風對於這樣的情景是第一次,心中莫名其妙地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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