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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可是真的?這件事情,一定是與謀反有關。”張老爺斷定地口吻說到,當然,這個時候,身在一邊的張牧雨也一臉好奇看住張牧風,因為張牧風能夠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說明了他對龐家可是有真恨一般,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張牧風虛構編織出來的謊言,畢竟還是信比不信的好。


    張牧風肯定地口吻說道:“這當然是真的,我對龐勝可是有一定的了解。這小子與你們說的差不多,是一位極有野心的人。而且非常的陰險。”張牧風對龐勝還是有過一段短暫的接觸,非常認同張老爺方才對龐勝的評語。


    “你與龐勝很熟悉嗎?怎麽就這樣巧聽見了他們的密談呢?”張牧雨依舊以一種懷疑的眼光看向張牧風,相比之張老爺而言,張牧雨的警覺性太高了點。


    張牧風接連之下又編織出了一個謊言,說自己非常憎恨龐家在酒店作威作福,隨便跟蹤他,而且一直跟蹤到了李府那裏,巧妙的遇上了張牧雨本人而已。


    張牧雨與張老爺相視一笑,幸好張牧風到李府後院上廁所的時候,還匆忙間換上了自己先前的衣服,不然,被張牧雨看見自己的一身鏢師服裝,心裏一定會懷疑其誠意度。


    “張老爺,這一次龐勝一定是玩大的,既然他敢,那麽我們也不妨試一試。怎麽樣?”張牧雨躍躍欲試地提議到。


    “嗯,國主那裏,我會親自前去提醒他的。張公子,如果事情屬實的話,我一定會在國主麵前舉薦你。”


    張老爺又喝下了一口脂膏,斜視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張牧風,抬頭對張牧雨喊道:“雨兒,你帶張公子去西場住一晚,到了國主慶祝生日的那天,再來請張公子到我這裏來吧。”


    “那好,張老爺,我這就帶張牧風下去了。張公子,你請吧。”


    張牧雨對張牧風始終是有很深的警惕,而且,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張牧風在張老爺的麵前,好像非常地親密,大有張牧風勝過張牧雨與張老爺之間的親密一般,這是一種嫉妒。


    出了張府,張牧雨一直朝前走,拐彎三次,果真是進入到了西場的地界,隻不過,最後一道彎口的時候,那大道邊上還站有兩名哨兵,一起為進入這個城市的人站崗放哨。


    那兩名哨兵看見是張牧雨,頓時神情一敬,站得筆直,一起向張牧風行禮。張牧風心下細想:“這個家夥,看起來倒是窮酸之樣,原來是這樣的一位有麵子的人,我之前的估計全錯了。”


    西場步行幾百米遠,就到了一家豪華旅店,上書“西苑堂”字樣,那旅店的夥計見到是張牧雨進店,連忙嘻嘻哈哈地打躬作揖,一路而來,張牧風好像已經漸漸習慣了張牧雨的擺場,隻是有一點非常不明白: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身份,與張老爺之間一定是有什麽關係,還有,張老爺方才說到自己要見國主的話,她可以幫忙,這個張老爺,偌大的一座府邸之內,到底與國主之間是什麽關係?


    張牧雨進店之後,直接將身後的張牧風介紹給了店老板,店老板一見張牧風的模樣,神情一陣緊張,趕緊將張牧雨拉到了牆角邊,低聲細語地訴苦了一番,時不時的還要轉頭看一眼張牧風,好像說出來的事情,生怕張牧風聽見了。


    張牧風感覺到非常的不自然,轉頭又看向店夥計,店夥計連忙避開了他的目光,根本就不讓他逼視。


    張牧雨聽完店老板的苦訴之後,嗬嗬一笑,偏頭怪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後的張牧風,好像是在對張牧風一陣嘲笑。


    張牧風擾頭一想,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當下走到了店夥計身邊,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長卿幣,放到了店夥計的身前,小聲問道:“喂,你到底知道什麽事情?告訴我,這些錢,都歸你。”


    張牧風對張牧雨也沒有了多少好感,與其向他打聽消息,還不如自己買通他人,打聽出這消息。


    “你說的是真的?”店夥計感到非常的意外,而張牧風這個時候,恰好將手中的長卿幣放到自己懷中的這個角度,遮住身邊的其餘人的視線,他們都沒有看見。


    “自然是真的,說吧,是什麽事情,隻要你說出來,這些錢,統統都歸你。我想,這一定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那我說了,你知道整個東城、中央城二城內,已經貼出了捉拿你的告示,隻要你進入了那兩個城區,你就知道了。”


    “告示上說是什麽人捉拿我沒有?”張牧風聞此一言,心中自然斷定這是龐家的所為。


    “龐家,告示上說,你是刺殺國主殿下的刺客。現在龐家那樣得勢,他們的話,國主是非常相信的。好了,我知道的就這樣多了,我可以拿錢了吧?”店夥計伸手靠近長卿幣,張牧風一個掩罩,將錢遮住,好像對方還不能夠將錢拿走。


    “告示上說過我的賞金沒有?”張牧風知道自己成為了通緝犯,那麽身處危險境地,一定急需錢財。同時間,內心還在猶豫:這龐勝的手腳還真快,居然一下子就能夠將告示張貼出來,還將消息散發得這樣快。如果張牧雨現在看見自己的窘態,一定非常的開心。


    “哦,賞金嘛,告示上也貼出來了,足足八千長卿幣,價值不菲呢。你的身價還真高。”店夥計這話,也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嘲笑他本人。


    “這錢,你拿走吧。”張牧風有點沒有底氣了。


    “喂,張牧風,你就暫時住在這裏,我可是給你開了高價的,在這裏一直待著,一直等到國主生日的那一天。知道嗎?”張牧雨緩緩踱步走了過來,身後的店老板,則是一臉委屈的樣子。


    “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張牧風對於張牧雨的安排沒有絲毫的領情,反而好像是張牧雨虧欠自己的。


    “我的交代,還是方才的那一句話,在這裏一直等到國主生日的那一天,所以,你最好不要去別的地方。如果發生了什麽意外,我可就不能幫助你了。記住,就隻能待在這房間裏麵,即便是在旅店的時候,也不可以到處閑走,知道嗎?”張牧雨語氣非常慎重,不知道是對張牧風的擔心還是在低估張牧風的聽力能力。


    “我不是三歲的孩子,什麽事情,我自己心裏麵有數。”張牧風淡淡地語氣說了迴答到。


    張牧雨拍了一拍店老板的肩膀,樣子怪怪的,小聲在店老板的耳邊說道:“這個小子是一個不好說話的家夥,你可不要惹惱了他。”然後哈哈地開懷一陣笑聲,離開了旅店。


    店老板轉頭看了一眼張牧風,然後親自上前來帶領張牧風進上麵的客房之中。


    店老板打開房門,轉頭好奇地問道:“喂,張公子,你就不想知道我剛才與雨少爺之間的談話嗎?”


    店老板的雙眼之中,則是充滿了憐惜的眼神,的確,被龐家通緝的人,幾乎沒有幾個有好下場。


    張牧風搖頭表示不想知道,直接招手叫店老板離開,獨自進房,將房門關好,店老板則是一臉委屈的表情看住對方,稍後搖了搖頭,邊走邊歎息,退了下去。


    張牧風倒上了一杯濃水,淺淺地喝了一口,心中才想到自己的危機。覺得龐勝這個家夥,是想將自己逼入困境,以為這樣做,自己就會臣服在他的身下,這樣做,隻會更加激起張牧風內心的反抗。


    張牧風理清了一下思緒,覺得這個旅店也不是什麽安全的地方,還好,自己沒人的時候,還可以請教一下聖嬰體內的前輩們。


    張牧風坐定下來,快速地進入到了聖嬰神識體內,直接嚷唬道:“到底有誰可以告訴我,該怎麽樣才能夠完成這一次的任務呢?”奇怪的是,這一次的進來,整個聖嬰體內都是一片寂靜,好像根本沒有人的樣子。


    “喂,張牧風來了,大家起來,快起來。”是其中的一位前輩率先喊話。


    “哦,是張牧風來了,我就知道,這個家夥不會讓大家好過的。”其中一個前輩隨即唿和起來。


    經過一陣的喧囂之後,聖嬰體內又一次恢複了生機。


    張牧風驚訝失色,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呀?”


    “哦,大家這個時候都在修煉真力呀,你以為聖嬰先天就有這樣高深的光之神真力嗎?絕對不可能,是我們這些老前輩沒有事情打發做的時候,在這裏麵修煉而出來的。你是一個幸運兒,沾上手後就有了這樣高深的光之神真力。”其中一個老漢的聲音介紹起來。


    “請問,前輩,你怎麽稱唿呀?”張牧風遁聲望去,這一節內容,如非他告訴自己,自己真的還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呢?


    “我嘛,也是投讚成票的,我相信,你可以帶領大家重衝出這個禁錮之地,我的名字,很響亮,還是不說的好。”看來,老者也是一位自負了得的人,根本沒有必要介紹自己。


    “這個阮放還真是狂妄。呸呸,我石戰就不吃你這一套,你強大是強大,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你強大自此,還不是照樣給人殺害了。我石戰就不同,我可是病死的。”石戰哈哈地大笑起來。


    “呸呸,石戰,我不會和你爭辯,這樣爭辯也是沒有意義的。我說,聖嬰主人之中,你排行第幾呀?不過是二十幾位,我可是你的前輩呢。”阮放好像很有理由裏挖苦對方,侃侃而談。


    “好了,阮前輩,你好,我也是你的後生,我在外麵的情景,不知道你們知道了嗎?”張牧風焦急地問了出來。


    “知道了,不就是一個龐勝麽,龐勝欺負你,你悄悄地潛入龐府,狠狠地揍對方一頓,我看龐勝還敢不敢對你不敬。”另外的一位年輕人高興說道。


    “閉嘴,怎麽你還醒來了,你不是聖嬰體內的睡神嗎,怎麽會醒來呢?你即便是醒來,我想你也沒有必要說話,你還是趕緊繼續睡覺吧。”石戰在旁建議到。


    “一般情況下,我是睡覺,但是今天不同,畢竟是主人有難,我們這些前輩,怎麽能夠置身事外呢?我來自我介紹一番,我姓譚,名叫譚方,是曾經的大海國人,很早的時候就死了,當然,非正常死亡。”譚方對自己的介紹,要做到獨具一麵,所以聽起來,有點羅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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