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鈺秀看到,那道落在自己身前,約莫三丈處的嬌俏女子,身著的是百花穀內門弟子的服飾。


    其一身修為氣息,也在築基後期。


    甚至隱隱還要比自己都要高。


    不過這都是表麵現象。


    許鈺秀沒有從這位百花穀的內門弟子身上,感受到多少威脅。


    也就是說,即便是這位內門弟子,即便是發揮全力,她也可以輕鬆應對。


    這位百花穀內門弟子的到來。


    同樣也引來了許多關注。


    許鈺秀看到,這位百花穀內門弟子,此時正帶著好奇在打量自己。


    顯然她來此的目的,正是為了自己。


    “你就是太玄門的許鈺秀?”


    這名百花穀內門弟子,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許鈺秀後,眼神中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許鈺秀聞言,點了點頭:“我是,不知這位師姐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聽到許鈺秀的詢問。


    這位百花穀內門弟子,直言道:“憑你,還不夠資格挑戰我們百花穀的真傳候選弟子,識趣的話趁早直接認輸離開,免得耽擱時間!”


    在她看來,許鈺秀雖然與她同樣,是築基後期。


    但很明顯,許鈺秀的築基後期,應該是才突破不久。


    僅僅是表麵看來,連她都比不過,又有何資格,去挑戰身為真傳候選弟子的,各位師姐們?


    她這次來,本想著挫挫許鈺秀的銳氣。


    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許鈺秀聽到這麽直接的話語,並沒有立刻給予迴應。


    她想了想,才說道:“這位師姐,對不起,我不能在還沒有與諸位百花穀的師姐交手前,就認輸離開,這關乎到我的考核!”


    “考核?”


    聽到許鈺秀的話,這位百花穀的內門弟子,不禁一笑:“算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在我們兩宗交好的份上,我就先讓你認識一番,我們百花穀弟子的實力,屆時我希望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許鈺秀聽得一陣好奇:“不知師姐要我如何認識百花弟子的實力?”


    “很簡單,跟我打一場,我會直接擊敗你,讓你主動放棄這次的挑戰!”


    “這”


    聽到這話,許鈺秀有些猶豫。


    “怎麽,你不敢?”


    看到許鈺秀猶豫,這位百花穀內門弟子,眼神更多了幾分輕蔑與不屑。


    許鈺秀微微搖頭:“非也,隻是以師姐的修為實力,我怕會讓百花穀難堪。”


    “什麽!”


    一聽許鈺秀這話,這位百花穀內門弟子,立刻杏眼圓瞪,眼神中充滿怒氣:“你敢小覷我!”


    許鈺秀並非是小覷她。


    而是所說的是事實。


    著實這位百花穀的內門弟子,雖然跟她一樣是築基後期,但她覺得擊敗這位百花穀內門弟子,可能連自身一半的修為實力,都不用發揮出來。


    這是她的直覺。


    修士的直覺,一般都很準確。


    尤其是在感受不到,多少威脅的修士麵前。


    這種直覺更是準確無比。


    許鈺秀正是有了這種直覺,才覺得若是不費吹灰之力,擊敗了這位百花穀的內門弟子,可能會讓百花穀麵子上有些難堪。


    許鈺秀微微搖頭:“非是小覷師姐,而是我有這個預感。”


    “好,很好,你還是第一個,敢對我蔣穎說這樣話的人,我記住你了!”


    自稱蔣穎的百花穀內門弟子,說話間眼神眯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們鬥法台見,若是你不來,就當自動放棄你此次的挑戰!”


    說罷,她一甩衣袖,頭也不迴,化作一道遁光遠去了。


    周遭的百花穀外門弟子,看到蔣穎離去的背影,一個個皆是將目光投向許鈺秀,想看許鈺秀作何決斷。


    “你們猜,這位太玄門的許鈺秀,敢不敢接蔣穎師姐的挑戰?”


    “沒聽到她之前對蔣穎師姐說的大話嗎,我看她應該是有些看不起蔣穎師姐,不過她們都是築基後期,憑什麽看不起蔣穎師姐!”


    “我看她肯定隻是會說大話,肯定不敢接蔣穎師姐的挑戰,不然會在那裏杵著不動?”


    聽著這些毫不掩飾的議論,許鈺秀麵上不由浮現一抹苦笑。


    看來這一戰,她是不得不接受了。


    想想也是,這裏是百花穀,她是來挑戰的,能被正常對待就不錯了,還能奢望什麽?


    既然如此。


    許鈺秀深吸了一口氣。


    “唉,動了動了,她這是要逃跑嗎,還是去應戰?”


    看到許鈺秀有了動作,議論聲再起。


    隻是這個時候,許鈺秀忽然轉而走向了一名女弟子。


    看到許鈺秀的動作,那名女弟子表情十分緊張。


    “她這是要幹嘛,該不會惱羞成怒,要打我們吧!”


    聽到這話,那名看著許鈺秀向自己走近的女弟子,麵色頓時煞白起來。


    要知道,她可是隻有煉氣期的修為,還是百花穀的外門弟子,怎麽抵抗得了許鈺秀,這個築基期的存在!


    許鈺秀剛一走近。


    那名女弟子就驚叫一聲:“啊,不要打我!”


    驚叫間,她直接閉上了眼,雙手本能的交叉擋在了麵前。


    許鈺秀看著她的動作,麵色一陣古怪。


    “我沒有要打你啊?”


    聽到許鈺秀的話,這名女弟子悻悻睜開眼,看著許鈺秀那一臉無辜的模樣,她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許鈺秀是築基期,而她隻是煉氣期。


    “那你要做什麽?”


    這名女弟子緩和了一會兒,這才敢出聲,支吾著試探性的問道。


    “我就是找你問問路,剛才那位蔣穎師姐所說的鬥法台,在什麽地方?”


    許鈺秀直接道明了來意,免得再引起什麽誤會。


    “問路?”


    這名女弟子聽到這話,不由一愣。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想想也是,許鈺秀是太玄門的弟子,對百花穀不熟悉,當然要問路了。


    想明白後,這名女弟子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心然,不要告訴她,她可是來打我們百花穀臉麵的!”


    正在這名女弟子剛準備再次開口之際,有人出聲讓她不要說。


    這讓這名,被喚作‘心然’的女弟子,有些踟躕。


    許鈺秀也沒有多說什麽,就那麽安靜等待著她的迴答。


    她看得出,這名被喚作‘心然’的女弟子,應該不會故意,用這種手段刁難自己。


    最終,經過一番思索之後,陳心然還是一咬牙,對其她弟子說道:“我覺得這樣不好!”


    頓了頓,她這才轉而對許鈺秀說道:“許師姐,我幫你帶路吧。”


    許鈺秀微笑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在陳心然的帶領下,前往了百花穀的鬥法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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