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螭落地,直接將四翅鷹獸蛇身妖獸,‘啪’的丟到地上,諂媚的向許鈺秀伏首低頭:“主人,我將這家夥抓來了,聽憑您的處置!”


    對於虎螭能將這頭,四翅鷹首蛇身的妖獸擊敗、擒獲。


    許鈺秀並沒有感到多麽驚訝。


    虎螭本身有著蛟虎血脈,一身防禦更是連極品靈器,都難傷。


    可以看到,此時的虎螭,周身銀鱗閃閃,根本沒有受到絲毫損傷。


    而反觀那四翅鷹首蛇身妖獸,它的模樣就要淒慘多了。


    周身多處黑鱗外翻,翅膀上的羽毛,更是掉了許多。


    本就被許鈺秀一拳,砸得上下錯位的鷹喙,現在更是被虎螭用一根尾巴纏著,連發聲都不能。


    許鈺秀淡淡瞥了眼虎螭,沒有理會它,徑直就走向了那頭四翅鷹獸蛇身妖獸。


    眼看著許鈺秀走近。


    四翅鷹獸蛇身妖獸,也是瞪大了一雙鷹眼,顯得既驚恐,又憤怒。


    它現在全身的骨頭,都幾乎被虎螭給打斷了,連一絲掙紮的力氣的都沒有了。


    如何能在看到許鈺秀走近自己,不驚恐。


    它恨極了虎螭,明明同是妖族,為何要幫這個人族!


    許鈺秀來到近前,隨後將一隻魂蠱,彈入四翅鷹獸蛇身妖獸的眉心。


    紅光一閃,沒入其神魂。


    “臣服,亦或是死!”


    許鈺秀根本不多說廢話,直接讓這頭四翅鷹獸蛇身妖獸選擇。


    這時,四翅鷹首蛇身妖獸,在聽到許鈺秀的話後,本欲怒罵之際,卻是忽然看到緩緩站起身的白猿。


    這讓它鷹眸裏,多了幾分光彩。


    然當它在看到白猿,走到許鈺秀身後,老實站定的模樣,不由瞪大了眼。


    這讓它隱隱明白了什麽,再一轉眼,看到那花紋毒蟒,徹底沒了生息的模樣後。


    四翅鷹獸蛇身妖獸,終於徹底怕了。


    擁有不俗靈智的它,哪裏還沒弄清現在的狀況。


    這裏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族造成的,她不僅殺了花紋毒蟒,還降服了,它們之中,脾氣最為暴躁,最不服壓迫的白猿。


    如此,這人族想要殺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


    一念及此,四翅鷹獸蛇身妖獸,立馬傳遞念頭,急言道:“服,我服了,我認你為主!”


    見此,許鈺秀也不再多說廢話,直接迴首,令虎螭放開了,纏繞在四翅鷹獸蛇身妖獸,鷹喙上的尾巴。


    便直接命令白猿,扛著其一同出了大坑。


    許鈺秀沒有再多做停留,收了籠罩整個臨安的符陣後,便直接踏上虎螭的背,向西牛村飛而去。


    白猿扛著四翅鷹獸蛇身妖獸,在後麵奔跑著。


    速度也絲毫不慢。


    在許鈺秀離開了好一會兒。


    臨安縣的百姓,再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響後,才敢從躲藏的屋裏,試探性的探出頭,向外張望察看。


    再確定沒了妖獸的蹤跡後,他們才終於敢完全走出藏身之地。


    這時,有人歡喜,有人哭泣,各種聲音混成一片。


    西牛村。


    隨著許鈺秀的返迴,又帶迴對於凡人來說,是妖怪的白猿與四翅鷹首蛇身妖獸。


    西牛村的村民們,也是再次驚歎。


    “大牛的女兒不愧是仙人啊,就這會兒的功夫,又收服了兩頭妖怪.”


    村民們議論紛紛。


    還未離開的鄭宗言,默默看著這一切,心中無限感慨。


    它是見識過強大的妖獸的。


    尤其是從那頭白猿,勾起了他的迴憶。


    鄭宗言記得當初,看到的一幅景象。


    那是一頭宛若小山般大小的白猿,揮舞如立柱般的粗大黑鐵棒,催促拉朽摧毀一座,百萬人口城池的景象。


    當時那白猿,麵對數萬南越大軍,漫天的羽箭,投石,都傷及不了分毫。


    連火油灼身,都燒壞不了它一絲皮毛。


    那場麵可謂是震撼無比。


    令鄭宗言到現在都曆曆在目。


    如今,許鈺秀帶迴的那頭白猿,雖然已經縮小到了正常白猿大小。


    但那雙兇戾的眼神,令鄭宗言至今都不能忘懷,他覺得這或許就是當初的那頭白猿。


    而就是這樣一頭,對鄭宗言來說,極為恐怖的存在,如今卻是被許鈺秀收服。


    如何能不令他感慨!


    許鈺秀才剛到家門前,就看到爹娘早已等待在那裏。


    “鈺秀,你沒受傷吧!”


    許鈺秀這次靈力幾乎耗盡,使得精神狀態,沒有以前那麽好。


    在一看到許鈺秀這幅模樣之際,許母就立馬迎了上來,擔憂的詢問道。


    許鈺秀衝母親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娘,我沒事,我都是仙人了,沒那麽容易受傷,你不用這麽擔心我。”


    “娘知道,娘都知道!”


    許母還是聲音有些發顫:“但你就算是仙人,麵對的可是那些吃人的妖怪,那些妖怪的厲害,娘可是都見過,又怎麽能不擔心呢!”


    妖獸的可怕,到現在已經深入了凡人心底。


    聽著母親的這些話,許鈺秀自是能明白。


    在父母眼裏,身為兒女即便是本事再大,也終究還是牽動他們的心弦。


    許鈺秀剛想再說些什麽,但忽然感應到有人接近,便轉而向母親說道:“娘,你先迴屋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許母有些疑惑,但在看到向這邊走來的,鄭宗言的身影後,她也是點了點頭,便依言迴屋裏去了。


    許大牛沒有離開,而是走了上來,對許鈺秀說道:“鈺秀,你都是仙人,又有那麽大的本事,一些事情能幫還是盡量幫幫吧。”


    聽到父親這話,許鈺秀點了點頭。


    見此,許大牛也不再多說什麽了,而是與她站在一起,看著走來的鄭宗言。


    “許仙子!”


    鄭宗言剛一走近,就要再次向許鈺秀行大禮,卻是被許鈺秀抬手攔住。


    “你所求我已知曉,隻是我也說過,我能留在世俗中的時間有限,沒有那麽多時間,幫忙解決整個南越的妖禍。”


    一聽這話,鄭宗言不由著急起來。


    但許鈺秀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其剛要脫口而出的話,止住了。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可以給你們提供些幫助,教你們抵抗妖禍之法。”


    鄭宗言一聽許鈺秀要教他們抵抗妖禍之法,不由瞬間驚喜起來。


    “許仙子,你是要傳下仙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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