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王煥竟然會讓許鈺秀出動。


    而且還是和趙鼎一同。


    這才是最令眾人意外的。


    趙鼎此時麵色有些難看,他深深看了眼許鈺秀後,猛地迴頭對王煥道:“王師兄,你派人跟我一同出動我不反對,可她隻不過是一個剛剛築基的外門弟子而已,帶著她簡直就是個累贅,還請王師兄另外換個人!”


    累贅?


    或許吧。


    在場一些人也覺得許鈺秀是個累贅。


    畢竟她表現出來的修為,不過是築基初期罷了。


    這樣的修煉,在他們所有人之中,都是墊底的存在。


    即便是在現在的大玄國國都之中,怕是都有不少修士,要比許鈺秀的修為要高。


    雖然一些人不看好許鈺秀。


    但還是有些人,抱有不同的想法。


    這些人大多都是心思敏銳之輩,先前就已經察覺出了許鈺秀的異樣,自然不會盲目的就憑許鈺秀表露在外的修為,就對她升起輕視之心。


    馮道和正是這些心思敏銳之中的一員。


    他此時看了眼趙鼎。


    在他看來,趙鼎應當不是那種盲目之人,必然也是看得出許鈺秀的異狀。


    而即便如此,他還是拒絕與許鈺秀一同出動。


    看來他還是對許鈺秀,被那位大師姐看中之事,耿耿於懷啊!


    馮道和暗自搖頭,他覺得趙鼎的反對不會起作用。


    許鈺秀剛欲迴應王煥的話,突然被趙鼎打斷,於是她也選擇靜觀其變。


    趙鼎這麽不待見自己,跟趙鼎共事也是麻煩,倒不如就這看著,說不定就可以如趙鼎的意願,也方便了自己。


    王煥在聽到趙鼎的這番話後,卻是微微搖頭,道:“趙師弟,就現在的情況而言,能派遣出去的,也就你們二人罷了,此事你不必再多言,事情就這麽定了!”


    聞聽此言,趙鼎麵色變得極為陰沉,但卻沒有再多言。


    不過就在這時,有人反對道。


    “王師兄是否弄錯了什麽,許師妹不過築基初期罷了,她的修為在我們之中隻是墊底的存在,如何隻有她與趙師兄兩人最為合適出動!”


    “就是,她一個築基初期,去了前線也不過是在拖趙師兄的後腿,莫非她與王師兄有什麽關係,奉勸王師兄還是莫要亂了宗門規矩的好!”


    此次坐鎮大玄軍中,若是能使得大玄得勝,說不得也會有一番獎勵賜下。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在看到王煥還是堅持讓許鈺秀,這個築基初期的外門弟子,跟隨趙鼎這個築基後期的內門弟子一起出動。


    這在他們看來,無非就是王煥在動用私權,在幫許鈺秀。


    如此一來,他們不僅對許鈺秀感到厭惡,也對王煥的行為,感到不齒。


    “我記得這位許師妹,可是那位大師姐看中之人,王師兄這麽幫她該不會是想借她,巴結上那位大師姐吧!”


    一名看起來頗為桀驁的青年,此時站了出來,直接與端坐上首的王煥對視,不僅毫無畏懼不說,麵上還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砰!”


    王煥一掌拍在身上的座椅椅靠上,整張座椅瞬間在他這一掌下,化作齏粉,灑落而下。


    值此之際,王煥站起了身,眼神中帶著不善之色,凝視向那桀驁青年:“向師弟,請注意你的言辭,一些子虛烏有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憋在心裏,別輕易說出來!”


    向仲景聞聽此言,神色一怔,旋即很快迴過神來,飽含深意地笑道:“怎麽,王師兄這是在威脅我嗎?”


    “憑你?”


    王煥冷冷瞥了他一眼,微微搖頭:“就憑你那修煉三十年,還停留累築基中期的修為,還不配!”


    “你!”


    向仲景聞聽此言,麵上頓時大怒。


    旋即,他怒極反笑,目光陡然盯向許鈺秀。


    “王煥,我是對付不了你,但她在我看來,還是拿捏自如,你不是說她實力很強嗎,那就讓我看看她到底有多強!”


    話落,向仲景已經爆發了強大的威壓,直逼許鈺秀而去。


    見此情形,許多人都是觀望,沒有想要出手阻攔的意思。


    王煥本想出手,卻是被趙鼎攔住:“王師兄,我也想看看她實力如何,若是她連一個築基中期的向仲景都解決不了,那麽此番就將她替換下來如何?”


    這.


    王煥聞聽此言,不由遲疑。


    趙鼎說的也是,僅憑他自己的話語,怕是很難服眾,唯有讓許鈺秀展現出來足夠的實力,方才是最強有力的證明。


    可是許鈺秀畢竟隻是築基初期,對上向仲景這個築基中期的,太玄門內門弟子,也不知有幾分勝算。


    “怎麽,王師兄難道對這位許師妹這麽沒信心?”


    趙鼎看著猶豫的王煥,不禁笑道:“若是如此,那王師兄為何先前會那樣看中這位許師妹,莫非王師兄真的如向仲景所言?”


    聞聽此言,王煥哪裏聽不出趙鼎話語裏的意思,他微微歎了口氣,擺手迴應:“好,那就依你所言,若是許師妹敗了,此番就將其替換掉,但若是許師妹勝過向仲景,想來趙師弟也無話可說了吧。”


    “自然。”趙鼎點了點頭。


    見此,王煥不再多說什麽,轉而直接對許鈺秀和向仲景說道:“既然如此,那麽你們二人便一決高下,勝者可獲得此次坐鎮大玄軍中的機會,敗者就留守國都,你們兩人意下如何?”


    “自然是沒有問題!”向仲秋桀驁迴應。


    許鈺秀對此,頗有些無奈。


    她心道,你們這麽做問過我的意願的嗎?


    但看現在眾人的目光,她知道說什麽也晚了。


    不過調動之事也屬於她的本份職務,她也沒有因此感到反感。


    既然現在有人要爭奪,那就適當出手將之讓出去得了。


    反正她又不想跟趙鼎一起,正好借助向仲景之手,將此事解決。


    許鈺秀點了點頭:“沒問題。”


    兩人皆是同意後,在場眾人皆是來了興致。


    許鈺秀的大名,他們早就聽過,既然是被那位大師姐看中之人,他們也想看看許鈺秀真實實力如何。


    正好借此機會,窺探一番那位大師姐的眼光。


    隨後,眾人移步至太玄府內,一處寬闊場地中。


    這裏明顯有陣法的波動,還有一些術法殘留的痕跡。


    許鈺秀稍事感應了一番,便已經大致知曉這裏布置的陣法,竟然有五重之多。


    “這裏是我們尋常修煉術法的場地,不過這裏畢竟隻是凡俗,雖然布置了陣法,但卻也是有承受極限,不過這裏的陣法,應該能承受你二人鬥法之威,不用太過擔心。”


    王煥為許鈺秀講解了一番。


    聽完之後,許鈺秀眸光閃動。


    “這些陣法,真的能承受築基期鬥法之威?”


    她心裏隱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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