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


    佛曰:男人這隻可恨的動物怎麽就和改不了吃大便的狗一樣,如此經不起別人的輕輕**?我說,要是男人都像我佛你一樣清心寡欲,這個世界自然會消停許多,但也會無趣很多。不是嗎?


    嘿,對麵的那間房屋裏播放著的那是什麽?是不是對麵那對剛剛步入洞房的新人在偷看特級**!不會吧,你們才新婚燕爾幾天呢,如膠似漆的蜜月還沒有過,真的就需要這最是無趣的東西來調動情緒嗎?難道你們天生就是些不知道幸福為何物的笨家夥嗎,離了外人的極即興表演就唱不好自己與生俱來的好戲嗎?笨呢,時光的列車早都奔馳在二十一世紀的高速鐵路上這麽久了,你們還守在甲午戰爭的時代永遠不肯前進嗎?


    我某個地方的小溪都淙淙開始緩緩的細流了,好像劉偉正在我的貼近施展他的全部絕技,在我身上模、捏、揉、喃了,急切喘氣的唿吸好像隻有老公才能幫我徹底解決了。可是,那家夥上這個關鍵時段到底上哪兒去了,你怎麽忍心隻留下你最是心愛的望遠鏡一個人孤獨地存在這個角落,還讓這個蠢物自作主張臨時調換了方向,專一在這兒欣賞人家小夫妻欣賞過的**。這有什麽意思呢,要欣賞**還不容易,你隻要隨便打開某個網站,美女什麽的要多少有多少,吃著人家嚼過的饅頭,還有多少營養價值可以供你吸收呢?或者,幹脆咱倆就在被窩裏自造一些**自娛自樂也未嚐不可嗎?何苦在這兒戰酷暑鬥蠅蚊,還貪吃人家的嘴巴子!可是,這家夥不在這兒夜賞天文嗎,這陣兒上哪裏去了,我的小溪還急等著你疏導清淤呢!


    不是吧,對麵的**這麽快就放完了?以我看過不多的幾眼親身經曆來推而廣之,**常常都是永遠的進行時,絕不會買手機卡還有搭售寬帶這樣仗著自己的壟斷地位,想推銷什麽就推銷什麽的。你看你們那粗製濫造的片片,怎麽還搭載絕無僅有的售後服務:還帶幫助洗,還帶幫助擦,還帶那個什麽……買著假東西了吧。妹子,聽過來所謂姐姐告訴你們,以後再有這樣的需要,千萬不要去買假冒偽劣的地攤貨,這事你直接找我男人,人家在這方麵絕對是行家中的行家,裏手中的離手!人家曾經偶爾夾在公文包包裏,被我無疑的片片一點廣告都不帶的,更加不可能有你們不該有亂七八糟的售後服務。


    不對,不對吧,片片裏的男男女女隻要無窮無盡的興奮和快活,哪裏還有男女主人公相約牽手就著夏夜的涼風吹暑氣的,還一路呢喃,喃到興處,還要開場再戰。而且,那對主人公怎麽就那麽不小心,乒乓碰到了窗前的玻璃窗,有豔豔的鮮血在飛,就聽赤露的男主人公在大喊著什麽,還手忙腳亂地幫女主人公穿衣包紮。又看見有匆匆忙忙的老男老女推門進來,張羅著去醫院之類。


    哇,我真的被嚇了一跳:這哪裏是片片,而是對麵新婚男女公事公辦的現場直播啊!那裏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都是真真切切的,一點假冒不帶的!那這麽說,這個高科技武裝到牙齒的的望遠鏡哪裏是用來測天相的,分明就是,就是……


    “老婆,你怎麽會來了?你不是一直在房間裏看電視劇嗎?”。一聽到背後那個剛剛還在幻想著立刻消滅我的潺潺小溪的男聲,我的底火都在衝頂!特別是借著映射過來的昏黃路燈的光芒,我完全看清了,那家夥的臉上全是頂紅頂紅的羞赧。我算徹底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這家夥急三火四地要我采購望遠鏡,哪裏是我美美想象的夜觀天象,立誌要做新科的天文學家,某一天要留名青史呢?人家是要觀天的高科技設備,用來大材小用,直接觀地,或者更加準確地說,人家是用來觀測對麵這對小夫妻的現場直播啊!


    我真混啊!我真笨啊!自打買了這個我還抱著最大成功希望的望遠鏡,人家連幫我刷碗洗筷的時間都沒有了!晚上隻要一推了碗,人家就匆忙跑了個無影無蹤,那條瘸腿好像不再是他的難以逾越的長江天塹,還是那家夥月兌逃我的命令的最好借口。怪不得啊,這家夥整夜整夜地貓在樓上不下來,怪不得這家夥往往什麽時候下來,也不管我是不是心裏願意,是不是兩眼困得無法睜開,隻管死皮賴臉地糾纏我,行那周公之禮,還變著法子逗戲我。當時我還樂滋滋地隻管開心地噴雲吐霧,那料,我所熱衷的竟然是那種盜版別人的水貨品——想想都讓人惡心得要嘔吐,要反胃,沒準這家夥在我身上磨礪出的種種高興與快樂,是故意裝模作樣作勢給我看的,人家在內心的隱秘角落,正在想象著是怎樣在那個新媳婦身上驕傲地縱橫馳騁啊!可憐啊!可悲啊!我的樂到極致的愉快,僅僅來源於我作為人家暫時的替身存在!可歎啊!可惜啊!我的幸福僅來源於人家無計可施的臨時施舍。一直到現在,我都甚是不明白,這家夥到底是真的迴歸我的身邊,還是隻是裝裝樣子,預備功夫登峰造極的時候,水到渠成弟成為人家身上的貼身運動員呢?


    “哼!”我已經出離憤怒了,對於這樣不知道悔改,不知道感恩的與牲畜無疑的男人,我還有什麽值得和他共商家庭發展的大計呢?要不是我閑來無事,要不是我心血來潮,要不是我直接撞破人家的做事現場,我還在做著怎樣的黃粱美夢——人家馬上就要發現小行星了,人家就要在天文學史上永垂不朽了,連帶著我也光榮地成為天文學家的夫人而永遠地存在了。我甚至有些後悔,我為什麽一定要這個時候到來,來就來了,還為什麽觀看了人家的現場直播,還猜明了人家真實的內心世界。


    罷了,罷了,都說哀莫大於心死,既然一切虛假的蒙皮都成為昨夜黃花,所有的幸福都來自於我自己一廂情願的自怨自憐,我還說什麽呢,還有什麽可以言說的。走吧,走吧,留在人家的“工作現場”幹什麽,還想著要人家氣急敗壞地下逐客令趕我走嗎?我真的糊塗傻蛋到如此不可救藥的地步嗎?


    “慢點兒,老婆。你慢點兒,小心別摔著了!”都何年何月了,你還裝什麽好心,作為你無情替代品的糊塗日子,就此拜拜了,就此永別了!


    幾截平平常常的樓梯,平日裏完全如履平地似的閉著眼睛就可以順順當當下樓了,今天竟然走得那麽跌跌撞撞,每一步台階都在不懷好意地為難我,步步好像就是閻羅殿前的鬼門關。稍有不小心,我一失足,就立刻成為那個已經不健全的,賊不是東西的可恨男人的盜版複製品。那個家夥虛情假意急急跑過來提醒我要小心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怒火,猛擊得我眼前金星亂冒,就差一個腳下不穩,要是一咕嚕摔了個徹徹底底,一口氣不出,直接就到閻王那裏準時報到了,倒也情有可原。如果弄個瘸腿短胳膊的,譬如那家夥那樣的,我真的十分懷疑,那家夥還會有那樣的歡心,還會有心情在我的身上重複預備在別人施展的那些複雜動作,還會把我當為別人勉為其難的替代品嗎?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地歪歪斜斜迴到了那間屬於我個人的臥室,伴隨著最驚天動地的悶響,我把自己整個兒反鎖在房間裏,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隻一頭栽倒在床上。閉著欲哭無淚的眼,聽任痛苦、失望、可憐的悔恨將自己一刀刀淩遲處死!


    “老婆,你開門啊,是我!”那個剛剛之前還與我恩恩愛愛的男人,這會兒完全成為我的身外之物,要是有可能,我就此不要見了那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才好!從此,他過他的獨臂日子,我過我的不完整生活,我們就像平行線上的兩個牛車軲轆,雖然有著同樣的共振頻率,卻是永遠地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天什麽時候明了?我什麽時候睡著了?怎麽我的心就不見特別的疼痛,難道我的心就像中世紀的恐龍一樣徹底石化了嗎?或者就像那個木乃伊早就腐朽墮落成一片一片的了?什麽時間了,怎麽我一點也沒有感覺特別饑餓呀,可是無情的水火終於攪擾得我不得不緊急出門了,最是緊急地趕往五穀輪迴之所。


    “老婆……”打開屋門的瞬間,我最是厭惡地發現,門外怎麽竟然蹲著那個最是沒有人性的家夥,還用了以前最能打動我的水汪汪的淚眼爭取能夠再一次打動我。你別做這個春秋美夢了,你自己也不想想,就憑你這貓尿一樣無用的淚水,還能說服我再相信你的滿口謊言嗎?這個世界,我可以相信小貓,相信小狗,還可以相信陌生的小偷,就是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我永遠再相信不得!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個家夥真的已經被我看做無物,我就要目不斜視氣昂昂地跨過那個皮囊飯袋,快速趕奔衛生間去。我可以眼中完全沒有這個家夥,可是內裏的焦灼卻不敢稍有耽擱,這麽大個人了,要是真叫小便憋死,豈不成為世間一永久的笑談。


    “老婆,你打我吧,你罵我吧!我真的錯了!”那家夥完全顧不著自己的獸性麵皮了,可勁地要抓著我的手去掌摑他自己。


    我最為惡心地躲過了,還那麽急急地往前走著,拖鞋踩在那家夥的蹄子上也不心疼!那家夥徹底絕望了,稍稍一愣神,就抬起了自己的大熊手掌照著自己的麵皮使勁掌摑起來,邊摑邊罵:“叫你壞,叫你壞!”


    那劈裏啪啦的掌鳴我一點兒也不心痛,甚至還有些親自動手才解恨的衝動。


    婆婆聽到這邊不一樣的響動,探頭探腦往這邊看了一眼,瞧瞧匍匐在地正在揮手自殘的傻兒子,雖然麵上疼痛無比,還是匆匆忙忙就縮迴了自己的腦袋!


    我一言不發把那家夥的東西,或者與他有些聯係的東西全都扔到了院子裏:衣服鞋襪、枕頭被單,甚至曾經留下我們諸多歡笑的床單,那個帶著我倆諸多體溫的枕頭,也不要了,統統扔了吧!


    扔了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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