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


    上帝說,你自信能夠左右別人的人生軌跡嗎?我說,我不知道,可是我不能眼見自己就要沒入沒頂之災而不知自救,我真的那麽傻嗎?


    “你憑什麽這樣安排我的生活?你有什麽權利命令我該什麽,不該幹什麽,你是我的什麽人?我的親爸親媽都不能這樣做。”我實在打漁的漁夫反被魚鷹啄了眼,在我眼裏一向柔女敕柔軟柔性得好似老婆婆老爺爺最愛吃的爛麵條一樣的海淩,竟然敢給我頂嘴了,還伶牙俐齒地上去就切中我的要害。不要說作為曾經閨蜜的我,無權安排人家的未來生活,就是她自己的親爹親媽就能夠自作主張安排人家的今後生活嗎?


    “我……”我出其不意地語塞了,事前想好的種種冠冕堂皇的,能夠順順當當製服海淩的最佳理由,沒有一條能夠馬上救我於水火之中。可是,我真的不能坐以待斃,我把惱恨的目光投向那個最不是東西的男人——要不是他這個東西這個人渣的風流多情,我和海淩也許到現在還是最要好的姐們兒,我們還可以睡在一張大床上,把那個所謂的老公扔到爪哇國那邊去。我們還可以相互揉揉捏捏最要緊的地方所在,比比誰的大小柔軟豐盈之類,還可以開著無傷大雅的低趣黃色笑話。沒準也還可以學著和老公一樣,來個時尚的同誌激吻,深情擁抱。現在倒好,不僅這一切一切的好事成為泡影,隻怕就此連一般的朋友都沒得做了,隻求別成為最難解的冤家就好。


    “海淩,你聽我跟你說……”我的男人當著我這個受法律保護的老婆的薄麵,還對我的情敵,我曾經的閨蜜如此地輕聲輕語,細聲細語,好像我就是一大包空氣,根本就不可能真實存在一樣。


    “不聽,不聽,就不聽”海淩真像在自個男人跟前撒嬌的小女人一樣,還嬌滴滴地捂上自己的耳朵。要不是我這個多餘的超級大燈泡虎視眈眈在前,沒準這家夥就會一頭撲在這個野男人的懷抱裏又踢又咬呢,當然是輕輕的,輕輕的,毫毛都不傷還帶著柔情的那種撕咬


    “寶貝,聽話咱們到屋去好好商量商量再說吧。”還是那家夥的“寶貝”,這個原先專屬於我的稱謂,我都已經陌生得不知那年那月聽著這家夥最後一次這樣叫我。當時的我,好像還隻顧為了這家夥的兒子,為了這家夥的壞種子忙碌,還沒有親自聽見。自此,這專屬的稱謂便也從我的身邊悄悄地離家出走了,我也曾幾度尋找,幾番波折,就是不曾得見那小小的身影。原來人家已經毫不客氣地早就在這兒安營紮寨了,成了我昔日的閨蜜,我今日最大情敵的專用名詞了。早知如此,我還不如早些把這個嬌滴滴甜蜜蜜香噴噴的稱謂,鎖在我從銀行租用的保險櫃裏也還安全放心些。出其不意地又在這兒碰見,我怎麽心裏還有那麽一種酸溜溜的異樣感覺呢?雖然我自己曾經親自把持了那麽多年於她,不曾想有朝一日一旦成為別人的專有產品時,我竟然還是這樣地好像豪醋澆心,這麽難受萬分呢?


    “不嘛,不嘛,我就不去相親,我偏就要和你在一起”海淩呀,海淩,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臉厚心黑了?這可是我的正宗行貨老公啊,你已經偷偷模模霸占那麽久了,是不是不需我上門求討,你早該歸還於我了。你不知道嗎?借了別人的東西要及時歸還的,這由不得你耍賴,我的兜兜裏可是揣著蓋了官府紅彤彤大紅印章的本本呢,就這你也敢不承認嗎?你還當著我的麵,竟然敢這樣公開無狀地叫囂你的寶貝,你真正的大男人嗎?


    “我……”我那個從前的老公真的好生為難了,他求饒地用眼角示意我,能不能留他們“小夫妻”兩個單獨相處一會兒,也許這事兒還有較大轉機呢。


    我也懶得在這兒呆頭呆腦地爛木棍一樣矗立著,眼喳喳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我乖巧無奈地退出那所院門,遠遠地立在破舊街道的灰暗轉角出,街道的灰暗怎麽就像我心情的真實翻版。天上的雲泛著異樣的鉛灰色,還風起雲湧的,好像久旱的土地即將迎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狂風暴雨。


    生鏽的破門在我的身後,一秒鍾也沒有耽擱,就沉悶難奈地嗑上了。裏麵手忙腳亂地傳出零零碎碎叮鈴叮鈴的好像月兌衣服扔衣服,又好像小雞尖銳鳴叫的唧唧聲,還有破床拚命吱嘎作響的喘息聲。


    我自己的俏臉先緋紅得好像深秋後依然掛在枝頭的那個紅柿子——雖然不遠的過去,我常常同這個男人有著同樣激蕩的行動,好多時候好像還要更加清脆,更加激烈。可是,一旦要我就在不遠的旁邊親自監督這對狗男女,就在我的“親自關懷”下如此這樣瘋瘋癲癲,我還真有極多的不舒服,仿佛我自己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生拉硬拽勉強非要辦我所不情願的男女大事。


    你們——還要不要臉,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幹那媾和之事,還把我當人沒有,真的當我就是稀薄的空氣一樣完全不存在。我就是一份空氣,也畢竟是一份真實的空氣,你們就這麽當著我的麵肆無忌憚地胡搞,豈不是與沒有教養缺乏禮教熏陶的禽獸無疑。作為一個人,一個受過正常禮教洗禮的人,真還沒有幾個家夥能夠像你們這樣見機會就合,順杆子就爬的,人家就是有什麽想法,也要溫婉曲折地繞道八千裏以往才有可能進步實施的。不過,雖然行動起來,著實要比你們還厲害萬倍的,但是人家那叫浪漫,那叫擁有。你們這叫什麽?直接就是穿著衣褲的狗啊貓兒的幹活。


    裏麵的聲響終於漸平漸息了,再大的雨也有停歇的時候,再大的洪水也不可能永遠濁浪滔天,總也有偃旗息鼓必然停歇下來的當兒。劉偉啊劉偉,不是我說你,你自己也不想想,你的紫色煙卷我勤吸了這麽多年,還有多少可以供上那些小騷大騷們盡情吮吸,一吸不多,二吸不夠,三吸無有,誰還來找你呀我勸你別臭美了,天下的男人多得是,天下的精品女人萬萬千,你能夠享用多少呢?還是聽我這個老婆的金玉之勸吧。老話說得準沒有錯,誰都有可能是跟你逢場作戲,唯獨我不會,我是你最後的擁躉者,即便你已光榮地到了那邊,還有我永生永世不離不棄地陪伴在你的身邊——你永遠不會孤單。李清照說得好:做鬼也讓你時時風流旁人誰會,隻怕你還在這世上瞎混,蛤蟆眼睛還沒有閉上,你的那些如夫人情妹們,早就一刻也不嫌地跟別人整那些濤聲依舊的事了,還有可能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幹,不活活氣斷氣你,人家是不會善罷幹休的。喏我的已經月兌韁的男人,你想好了沒有,迴來還是不迴來?


    屋裏有女人嚶嚶的啜泣聲,還有頗不情願的捶打聲:“我不去相親,就不去相親誰愛去就讓誰去”也許是隔著房門吧,那捶打聲怎麽聽怎麽像小情侶玩笑逗鬧時的輕抓輕撓,微風吹過似的,一點也沒有勁道,或者還能夠馬上又逗出最裏麵的那隻饞蟲來,再來一次昏天黑地的戰鬥也不是沒有可能。


    “寶貝,聽話,咱去還是要去的,要不……”後麵的聲音怎麽那麽小,有膽子你讓我聽見,看看我以後找機會收拾不收拾你呢?我覺得發明那兩個字的人真是個天才,本來原配夫妻確實恩恩愛愛的,一旦有那個肥水偏要流入外人田的心思,人家的心早把你們曾經的恩愛甜蜜拋到了“月亮之上”。沒準還把你們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隻有兩人應當知道的事情,當做盡興前後的笑資,原原本本傳遞給人家的新歡。不是說千裏送荔枝才能搏美人一笑嗎?現在有誰還稀罕那個糖分過高的荔枝呢,倒是你和他這樣那樣的那事,也許還能換來幾個誠摯的擁躉者。


    屋裏的唧唧綿綿鳥語聲又漸漸風生水起了,還要再一次奏響波濤洶湧的海潮壯觀了。我實在坐不住了,心裏對那個男人的嫉恨在快速升級:你這東西真的良心壞透了,你屢屢辦這麽缺德出格的事情,我都一次次原諒你了,那麽貴重的東西你就不能多給我留點嗎?你知道我這麽些日子是怎麽過來的嗎?有人建議的什麽狗屁黃瓜,那玩意兒又尖又紮還帶刺,你倒是自己用用看呢。熟雞蛋嗎,你拿裏麵試試,不撐變形你再說。好容易七熬八熬熬到能夠接受你了,你卻在這兒盡情拋撒,還當著我的麵天煞的,你的良心真叫壞狗吃了嗎?


    “吱扭扭”破門終於最不情願地打開了,打開得怎麽那麽不情願,好似有許多的陳鏽在裏麵,就是澆上百十斤潤滑油也不見得就多麽順暢似的。


    “海淩,海淩她同意了。”我的那個最不識貨的男人一身倦態地從老門緩步步了出來——我的那個花心老公呀,剛剛你多麽生龍活虎,就這一會兒,你怎麽就成了軟吊雞,軟雞蛋。你倒是輕點兒,用那麽大力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也許從此的不久以後,你的如夫人就要帶著你的種子,夜夜伴著別的男人酣眠了,你還是多少給我留點兒好嗎?


    那個我曾經的救命恩人,如今的情感敵人,已經虛弱得無力說話了,連肩膀頭梢醒目的一片白也顧不著收拾了,隻眼角的哭痕怎麽也掩飾不了。我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我傻呀,再同情,我自己隻好天天用那些又堅又硬還帶刺的黃瓜了。你需要,我免費送給你。


    你們真的特別氣煞人:明明需要不了,為什麽就這麽絕情,不肯留一點分享給我呢?不過算了,今天就當是最後的晚餐了,就讓他你們多吃點又如何,以後所有好吃的不全都是我一個人的了嗎?


    也許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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