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12點)


    “嘿,姐,你好”我正在埋頭準備下節的新課,多少年的老習慣了,無論我任教的是新課,或者已經幾乎就要燙成剩飯的舊課,上課前我必要認認真真看過幾遍,做到心中有數才行。何況,今年我剛剛提升到八年級,有些知識還真得好好溫習溫習再說。


    就在這時,有人在我對麵已經空了極天的辦公桌後麵坐下了,還開口直接就叫我“姐”。我真有那麽老嗎?雖然我的兒子今年小學就要畢業了,雖然我成為偉的媳婦已經十年有餘了,可是在我的印象裏,我還是個小姑娘,還是個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怎麽就成了你姐呢?


    對麵坐下的輕鬆隻能叫小弟,嘴巴上的女敕毛還沒有出齊整,頭發倒是拾掇得溜光水滑的,有人形容得好蒼蠅到了上麵也要滑幾個跟頭的那種。不過,那打扮,實在說不上得體,至少對於一個教室來說,要是出現在香港的熒屏上,十足就是一個闊少裝束了。當然是不求上進的那種闊少了。


    還有人不是老喜歡說,到了北京,才知道官小;到了廣東,才知道錢少;到了重慶,才知道結婚太早。可是他沒有見過這家夥,要不是他準會加上一句:見了這家夥,才知道我真的該叫一聲“姐”了。可是,我就是心裏別扭。十幾年了,單位基本就沒有進什麽新人了,我就是單位最年輕的老教師了。這家夥的到來,我才真正體會到:歲月真的不饒人啊,我早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距不惑之年似乎就不太遠了這家夥的到來,也許就是為了提醒我:我應該注意享受生活,享受快樂了,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種生活”。


    “姐,我叫張召重”那家夥看我注意瞧他,越發起勁地攏他光潔的頭發。


    嘿,你還叫我“姐”,兄弟,我叫你一聲哥怎麽樣?不爽吧那你為什麽老叫我姐呢?為什麽還老對我梳理你那幾根絨毛耶你又不是三毛,有那個必要嗎?我勸你千萬別攏了,尤其是不要對著我攏,在偉的懷抱裏我可以比**更像**,比潘金蓮還風佻,你又能怎麽著?他是我的老公,我需要他,就像他需要我一樣自然。這方麵,男人未必比女人有更多的發言權。可是,你這家夥對我攏得再起勁,哪怕你天天弄十指八隻小狗崽子幫著你梳理梳理,我還是看不慣,還是從骨子裏瞧你不起:“你又不是鴨館站班的,費那麻煩老勁兒幹什麽?”


    “你好我姓郭,你叫我郭老師好了”出於禮貌,出於今後公事的需要,我微微對他含笑,也算是勉勉強強歡迎他的到來吧。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剛分到我校工作的章召重(chong)張老師,大家歡迎”一向早到的教導主任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到現場,難道他的坐騎又換了,改騎“慢羊羊村長”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暗笑,什麽名字,原來是喜歡找蟲子(召chong嗎)的東西,也許喜歡拈花惹草吧


    “劈劈啪啪”勉強鼓起的掌聲真的不很熱烈,大家夥好像都沒有吃早飯,就匆匆忙忙過來上班了,連鼓個掌都有氣無力的。


    “好,你們忙吧”教導主任也不計較。都說教導主任是校長的小老婆,我們的主任那才真叫校長的小老婆,校長叫他往東,他絕不往西;校長叫他打狗,他絕不攆雞;校長叫他找我們的麻煩,那你準是錯誤一串串。走吧,走吧,煩人,又沒有人扯著你的尾巴不讓你走賣什麽好?


    由於第一印象的不佳,我對著才來的小弟就萬分的不感冒,除非事由特殊,我是絕對不會主動和他開口講話的。特別是張嘴“姐姐”,閉嘴“姐姐”的,真把我氣得不怎麽怎麽地。要是偉,我早拳頭上前了;要是兒子,我早就怒罵在前了;要是婆婆,我早就惡言在前了。可惜,人家僅僅是我的同事,還是個新來的同事。我能怎麽著?


    可是我不理他,架不住這新來的小弟就是偏偏要給我發生一定的聯係。他和我是同頭課,而且兩個班級還緊緊挨著,我的教室後門就是他的教室前門。隻要我上課的時候,說到這兒,我對主任的仇恨在加深,你這家夥怎麽排的課表,為什麽一定要把我的課節同那家夥的排得一模一樣。每次上課鍾要敲響的時候,我前腳抱著教科書、教參剛要走,這家夥就在後麵喊:“姐姐,別走,等著我一起走”你說煩人不煩,我哪裏來的這麽沒有教養的野雞弟弟,怎麽夢魘似的趕都趕不走呢?


    有時自習課,我就在教室轉轉,查查衛生之類,主任的事兒管得真寬,什麽都要管,衛生呀,紀律呀,上課呀,做操呀,沒有他管不到的事。哼,我估計在家準是個“氣管嚴”,婦男的好角色


    隻要我轉到教室後門,偶爾推門出去,剛剛站在教室後門看看門窗是否牢固,天花板的灰縫裏是否有蜘蛛網。那家夥不知怎麽就看得那麽清,一準溜溜地跑出來對我說:“姐呀,又在檢查衛生哩。你看我姐就是負責,難怪同學們都那麽佩服你”煩呀你不在上課,你老盯著我幹嘛?


    更要命的是,那段時間天氣雖然早已入秋了,可是秋老虎的威力依然不可小覷,大部分的同事還是夏天的衣服裝備,尤其是比較豐滿的我,竟然還穿著低胸的短袖衫,沒有辦法,實在是熱呀


    隻要我倆的課節一結束,作業又及時批改完了,有時為了避免同坐在對麵的那家夥大眼對小眼,我就模出各色教參,翻開來似是而非地看。有時也純粹隻是做做樣子,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告訴對麵那個討厭的家夥:“我很忙千萬別打擾我”


    可是,壓根兒就不行哦,我隻要一模出教參,那家夥就繞過辦公桌,奔到我的身旁來了,還是老話:“姐,又下功夫哩正好,我有個地方不明白,你給我說說”


    我心裏那個氣兒,你不知道,我的那幾個短袖衫,都是趕時髦的那種,過去還無所謂,現在卻成了我嚴重的精神負擔。你若是女人,你都曉得,女人的短袖衫,即便不是低胸的那種,隻要你一低頭,那麽你的胸器旁人很容易地一覽無餘了。偉常常就這麽幹,隻要我一低頭幹什麽活,或者正在找什麽東西,稍不注意,那家夥就順著我的胸口往下模模索索了。唔……


    然而,對麵的這家夥你又不是我的偉,你為什麽就一定要偷覽我的胸器嗎?我有時候甚至就很懷疑,這家夥的精神不正常,從小到大是不是就有一種偷窺癖,或者就是一直模著媽**胸器長大的也未可知。


    不過,人家既然開口求教,我也有什麽好說的,隻得把短袖衫往後麵狠狠抻抻,盡量把頭高抬著,好讓那個家夥的有毒目光深入稍淺一點,也許完全瞧不見我的胸器最好。可是,我真的防不勝防,數學呢,是個理論性強,動手能力更強的職業,無論講到哪兒,不動筆墨根本不行的。


    往往寫著寫著,那家夥的目光就走向了。我也就明白了,趕緊抬頭挺胸,抻衣服。可惜,人家已經看見裏麵的某些含義了,是永遠從眼裏也拔不出來的了。


    隔天,我命令偉火速把我的的秋衣送來,而且是當著對麵那家夥異常複雜的目光送來的,大秀了一番我的恩愛。可是,已經初具楊貴妃體型的我,麵對這分外焦躁的天氣,我的脊背便抗議,就有兇惡的痱子出沒。我忍了,我真的忍不下旁人老是在我的胸器前麵不懷好意地掃描。


    那家夥消停了沒有三天,我的得意還沒有到高潮,可又舊病複發,又來蹭看我的胸器了——真是變態特別是教導主任組織的新教師課堂教學達標驗收以後,教導主任有些生氣,兇巴巴地對那家夥說:“你的教學經驗實在太欠缺,你課前是怎樣準備的?啊這樣吧,你向對麵的郭老師好好學習學習。”又對我說,“你就是他的指導老師了”煩呀還月兌不開窩了呢。


    那家夥得了主任的尚方寶劍,索性就把椅子搬到我的旁邊,同我來個同桌“共眠”我心裏那個苦呀,麵上還得裝個笑臉,盡管我已經把自己全副武裝,包裹得嚴嚴實實,可是,從那家夥偶爾從我胸前收迴的滿意目光,我可以清楚斷定,人家還是得了滿意的收獲。


    有幾次,我自己特意實驗,盡管我穿得已經不薄,可是我的胸器實在太出色,我自己幾乎就不用多勾頭,我的胸器,我自己就輕而易舉地瞧了一大半在眼。唔,我不是男人,假如我是男人,瞧見一次我的胸器,沒有不趕緊想著瞧第二次,第三次的,甚至在夢裏還想著往下深入些,再深入有些,也許,也許……


    不過,天氣漸漸地涼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地進出辦公室了,而且不用特意把自己武裝得厚厚的了,再不用擔心走*,惹來狼似的垂涎目光了。


    而且,又有好消息說,辦公室就要裝修了,最起碼要這一學期都不用集體辦公了。


    “好耶”我時尚靚女一樣的大叫了。我真怕再有一段時日,我的精神就要失常了。那目光實在太毒太毒毒到蠍子也不如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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