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葡京娛樂場,青銅貴賓廳


    江葉林倒是沒想到,女荷官按鍾叫來了賭場的評估專家,很快為光頭佬這隻鑲鑽9成新百達翡麗黃金機械男表做出了估價,不怎麽起眼的金表,這市場評估價格居然在80萬港幣,不過作為抵押品隻能融資50萬籌碼,三天內不從賭場贖迴,抵押品就沒收成為死當。


    很快光頭佬氣鼓鼓的簽了抵押文書,用自己的名表換了五十萬籌碼,這下他跟前的籌碼恢複到了110萬左右,勉強可以和其他人較量一下,貴婦和黑衣男倒都不著急,這會兒反而是白素貞催著荷官快點發牌。


    姑娘想著江葉林早點把這個光頭佬贏得一幹二淨拉倒,這樣走的時候再沒人囉嗦找別扭,真惹急了姐可要揪著光頭男出去單挑了,這一個禮拜對江葉林打也打不得罵也沒反應,再這麽下去姐真跟這小子一起醉生夢死賭場墮落哪還像個華夏三級警督霸王花?


    女荷官一連拆了三副牌,光頭佬都半途說要換一副牌,顯然是擔心自己剛才四條a輸了,沒準這荷官真跟該死的小胡子是一夥的陰了自己,所以丫等荷官一連換了三副新牌,才算點頭通過,進入了切牌環節。


    按次序1號位先切牌,不過光頭佬既然起了疑心,不免真的疑神疑鬼,怎麽每次都是江葉林最後一個切牌,結果就他贏,不行,這次哥要最後一個切牌!這要求當然沒道理,梭哈牌桌上的切牌次序就是從1號位到5號位,哪有你一號位不切,非等人家5號切完了再切?!


    光頭男固執己見,擺明是不講道理了,女荷官有點為難,來的都是客,雖然賭場有規則,但隻要玩家們互相能協商,類似切牌這樣的事情,倒不是說一定不能變通,女荷官把求援的目光投向了江葉林和白素貞。


    “看我們幹什麽?賭場當然照著賭場的規矩來,誰蠻橫無理你們就怕誰不成?!”白素貞硬邦邦的頂了迴去,剛才江葉林居然給這女荷官小費就給了一萬的籌碼,這讓美女警督很有點意見,1萬塊敵自己大半年的工資了,居然扔給資本主義腐朽的賭場荷官?憑什麽?!


    “那我要求換荷官!領班在哪裏?我要求這張桌子換個新的荷官,桌子上沒拆封的牌全部換新的!”光頭佬見沒法換切牌次序,幹脆把事情搞大,直接要求換荷官和牌了,擺明了是對賭場的不信任,至少對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荷官是一百個不放心。


    高級經理瑪麗亞再度出現,見江葉林還留在這裏倒有點疑惑,不過看見他麵前的籌碼比剛才又多了100多萬,倒是釋然,來賭場玩牌的客人,一般運勢好的時候,輕易是不肯轉台的,認為轉台會轉運,江葉林贏了一把大的繼續留在這張台子上,倒也說得過去。


    “雷思麗,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叫艾默生來替你……”瑪麗亞很快做出了決定,拿起步話機吩咐了下去,很快一個印裔的黑皮膚荷官來到了這間貴賓廳,和那名叫做雷思麗的女荷官交卸了位置。


    “等等,雷思麗小姐,這枚籌碼也算我給你的吃紅,請務必收下!”江葉林不知道怎麽想的,剛才給過女荷官一萬塊籌碼的小費,這會兒可能為了補償被迫換人離崗的委屈,又塞了一塊1萬塊麵值的籌碼過去,


    “謝謝……太多了……”雷思麗鼻子一酸,差點委屈的掉眼淚,江葉林卻不由分說,起身把籌碼塞進了女荷官的手裏,笑著安慰道,“你的工作很出色,謝謝你才對,下次有機會我還要來看你眼花繚亂的洗牌哦!”


    等瑪麗亞帶著雷思麗離開後,新來的印籍荷官艾默生笑著道,“我們開始嗎?”


    “趕緊開局,再折騰黃花菜都涼了!”黑衣青年老大的不耐煩,格子=西服的老頭叼著根雪茄到沒說話,隻是眼睛不時的打量著江葉林這邊,貴婦則把視線集中在新來的荷官手上。


    光頭佬這會兒則是死死的盯住新來的荷官,見他隨便從新換上來的30副未拆封撲克中拿了一副出來準備拆封,居然又一伸手攔住道,“這副牌棄掉!”


    荷官艾默生聞言倒沒說什麽,先開封,然後把整疊牌插了了棄牌的櫃子,笑著道,“1號先生,不如我閉著眼睛抽一副牌,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那好,你就閉上眼隨機抽一副!”光頭佬還真打蛇隨棍子上,一點沒有謙虛和不好意思的樣子,江葉林隻當看笑話,這時候白素貞卻湊到他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


    “小心,那個貴婦和黑衣青年可能認識……”


    美女警督賭博玩牌不是強項,察言觀色可是一流的水準,剛才白素貞發現2號位的貴婦和4號位的黑衣青年雖然一直沒有交談,但眼神卻來迴打了好幾個轉,倆人絕對是熟人,這牌局隻怕不簡單……


    江葉林聞言眉頭一皺,卻沒有馬上去看貴婦和黑衣青年,而是把視線轉到了荷官這邊,笑著道,“我看閉著眼睛那位光頭兄也不會放心,幹脆你讓他替你找一副牌出來得了!”


    這下子貴婦、西服老頭和黑衣青年都不答應了,黑衣青年一拍桌子道,


    “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等開局等半天了,沒膽子玩趁早迴去洗洗睡了,這麽大的人了也不嫌害臊累得慌,哥來葡京玩梭哈這麽些年,還第一次遇見你們這樣的!”


    一番折騰,終於還是在荷官艾默生開到第三副新牌的時候,這一局才正式開始,幾個人都依次切了牌,江葉林依然最後切,不過這次他隻拿了前三張擺到一邊,荷官鬆了口氣,開始發牌。


    第一圈每人一張暗牌,江葉林破天荒的拿起來看了一下,身邊的白素貞看了牌麵,眼中露出喜色,原來江葉林這張暗牌是張黑桃a!這可是好兆頭!難得這小子肯看牌了,居然還真是a,要是個黑桃2的話,估計美女警督又得暈了。


    光頭這次拿到了一張紅桃a,臉上不露聲色,神情凝重的把牌蓋了下去,貴婦手裏是張黑桃k,黑衣青年拿到了方塊j,西裝老頭拿到了梅花q,當各自把這第一張暗牌蓋好,臉色都平靜如故,仿佛剛才沒看到自己的牌麵似的。


    這時候池子裏隻有各人放下去的1000塊籌碼的底注,荷官很快發了第二張明牌出來,1號位的光頭得了個紅桃k,這貨眉毛一揚,紅桃ak來說算是不錯的大牌,雖然不是一對a,但不出老千的話,誰敢說把把上來都是一對a,真要這樣的話,該被賭場保安請進去協助調查了。


    2號位的貴婦黑玫瑰第二張明牌是一張黑桃q,美婦人也是眉頭微皺,這牌麵不算差,但也說不上多好,畢竟沒有拿到a。


    3號位的西服老頭第二張明牌是一張梅花k,這讓他心中一喜,起碼1號光頭拿不到4條k了!


    4號位的黑衣青年第二張明牌是一張梅花j,手裏握著一對j!這讓他喜憂參半,抓了一對,意味這副牌將往四條、同花、富祿和三條發展,同花順和自己無緣了,要贏的話,要看別家能不能拿到大牌。


    5號位的江葉林得到的第二張明牌是個梅花a,不但明牌最大,而且就兩張而言,他手裏這一對a最大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雖然別人都不知道,隻有白素貞看了以以後眉開眼笑,一臉喜色藏都藏不住的樣子。


    “5號梅花a說話……”荷官艾默生示意江葉林叫注,除非江葉林棄牌,否則就得下注,不存在不叫注又不棄牌等著看別人的機會。


    “一對a,真怕把你們嚇死了,幹脆直接叫30萬!”江葉林一把推了30萬的籌碼出去,這是因為房間限注每桌每局總下注金額不能超過150萬,現在他第一個叫注,不能叫150萬,這樣別的玩家受限就不能繼續跟注。


    場上剩下幾個未棄牌的玩家,你下這一注的上限就是150萬-已下注總金額除以未棄牌玩家數,所以他一口叫30萬,這意味著其他玩家都跟注的話,第一輪下注就達到總下注150萬的限額,這樣剩下三張牌就一次性發完不需要再叫注了!


    這個時候,牌麵第二的光頭佬就犯難了,他手裏若是一對a的話,倒是肯定願意拚下去,問題是他手裏是紅桃ak,江葉林拿三條a的概率絕對比他拿三條a要大,這一跟就是30萬,不跟的話,隻輸1000……


    “我跟你三十萬!我手裏這張a,到要看看是不是贏了你的這對a!”光頭佬鬼使神差的決定跟注!一把把30萬籌碼推了出去不算,還直接把手裏的暗牌紅桃a給翻了出來。


    要說他這也不是違規,第一張暗牌在最後開牌,不表示第一張暗牌隻能在最後開!如果後邊三家全部跟注的話,剩下就不存在繼續下注,而是連發三張直接開牌比大小了,因此光頭這招,倒是個出奇製勝壯大士氣的招數。


    “棄牌!”貴婦眉頭微皺後選擇了放棄。


    “我放棄!”西服老頭嘟囔著蓋上了自己的牌。


    “成,我看你們玩,我也放棄!”黑衣青年同樣蓋上了牌。


    這下子光頭就有點傻眼了,第一輪隻有小胡子和自己各下了30萬注,這意味著,自己跟了30萬還提前亮了底牌,結果這牌局居然沒完,亮牌完全成為了一招臭棋,這尼瑪太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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