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還不是通知一下張小雨的老師。之後讓張小雨出來一趟。你呀!原則性也太強了,要適當的變通變通嘛!”此人看來還真是當領導的。說話都帶著管腔。


    我連連表示感謝,之後一直看到張小雨往這裏走來,這位領導才離校而去。小雨急匆匆的跑到我的麵前,大聲的問道。


    ‘“表哥,我爺爺怎麽樣了,有危險嗎?”


    “小雨,你先不要著急,等上了車,我慢慢的跟你說。”我並沒有立即告訴張小雨真相。我看到了張小雨的眼裏的淚水開始泛濫,頃刻間便流了出來。


    上了車,我才讓艾麗將所有的原委告訴了張小雨。我們來找她的目的,便是想將她帶離學校。


    “怪不得我昨天下課,在校門口看到了趙彪。他身邊還有一個老頭,連我們學校的校長對他都十分客氣。”張小雨若有所思的說道。


    “小玉,你爸爸肯定是被蠱惑或者威脅了。不然他也不會答應這麽荒唐的事情,所以你現在就不要會學校去了。一會艾麗姐把你送到省城一中借讀,等這邊定下來了,我再借你迴來。”我感到很無奈,真的懷疑小雨是不是大舅親生的。哪有這樣的父親,將女兒往火坑裏推。


    “謝謝你,表哥!我一定會考一所好大學的。”小雨的眼裏含著淚水,不停的哭泣著。這樣的消息雖然讓她很難過,但至少她爺爺沒有什麽事情,張小雨感到了一絲絲的慰藉。當即,我迴了眾誠總部。而艾麗則帶著張小雨,坐車往省城而去。


    我坐在辦公室寬大的辦公桌後麵,翻閱著一些需要處理的文件和材料。一個電話打過來,我拿起的電話。電話裏傳來了急促的聲音。


    “周總,就在剛才不久。工地的負責人馬濤被人在工地外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


    打電話的人是城市廣場工地的一名保安打過來的。


    “馬濤?別人為什麽打他?現在在什麽醫院?”我急切的問道。


    “在市一醫院急診科,具體什麽原因不清楚。”


    我聽到這裏,對方已經將電話掛了。我打電話讓王青來到了我的辦公室,跟她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不久便帶著王青開車往醫院而去。


    醫院急診科的搶救室外,有幾個農名工工人等在那裏,有一名工人的身上有大量的血跡。看到了我,幾名農名工全部圍了上來。


    “周總,你總算來了。手術費還欠著,我們沒有錢交。不過我們以後會用我們的工資來抵債的。我們知道,馬濤是在工地外被人打的,所以跟公司沒有關係。”一位農民工哀求著跟我說道。


    “各位工友,現在不是考慮錢的問題。隻有能治好馬濤的傷,花再多錢我決不含糊。你們也放心,馬濤的治病錢全部由誌成公司承擔。既然已經跟眾誠集團有勞動合同關係,眾誠集團便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安慰著那位工人。


    一名工友領著王青交費去了,我著幾名工友坐在長椅上詢問具體的原因。那個身上血跡最多的工友走到了我的麵前。


    “周總,你還記得我嗎?我叫*,去年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債的那個。是你和馬濤哥幫忙我把賭債還了。”


    *,我有了一些印象。因為賭博欠債,幾個沒有往家裏寄錢。最終被馬濤發覺,才被慢慢的遏製。


    “*,我記得你。馬濤倒底是被誰打傷的,究竟是為了什麽原因?”我讓*坐了下來。


    *擦了一下臉,然後跟我講起了馬濤被打的經過。今天中午,馬濤和*吃完了午飯,看看離上班還有幾十分鍾,便想出去買一些生活用品。距離城市廣場一裏路左右的地方,建起了一個臨時的商貿區。商貿區服務的對象主要是針對這裏的農名工。做小吃的居多,然後便是賣衣帽鞋襪,而生活用品的小商販。


    雖然經營不是很規範,但也著實方便了這裏大量的農民工。兩個人在商貿區裏行走,中午這裏比晚上顯得較冷清一些。所以二人匆匆買了東西,便往工地而去。


    剛出商貿區不久,迎麵來了五六個人。一個個氣勢洶洶,*和馬濤並不敢惹他們,隻是站在路邊讓他們過去。熟料幾個人走到了他們的麵前,卻停了下來。為首的一個說話很客氣。


    “你們兩個人誰是馬濤?”


    馬濤當時一愣,便答應道。


    “我就是,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馬濤畢竟是一百多個工人的小領導,所以也有些架子。


    “你就是眾誠集團工地的馬濤嗎?”那人又確認了一遍。


    “是的!請問有事嗎?要是有事,我們去工地談好嗎?”馬濤不卑不亢的說道。*早已看出了那些人來者不善,連連給馬濤使眼色。


    因為這中間一個人*認識,便是當初張黑虎賭場裏的一個打手。


    那為首的確認了誰是馬濤之後,突然勃然大怒。


    “弟兄們跟我打!死死的打。看他還多事,要不是他,黑虎建工會蒙受那麽大的損失。”此人的話音剛落,另外幾個人早已掏出了兩尺多長的鋼管,往馬濤的身上抽來。


    *想去勸阻,也被狠狠的抽了一下。從馬濤被打到那些人匆匆離去,不足十幾秒的功夫。*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坐著一輛沒有拍照的汽車揚長而去,地上的馬濤全身都是血跡,早已是奄奄一息了。


    *發瘋似的大喊。


    “來人呀!有人殺人了……”


    *背著早已昏死過去的馬濤,跑迴了工地。之後幾位工友在外麵攔了一輛車,將馬濤送來了醫院。


    我聽著*的講述,心裏騰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好像提起了黑虎建工,難道這件事情跟謝染有關?因為馬濤的把關,讓謝染製磚廠的那些劣質磚全部被銷毀。從而導致了黑虎建工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可是謝染在跟安軒結婚的時候,已經被朱煥天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了。那麽毆打馬濤致重傷的指使人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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