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曆史都被列為高度機密,對於龍魂的開發和研究雖然一些大型財團也在開發,但真正的開發權還掌握在軍方手中,可憐的大財團花費大量金錢也不能將機密解封。


    陳飛卻被零號填鴨子一樣的硬往腦袋裏裝,了解的越多越對槍的技術而震撼。


    比如以前向速度發展以短劍用近身肉搏是他的發展方向,可是以遇到力龍士或者禦龍士的時候在實力和裝備的差距下,隻能選擇後退。


    “霸龍槍的設計並不單純的隻是作為近戰武器使用,槍頭使用的高硬度合金,槍身本身就是一個高密度的機器,當對槍身輸入足夠強度的精神力之後,你可以用槍尖釋放出高破壞力的死光束。”


    陳飛給槍的評價是遠戰近戰皆可的家夥,七天時間用來熟練槍的重量,學習槍的基礎動作,最基本的近戰赤手連擊也包括在內。


    陳飛這時接觸的已經不是那些隻是學校教學版的標準動作,是真正戰場搏擊和殺敵的招式。當然還是不入流的招式,不過這些都是為了以後學習武技做準備。


    炮衣加炮彈的攻勢讓陳飛幹勁十足,每天的例行訓練除外就是在虛擬艙內完成零號定下的任務以及槍術的練習。


    陳飛每天都是叫苦不迭,對於他來說,這七天的吃喝拉撒都被規定了時間,每一秒鍾都被安排的滿滿的,不要被懲罰就咬牙拚命吧。


    隨著訓練的升級,懲罰也越來越狠。


    零號看似毫無感情的安排隻不過是在研究院的體能、精神、心理等方麵專家經過論證之後得到的最合理最快速的訓練方法。


    這完全是為了壓榨一個訓練者每一分的能量而設計的,當年的學者們忘記的一件事情卻是那名被用來設計論證的實驗者是一名軍隊的特種兵,而可憐的陳飛不過才步入學校兩個多月,若不是以前參與的街頭戰鬥次數太多,鍛煉了一付好身板,也許早就累死在半途中了。


    連睡覺都變成了閉目冥想,佛宗的那些家夥雖然平時古板的要命,但是那些打坐修煉的法門確實是夠強的。


    戰場上佛宗門下的那些家夥憑著精神力的強橫,可是用操控著大型戰爭機器。


    從零號出現之前的天堂到如今的地獄般的待遇。


    陳飛正在漸漸適應,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部分能力已經接近頂級特種兵的數據,隻是他不知道怎麽去運用而已。


    距離和宙斯小隊的比賽越來越近,一年部和二年部都開始忙碌。


    陳飛的訓練也變得更加殘酷。


    張良宇——三級預備龍士,各項數據平衡,全部為c級。


    陳飛在看到這個數據之後不由咋舌,他知道宙斯小隊的第一高手張良宇已經被軍方內定,可是沒想到會是三級預備,估計整個藍海星都不會超過一百名。


    陳飛知道抱怨也沒用,零號根本就是為了訓練戰士而設計的殺手,沒有半點感情的按照程序設計好的一切行動。


    “今天晚上的例行痛楚訓練取消。”


    零號沒有半點感情的電子音終於變得悅耳動聽起來。


    “你今天終於大發善心了,難不成你人性化了。”


    “我為你找了一個對手,虛擬戰場八點準時。”


    陳飛的腦袋立刻搭拉下來道:“我就知道你沒有這麽好心。”


    “任務:痛楚百分之百,戰勝挑戰者。”


    零號說完這些就陷入沉默,投設在牆上的時間進入倒計時。


    陳飛看了眼時間,還有二小時十三分鍾,不由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因為臨近比賽的原因,學校讓參加比賽的學生自由安排訓練,所以也不必去上學。


    這段時間他除了訓練就是到樓下解決一下吃的問題。


    趁著有時間,陳飛決定下樓走走調整一下心情。


    零號從來不會給他安排簡單的任務,所以這次的挑戰者實力不會弱。


    戰前調整心情,這是零號交給陳飛的心理訓練方法,愉悅的心情更加能進入戰鬥狀態發揮戰鬥力。


    樓下老頭還是坐在門口的花壇邊喝著茶聽著小曲,看到陳飛出來招了招手道:“小哥過來喝一杯啊。”


    陳飛咕嘟的咽了口吐沫道:“酒就算了,我才十七歲。”


    說完不忘在心裏加了一句道:去年就是十七歲了,活見鬼的零號幹什麽不好,非得改他的年齡。


    聯邦法律對於法定年級的飲酒控製的可是相當嚴格,不到十八歲飲酒被抓可是被罰坐牢半年的。


    “老頭子我二十年前就不喝酒了,這裏隻有茶要不要嚐嚐。”


    “這個一定要嚐嚐。”陳飛也不客氣往老頭對麵一坐。


    老頭給陳飛倒上一杯茶道:“小哥那裏學習啊。”


    “藍斯盾學校。”


    “嗬,藍海星前十的軍事學院啊。有前途。”老頭衝著陳飛豎起大拇指。


    “老頭你呢,看你這麽輕閑,是幹什麽”


    “家裏做點小生意,不過早就交出去了,自己現在享享清福,逍遙自在。祖上到是參加過對塞拉爾的戰鬥,那還是塞拉爾剛入侵的時候。”


    老頭的話夾子打開了,開始滔滔不盡的講著祖上的一些事情。


    陳飛從老頭的話中也大概聽明白一些。老頭姓韓,太爺爺參加過對塞維特人的戰鬥,負傷後退伍開始做生意。現在兒子當兵,女兒當教師,也算是傳統的軍人世家了。


    “韓老頭,我想問一下,要是和比自己強的敵人戰鬥應該怎麽辦”


    老頭想也不想道:“第一搶先手,第二是要勢強。搶先手就是在開始就要用的攻擊壓製敵人。勢強就是要有決戰沙場一去無迴的氣勢。把每場戰鬥都看成是生死的考驗,以最強的氣勢去戰鬥就可以了。”


    陳飛隨口的一問,並沒期望能有什麽答案,卻沒有想到老頭真的迴答了。


    零號交給他的技術和知識,而陳飛缺少的正是經驗。


    陳飛告別老頭,若有所思的想著老頭的話。


    零號道:“你的腦波很亂,有什麽解不開的事情”


    “搶先手和勢強你懂嗎”


    零號沉默半天道:“數據庫中沒有相關資料,剛才我從軍方流派的軍武流中找到了相關的資料你要看嗎”


    “當然要看。”


    投射在牆上的畫麵變成戰場,一隊隊戰士正在衝鋒,一隊隊的倒在血泊中,後繼者依然不為所動,依然悍不畏死的前衝。


    戰士胳膊斷了,扯掉單手握槍繼續衝鋒。腿斷了,用一雙手繼續爬行。


    目標就是前方的敵人營地,那裏倒了無數的戰士屍體,仿佛地獄的大門敞開著,明知是地獄依然沒有任何人退縮。


    震撼的音效,清晰真實的畫麵下,戰場的殘酷表現的淋漓盡致。


    陳飛仿佛置身其中,全身血液沸騰著,雙手緊緊的握拳。


    當戰士終於壓的敵人不得不後退四散之時。


    陳飛忍不住發出一聲歡唿。


    零號道:“這就是勢強。”


    陳飛的血還在沸騰,雙手對空高高揮起激動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至於搶先手,我為你播放一段錄像吧,這是聯邦第一高手楊林將軍在當年還隻是排在全聯邦前十的時候挑戰當時的第一高手霍波的錄像。”


    錄像的倒計時從一開始就是楊林搶攻,沒有任何防禦以及迴避的動作,隻憑著一口氣展開攻擊。


    霍波從開始就被壓著打,直到最後手中武器丟失認輸結束,楊林硬是搶攻了半個小時。


    兩段錄像播放完畢。


    陳飛低頭道:“我需要時間吸收這些,在開始比賽前叫我。”


    “還有一個小時,我會提前十分鍾叫你。”


    陳飛盤膝坐在床上,他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經曆過生死。


    僅憑兩段錄像還無法完全明白,所以就需要用零號教的冥想方法將自己帶入一個虛構的戰場中。


    他做準備的同時,他的對手也在做準備。


    武者並不是舞者,但他是舞者的哥哥。


    等級:士龍三段。


    舞者在戰敗之後,他就一直在觀察陳飛的每一段錄像。


    近一個月來不斷的研究著,尋找著可能的破綻。


    陳飛的成長他看在眼中,但是武者不敢輕易的挑戰陳飛,他能看得出來陳飛是新手,卻也看的出來陳飛背後有一名很厲害的老師。


    等了近一個月,武者覺得差不多了,他向陳飛提出了挑戰,立刻就得到的迴複,武者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零號從中間完成的。


    舞者坐在武者的床上擺弄著一綹長發道:“哥,你一定要贏那個家夥,他就是個流氓。”


    “流氓麽,這個流氓可不簡單。”


    武者坐在一張椅子上閉目養神,戰前的心態調整相當重要。


    武者參加過一年前伽利略星的爭奪戰,是真正上過戰場的龍士,搏殺的經驗可不是普通的學生能比得了的。


    戰士在戰場上隻有兩種選擇:生或死。


    要生就需要勇往無前,有最強的勢直到勝利。


    七點五十分——武者和陳飛同時進入虛擬戰場。


    緊隨其後的是舞者,同一時間聯邦各地超過一千人同時進入虛擬戰場。


    這些人有著同一個目的,他們和武者同屬於一個部隊,同時又隸屬於同一個技擊流派,所以本著戰友和同門的雙層關係都要看看讓武者都要挑戰的一個新手有多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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