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弟?”


    而此刻,在玉恆山脈西南邊陲,一條山路之上,有兩人剛落下來,便是看到天空中一道劍光唿嘯而去。


    一看到那劍光之上的某人,其中一位藍衣華袍的青年武修,卻是麵有錯愕,隨即對身旁的紅衣少女,說道:“瑩月,那是蕭師弟!


    蕭師弟,不是被公羊師尊下了禁足令,在太易閣三年都不得離開一步嗎?


    如今,不過隻過了一年多時間,他怎麽便出了太易閣?


    難道是因為什麽事情?瑩月,我們立即追上去!”


    這藍衣華袍的青年武修,卻正是太易閣的內門弟子劉武,而在他的身邊,便是蘇瑩月。


    “好。”


    蘇瑩月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身影也是衝天而起,追著蕭遙遁去的劍光,極速飛馳而去。


    “蕭師弟這速度也太快了,沒想到你我不過離開太易閣兩個月,蕭師弟竟然已修煉成了禦劍之術,可以禦劍飛行了。”


    望著前方轉瞬消失在雲海天際的劍光,劉武麵上滿是詫異愕然的神色,歎了口氣,說道:“看來,在武修一路的資質方麵,即便是我,也與蕭師弟相差甚遠啊。”


    “嗬,劉武哥,你這話可不要讓蕭遙那家夥聽到,他一聽到,尾巴還不得翹上天呢。”


    聽到劉武這話,蘇瑩月卻是撇了撇嘴,嗔笑道:“不過,這家夥修煉的速度,也真的是夠變態的!


    我這太易閣這一年,修煉也是每時每刻,都沒有落下,而今也隻是剛剛突破八品武師之境罷了。


    而蕭遙這小子,竟然能那麽快,從五品武師,突破至七品武師的程度,看他的架勢,恐怕要不了多少時日,修為都要追上我了。


    這家夥本就有點趾高氣揚,到那時候,我這個師姐,還不得在他麵前更抬不起


    頭來。”


    “瑩月,不要這麽說,蕭師弟這叫灑落自在,不拘一格。”


    看到一提及蕭遙,蘇瑩月就有點可惱,劉武不由麵上一笑,道:“這世上,麵上恭敬有禮,實則陰險狠毒之人太多了。


    而蕭師弟,雖然嘴上不輸任何人,卻是有口無心,很講情義的。”


    “嗬嗬,能入劉武哥眼的,當真少見的很。”


    蘇瑩月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但我就是看,蕭遙這家夥,越看越氣,總想壓下他趾高氣揚的威風。”


    聽蘇瑩月這話,劉武一怔,苦笑搖了搖頭,忽然戲謔一笑,道:“瑩月,其實嘛,我早看出來了,有些事,你作為女孩子,不願講出來,完全可以告訴我,讓我來說的嘛……”


    “劉武哥!”


    聞言,蘇瑩月目光凝滯了下,麵色一怔,呆滯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好像明白了對方所言,隨即柳眉倒豎,咬牙切齒道:“誰告訴你,我喜歡蕭遙的?!!


    像蕭遙這樣的人,我會喜歡他?真是笑話,我看到這家夥,就來氣,就想打他一頓!我會喜歡他!


    劉武哥,你再這麽胡說,小月往後都再也不要理你了……”


    一聽蘇瑩月這話,劉武歎了一口氣,道:“你若不喜歡他,又怎會整天想著給他氣受?


    你若不給他氣受,你又何必對他生氣?其實嘛,能找到一個,整天互相給對方氣受的人,也很不容易……”


    話說一半,劉武目光一縮,麵上都是一陣寒意籠罩!


    因為,他看到蘇瑩月,美眸怒瞪,眼神中滿是爆裂的怒火,差點要將他吞噬掉!


    “……”


    隨即,劉武沒有再說一個字。


    這盞茶的工夫,二人乘著飛行靈器,卻是沒有再看到蕭遙的半點影子。


    顯然,蕭遙如今已能禦劍飛


    行,速度至少比他們快好幾成,距離隻會越拉越遠。


    “劉武哥,我看蕭遙那家夥,我們是追不上了,還不如返迴太易閣去吧。”


    蘇瑩月白了劉武一眼,吐了口氣,道:“何況我好歹是一個姑娘家,這麽追那家夥,算是怎麽一迴事嘛!


    更何況,剛才那劍光之上的人,到底是不是蕭遙那家夥,我都還沒有看清……


    走了,反正我這要迴太易閣了!”


    “好吧,那我們這便迴去。”


    劉武也歎了一口氣,說道。


    而正在這時,二人剛要轉迴向太易閣方向飛馳而去,卻是看到前方天際之外,再次出現蕭遙的飛馳的劍光。


    而那劍光似乎凝滯半空,沒有再往前飛馳。


    見狀,劉武不由吃驚道:“瑩月,慢著,前方又看到蕭師弟了!”


    “還真是那家夥……”


    眸光眺望了眼遙遠天際之外,蘇瑩月眸光有一抹亮光閃爍而起,然後卻是不由瞥了撇嘴,不以為然道:“我倒也想知道,這家夥居然敢違背他師父之命,現在便跑出太易閣,到底所為何事!”


    說著,劉武、蘇瑩月兩人,便驅使著飛行靈器,很快向蕭遙劍光的方向,飛馳而去。


    不過十幾息的工夫,劉武、蘇瑩月兩人,距離蕭遙不過百丈的時候,前方劍光上的蕭遙,也似乎有所感覺,隨即迴過來頭來。


    轉過身,一看到後麵緊隨而來的劉武、蘇瑩月兩人,蕭遙目光一亮,麵有驚詫之色,隨即便是迎上前去,抱了抱拳,道:“劉師兄,蘇師姐,我實在沒有想到,你們兩人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蕭師弟,沒想到短短兩個月沒見,你如今竟然真的已劍術大成,連禦劍之術都已修煉得成,還可以做到禦劍飛行!”


    看著蕭遙,劉武暢快大


    笑,感歎道:“禦劍飛行,禦劍之術大成,便是可以算的真正的劍修了!這可是無數沉迷劍道之人,夢寐以求的境界,更有不少的武修,即便是到了武道大宗師的修為,但不能領悟劍道精髓,同樣也沒有成為一名真正的劍修!


    不想,蕭師弟如今才七品武師而已,便已是在劍道上達到了化境的程度!


    果然,我說的一點不錯,師弟在武修一路的資質,我是怎麽也及不上。”


    聞言,蕭遙不由一笑,說道:“劉師兄說此話,倒是讓我有些臉紅了,實不相瞞,我如今的禦劍之術,遠遠沒有到爐火純青的程度,隻是剛剛能夠禦劍飛行而已。


    速度,完全及不上真正劍修,禦劍淩虛度空的地步,隻不過比飛行靈器和仙鶴,要快些而已。”


    “師弟何須過謙?”


    劉武搖了搖頭,笑道:“我剛才和瑩月妹妹,迴到太易閣路上,正巧看到蕭師弟從太易閣出來。


    公羊師尊不是限製你在太易閣禁足三年,不得外出,師弟為何要出太易閣?


    師命難違,你這麽做,若是讓公羊師尊知道了,可大大不妙!”


    “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又怎會出太易閣?”


    蕭遙麵色一沉,歎了口氣,說道:“即便讓師父他老人家知道,那也都是後話了,眼前我還有要事要辦了。


    等事情辦完之後,再迴太易閣,找師父領罰便是。”


    “情非得已?”


    聽到蕭遙這麽一說,劉武不由皺了皺眉,麵有愕然之色,道:“到底是何事?”


    聞言,蕭遙麵色不由一變,看向劉武和蘇瑩月,淡淡道:“倒也沒有什麽大事……”


    聽蕭遙這話,劉武眉頭更是深皺,而蘇瑩月麵上也有些許異樣,沒有對蕭遙說什麽玩笑,眉頭微皺,不由看向劉


    武。


    劉武、蘇瑩月兩人,對蕭遙還是多少了解的,他們很少見到蕭遙說話有猶豫吞吐的時候。


    所以,此刻一看到蕭遙這樣的態度,當即兩人便是覺得,此事有些不太尋常的感覺。


    “蕭師弟,你快要急死我了,真有什麽事,你便直說嘛。”


    劉武直接道:“我們可以稱得上是,一起經過生死的戰友,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若真的隻不過是一件小事,你也不至於冒著違背師命,也要從太易閣了。”


    聽到劉武這麽說,蕭遙還是麵有難色,他覺得此事怎麽說,也不過是他蕭府之事,而劉武、蘇瑩月,雖然和他交情匪淺,但是也犯不上,為了蕭府而大動幹戈。


    並且,現在的情形是,蕭遙也不能完全確定,蕭府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不是真有什麽兇險……


    所以,蕭遙也覺得,此事沒有必要,說給劉武、蘇瑩月兩人知道。


    但目光和劉武四目相對,蕭遙心中略感微熱,歎了口氣,還是說道:“其實是,我感覺蕭府好像有兇險,覺得不太放心,便想趕迴江陵城,迴去看看,這樣我才能夠放心。


    但此時,我師父他老人家,又不在太易閣山門中,也不知道何時能夠迴來,我也不敢等下去,若是因此耽擱,有什麽難以彌補的禍事發生,我一輩子都難以心安,道心受損,對今後武修之路,也未嚐不是一個打擊!


    所以,我隻有出太易閣,別無他法!”


    “原來如此……”


    聽蕭遙說罷,劉武麵色微怔,而後卻是凝滯了下,目光都呆愣住了,凝視著蕭遙,滿臉都是驚愕難以置信之色,詫異道:“你是說,你已領悟出了星象之道?”


    “星象之道?”


    聽到劉武這話,蘇瑩月麵容一怔,眸光也頓時凝滯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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