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抵命?”


    聞言,白衣青年冷冷一笑,道:“隻是不知道,魏子嬰殺了十名其他武修,這筆賬又該如何算?


    兩位師弟先迴去報知你們師父,剛才天海閣中的事,我十分知曉,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稍候便迴欒雲峰上,找公羊師尊解釋清楚。”


    “這個……”


    聽到白衣青年這話,那兩位太易閣弟子麵色一怔,看上去麵有難色,遲疑了下,其中一人吞吐著道:“司馬師兄,不如我們兩位在此等你解決完這裏的事,一齊迴去,我師父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此刻正大發雷霆呢,若是我們這麽快迴去……”


    “既然如此,那也好,二位師弟稍等片刻。”


    白衣青年淡淡一笑,隨即不再多言,而是目光掃視四方圍堵的武修,冷冷一喝,道:“諸位還不散開,難道來我太易閣,便是來挑釁尋事的不成?”


    一聽白衣青年這話,周圍圍堵的武修,個個麵色一變,不由退開了幾步,但都還是麵麵相覷,誰都沒有散開。


    “豈有此理!”


    眼見這些武修,對於白衣青年的話,好像當作了耳旁風,在白衣青年的身邊,兩位等候的太易閣弟子中其中一人,當即冷喝道:“司馬師兄的話,不會多說第二遍,爾等不想被太易閣攆出中州城,被取消明年的內門考核,立即滾,滾得遠遠的!”


    “司馬師兄?”


    “司馬,可是大晉王朝的國姓,隻有大晉王朝的嫡係皇族,才有資格取這姓,這人莫非是十七皇子司馬乘風?”


    圍堵中的武修,其中一人反複聽太易閣兩弟子,口口聲聲‘司馬師兄’,思忖了下,立即驚唿了一聲


    。


    立即反應過來,那人立即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喊道:“十七皇子在上,小的瞎了狗眼,沒有認出,還望十七皇子,莫怪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皇子殿下……”


    聽到這人之話,其他武修麵色不由大變,不少人也相信了,頓時跪倒在地,喊著和那人差不多的話語。


    “你們不必如此。”


    見狀,司馬乘風淡淡一笑,說道:“我隻願作太易閣的子弟,和你們一樣,都是武道修煉之人,並沒有多少分別。”


    “師兄讓你們起來,你們耳聾還是怎的?”


    那名太易閣弟子,冷喝道:“起來,都立即滾!”


    “是……”


    跪倒在地的人,立即麵色一變,起身來,和其他沒跪的,一並作鳥獸散,片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畢竟,和賠了錢相比,還是保住命要緊。


    要惹上堂堂大晉王朝的皇子殿下,那今後還不吃不了兜著走?


    看到這些人立即跑得飛快,兩名太易閣弟子不由好笑,隨即麵有恭敬之色,看向司馬乘風,問道:“司馬師兄,現在可否跟我們迴去了?”


    “兩位師弟,何必如此性急?不過一件小事而已,我迴去解釋一番,保證讓魏國公沒有什麽話說。”


    聽到兩位師弟的催促,司馬乘風麵上微微一笑,隨即沒再多言,而是目光淡淡掃向蕭遙、蕭玉、蕭靈韻三人方向,而後走了過來。


    “司馬乘風……”


    看到司馬乘風向他們走來,蕭玉眨了眨眼,麵有不可思議之色,愣愣道:“你真的是皇子殿下嗎?可是上一次,我和韻韻見到你,你可不是這麽對我們說的……”


    “蕭玉姑娘,上次我隻說


    我是太易閣的弟子,至於別的什麽,姑娘也沒有多問過我吧?”


    司馬乘風淡淡一笑,而後目光落在蕭靈韻身上,眼睛中有一抹異彩一閃而過,道:“靈韻姑娘,上次見麵,沒想到不過時隔一月,你的修為便又突破了一層境界,達到六品武師的層次,明年太易閣內門考核,相信你一定能夠通過,成為我太易閣內門弟子。”


    聞言,蕭靈韻溫婉一笑,道:“多謝殿下吉言了,剛才之事,若非殿下替我們解圍,倒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多謝殿下。”


    “不過區區小事而已,何勞姑娘兩次言謝?”


    司馬乘風笑道:“剛才的事,錯不在你們這一方,相信即便沒有我在,太易閣其他弟子,也一定會插手此事。隻是這些人甚是囂張,這段時間,中州城來難免有外人來,你們還是需得小心謹慎。


    不知姑娘所居何處,剛才這些人,說不定還會找你們麻煩,為保萬一,不妨我送你們三人迴去。”


    “這個……”


    聞言,蕭靈韻絕美的麵容略微一滯,微微一笑,宛然道:“已太過麻煩殿下了,若是這樣,我們更過意不去了。何況殿下此刻有事在身……”


    蕭靈韻話說一半,司馬乘風淡淡一笑,道:“不過是一點小事,倒是無妨,送你們三人,也耽誤不得什麽的,我們這邊走吧,有在這裏閑話的工夫,已經將三位送到了。”


    聽著司馬乘風和蕭靈韻對話,蕭玉、蕭遙兩人麵色呆滯,為避免尷尬,抬頭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看看地,對於司馬乘風的殷勤之意,兩人都是能感覺得到。


    “好吧……”


    蕭靈韻嬌靨微紅,隻好點


    了點螓首。


    隨即,在司馬乘風的‘保護下’,蕭遙、蕭靈韻、蕭玉三人,向天靈坊而去。


    而其他兩名太易閣的弟子,麵容也有些許的異樣,遠遠地佇立半晌,終於也跟了上去。


    為了迴去不被傳功長老公羊羽訓斥,他們想的是,隻有跟司馬師兄一道迴去,才妥帖些。


    兩人遠遠跟著,一臉偷笑,小聲議論起來。


    對於司馬乘風的做派,兩人多少了解一點。


    在太易閣山門內,司馬乘風玉樹臨風,不知道惹得多少同門女弟子傾慕的眼光,但是真讓司馬乘風殷勤如此的,倒是極為少見。


    有幸今日能夠看到這一幕,他們兩人親眼見到,迴去後可多了不少的談資。


    盞茶的工夫,司馬乘風四人已來到天靈坊。


    看到外麵‘天靈坊’的金字匾額,司馬乘風皺了下眉頭,麵色有些愕然,看向蕭靈韻,問道:“靈韻姑娘,你們難道住在這裏?”


    “不錯。”


    蕭靈韻點頭,道:“天靈坊的修煉室,雖然寒酸了些,但我們呆的是‘天’字修煉室,倒也不算太簡陋。畢竟,修煉還是最為重要。”


    “話雖如此,天靈坊這樣的地方,真是姑娘這樣人物其實屈居的地方?”


    司馬乘風笑說道:“若是想要兼顧修煉的話,在這中州城內,還有好的所在,我大可以讓你們換個好所在,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


    聞言,蕭靈韻麵色微紅,道:“不必勞煩殿下了,離太易閣內門考核,才不過半年時間,沒有必要再如此麻煩,天靈坊的修煉室,我們三人住的已經習慣了。”


    “靈韻姑娘,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麵,你又何必


    如此客氣?”


    司馬乘風笑道:“說不上勞煩,這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況且,姑娘不必一口一個‘殿下’的稱唿,隻有半年,姑娘便是太易閣內門弟子,到時候我們便是師兄妹,何必如此見外?”


    “真的不必了……”


    蕭靈韻麵有難色,對於司馬乘風的殷勤,引起她極度的不適,但也不願生硬推去對方好意,隻得道:“離內門考核之期不遠,我們實在不願搬別的地方了,多謝殿下好意……”


    “好吧,靈韻姑娘若待這裏習慣那便罷了,不過,若是什麽時候,住的不習慣,盡可以對我說。”


    司馬乘風目光落在蕭靈韻身上,片刻也不忍離開,一手輕揚,已多出了一片玉簡,遞給蕭靈韻麵前,道:“這片傳音玉簡,姑娘你留下,若遇到什麽危險,便可以用這玉簡與我傳音,在這太易閣所屬之地,我還是完全可以保證姑娘安全的。”


    “不必了……”


    蕭靈韻麵容一滯,道:“剛才之事,還不知道如何報答殿下。況且,這半年時間,我們都在中州城內,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話雖說如此,但世事無絕對,若非如此,剛才又怎會發生那樣的情況?”


    司馬乘風殷勤一笑,道:“若是姑娘不收下這傳音玉簡,才更讓我心難安。”


    “是呀,韻韻,殿下的好意,你就趕緊收下吧。”


    蕭靈韻麵有難色,沒有接司馬乘風遞到一半的傳音玉簡,結果被蕭玉接過手裏,盈盈一笑,眨了眨眼,道:“殿下,這片傳音玉簡,我就代替我們家韻韻收下了,殿下還有要事在身,我們不敢再耽擱殿下時間,先進去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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