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樣的,斧乃木醬的隨手一扔——和為了避開八九寺的suicide master可謂是正相反的行為。


    在basketball裏說的話就是長傳了吧……畢竟,在這個庭院裏。


    人類的話是一個也沒有。


    “有點過分了啊……影縫桑”


    我,麵對過去曾經對自己做過一樣,把已經盤卷如帳篷一樣的貼交醬,還用腳猛踹,如地板,如墊腳石一般對待的專家,忍不住進行一番指責。


    “之間沒教過你嗎?阿良良木君。對於不死身的怪異,可從來沒有過分一說”


    沒說錯吧?suicidemaster。


    就那樣死踩著女子高中生,影縫桑沒有迴頭,問起了背後的幼女。


    難以明述的口調。


    “不不。即使在吾這樣的化物看來【貴様】也做得太過分了,影縫。還是一樣那麽恐怖的小姐啊——把吾的風頭全搶了。或者,就是成心利用吾的吧”


    一副泰然的樣子,然而,以把我以及貼交醬作為對手的時候畫出一線的氛圍,和影縫桑對峙的suicide master。


    畫出一線,還是說,超過一線呢。


    或者是正在交戰呢。


    正如臥煙桑曾經暗示過的一樣,影縫餘弦和deathtopia·virtuoso·suicidemaster之間,不管有什麽樣的過往,那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吾是在玩的,剛才那一擊就可以了,饒過她吧。意識和魂魄都已經十足灰飛了。那家夥,可不是你看得上的吸血鬼。小屁孩”


    “我看不上的吸血鬼?小屁孩?這,說的不是你嘛!”


    “那個時候【貴様】可是像真的幼女一樣啊。哢哢——事不如意啊。確實現在的吾,可以說不被【貴様】看在眼裏的——”


    “……是。特地從北極真的飛了迴來。怎料你成了這樣。現在的話,隻好是放過一馬了”


    “……那家夥真幸運。吾和【貴様】,到底哪一邊幸運,則不得而知了。看起來,還活著的樣子”


    “說夠了沒”


    影縫桑刻意歎息一聲,然後指著腳下。


    “說真的阿良良木君。這是誰?”


    問起我來。


    但就算這樣問。


    應該迴答說是貼交歸依醬嗎?但是,即使說被我指摘,被我點名,到最後的最後終於是報上名來,然而她,把這個名字一直秘而不宣……留下別人的名字,別人的署名。


    就如suicidemaster變成kissshot·acerrion·heartunderde的命名之親一樣,或者忍野咩咩,變成忍野忍的命名之親一樣,那麽我,也應該在這裏,給金發金眼的女子高中生,賦予新的名字嗎?


    即使如傳聞種種的吸血鬼,被賦予如禮物一般華美而又癲狂,滿滿注入愛意與憎恨的名字的話,也是相當有範的——然而不巧的是,我不是那個hard而又cool的我。


    就和她一樣。


    如果我沒有失敗的話——如果成為真真正正的吸血鬼的話。


    “那個孩子是——那個鬼是”


    遭遇吸血鬼,被吸血鬼襲擊。


    渴望出演主角,渴望著化物。


    想要同伴,討厭同伴,傷害同伴。


    度過幾已厭惡為人的無聊青春的最後,得到特別力量的最後,最終,被專家壓迫粉碎,沒法做成鬼,也沒法為人的,那個高中生。


    “就是我。就是我這樣的了”


    “哈?”


    050


    該說是後日談吧,即是這次的結末。


    去美國旅行過的日本人,吃了當地所特有的加利福尼亞卷(發源於加利福尼亞,類似日本壽司,譯者注),一臉得意的說這可不是壽司,雖然現在已然成為美食節目常見的風景,而就僅限於這樣的日本人,對於印度人會怎麽考慮咖喱麵包(發源於日本,將印度特色咖喱加入麵包,譯者注),我不禁浮想聯翩。


    見人知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雖然這麽說,以同樣的目光去審視自己和他人終是一件難事,己所不欲,不如說也有會想施與他人的時候。


    主動向吸血鬼伸出脖頸的我,說起來實在是沒有什麽資格向貼交醬進行說教,然而那個時候,說是把自己的事情放諸一邊,不如說是更深一步剖析了自己吧。


    我要是走錯一步,說不定也成了貼交醬現在這樣子——無比傲慢的一句台詞,而說真的,雖然不至於對她感情注入到那個份上,然而和金發金眼的吸血鬼對峙之間,還是學到了很多東西。


    得到的東西也很多雖然不能說,學到的東西真的是很多。


    “所以?曆這次,學到了什麽。可以的話,說給我聽聽?”


    “真吵。不要在確認了安全之後中途登場。如果隻有這種登場方法的話,趕快退下吧。給後麵排隊的人讓出位置”


    大學的餐廳裏,和從高中開始就交往的戀人戰場原一邊喝茶,我講述著一係列事件的大致情況——也不知是從何時定下來的約定,讓人生氣的登場方式先不說,反正是關於怪異方麵發生的種種事情,互相之間不藏秘密,是從交往之初就有的約定。


    說完全遵守了也是有點困難,但總之,還是有效的約定。


    入學後的戰場原,去了發廊染發,去做了指甲,進入社團去旅遊和聽演唱會,和我不同完全褪去了青澀感,但基本來說還是相當認真的女大學生。


    入住在從海外而來的留學生眾多的合租房裏,好像是要在畢業之前習得五國語言的樣子——當然也是有羽川的影響吧,但在還是一年級的階段就考慮到了畢業時候的事情,還真隻能說不得了。


    不像我,還在迴顧過去的階段……,唔,這種劣等感,下次找老倉惺惺相惜吧。


    “所以,在天國,從公主的嘴裏,接受了唾液……”


    “就算說是生死攸關的妄想中的事情,是不是太太過赤裸了?血液確實會讓畫作整體衝擊力更大,但至少換做更加浪漫的眼淚不行嗎?”


    “然後還作為驚喜嘉賓參與了神原主辦的睡衣趴……”


    “作為和你正在交往的人來說還真是驚喜啊。你到底和我的後輩做了什麽?”


    一邊每每準確的吐槽,在將所有一切都聽完之後的黑儀,


    “然後,那個女子高中生在那之後,怎麽樣了?是叫播磨屋醬(貼交歸依日語的轉字,譯者注)來著?”


    就這樣進入了質疑應答。


    哪有什麽,播磨屋醬。


    我可是忍著羞恥說的上麵的事情,拜托好好聽著。


    “真是失禮,人家可是有好好聽的。啊~羊肉三明治,超絕美味(前文播磨屋日語轉字,譯者注)”


    “聽我說的結果就是得到這樣的評論嗎。要是這樣的話再也不會第二次對你說什麽了。如果說的是貼交醬的話,不知道的人還滿滿以為是被影縫桑虐殺而死了”


    唯獨這次真的覺得這種時候,我是沒有能夠阻止的自信——畢竟,做的事情太太兇殘了。將女子高中生四個人都送進醫院,已經是個大事件了——未成年保護法的精神,想必在影縫隙桑那裏也行不通。


    “為了進入醫院的四人迴複,也不得不進行特赦,而且不是基於未成年人保護法而是大人間事情的感覺。如果不讓那個孩子從吸血鬼變會人類的話,那四個人,可就會永遠都是木乃伊了”


    “哦?但是,變成吸血鬼,再想要恢複成人的話,不是必須要弑親嗎?作為自


    稱有戀父情節的我,說出口也是會覺得忌憚的詞語就是了”


    “自稱有戀父情節沒有什麽讓人不齒的地方吧?弑親這種說法,誰都不會說——至少在我作為當事者的那個春假的時候,確實是這樣子,這裏也應該說,是日新月異吧”


    該說是日新月異,或者雖然有些惶恐,還是說可以說是些微,但也是我高中時代的功績吧——不不,果然,還是應該說是無心插柳吧。


    這次,又是非出於本心所使用了的,所謂【落之地獄以生還】,運用兩柄妖刀的慣例的那個手法。


    運用那個的話,那麽如果是剛剛怪異化沒多久的人類,也可以將將返迴人類的樣子——還是處在試驗階段的技法,因為這個人體試驗,不不,鬼體試驗的語音,貼交醬的罪都可以減去一等吧。


    就像作為贖罪而去參加的誌願活動一樣。


    自己愚行的成果,現在作為傳統持續下去這件事,雖然隻能是苦笑,但,是對於貼交醬,我以前輩的角色所能給予的少之又少,前輩的遺產吧。


    在大老遠迴國的影縫桑來看的話,肯定會是消化不良沒錯,嘛suic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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