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之間的共通點——隻是,一旦意識到這個可能性的話,那麽唯一沒有著掛飾的女子高生,襲擊了沒有掛飾的女子高中生的可能性也就不得不考慮。


    接著這樣考慮的話,那麽個人物品的替換這樣的推理,即使以我這樣的智商,也能夠容易的推出。


    對於暗號之類的偽裝工作,已經相當熟悉了——但是,掛飾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都還隻是停留在推論之上,如果期待公平的話,要說那具木乃伊被替換了,哪具木乃伊都是有同等的可能性的。


    所以了和木石醬是犯人的可能性相同,貼交醬的木乃伊是木石醬的可能性一樣,本能醬,口本醬,官宮醬的木乃伊,是木石醬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雖然有,這裏成為關鍵的是,讓命日子解出的暗號——解出的暗號的前者,【b777q】。


    【d/v/s】。


    將suicidemaster推向犯人的,偽造的living message……這是木乃伊的替換,說起來也就是和隱藏自己的失蹤的行為不同,明白的,是有考慮到臥煙桑的搜查隊之上的偽裝工作。


    也就是說,那個時間點上已經,搜查陣的內部情報流出了——臥煙桑的團隊內,我不覺得會有背信者。要說有的話,大概也隻有我了吧……在我牽涉進來的時間,那個小破屋裏,就已經準備好單詞本了。


    那麽,到底連續殺人犯,是怎樣把握臥煙桑一眾的存在的呢?把握這些追逐怪異一眾的存在的呢?


    而想到這個方法,也是和命日子的會話提供了靈感……而且也和暗號沒有關係,是雜談程度的會話。


    手機,是大腦一部分的會話的樣子——這部手機,如果和製服以及書包一起,被犯人裹挾在生產出的木乃伊身上的話。


    也就是。


    在木乃伊上安裝了眼睛和耳朵,以及大腦這迴事不是嗎?


    要說的話,就是攝像頭和竊聽器。


    就和我被說要一晚上看住忍一樣——犯人,對於自己和替換的木乃伊,受到怎樣的對待,是能夠把握的。


    即使在鎖屏狀態下也能夠在後台運行的應用要多少有多少。聲音和視頻的接收,就以木石醬的手機就好了——在完全使其木乃伊化之前的話,用指紋認證來解鎖,接收用的應用的下載也是可能的。


    對手機進行了這樣那樣的分析,一時間竟然被吞入女子高中生暗雲中的臥煙桑,此時【窺視深淵者亦被人從深淵窺視】這樣一句話,有了更深刻的內涵。


    都是些具有現代化色彩的陷阱。


    對這些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在木乃伊所躺下的,還放有其隨身物品的病房裏我們進行了會話,會議,像這樣內部的情報噴湧而出。


    結果,留下麵向專家的暗號【d/v/s】,了解到我們已經獲取到女子basketball部的名簿後,這次又留下【f/c】的暗號——而重要的點就在這裏,前者,在第一具木乃伊的時間點上,不對禁止使用手機的院內規定無視的話,設定app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以為是貼交歸依的木乃伊,如果不對使人誤認的主因的手機進行操作的話,那麽被襲擊的順序是第二個的,口本教實的木乃伊上,也就無法留有暗號。


    到這裏,被替換的木乃伊就是貼交歸依的事實,幾可確認。


    但是,這種不甚嚴密的特定,會招致一個很大的危懼——為什麽,更重要的事情是,不經常充電的話,電一定會用光——將用密碼鎖住的電話,經常和充電器連在一起的理由,臥煙桑她們肯定是沒有。


    也就是,泄露的內部請把,以某一個時期為境界,自動的停止——正因為再無法獲取,作為收信裝置的手機包含在內的木石醬的隨身物品,才被塞入了個人的櫃子當中這樣的看法也是有的。


    這樣木石醬的木乃伊化,或者是木石醬的犯人化,可以提示這個可能的事情雖然是有,但已經使用完畢——要更說的話,在逃走的身份上,手機的充電也無法進行,先沒有電的,也許反而是木石醬的手機。


    要說這有什麽意義,那之後的情報——也就是,我把為了複活suicidemaster的場所選在了神原家,


    退一步說的話也是我為了這樣,而讓神原遠離這件事,犯人是不知道的。


    原來如此,我雖然是連素人偵探都不是的素人大學生,想來的話,犯人一邊也是半路成為怪異的素人吸血鬼,作為犯人也是素人犯罪者——從這邊看來好像行動很完美,但也常常麵臨兩難的抉擇,也會犯錯和搞混。


    皆不如所想,更不如說臥煙桑一樣的專家的存在看來應該是想定外的——也就是。


    知曉女子basketball部員被保護一事、就算瞄準讓犯行惡化身為【原因】的【元兇】神原,一般來說也不是狙擊在我們看來毫無防備(no-guard)的日傘醬家裏的校友集會,而是很自然的狙擊神原的家才對。


    反過來,因為我們有些奇怪的推理的原因,現在正是無防備的的神原家——僅留下deathtopia·virtuoso·suicidemaster和八九寺的,日本房屋。


    才正應該是被狙擊的對象。


    隻是,到這為止都是種種事後的各種分析,但實際上是靈光一閃一樣的東西,但這之後應該采取怎樣的行動,還是應該就此撤退,這是一瞬間難以決定,相當困難的判斷。


    所有一一切都是我的過早判斷,離開日傘醬家裏的瞬間,這才正是錯身而過,這個房間會被吸血犯人(也許是木石醬,也許是貼交醬,又也許是別的誰)就此訪問——用完全不同的方法獲得內部情報的可能性,我完全不能否定。


    如果真正的犯人正對這個家虎視眈眈的監視的話該怎麽辦?


    和來這個家裏的時候一樣,也無法用手機確認兩個人的安危——不是女高中生的吸血鬼和神明,怎麽可能帶手機嘛!


    沒有判斷保留的空間。


    時就這樣留在日傘家,還是前往神原家,必須要選擇其中一項ー每一項都可能導致預想外的結果。


    向神原說明事情的時間,以及仰仗臥煙桑判斷的時間都沒有。即使閃現隻是一瞬,要把這件事完全說明清楚,再怎麽快也要三十分鍾,就是精簡版換算成小說的話也要八頁的長度。


    結果我是必須使出預防不測情況的壓箱技了——這,就是穿著的女士睡衣,雙馬尾的樣子,從日傘家的門扉堂堂走出,簡直不能說是計策的計策。


    也即是,內部情報如果是以我想的那樣泄露出去的話那麽應該前往神原家,假使還正在大量流出的話,也應該知道我在日傘家的事情——從那個家裏,穿著女士睡衣雙馬尾的【女生】一個人迴家的話,犯人應該會認為我這樣的男生還在參加party之中,總之來說是不算高雅的一個想法。


    一般來說這根本就不叫做想法。


    連冒險都不是。


    不是有想法,根本就是沒腦袋。


    女裝之下,騎著山地車在町落中前行,這到底是哪門子party遊戲輸了的懲罰啊,某種意味也有一種浸身於大學生無稽的一種感覺,從結論來說的話。


    長長的敘述之後從結論來說的話,,到達的神原家的庭院裏,金發金眼的吸血鬼,以及金發金眼的吸血鬼。


    元鬼,元人類。


    半裸的幼女,和半裸的女高中生相向而對-到底是怎樣才變成這樣的雖然不明,女子高中生就要向幼女咬去的那個瞬間,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我成功的切入其中。


    049


    成功?這是?


    想這想那想了這麽多。但其實和高中時代沒有變,穿鑿附會出一套邏輯的最後什麽都沒考慮就躍入其中,但就插入白熱化吸血鬼同類之間的對話來說,我現在又和高中時代完全不一樣,隻是一介人類了。


    兩個金發金眼,對於來場的不速之客,有如被打擾興致一樣,各自都一副呆住的麵貌。


    “……怪人?不不,阿良良木前輩是嗎?”


    女子高中生一方這麽說道。


    雖然給我更正了,嘛,兩種稱唿都對了。


    把這樣的我,現在還叫做前輩——說起來,後輩一方,也是裸身著黑色的披風,簡直是毫不遜色於我的時尚風格。


    貼交歸依——也是怪人。


    從人至鬼,變質的怪人。


    和我一樣。


    “初次見麵,阿良良木前輩”


    我這邊的事情,對方也已經把握了的樣子,呆住的表情也很快消失,金發金眼的女子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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