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感或是強烈的幸福感包圍,變得麻痹。對於那些口吐抱怨的孩子,就會舉全員之力進行批判,仿佛這成了一件樂事一樣”


    “從我們來說,也有不太好變革這個體製的地方,阿良良木前輩。因為,這個體製本身,是我們的世代所作成的,所以她們現在所做的事情,和我們過去所做的事情,幾乎是一樣的”


    “恩,不同的隻有如何去感受而已。……不不,或許連我們,都果然弄錯了。經曆過體罰和過分的上下關係橫行時代的指導者,說著【也許和現在的時代不合,但那個那樣就好了】,不過是不肯承認自己提倡的錯誤。但說起來,我從入部到引退為止,每天都很開心啊?”


    真不好說啊。


    結果出來了過程則難以否定是事實,就算說同樣的東西,做同樣的事情,如果實行的人變了的話,印象也會改變這點,是不爭的現實——然而,這樣的話,神原和日傘醬,對於隻是模仿自己的後輩難於指導這件事也能夠得以理解了。


    “學校方麵是被封口處理,差不多已經覺得無計可施的時間點上,阿良良木變態發來了請求。當時真覺得是上天的恩賜”


    變態發來請求,還覺得是上天的恩賜,看來真是相當無計可施了,然後,該怎麽說呢。


    時間點很好是確實的。


    這個時世中,如果沒有這種時間點的話,日傘醬連這個名冊的存在,應該都不會告訴我吧——然而,這是必然抑或是偶然,現在還什麽都不能說。


    女子basketball部所抱有的麻煩,和現在,正在這個町落發生的吸血鬼騷動有直接的關係嗎,抑或是沒有——日傘醬,不會真的覺得我會為了解決這個麻煩而不辭辛苦的四處奔走吧。


    “……唔嗯”


    但是,突然想到。


    和我去年的經驗相比照的話,不不……想起來的,是我的同級生,羽川所說的事情。


    當時,也同樣抱有自身的苦惱,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把那種被追到絕境的心情深深藏於心中的羽川翼,【想要遇見吸血鬼】是有這麽考慮的。


    宛若渴望。


    宛若絕望。


    現實,或者是現實問題這種難於撼動的壁壘,能夠大袖一揮就能灰飛,渴望這種超越理解的化物——即使從高中畢業之後,向海外展翅的羽川仍然是這樣。


    在社團中抱有煩惱的女學生,為高中生活所痛苦的女高中生,同樣的,【幹脆就讓吸血鬼被襲擊了,還能落得一身輕鬆】這樣的推理現在想來,真的算是牽強附會嗎……?


    然而,如果這麽強烈的願望——或者說是絕望,就是聯係被害人之間的missing link的話。


    那麽,不去找到剩下兩個下落不明的學生就是不可能的——如果說還沒被木乃伊化,不不,即使說已經被吸幹了也是一樣。


    “明白了,日傘醬。我這種遲鈍的人,雖然沒想到過會牽涉到女學生之間的這種微妙複雜的問題——但如果借給我這本名冊的話,至少,會為你們後輩中下落不明的人員不再增加,而盡全力的,我發誓”


    “你能這麽說就已經足夠了”


    日傘醬一邊才是,對於解決現下狀況沒有任何幫助的我的話如此迴應,接著把一直高高舉起的兩臂放下,把名冊向這邊遞過來。


    “說起來,阿良良木前輩,有女朋友嗎?”


    10


    如果說沒有的話又怎樣呢一邊有些狼狽,一邊為被初次見麵的女高中生所戲弄的自己而羞恥,我再次,折返迴直江津綜合醫院。


    作為畢業生雖然心情無比暗淡,但隻是看結果的話,因為算是順利取得女子basketball部的成員名單,所以雖然估計她還在為應對夜間活動而小憩,但一邊期待會不會表揚自己然後到地方一看,專家已然開始活動了。


    所以根本隻睡了三十分鍾的樣子?


    雖然說了熬夜很辛苦,難道也是多出現在偉人當中的short sleeper(短眠者)嗎……不管怎樣,我在今天最初訪問的病房,即直江津高中一年級女子basketball部員,貼交歸依醬的木乃伊所安放的單人房內,有如傳信鴿一樣,向臥煙桑傳達了帶迴來的情報。


    “哦,真是青春啊”


    第一句,是這樣的評論。


    嘛,從沒有可能上過直江津高中,世代也完全不同的臥煙桑看來,就是這種感覺吧。


    作為親眼目睹了神原駿河如超級明星一般三頭六臂大活躍的時代的我來說,現在女子basketball的樣子,隻是聽到就會感到一陣痛心,但說想要和外部的第三者共有這份心情的話,果真是無理的請求吧。


    就如對於正經曆閃閃發光的大學一年級的我,對於勤勞和結婚的主題也是無法理解的吧,雖然方向性有所不同,但這種比喻應該是可以成立的。


    “這倒有點意外。大姐姐,可也是也有青春的啊?和忍野還有貝木,影縫一起度過的青春……和我姐姐一起度過的青春雖然也是有,唔嗯,但那就是文字上的,淤青的春天”


    “……抱歉讓你想到不好的事情”


    但是,無法想象臥煙桑她們十幾歲的樣子,也是真真切切的事實……更不用說,神原的母親,臥煙遠江桑的十幾歲。


    “正如曆曆所說,現在的狀況下,雖然沒有能夠斷定跟少女們的木乃伊化有關係,但就此說沒有關係的證據,也是同樣沒有。確實,明明可以作為榜樣的前輩已經沒有在,為什麽還非得要訓練到這種程度這樣,鬱悶的女子basketball部員的心理陰暗,結果引來了吸血鬼這樣的假說,有一定的說服力”


    “怪異有與之相應的理由——這樣嗎?”


    “嘛,如果讓什麽都知道的大姐姐說點什麽的話,就算是駿河還在的時代——也不能說完全就是完全健全美好的時代哪,她們本人的自省暫且放到一邊,我那個侄女,也絕不是因為什麽積極的理由腳力才變得那麽快的”


    是啊。


    superstar絕不是生來就是superstar,不僅如此,更是不得不成為superstar的少女。


    因為向猿祈願。


    “所以即使從這樣的猿猴中解放,也不可能從思春期似的煩惱中解放。嘛,被後輩煩惱,也是前輩的一種宿命吧。為了完成輕易就答應曆曆的請求,也是有必要鼓起幹勁把”


    首先,對【下落不明】剩下的兩名部員,進行重點的搜索——臥煙桑,把我遞過來的名冊大致翻閱一通後,定下了這樣的方針。


    “當然,對約百名全員的所在進行確認也是必不可少的。官宮鶚醬,以及木石總和醬——都是二年級生嗎?”


    “假說,那兩名已經遭受到吸血鬼的被害了的話,那麽五個被害者當中,二年生有三人,一年級生兩個人”


    也不是想說什麽,木乃伊的屍體還沒發現就在這談什麽假設也許有點太操之過急。


    但是,就算悲觀會讓心情沉重,也不能就從所有的可能性處背過身子——為了能夠應對最壞的事態,我是想把所有能考慮的事情全部考慮一番。


    3:2……部員數的比例是這樣的嗎?


    “對了。臥煙桑。後來我又想了,那個記在口本醬單詞本上我們本認為是living message的東西,是吸血鬼留下的署名,你認為有可能嗎?”


    “可能性很大”


    似乎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一樣,臥煙桑對於我的提議,很幹脆的點點頭——首字母嗎。


    【d/v/s】


    “隻是,這裏貼交歸依醬的隨身物品,和臨室的本能aburi醬的隨身物品裏,並沒發現類似這樣的署名。當然是living message沒錯,但如果那個單詞本上寫著的【b777q】是署名的話,所有的木乃伊裏,就應該留下同樣的暗號才對”


    這樣啊……已經檢視過這一點的話,那這個人在我不在的時候真的有休息嗎?


    “口本醬的場合,和天下的大道以及百姓的一室不同,因為是在被舍棄的破舊小屋裏,吸血鬼也可以不憚人目,能夠從容的進行作業不是嗎?”


    說的時候,我就無法不感到一種違和感。


    不憚人目?從容作業?


    憚人目來迴跺腳一麵焦躁的吸血鬼,那不就像是pstick演劇嗎……要真這樣的話,將不明的暗號,留在貼交醬和本能醬那裏的考量,還更加合理一些。


    “不合理的點的話其他還有,曆曆。就像藝術家在作品上簽名一樣,吸血鬼留下署名的解釋,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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