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張佐明顯感覺周圍的氣氛已經徹底凝固下來了,尤其是麵對兩個顧問的冰冷的臉色。張佐明明已經收迴自己身上的咒印,但是仍然感覺周圍的溫度在不斷地下降。


    張佐斜眼瞥了兩個顧問一眼,心裏暗暗的想到,“這迴是將兩個顧問徹底得罪了,不過我內心中絲毫不慌。”


    畢竟自己要想上位,這些顧問一定會阻止的。


    張佐出身根組織但是卻脫離了根組織進入了暗部,等到忍界大戰過去之後,張佐一定會得到一些職位,但是絕對不是很高級的位置。自己沒有心情當什麽火影,但是好歹也要一個手底下有一幫小弟的那種。


    最好是有很高的權利,地位也高,有一定的自由,薪資也高的職位,張佐思來想去隻有一個暗部的隊長比較適合自己,自己也有能力得到這個職務。


    自己根本不會成為火影,畢竟‘劇情’就是這麽寫的,卡卡西是六代、鳴人是七代,自己還是因為與鳴人的關係比較不錯才有不錯的地位。不過等到那個時候的兩個顧問也應該快老死了,那多沒有意思啊!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自己親手拿到,才會有成就感。


    張佐從來沒有過想要叛村的想法,畢竟張佐對家有一種很深的眷戀,即使是現在張佐仍然想看看自己前世居住的地方,隻不過不會選擇迴去。


    隻是有些懷念那塊自己卑微生存的那塊土地...


    想多了,張佐眨了眨眼睛,不過臉上的微表情被綱手捕捉到,下意識地以為張佐不想在迴憶那段記憶,原本堅硬的心再一次的軟了下來,人是一個有感情的生物,所以在處理問題的過程中難免加入感情。


    這就會影響在天平中的重量。


    張佐繼續在別人的眼中平靜的說,“因為我知道的東西很多,團藏在利用完我之後就要處理我,之後我與根部的人大戰一場,我中了毒蟲親手將自己的右眼挖走,之後我利用我的通靈獸施展逆通靈之術,將我傳送走。”


    在一邊聽到的小櫻與鳴人臉色有點不好,因為在那日白天的時候他們兩個曾經逼問過佐井團藏的位置,沒有想到佐井與團藏的關係這麽複雜。小櫻有些低落的低下頭,碧綠色的眼中有些愧疚。


    鳴人帶著不忿,暗暗地將拳頭緊緊地握著,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親手逼迫佐井送死,自己可真是個混蛋。


    當然張佐是不知道鳴人小櫻的那種複雜的心裏,因為張佐和團藏的關係早晚會爆發隻不過湊巧趕上了小櫻和鳴人的詢問罷了!。


    “我的通靈獸也沾染了毒蟲,在通靈的過程中就死掉了,屍體自動迴到了它的異空間。我就掉落在虛空中,不過我的運氣不錯,被熊之國的土方**救下來,於是帶著我一起去了熊之國。”


    “蹊蹺的是寄居在我身體裏的毒蟲與暫居我身體的樹根細胞產生了很大的衝突,導致我會突然間的昏倒,但是現在我的身體裏生存的樹根細胞消解了,毒蟲也死亡了。我在熊之國治好眼睛之後就立刻趕了迴來。”


    這就是所有的事,說到這裏張佐還將自己戴在右眼上的眼罩摘了下來,空蕩蕩的眼眶眼皮就像是一片慘白的破布罩在眼睛上。


    “怎麽會這樣?”看到張佐的眼睛小櫻終於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張佐自己是知道自己現在的右眼是有多惡心,所以張佐是故意的。目的嗎?換取同情嘍!看到驚叫的小櫻與一臉憤怒與愧疚的鳴人,張佐心裏倒是溫暖了不少。


    張佐又零零碎碎的說了一些東西,包括星忍村的昴,以及藏在花盆底部的大蛇丸的禁術都幹幹淨淨的交代了,還說自己的身體中的樹根與毒蟲消失之後,自己那夢中預言的奇怪能力也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像自己少了一些東西一樣。


    為了更加逼真一點,張佐又添了一句,就說自己在一次的接觸‘星’的碎片之後,那種感覺依舊沒有出現。


    這就是張佐編造的所有謊言,不僅將自己之前所有的被審問的話連接起來,還將一些他們不知道但是真實存在的事加了進去,隻待未來有人發現之後就會更加相信自己。


    所有的漏洞,什麽知曉未來,什麽竊取尾獸,什麽叛村,什麽大蛇丸的禁術卷軸,什麽樹根,什麽毒蟲,一切的一切都被張佐的這個慌圓上了。


    就連最後,類似預言的能力也消失了,真的消失了嗎?那誰知道,除了張佐又有誰知道。


    或許張佐唯一的漏洞就是那個神秘人,不過那個人會來揭穿他嗎?張佐相信肯定不會,不提他說自己的前世的前世是他的朋友,這個神秘人一直在幫助自己,張佐也相信他沒有理由揭穿自己。


    張佐把這一切都說完,頓時有一種心靈上的輕鬆,雖然有很多是假話,但是這些話中最多的卻是真話。很多的秘密擺在眾人的麵前。尤其張佐提到,自己在熊之國星忍村找到一塊‘星’的碎片,這塊碎片很可能對曉組織的一個成員有很強的克製作用。


    所有人都是沉默了,現在是什麽時候?現在正準備打仗啊!第四次忍界大戰啊喂!不是安全演習,是真刀真槍的實戰,會死人的。消滅一個敵人那可能就會拯救很多的忍者,這筆賬誰都會算。


    張佐心裏冷笑,“雖然自己的計謀比不上奈良鹿久,但是自己的優勢就是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以及未來將要發生的事。


    隻要找到合適的借口,奈良鹿久也不會想到什麽。就算你的智商很高,但是你知道未來的事嗎?或許給你特定的情景你會推算出來,但是這可是整個忍界作為大背景。在這個巨大的世界中,隻有神才有可能算出來吧!”


    一切塵埃落定,張佐也沒有進監獄,不過還是進了一趟審訊室,吃下了會說真話的藥物,也就是審訊中常用的吐真劑。檢查一下張佐剛剛說的是不是真話,張佐依舊利用自己的血繼限界設下定時的幻術,隻要他們問那麽自己就會說出對應設定的話。


    得到結果後,張佐也被喂下清醒的藥物,被人帶到了一個小房間中。張佐倒是沒有什麽抵觸,這一係列十分的乖巧,根本沒有對待兩個顧問那種十分粗魯的態度。


    綱手到資料之後,將資料交給奈良鹿久嚴肅的問:“你怎麽想的?”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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