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濫俗的劇本，意外的留下(4k)
戰士的禮儀是見麵開大 作者：兔錦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吾主】自天外而來，為此世啟迪智慧，點燃文明之光，奠定人道之基，神聖無雙，至高無上，怎麽可能那麽容易隕落。”
馬蒂達爾還在說著，但是此時的其餘三人卻是同樣的啞口無言。
畢竟，這消息太過突然，也太過令人震驚了。
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麽說些什麽。
但是此時艾倫心中的小劇場，卻是與旁人全然不同。
【好家夥，這吹得也太過了吧？】
【天生神聖什麽的還好說，畢竟走到了極道這一步，不是天生的，也是後天返先天了。】
【但至高無上這種位格，也就隻是在這樣的小世界說說。】
【要不然的話，但凡遇見個有些見識的人，都會被笑掉大牙。】
【諸神未死，傳奇猶在，就敢妄言至高？這妥妥的是找打啊！】
艾倫打趣一般的緩解著心中的震撼，以及那種窺探了黑暗一角的恐懼。
但是更多的，隱藏在這樣嬉笑的表麵之下的心湖，卻是愈發的波瀾狂湧。
【有機會的話，還是找機會向西蒙斯請求一下吧，希望能夠看看過往數百年的曆史。】
【畢竟，這缺失了的部分，還是很重要的。】
【嗯……關於神殿這部分的記載也應該看看。】
【我記得，當初這神殿初立的時候，應該是有神教的。】
【那麽，相關的主教、牧師等神職人員，應當也會有相應的記錄。】
【嗯，教義之類的也要看一看，這對於了解對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神】，有著極大的幫助。】
但是這樣想著，艾倫卻依舊無法開解自己，解開自己心中的謎題。
【神靈？】
心中想著，眼神中卻全然是思索和不解。
他對於超凡體係黃金之下的部分很是了解，甚至於黃金也是大致清楚。
但問題是，極道這個部分，就真的隻是一點點的皮毛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不清楚，【極道】，和【神靈】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按照道理而言，【諸神】應當是和【傳奇】對等的。
而【極道】，應當是位於【諸神】之下的。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艾倫對於曆史影像中所見的那些過往，並沒有反應過來。
在他的認知中，那些【神教】，那些信奉那位【極道】強者的神職人員。
都是因為崇敬他的無上偉力，信奉他的潑天功德，才會因此自發的匯聚起來，組建了這樣一個【粉絲團體】。
畢竟，無魔的世界中，都可以出現各種各樣的教派。
在這個超凡不虛的世界中，下位者對於真正的強者進行信仰，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是後來，他卻是有些遲疑了。
因為他忽然想起，似乎，自從最開始的那段人族艱難的時光這位【極道】顯聖之後，他還多次的，在人族的曆史上出現，或是帶來光明，或是驅散黑暗。
雖然次數不多，卻都彌足輕重，在這方世界的曆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個發現，讓艾倫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縱然對於【極道】的了解不多，但是他也知道一個事實。
那就是，到了【極道】這個層次，到了【先天神聖】這個階段，他們本身是珍寶，就是神物，就是道在人間的具現化。
進入這個階段的方式可能有所不同，但是他們的本質卻一般無二，並無高下之分。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世間，廣而言之的無窮多元宇宙海之中，都少有值得他們注目的事物。
甚至可以說，到了這個階段，絕大部分的東西，對於他們都是無用了。
【虛空造物】【扭曲現實】【一念生滅世界】……
這些，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絕大部分在常人眼中的奇物珍寶，超凡材料，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唾手可得的。
也因此，他們少有訴諸於外的時候，大多都是內求於己身。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對這個世界旋轉庇護。
因為，這根本就是一項權利與義務不對等的選擇。
徒有責任，而沒有絲毫的收獲。
這完全讓艾倫無法理解。
如果說對方隻是興之所至，偶然來此的話，後麵的那數次出現，卻也是根本無法解釋。
如果說對方是因為交易的話，艾倫也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麽樣的迴報才能讓一位【極道】強者作為保姆看護了這方世界數千年。
所以，這其中的緣由，讓艾倫很是費解。
但是他並不會覺得對方是閑著沒事才這樣做。
畢竟，一位【極道】強者究竟達到了什麽樣的層次，其所思所想，都不是他這種小蝦米能夠觸及的。
如果有人覺得自己比那些【神聖】【諸神】【傳奇】都聰明的話，那就真的有些自大了。
【傳奇和神靈，究竟是極道之上的岔路口，還是根本就不相同的兩個道？】
艾倫想了想，終究還是無奈的放棄了。
沒辦法，信息太少，疑惑太多，沒辦法繼續推下去了。
“也就是說，我是因為【吾主】的眷顧，所以才會被摩爾斯敵視？”
恍惚了數息之後，西蒙斯終於徹底的消化了有些令人震撼到極點的消息，囁嚅著開口，聲音好似有些幹涸。
“是的。”
馬蒂達爾點了點頭，肯定而認真，卻是風範十足，不失禮儀。
“為什麽？”
西蒙斯開口問道，臉上滿是不解。
“先不說這【眷顧】我究竟有沒有，為什麽隻是因為【它】，我就有了繼承家族的第一順位資格？”
馬蒂達爾笑了笑，“三殿下您不必多慮，【眷顧】自然是有的，隻是您目前還無法感知到罷了。”
“而為什麽……”頓了一頓，他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色認真的看著西蒙斯，一字一頓，字字鏗鏘，“答案很簡單。”
“沃克達勒家族，就是為此而存在的！”
在這一刻，馬蒂達爾收斂了所有的親和，散去了所有的禮儀，身子挺得筆直，高傲且自豪的開口，話語好似金石擲地，清脆空靈。
這一刻，無論是艾倫，亦或者是西蒙斯，還是達芙妮，都好似被馬蒂達爾身上散發的氣勢所震懾一般，啞然失聲，心神震動。
隻不過，後兩者是真的，而艾倫，則是演的。
這消息雖然震撼，但是和之前所看見的聽見的相比，卻是差了不少。
如果放在最前麵，艾倫可能還會心神震動，但是放在後麵，就顯得有些虎頭蛇尾了。
除非告訴艾倫，沃克達勒家族體內流淌著【極道之血】，還可能讓他高看一籌，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足夠的衝擊力。
想到這裏，艾倫下意識的撇了撇西蒙斯。
【受到眷顧的天命之子，這血脈應該不一樣吧？】
大腦飛快的轉動了一瞬，最終，艾倫還是放棄了這有些危險的念頭。
這種東西，還是水到渠成的好，如果強求，隻能是自討苦吃。
而且艾倫真不覺得，自己在離開之前無法吧好感度刷到那個等級。
又不是要【精血】，普通的血液什麽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存在的意義？”
西蒙斯低聲自語，重複著馬蒂達爾的話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沒錯，我們沃克達勒家族自遠古，就是【吾主】最忠實的信徒，是距離【吾主】最近的牧羊人。”
馬蒂達爾開口說道，語氣洪亮，似乎還帶著些自豪和驕傲。
“在部落時代，我們是部族中的史官，是曆史的記錄者；在城邦時代，我們是族群中的大祭司，是人族的領頭者；在國家時代，我們是教會的執掌者，是傳達【吾主】旨意的牧羊人。”
“沃克達勒家族從未墮落，【吾主】的光輝也一直照耀著我們前行。”
“雖然，【吾主】消失了一段時間，但是我們相信，這隻是黎明前的黑暗，而我們，終將迎來光明！”
這時候，馬蒂達爾語氣開始減弱，好似高潮後的自然迴落，漸漸的降低。
隻是，艾倫卻明顯的察覺了，那語氣之中的些許頹喪。
“我們在黑暗中苦苦求索了數百年，有些人瘋了，有些人累了，有些人甚至覺得這一切，都不過是先輩的妄想，將其隱藏在曆史的最深處，不願翻閱。”
“但是沃克達勒的家主，卻始終傳承著這樣的信條，從未放棄。”
下一刻，低落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毫無遮蔽的喜悅。
馬蒂達爾看著西蒙斯，眼神中是喜悅，是開心，是苦苦求得、終見光明的興奮，也是期盼了數百年的釋然，“而現在，我們等到了。”
馬蒂達爾的眼神很是銳利，眸光沉重仿若實質。
可出乎預料的，西蒙斯並未有失態，雖然因著這突然的衝擊而失神了一刹那，但是卻並沒有退縮，而是直直的迎了上去。
“代價呢？”
西蒙斯喉頭蠕動了一下，好似下意識的口幹舌燥。
“什麽？”馬蒂達爾反問。
“我說代價是什麽？”西蒙斯深吸了口氣，壓下了那微不可查的震顫之音。
“我不會相信有什麽東西是衝天而降，額不需要花費一絲半點的代價。”
“所以，我既然得到了【吾主】的【眷顧】，那麽勢必也要付出些什麽，失去些什麽。”
“對吧？”
四目相接，西蒙斯說著自己的想法。
對視了半響，馬蒂達爾兀的笑了起來，“很不錯。”
“你說的沒錯，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你不必擔心，對於你而言，這是利大於弊的。”
“況且，對於現在的你而言，擔心這些，實在是太早了。”
西蒙斯嘴唇緊閉，數次想要張開，但是最終，隻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達芙妮在一盤，聽著兩人的交談，看向西蒙斯的眼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雖然最終馬蒂達爾也沒有迴答這代價究竟是什麽。
但是，想想也知道，這必然不簡單。
如果再將此世的環境，聖城之外迷霧，【吾主】的沉睡等信息聯係起來的話。
他們很容易想到，這究竟是怎樣沉重的一份責任。
隻不過，就如同此前摩爾斯決定對他們出手一樣，他們隻能接受。
【淦，這劇本是越來越狗血了。】
【身份卑微的少年，承載了天命，然後踏上了拯救世界的道路。】
【這他娘的，三流撲街寫手也不至於寫出這樣的東西來啊！】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再祭掉個妹妹，那就更加腦溢血了。】
心中這樣想著，艾倫眼光卻是凝重。
不經意的投射向遠方，落在馬蒂達爾的身上，艾倫的腦海之中卻是不僅僅隻是吐槽。
按道理來說，對方所表現的，說言談的，都沒有絲毫問題。
情感，語調，有起有伏，高低錯落，節奏緊湊，算得上是一次極為不錯的演講。
但問題是，艾倫總覺得，對方有些不對勁。
這感覺來的毫無緣由，但是艾倫卻並沒有半點懷疑的意思。
【究竟是怎麽迴事呢？】
艾倫悄然打量著馬蒂達爾，所見卻是絲毫無恙。
“好了，這件事就說到這裏吧，你們目前最緊要的，還是要應付摩爾斯的反撲，他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屬於自己的位置，被別人奪走啊！”
此時，馬蒂達爾好似恢複了冷靜，對著西蒙斯開口道。
“好的，謝謝管家爺爺。”
聽到這話，就明白並不像繼續多說了。
雖然心中還有許多想問的話，但是西蒙斯和達芙妮卻也是很乖巧的應了下來。
“約翰遜大哥。”
西蒙斯和達芙妮轉身，看向艾倫喊道，似乎是叫他一起離開。
隻不過……
“你們先離開，我和這位先生還有事情要談談。”
馬蒂達爾的聲音突然想起，卻是打斷了三人的交流。
西蒙斯兩人愕然，轉頭看向馬蒂達爾，發現對方臉色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個，管家爺爺……”
西蒙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蒂達爾打斷了。
“你們放心，隻是說些事情，不會傷害於他的。”
說完，似乎是為了讓兩人更加放心一樣，馬蒂達爾點了點頭。一上一下，緩慢而真摯。
“你們先出去吧。”
見狀，艾倫也是對著兩人說道，眼神卻是微微瞥開，帶著些許的深邃。
馬蒂達爾還在說著，但是此時的其餘三人卻是同樣的啞口無言。
畢竟，這消息太過突然，也太過令人震驚了。
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麽說些什麽。
但是此時艾倫心中的小劇場，卻是與旁人全然不同。
【好家夥，這吹得也太過了吧？】
【天生神聖什麽的還好說，畢竟走到了極道這一步，不是天生的，也是後天返先天了。】
【但至高無上這種位格，也就隻是在這樣的小世界說說。】
【要不然的話，但凡遇見個有些見識的人，都會被笑掉大牙。】
【諸神未死，傳奇猶在，就敢妄言至高？這妥妥的是找打啊！】
艾倫打趣一般的緩解著心中的震撼，以及那種窺探了黑暗一角的恐懼。
但是更多的，隱藏在這樣嬉笑的表麵之下的心湖，卻是愈發的波瀾狂湧。
【有機會的話，還是找機會向西蒙斯請求一下吧，希望能夠看看過往數百年的曆史。】
【畢竟，這缺失了的部分，還是很重要的。】
【嗯……關於神殿這部分的記載也應該看看。】
【我記得，當初這神殿初立的時候，應該是有神教的。】
【那麽，相關的主教、牧師等神職人員，應當也會有相應的記錄。】
【嗯，教義之類的也要看一看，這對於了解對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神】，有著極大的幫助。】
但是這樣想著，艾倫卻依舊無法開解自己，解開自己心中的謎題。
【神靈？】
心中想著，眼神中卻全然是思索和不解。
他對於超凡體係黃金之下的部分很是了解，甚至於黃金也是大致清楚。
但問題是，極道這個部分，就真的隻是一點點的皮毛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不清楚，【極道】，和【神靈】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
按照道理而言，【諸神】應當是和【傳奇】對等的。
而【極道】，應當是位於【諸神】之下的。
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艾倫對於曆史影像中所見的那些過往，並沒有反應過來。
在他的認知中，那些【神教】，那些信奉那位【極道】強者的神職人員。
都是因為崇敬他的無上偉力，信奉他的潑天功德，才會因此自發的匯聚起來，組建了這樣一個【粉絲團體】。
畢竟，無魔的世界中，都可以出現各種各樣的教派。
在這個超凡不虛的世界中，下位者對於真正的強者進行信仰，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是後來，他卻是有些遲疑了。
因為他忽然想起，似乎，自從最開始的那段人族艱難的時光這位【極道】顯聖之後，他還多次的，在人族的曆史上出現，或是帶來光明，或是驅散黑暗。
雖然次數不多，卻都彌足輕重，在這方世界的曆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個發現，讓艾倫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縱然對於【極道】的了解不多，但是他也知道一個事實。
那就是，到了【極道】這個層次，到了【先天神聖】這個階段，他們本身是珍寶，就是神物，就是道在人間的具現化。
進入這個階段的方式可能有所不同，但是他們的本質卻一般無二，並無高下之分。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世間，廣而言之的無窮多元宇宙海之中，都少有值得他們注目的事物。
甚至可以說，到了這個階段，絕大部分的東西，對於他們都是無用了。
【虛空造物】【扭曲現實】【一念生滅世界】……
這些，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絕大部分在常人眼中的奇物珍寶，超凡材料，對於他們而言都是唾手可得的。
也因此，他們少有訴諸於外的時候，大多都是內求於己身。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對這個世界旋轉庇護。
因為，這根本就是一項權利與義務不對等的選擇。
徒有責任，而沒有絲毫的收獲。
這完全讓艾倫無法理解。
如果說對方隻是興之所至，偶然來此的話，後麵的那數次出現，卻也是根本無法解釋。
如果說對方是因為交易的話，艾倫也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麽樣的迴報才能讓一位【極道】強者作為保姆看護了這方世界數千年。
所以，這其中的緣由，讓艾倫很是費解。
但是他並不會覺得對方是閑著沒事才這樣做。
畢竟，一位【極道】強者究竟達到了什麽樣的層次，其所思所想，都不是他這種小蝦米能夠觸及的。
如果有人覺得自己比那些【神聖】【諸神】【傳奇】都聰明的話，那就真的有些自大了。
【傳奇和神靈，究竟是極道之上的岔路口，還是根本就不相同的兩個道？】
艾倫想了想，終究還是無奈的放棄了。
沒辦法，信息太少，疑惑太多，沒辦法繼續推下去了。
“也就是說，我是因為【吾主】的眷顧，所以才會被摩爾斯敵視？”
恍惚了數息之後，西蒙斯終於徹底的消化了有些令人震撼到極點的消息，囁嚅著開口，聲音好似有些幹涸。
“是的。”
馬蒂達爾點了點頭，肯定而認真，卻是風範十足，不失禮儀。
“為什麽？”
西蒙斯開口問道，臉上滿是不解。
“先不說這【眷顧】我究竟有沒有，為什麽隻是因為【它】，我就有了繼承家族的第一順位資格？”
馬蒂達爾笑了笑，“三殿下您不必多慮，【眷顧】自然是有的，隻是您目前還無法感知到罷了。”
“而為什麽……”頓了一頓，他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色認真的看著西蒙斯，一字一頓，字字鏗鏘，“答案很簡單。”
“沃克達勒家族，就是為此而存在的！”
在這一刻，馬蒂達爾收斂了所有的親和，散去了所有的禮儀，身子挺得筆直，高傲且自豪的開口，話語好似金石擲地，清脆空靈。
這一刻，無論是艾倫，亦或者是西蒙斯，還是達芙妮，都好似被馬蒂達爾身上散發的氣勢所震懾一般，啞然失聲，心神震動。
隻不過，後兩者是真的，而艾倫，則是演的。
這消息雖然震撼，但是和之前所看見的聽見的相比，卻是差了不少。
如果放在最前麵，艾倫可能還會心神震動，但是放在後麵，就顯得有些虎頭蛇尾了。
除非告訴艾倫，沃克達勒家族體內流淌著【極道之血】，還可能讓他高看一籌，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足夠的衝擊力。
想到這裏，艾倫下意識的撇了撇西蒙斯。
【受到眷顧的天命之子，這血脈應該不一樣吧？】
大腦飛快的轉動了一瞬，最終，艾倫還是放棄了這有些危險的念頭。
這種東西，還是水到渠成的好，如果強求，隻能是自討苦吃。
而且艾倫真不覺得，自己在離開之前無法吧好感度刷到那個等級。
又不是要【精血】，普通的血液什麽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存在的意義？”
西蒙斯低聲自語，重複著馬蒂達爾的話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沒錯，我們沃克達勒家族自遠古，就是【吾主】最忠實的信徒，是距離【吾主】最近的牧羊人。”
馬蒂達爾開口說道，語氣洪亮，似乎還帶著些自豪和驕傲。
“在部落時代，我們是部族中的史官，是曆史的記錄者；在城邦時代，我們是族群中的大祭司，是人族的領頭者；在國家時代，我們是教會的執掌者，是傳達【吾主】旨意的牧羊人。”
“沃克達勒家族從未墮落，【吾主】的光輝也一直照耀著我們前行。”
“雖然，【吾主】消失了一段時間，但是我們相信，這隻是黎明前的黑暗，而我們，終將迎來光明！”
這時候，馬蒂達爾語氣開始減弱，好似高潮後的自然迴落，漸漸的降低。
隻是，艾倫卻明顯的察覺了，那語氣之中的些許頹喪。
“我們在黑暗中苦苦求索了數百年，有些人瘋了，有些人累了，有些人甚至覺得這一切，都不過是先輩的妄想，將其隱藏在曆史的最深處，不願翻閱。”
“但是沃克達勒的家主，卻始終傳承著這樣的信條，從未放棄。”
下一刻，低落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毫無遮蔽的喜悅。
馬蒂達爾看著西蒙斯，眼神中是喜悅，是開心，是苦苦求得、終見光明的興奮，也是期盼了數百年的釋然，“而現在，我們等到了。”
馬蒂達爾的眼神很是銳利，眸光沉重仿若實質。
可出乎預料的，西蒙斯並未有失態，雖然因著這突然的衝擊而失神了一刹那，但是卻並沒有退縮，而是直直的迎了上去。
“代價呢？”
西蒙斯喉頭蠕動了一下，好似下意識的口幹舌燥。
“什麽？”馬蒂達爾反問。
“我說代價是什麽？”西蒙斯深吸了口氣，壓下了那微不可查的震顫之音。
“我不會相信有什麽東西是衝天而降，額不需要花費一絲半點的代價。”
“所以，我既然得到了【吾主】的【眷顧】，那麽勢必也要付出些什麽，失去些什麽。”
“對吧？”
四目相接，西蒙斯說著自己的想法。
對視了半響，馬蒂達爾兀的笑了起來，“很不錯。”
“你說的沒錯，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你不必擔心，對於你而言，這是利大於弊的。”
“況且，對於現在的你而言，擔心這些，實在是太早了。”
西蒙斯嘴唇緊閉，數次想要張開，但是最終，隻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達芙妮在一盤，聽著兩人的交談，看向西蒙斯的眼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雖然最終馬蒂達爾也沒有迴答這代價究竟是什麽。
但是，想想也知道，這必然不簡單。
如果再將此世的環境，聖城之外迷霧，【吾主】的沉睡等信息聯係起來的話。
他們很容易想到，這究竟是怎樣沉重的一份責任。
隻不過，就如同此前摩爾斯決定對他們出手一樣，他們隻能接受。
【淦，這劇本是越來越狗血了。】
【身份卑微的少年，承載了天命，然後踏上了拯救世界的道路。】
【這他娘的，三流撲街寫手也不至於寫出這樣的東西來啊！】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再祭掉個妹妹，那就更加腦溢血了。】
心中這樣想著，艾倫眼光卻是凝重。
不經意的投射向遠方，落在馬蒂達爾的身上，艾倫的腦海之中卻是不僅僅隻是吐槽。
按道理來說，對方所表現的，說言談的，都沒有絲毫問題。
情感，語調，有起有伏，高低錯落，節奏緊湊，算得上是一次極為不錯的演講。
但問題是，艾倫總覺得，對方有些不對勁。
這感覺來的毫無緣由，但是艾倫卻並沒有半點懷疑的意思。
【究竟是怎麽迴事呢？】
艾倫悄然打量著馬蒂達爾，所見卻是絲毫無恙。
“好了，這件事就說到這裏吧，你們目前最緊要的，還是要應付摩爾斯的反撲，他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屬於自己的位置，被別人奪走啊！”
此時，馬蒂達爾好似恢複了冷靜，對著西蒙斯開口道。
“好的，謝謝管家爺爺。”
聽到這話，就明白並不像繼續多說了。
雖然心中還有許多想問的話，但是西蒙斯和達芙妮卻也是很乖巧的應了下來。
“約翰遜大哥。”
西蒙斯和達芙妮轉身，看向艾倫喊道，似乎是叫他一起離開。
隻不過……
“你們先離開，我和這位先生還有事情要談談。”
馬蒂達爾的聲音突然想起，卻是打斷了三人的交流。
西蒙斯兩人愕然，轉頭看向馬蒂達爾，發現對方臉色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個，管家爺爺……”
西蒙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馬蒂達爾打斷了。
“你們放心，隻是說些事情，不會傷害於他的。”
說完，似乎是為了讓兩人更加放心一樣，馬蒂達爾點了點頭。一上一下，緩慢而真摯。
“你們先出去吧。”
見狀，艾倫也是對著兩人說道，眼神卻是微微瞥開，帶著些許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