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麽意思?大師兄的眼光向來都很好的,大師兄要是覺得我很好的話,那我不就是很好嘛,還是你覺得我根本就不好,你要是想要這麽認為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不了你了!”林正這是什麽意思,想要說我見不得人嗎?沒什麽長處嗎?沒什麽讓人喜歡的特點嗎?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林正瞬間給跪了,又不想說了,“我其實沒什麽意思,我不想說了,咱們翻篇吧!”


    我因為今天那撿垃圾的事情真的是有愧於林正的,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同意了林正所說的翻篇的事情了,關於楊於嘉的這件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了。


    三天之後,大師兄告訴我,該走的流程,都已經結束了,該辦的手續也已經辦完了,現在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楊於嘉究竟是死是活了,於是第四天,從林正哪裏,我就得知了楊於嘉死亡的消息了,據說死的時候非常慘,也非常的痛苦。


    好像是被老鼠,還是被什麽東西給咬死的,身上的肉一塊塊的都給咬下來了,血連著肉,等到人進去看的時候,那畫麵,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隻剩下一副白骨森森的骨頭架子了,還有散了一地的血肉模糊的人體組織,以及被埋沒在了人體組織之中的兩隻眼珠子,據說嚇壞了不少看守人員呢。


    不過這件事情我就不關心了,楊於嘉是怎麽死的,我也不關心,隻要死了就成了,報完了仇,該迴來的人也就迴來了,我正在家裏寫稿子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女人迴來了,飄在了我的窗戶外麵,我衝她笑了笑,可是她不敢進來,說我的房間裏麵有股神秘的力量擋著她進不來,於是我就走了出去。


    我帶著她來到了福利院,見到了已經逐漸的開始變得正常的楊越,她一直都說思念自己的兒子,我就帶她來見她的兒子,完成她的最後一個願望。


    我帶著 樂樂,我們隔得很遠,我和樂樂在很遠的角落裏看著躲在了另外一個角落裏麵的母子二人,在陽光照耀著的樹陰之下,笑的異常的燦爛,我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在楊越的臉上,也是第一次在這個女人的臉上看見了這樣的笑容,我和樂樂也很欣慰的笑了。


    幸福,其實很簡單!


    不久之後,樂樂帶著楊越的媽媽來找我,她在陽光之下笑的一場燦爛,陽光的絢爛將她一點點的蒸發掉了,但是她一直都挺高興的,也走的很安心,最後在我的麵前化成了以快什麽東西落在了我的手裏。


    可是我不認得這是什麽東西,我拿給了樂樂去看,“樂樂,你認識嗎?”


    樂樂衣服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我,“老媽,你這是在嘲笑我的見識少嗎?你都不知道的東西拿來問我,我肯定也不會知道的,你不會是自己不知道覺得自己沒有見識就來我的身上找存在感吧。”


    “我去,這這臭小子,你是有什麽毛病,現在敢站出來說我了,我可是你老媽,你敢給我翻了天了!”我要是治不了這臭小子的話,就讓大人來,分分鍾的解決了。


    “不想理老媽了,我去玩了。”樂樂難得有一個朋友,就是不想帶在我的身邊了,又去找楊越玩了。


    至於楊越的事情,我已經拜托了大師兄了,楊越應該很快就會被人領養走的,應該還會是一個不錯的家庭的,大師兄親自找來的,總不能太差勁的,就算是保證不了家庭環境,可是親情卻總是能夠保證的。


    我拿著楊越媽媽消散之後剩下的東西迴到了家之後去找了大人,我問了大人這是什麽東西,大人說好像有點眼熟,但是不能確定,好像是什麽東西的其中之一塊。


    大人也說了,這個東西所具有的能量所剩無幾了,原本的能量應該是足夠讓兩個人獲得比正常人久一點的,但市場生並不代表不老,並不代表不死,所以依然還是會老去,隻是老去的時間是緩慢一點而已,但是也是會老去的,和正常的人一樣也會生老病死的,所以楊於嘉用了一輩子去追求的東西,其實就是一場笑話。


    而且這東西意外之下還到了我的手裏麵,雖然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這就是緣分吧,大人說了,既然到了我的手裏了,那應該就是我的了,緣分使然,又不是我搶來的,我可以把它留下來的,我也就聽了大人的了。


    而樂樂還在一天天的長大,麒麟玉的事情依然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一點的結果,我再怎麽發愁都沒有,關於那塊楊越的媽媽留下來的像是玉,還是像是翡翠的東西,我查了很多的資料,翻了很多的典籍,也隻是找到了很模糊的說法。


    書上麵說,有些得道高僧或者是高人,在坐化啊,羽化的時候,可能身體上就會產生變化,比如身體無論過了多少年都不會腐爛的,或者是在火化的之後,身體的一部分是火化不了的,就會變成另外一種物質被留了下來,對於這種特定的物質,在佛教上的說法叫做——“舍利”。


    在別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大人當時也沒認出來這東西是什麽,也就沒有和我多說什麽。


    後來大師兄說要把工作重心從上海辦到了蘇州來了,我沒反對,還和林正一起去幫忙搬東西,大師兄的調查局分局離警察局很近,就在警察局的附近,大師兄也有一些東西放在了警察局,我就和林正一起去幫打下拿走。


    小李說有些卷宗是不應該拿走的,幫我們分好了類,臨走之前,小李還問我,說我的這一本書如果寫完了的話,準備下一本書想寫一個什麽樣的故事。


    我覺得楊越的故事就很感人的,就想要將楊越的故事改編一下寫出來,寫成一本小說,我也想到了一個最好的故事的引子了。


    於是我就問小李,“你看過《安徒生童話》嗎?”


    小李默默地迴答了我,“我小時候隻看過《格林童話》,還是小學的時候學校逼著家長買的,我媽非說不能浪費,就讓我給看完了,不過現在也忘得差不多了。”


    “那你呢?”我又默默地把視線轉向了林正。


    林正身子一怔,幹脆給我來了一句,“我生下來就不是一個會看童話的人!說什麽《三國》、《水滸》的還差不多,我跟你說,要是你們家丁宇哲的話,估計才更沒看過童話故事書,知道為什麽嗎?因為生下來就不是愛看書的那種人!”


    丁宇哲的這輩子都跟書好像沒有緣分似的,這點我必須承認,而且林正也是深有感觸的,丁宇哲總是會在林正的麵前自豪的宣揚我的書寫的很好很好,但是丁宇哲自己卻幾乎從來都沒有看過,哪怕是一頁,幾乎都沒有翻開過,丁宇哲真的很不喜歡看書這件事情的,覺得很無聊,也很浪費時間的。


    “切!”我抬腳就踹了林正一腳,叫他給我亂說!


    林正吃痛的把手裏的檔案撒了一地,剛好被正進來的大師兄看見了,又是數落了林正一頓,大師兄正在如同唐僧一般的數落著林正的時候。


    林正覺得是時候可以岔開話題了,要不然的話,在這麽繼續下去,自己的耳朵就要生繭子了,“大師兄,你知道嗎?月姐姐的書完結了,準備要寫下一本書了。”


    “下一本書啊,什麽題材的,說來聽聽,指不定我可以給你一點意見和靈感的。”大師兄好像很感興趣的問我。


    “說給你聽,沒問題,看過了《安徒生童話》嗎?”我又問到了一遍大師兄。


    大師兄整個人一下子就蒙了,“你的新書是要寫童話嗎?怎麽還和《安徒生童話》扯上關係了。”


    “當然有關係了,你們都沒看過《安徒生童話》就早說嘛,安徒生童話裏麵有一篇童話是關於杜鬆樹,是一個黑童話。”不是很美好,我看的時候也覺得怎麽會讓兒童去接受這麽可怕的童話的,不由猶豫黑童話而衍生出來的鬼故事還是很多的,我就看過一個,所以也想試試看去寫一個,不過,不是關於王子的新娘的哪一個黑童話了。


    “黑童話?什麽事黑童話?童話從什麽時候還開始分黑白了?”林正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裏麵的資料,十分的莫名其妙的,自己怎麽從來都沒有聽過童話還有分黑白的這一說的。


    “不是童話會分黑白的,隻是這個童話是一個黑童話,表達的意思,不是向往著美好的,而且過程是更加的不美好的,你要是不知道這個,有空的話就去多看點書,增加一點見聞,不要每天都在抱著手機打遊戲,無所事事的。”我看著林正這個手機一黨又開始抱著手機低頭了。


    “我每天抱著手機都是在看新聞的,我沒有無所事事的,我這個人看起來就那麽像是無所事事的嘛!我要抗議!”林正不罵的抗議道。


    “抗議無效,滾一邊幹活去!”大師兄看見林正抱著手機動手的樣子,深覺得我說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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