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雖然很不想要自己身上的能力,可是如果說有一天我真的失去了身上的一切能力的話,再一次的走在這樣的地方,我肯定會活不下去的,我不能隻在危險的時候才會想著自己的能力是有多好,即使是在平常的時候,我也應該學會習慣它們的存在,感恩它們的存在。


    再說了,現如今的社會,亂成了一鍋粥,當一個能夠融入社會的普通人也沒什麽特別值得驕傲的,現在的人又沒幾個真的安了什麽好心的,表麵上對你笑顏如花的人,都有可能隨時隨地的hi在你的背後給你捅刀子,希望你永世不得超生,這還隻是熟悉的親朋好友,而外界的陌生人更是更加不希望你的到來,你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你的到來明明沒有阻礙過任何人,可是別人就是見不得你存在,就是要想方設法的置你於死地。


    你也許會因此而傷心,因此而難過,但是時間一長的話,你就再也不會了,因為你會變得和這些人一樣,一樣的自私自利,眼睛裏麵除了利益就是自己,絲毫容不下一絲其他的存在,欲望的都市是對容易改變人的,但是人沒有辦法,保持著善良之心,你是活不下去的,隻能隨這些人改變自己,把自己也變成自己曾經最不恥的人!


    所以,變成他們,他們那樣的人,真的沒什麽好的,至於丁宇哲,本來隻是一個普通的人,可是我遇見了丁宇哲,丁宇哲也開始漸漸的走進了我的生活,走進了我的人生,我和丁宇哲的人生都在悄然的發生著改變,是我們無法阻止的改變。


    “你不傻,你根本不是傻,你是不願意相信,你永遠都想要把事情想的太好了,你永遠都太善良了,善良的不願意去傷害任何人,懷疑任何人。”丁宇哲的誇張讓我瞬間垮下了一張笑臉。


    “你這算是罵我還是算在誇我?”好糾結啊,說誇我的話,這哪裏是誇人的,是想說我是一隻小白兔嗎?要是罵人的話,這也太沒有什麽技術含量了吧。


    “那要看你怎麽理解了,你如果覺得我是在誇獎你的話,你可以很高興的對我笑笑,你要是覺得我是故意的在罵你的話,你可以打我,而且我絕對不會還手的。”


    我去,丁宇哲居然還把選擇權利交給了我,我艱難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亮起了我的小拳頭,可是,我是那麽不講理的人嗎!


    “我才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呢!”


    我真的覺得自己有嚴重的選擇困難症,我最怕選擇題了,雖然怎麽都能夠蒙出一個道答案來,但是選擇的時候還是很心碎的。


    “我的印象裏,你的確是的……”


    “是什麽?”我猛然反應過來,“居然說我不講理,女人需要講道理嗎!”


    我揚起手就打了丁宇哲一下,丁宇哲要是問我的話,我就還告訴丁宇哲,女人是不需要講道理的,呃,呃,人家是他還不是一個女人呢,人家現在隻是一個女孩子而已啦,還沒成長到那個年紀呢……


    “受不了你了,我走了!”被打了還笑,真的是有被虐的傾向,被人打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咦,大人幹什麽去了,怎麽沒看見大人?”我朝前剛走了兩步,就想起來大人不見了,一到關鍵的時刻,大人就會玩失蹤,也不知道大人究竟是幹什麽去了。


    “大人不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誰知道大人幹什麽去了。”丁宇哲追了過來,聳了聳肩對我說道。


    “真不知道又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怎麽擁有別人不能知道的秘密!?”大人實在是太神秘了,跑到了我家祖宗的地盤上,結果還能消失,真是把這裏當成是自家地盤了。


    “大人不會害你的,你管大人幹嘛去了。”丁宇哲對此一副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大人的確是不會害我,相反的,大人還保護了我很多次,很多時候,可是為什麽我和大人之間都已經這麽熟了,大人幾乎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為什麽大人有一點點的事情都不願意告訴我呢?包括大人究竟是誰?我本來不關心這個問提,可是大人現在和我一樣都能夠來到張家古樓,我現在懷疑大人也能夠看得見張家古樓的存在否則的話大人又怎麽會知道這裏,來到這裏呢。


    “算了,不理這些人了!”我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上一次在假的張家古樓裏麵的時候,身邊好多人都在我的身邊這一次,來到了真正的張家古樓了,相反的我居然開始覺得自己沒什麽實際用處了,好像大家都不太需要我了似的,尤其是大人,難道大人也和第一次的那個老頭子一樣,就是認為帶著我就能夠有驚無險的來到張家古樓,而且還能夠成功的拿到裏麵的東西……


    對啊,一開始的時候,我被人引到了假的張家古樓,去了浙江,那些人就說是要找到並且拿走張家古樓裏麵鎮壓著的東西,盡管我現在知道了那底下鎮壓的是什麽東西了,可是那這個真的張家古樓呢?藏得這麽深,藏得這麽隱蔽,是不是在這裏麵,也藏了什麽東西?而大人來到了這裏,為的就是那樣東西?


    之前死在了浙江的那個張家古樓裏麵的老頭子還說過我是什麽旱水得荷命,生來就是用來消災解厄的,雖然我對命理之說沒什麽研究,對算命也是一向的不感興趣,但是我也知道旱水得荷命是生在六月份的命格,我一個生在了年底的人哪裏來的旱水得荷命,可是讓我奇怪的是,很久之前,我也遇見過一個算命的老先生,他也說過我的命格像極了旱水得荷命,可是卻說不好究竟是不是旱水得荷命,我就是從這個人的口中得知的旱水得荷命一定都是出生在六月的人,而且大多數的可能還都是女孩子,雖然我是一個女孩子,但是我並不是旱水得荷命的人,肯定不是,我壓根就不是出生在六月份的,我出生在公曆的十一月份,農曆的九月底,也就是農曆上正在金秋的時候,可對於北方來說,早就已經是冰雪的天地了。


    “丁宇哲,你知道旱水得荷命嗎?”我問到丁宇哲。


    丁宇哲點點頭,“我知道,就是一種命格,都是生在六月的女孩子才會有的命格,說是一生下來就是為了給別人消災解厄的,但是現在根本就沒人信這一說了。”


    的確,現在都已經現代社會了,早就說了要破除迷信,根本就沒有人相信這些了,可是這些也不一定就真的都是假的,隻是我們的思想太過於片麵了而已可是我很好奇,丁宇哲為什麽會知道旱水得荷命的,上一次丁宇哲就聽到了我和大人說起這個,可是丁宇哲並沒有覺得奇怪,也沒有絲毫的好奇心,我就覺得丁宇哲也許是知道的,可是丁宇哲又為什麽會知道呢?


    “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我們原來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那裏不是有一個擺攤算卦的老頭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一趟嗎,就是從他那裏聽來的。”


    “那個老頭!”原來是這個該死的老頭,“那看來沒什麽問下去的必要了,我也是從那個老頭那裏知道的。”


    丁宇哲笑笑不說話,我也想笑笑不說話,可是實在是做不到,可是就是笑不出來,那個老頭可是間接害死了楚泠的人,楚泠是我的好姐妹,是在我人生最低穀的時候對我最好的人,盡管後來楚泠利用了我,可是在最後一刻,楚泠情願犧牲了她自己也要保全了我,這一份情,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也不能忘記,盡管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楚泠了。


    “想起楚泠來了嗎?”丁宇哲忽然間問我。


    我怔了一下,丁宇哲這個人明明就是一個普通人,什麽也不知道的普通人,他的身上沒有著任何的特殊能力,更別說什麽讀心之類的可能了,平常也沒有見過他能夠讀出哪一個人的心思,可是為什麽,總是一個轉身,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我究竟在擔心著什麽,我究竟在思考著什麽,我的每一個思緒,就基本上都逃不過這個人的一雙眼睛,這種感覺,讓人害怕,也讓人期待。


    害怕透明的自己,沒有任何的秘密,暴露在視線之下,終究還是承受不了,也害怕沒有秘密的自己忘記了什麽叫做偽裝,更害怕會被人看穿自己心裏最深藏的秘密,期待是在希望著,有一天,我能夠遇見一個能夠理解我的,也願意去理解我的人,我有時候太孤獨了,和其他的人一樣的孤獨,一樣的害怕,需要有一個能夠理解我的孤獨和害怕的人貼心的陪伴在我的身邊,讓我不害怕的繼續往前走。


    我猶豫著,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丁宇哲的麵上也露出了悲戚之色來,頓了一下,還是安慰我了,“其實,那是楚泠自己的選擇,即使是沒有別人的引導,那時候的楚泠也是絕對能夠看得見的,她會知道你能幫到她的,他最後也還是會這麽選擇的,隻不過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罷了,這些事情本來都應該更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你還是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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