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峰主!”


    劍門,祭劍峰高塔上,李巴山對著正坐在一個小爐子旁喝茶的魚東臨叩首一拜,認真的說道。


    魚東臨點了點頭,他笑著問道:“這一次試練如何?”


    “試練雖然較為危險,但收獲也很多!”


    李巴山笑了起來,認真的迴答著。


    這一次的試練最大的危險是天變災難,不過他並不在意,自己隨時能夠逃出,如果不是擔心無法迴宗門圓說自己如何逃出來的,他也不會返迴去,早就迴來了。


    或許也就遇不到阿桂了!


    “這件事情上,宗門也有自己的難處!你們縱然是千載難逢的苗子,但宗門上下數十萬的弟子,總不能因為你們而放棄了這些弟子!希望你在這事情上不要生氣,也不要怪罪宗門!你是飛升者,應該能夠明白取舍之道!孰輕孰重!這點,就不用我來開導你了吧!”


    魚東臨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李巴山的跟前,將一枚戒指遞給了李巴山:“這是宗門給你們的補償!裏麵有一塊天劍閣令,你可以去宗門第一閣中挑選一本絕技!”


    “多謝宗門!弟子並非是那些沒有經曆過事情的小孩!”


    李巴山很自然的接過了戒指,認真的叩首說道。


    魚東臨接著叮囑道:“你還有一塊意閣的令牌沒有用吧!我給你一個建議,這兩個令牌留在你從劍塚歸來後在用!另外,劍塚還有五天就要開啟了,如今掌門和諸位長老都在忙碌這些事情,你也該沉下心好好的準備了!”


    “弟子知道!”


    李巴山認真的叩首一拜,接著說道。


    魚東臨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李巴山問道:“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沒有!”


    李巴山搖了搖頭,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魚東臨。


    魚東臨歎了口氣,他轉身坐在了座位上:“你和鑄劍穀的事情,我已經從逐漸穀穀主傳來的信息上看到了!……”


    “這件事情弟子會處理好的,還請峰主放心就是!弟子不是小孩,也不是沒有什麽經曆的存在,孰輕孰重我都明白!”


    李巴山不由一歎,沒想到鑄劍穀竟跟他來這一套,看著正欲往下說的魚東臨,趕忙打斷了對方的話。


    雖然這樣十分的無禮,但他還是如此的做了。


    魚東臨聞聲點了點頭,他並未生氣:“也好!這件事情你就自己處理吧!如果需要的話,直接開口就是,咱們祭劍峰就是你的後盾!一個鑄劍穀而已,哪怕是三大家族,在這裏也不可能一手遮天的!”


    “有峰主這一句話,就已經足夠!”


    李巴山心裏麵一暖,鄭重的果農感受一抱。


    接著,魚東臨又說了兩句暖心的話。


    李巴山這才走出了高塔,他正轉身要去修界的時候,卻忽的一頓,扭頭看向了另外一邊:“看來秋池原的事情,還沒有傳遞過來,要麽就是被什麽人給壓下了!不過這樣也好,積壓的越深,到時候得到的也就越多!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去找一下師尊,或許他可以通過這一套絕頂的劍訣,踏入那一個層次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李巴山轉身朝著對麵的一個院落前走去。


    吱呀!


    院落的門被他輕鬆的推開,進門後他看到了院落中,頭須花白的冰流星正在一張紙張上快速的繪畫著,他身前放著一部劍訣,周圍已經滿是人影,旁邊還有兩個童子正在小心翼翼的收集著剛剛畫下來的劍譜。


    “拜見師尊!”


    李巴山徑直走到院落前的空地上,對著冰流星認真的說道。


    冰流星抬頭看了眼李巴山,一邊做著畫,一邊問道:“怎麽?修煉上有什麽麻煩嗎?”


    “墜劍訣弟子已經悉數掌握!”


    李巴山將墜劍訣拿出,恭敬的迴答著。


    啪嗒!


    冰流星一停,手中的毛筆滴落下來的墨汁將畫兒給染透,還剩下一個筆未曾畫完的劍譜已經徹底的廢了,他不由歎了口氣,頓時沒有了興趣:“將這些都給扔了吧!”


    他心裏麵泛起了一抹厭倦,可他又不甘心放棄。


    李巴山在冰流星眼中看出了一絲倦怠,他心頭一動,看著冰流星問道:“老師已經將咱們劍門的功法研究了個透徹了吧?”


    “說不上全部研究,但對於劍我理解的比任何人都要多!”


    冰流星笑了起來,徑直走到了李巴山跟前,將墜劍訣收了起來,又拿出了另外一部劍訣:“這是流星劍劍譜!”


    “老師!您有沒有想過暫時放棄研究劍譜!你在這一道恐怕已經堅持了無數歲月,常年都是如此,或許您的念頭已經進入了某一個的牛角尖中,何不在走出來看看外麵的風景,然後在走進去,或許就能夠看到另外的一種風景!這樣的話,您或許可以踏破帝道!”


    李巴山將劍譜收下,試探性的提出了一個建議。


    冰流星搖了搖頭,他倒是沒有對李巴山的指手劃腳而生氣,反倒是長長的一歎:“你想到的,老夫都曾經想到過,可我仍舊是一事無成!我困在王階巔峰已經有一千年的時間了,我能做的嚐試都做過了!我感覺,隻要給我一部適合的絕學,或許我就可以踏入那一道了!”


    “老師,弟子這一次出去給您準備了兩個禮物,雖然是平平之物,但這兩個東西,弟子覺得對您或許有些作用吧!”


    李巴山也不說他給的是什麽東西,當即拱手一抱,認真的說道。


    冰流星聽後精神一動,饒有興趣的說道:“我來看看!”


    說著,他從李巴山的手中結果了玉簡和卷軸,他首先看向了玉簡,隨著他的查看,他不由顫抖了一下,忍不住抬頭忘了眼天,緊接著心靈震動了起來。


    看完後,他又眯著眼看向了李巴山,凝重的問道:“這東西……”


    “是弟子親身經曆!不過尚未在劍門內傳開而已!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了!”


    李巴山淡淡的一笑,直接迴答道。


    冰流星點了點頭:“唿!或許已經傳到了掌教那裏去了,她為了讓你能夠安心的去進行劍塚試練,故意壓了下來!所以,今日的事情,你知我知就可以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卷軸。


    當他看到卷軸上的劍譜時,整個人不由一震,他找到了熟悉的劍影,他快速的看完了整個劍譜,猛的抬頭看向了李巴山,正要詢問時,卻是扭頭對著身後正收拾東西的兩個童子說道:“你們去外麵看著點門,不要讓外人進來!”


    說著,他轉身朝著一側的破舊房屋中走去。


    李巴山也跟著走了進去,他驚奇的發現,冰流星住的地方很亂,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書籍,這些書籍竟全部都是劍譜,各種各樣的劍譜,有剛剛編訂好的,也有一些十分古老的殘本。


    冰流星走到了裏麵的一個書架前,從上麵的一個白玉盒子裏麵,拿出了一卷擦破的卷軸,展開後,兩相對比了起來:“果然是它……”


    看到這裏,他抬頭望向了李巴山:“這劍譜?”


    “是弟子在飛升上界之時,從那位給了我劍玄令的前輩手中得到!除此之外,弟子這裏還有一套修煉用的口訣!”


    李巴山認真的看著冰流星說道。


    絕技固然重要,憑借他現在的領悟,根本無法領悟完全,哪怕他死記硬背將整個劍譜都背了下來,仍舊無法領悟其中多少。


    與其如此,倒不如借花獻佛,說不定此劍譜,可以在冰流星這裏飛揚光大,甚至是變得更加厲害,成就一尊道界的新劍帝也說不定。


    “原來這部劍譜需要專門的口訣!”


    冰流星一愣,緊接著釋然,忍不住歎道。


    李巴山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其實不然,這劍譜不僅僅需要口訣才能夠修煉,若要達到頂點,需要和劍意相合!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都給您!”


    “為什麽?這是你的機緣!卻為何要便宜我?徒弟傳經給師父,這可是千古奇觀!不過我並不覺得恥辱,因為道有先後,法有強弱,我雖先你入道,但你卻沒有你的機緣!我凡是覺得這是我的榮耀!”


    冰流星看向了李巴山,先是提出了一個疑惑,緊接著又歎了口氣,唏噓的說著。


    李巴山笑了起來:“我想要您成帝!想要您將這一部絕技變成一部更加厲害的絕技!徒兒自信有這個能力,可我的時間有限,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或許千年萬年都不會完成!而您有一顆純粹得劍心,如果您能夠將它改變,分析,變成一部更加強大的劍譜的話,那是一份壯舉,也將會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因為您為了它準備了無數歲月,今天時間到了!”


    “哈哈!好一張靈巧的嘴!難怪那何金刀能夠帝,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說同樣的話,恐怕他也不會成帝!”


    冰流星笑了起來,熱切的看向了李巴山,眼中帶著一抹激動,他幾乎高興的快要哭出來了:“老夫等這一部劍訣已經等待了無數歲月,沒想到有生之年竟還能夠見到它,有機會學習,甚至是將老夫的感悟加入其中!……”


    嗡!


    緊接著,李巴山又拿出了一枚玉簡,將修煉這一部劍訣的口訣烙印在了上麵,而又拿出了第二枚玉簡,欲要將他得到的劍意烙印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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