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女人!”


    李巴山看著遠去的空,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 ()


    他可不認為空是來挑逗他的,而且空去往的方向,也不是巫女那一群中,而是一群男巫坐著的地方。


    她走過去之後,很多男巫都肆無忌憚的拍著她的屁股,有的男巫甚至是直接將她擁在了懷中,狠狠的親了一口。


    不一會兒,空落座的地方響起了一片歡唿。


    嘩啦!


    也在李巴山將要收迴目光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足有兩米四五的男巫站了起來,寬大的黑袍都遮不住他的身材。


    男巫走路一陣風,看起來並不是一個拖拖拉拉的男人。


    啪嗒!


    男巫來到了李巴山的跟前,他眼光灼灼的看著李巴山,熱切的說道:“你好!我叫貝德!”


    “你好!很湊巧的是,我剛剛聽到了你的名字!”


    李巴山點了點頭,抬眼又看向了不遠處的花圃,他的眼神很柔,沒有半分的氣勢,但他的態度卻已經表現出了他的想法——拒人千裏之外。


    貝德並未生氣,而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笑著說道:“我對你是教主傳人很是不服,如果你有幸穿過了試練關卡,進入了遺跡的話,相信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的!……對了!我可是立誌無論如何也要成為教主的人!你擋了我的路,可要做好被殺的準備噢!”


    叫囂的話說完之後,貝德轉身離去,離開時還做了一個梟首的手勢。


    遠處,貝德那一桌的人同時站了起來,他們足有十多個,每一個都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遠遠的對著李巴山舉起之後,伸手也坐了同樣的手勢。


    李巴山微微笑著,漫不經意間豎起了大拇指,在所有人都狂笑的時候,慢慢轉向,拇指大頭朝下,狠狠的吐出了一口唾沫。


    貝德的人一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他們不敢置信的看著李巴山,所有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以為他是誰!”


    “我弄死他!”


    叫囂的聲音響起,有幾個喝的臉紅的男巫,竟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嘩啦!


    正在這時,遊走在旁邊的侍者攔住了那幾個家夥,笑眯眯的說著:“抱歉幾位大人,這裏是皇宮,禁製私鬥!”


    “他在挑釁我們!”


    男巫們咆哮著。


    侍者搖了搖頭,堅持著說道:“誰要是敢違反規定的話,禁宮侍衛可以先斬後奏!”


    這話一出,激動的男巫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們狠狠的瞪了眼李巴山,不甘心的退了迴去。


    他們相信禁宮侍衛絕對敢這樣做的,哪怕是當著他們的老師,乃至於父親。


    就算是宿戰也不會插手的!


    皇室信奉的原則是一切都在規矩之內!


    盡管他們對於李巴山的挑釁很想反擊,但礙於規則隻能坐了迴去。


    這時,李巴山笑了起來,對著他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懦夫!”


    “靠!”


    聲音響起,眾男巫又暴躁了起來,說什麽也要動手。


    貝德卻將人攔了下來,他凝重的看著同伴,沉聲說道:“兄弟們!別忘了這是皇宮,他是有意想要借助規則,將我們排擠在三皇殿內!如此的話,他就可以少了一些危險!他想的太簡單了!咱們不必管他,隻要進了遺跡,到時候我有一百種辦法解氣!”


    這時,眾男巫才沒有叫囂。


    李巴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轉身走向了另外一個侍者,又拿起了一杯同樣的酒。


    他方才的舉動,在寂滅皇朝中被視為挑釁,也被視為生死挑戰。


    做出動作的人是發起人,而被挑釁的人如果沒有反應,抑或是視而不見的話,那將被視為懦夫的行為,將會被人嘲笑,嚴重者甚至會被驅除出皇城。


    對方試探了他,作為一代君王,他自然要來而不往非禮也。


    隻是結果令他很失望,除卻貝德和空之外,其他的巫都太衝動了。


    衝動可以稱之為熱血,也有另外一種解釋——愚蠢!


    他自然不會和愚蠢的人一般見識!


    啪嗒!啪嗒!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李巴山還沒有去喝杯中的酒時,又有一股清香撲倒了鼻孔中,這是一股薰衣草的香味,還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


    一個穿著金身皮衣,身材高挑,個頭足有一米**的女子走到了李巴山的身上,她的臉上帶著一張黃金鑄造的麵具,麵具上銘刻著精美的花紋,那不是普通的花紋,而是皇室的族徽,隻有皇室血脈的人,才被允許戴上這樣的麵具。


    顯然,這個女人就是之前空說的羅琴了。


    羅琴很性感,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擁有完美的身材,長長的睫毛探出了薄薄的黃金麵具,若不是李巴山知道寂滅皇朝的人都很猙獰,他恐怕會被這個女人所迷住。


    隻是,一想到如此美麗的人兒,竟擁有一張醜陋的麵孔,李巴山心裏總是一陣惋惜。


    哎!


    還不等羅琴說話,李巴山已經歎息了起來。


    羅琴眼中泛起了一抹疑惑,優雅的問道:“怎麽?有什麽事情會讓先生如此歎息?如果你在為貝德的殺意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好的去處!但前提是,你得在這裏背叛巫教,像我皇室效忠!當然,你也不用擔會受到任何的報複,隻要你做了,皇室肯定會保護你的!而你進入三皇殿的資格,仍舊是存在的!”


    “尊敬的公主,請收起您騙三歲小孩的話吧!我是不會上當的,而且我也不相信皇室!另外我隻是歎息,你這樣身材美好的人兒,擁有著一張和我一樣醜陋的臉,真是可惜啊!……”


    李巴山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羅琴的身體,溫文爾雅的說著,但這話卻帶著一股譏諷的味道。


    “你!”


    羅琴聽的瞬間皺眉,就要失口大罵的時候,忽的穩住了自己的情緒,不由咧嘴笑了起來:“看來先生這一招是屢試不爽啊!”


    “你比那些蠢貨好一些!但你比貝德差了一點!他至少在我挑釁的時候,下意識間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拔劍,而你卻是想要罵人!或許這正是男女之間的區別!可我要是敵人呢?此刻的你恐怕已經沒命了!”


    李巴山說教式的隨意應答著,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是多了一絲戲弄一下的感覺。


    羅琴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貝德,她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看來巫教教主這一次是走了大運,竟找到了你這麽一個弟子!不過,這也是他的不幸,你對皇室的成見太深,注定以後巫教和皇室之間的裂痕會越來越大的!”


    “你們皇室應該從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如果不是你們錯誤的決策,又怎麽會造成很多良才投靠巫教呢!而我倒是覺得巫教和皇室並不一定會是敵人,至少現在不是!”


    李巴山並不讚同羅琴的話。


    他覺得事情總是有兩麵的,對的也好,壞的也要,總會有什麽原因導致如此。


    就比如他頂替的這個名叫巴山的教主弟子,在巴山大約十歲的時候,皇室的一位成員意外來到了他們的家族,看上了巴山的母親,並強行占為己有,巴山的母親最後是以死得到了貞潔,而皇室成員非但沒有任何的罪責,反倒是從巴山的家族手中得到了一大筆的賠償金。


    也正是因為,巴山覺醒了魂脈,獲得了巫道反麵的天賦,才注定了今後的事情。


    不過,巴山的命運也是可憐的。


    現在李巴山以巴山的過往為借口,掩飾自己話語中對於寂滅皇朝的敵意,正好能夠為自己找到一個不被懷疑的借口。


    羅琴笑了起來,她笑的很好聽:“我有一個提議,倒是可以化解你對皇室的仇恨,甚至還能讓巫教和皇室緊緊的變成一個拳頭,而不是一個力量,兩處用!”


    “噢?說來聽聽?”


    李巴山詫異的問著。


    羅琴對著李巴山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說道:“娶了我!娶了我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殺掉那個皇室的成員了,甚至還可以通過我們之間的聯姻,讓巫教和皇室真正的團結在一起!”


    “哈哈!你們都聽到了沒?公主殿下竟要我娶她!多麽可笑的笑話啊?”


    李巴山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扭頭看去,對著周圍的其他試練弟子,笑著喊了起來。


    他這一喊,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管是巫教一方,甚至是皇室一方都被李巴山的話說的一震。


    “不!這不是個笑話!”


    羅琴搖了搖頭,竟大著膽子承認了。


    嘩啦!嘩啦!


    緊接著,巫教一方和皇室一方傳來了一聲聲酒杯落地的聲音。


    有幾個脾氣暴躁的家夥,立馬承受不住,嘶吼著就要過來,卻被周圍的人死死的攔住。


    不遠處的高一些的平台上,宿戰正眯著眼朝著這邊看了過來,東籬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所有的長老,皇室大臣都看向了這邊,他們在等待著李巴山的迴答。


    “你是在向我表白嗎?”


    李巴山戲謔的看向了羅琴,笑眯眯的問道。


    羅琴點了點頭,她的心頭狂跳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快要成功了,隻要李巴山答應下來,那麽她就成功了,她的心頭也多了一絲的急切:“答應啊!快一點!快一點!我的小寶貝!在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們身上的時候,你答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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