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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囂張,真的是太囂張了。


    不管肇裕薪自身是不是因為內心有感,才迸發出了進行這樣的行為的念頭。這種行為在地崩山摧眼中看來,就隻能用棱角分明的囂張兩個字來代表。


    而這樣的囂張,顯然不是地崩山摧願意看到的。


    說起來,地崩山摧並非是土生土長的高天原戰隊隊員。他應該是原本隸屬於將軍百戰當會長的蒼生劫公會,在蒼生劫公會被肇裕薪擊敗之後,他就搭上了丹波先生這條線,成為了高天原戰隊的一員。


    這也就是說,他並沒有真正意義上跟肇裕薪交過手。他對於肇裕薪的一切了解,都來自於道聽途說。


    盡管自己曾經在公會戰之中,“名義上”敗給了肇裕薪。地崩山摧還是覺得,坊間對於肇裕薪如何如何恐怖的傳言,都是失敗者為了自己的失敗找理由時,故意誇大事實的謠傳。


    換句話來說,肇裕薪對於敵人來說究竟有多麽恐怖,地崩山摧是缺乏一個直觀的了解的。


    不管,是婉轉地說地崩山摧初生牛犢也好,還是直接說他輕敵也罷。


    在這一刻,他是不懼怕肇裕薪的。


    甚至,還有一種跟成名已久的玩家交手時,那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肇裕薪一路走到今天,說是身經百戰也不為過。他一下子就從地崩山摧的眼中,讀出了那種敢於挑戰成名已久的強者的情緒。


    如果,此刻不是在擂台上麵。或許,肇裕薪一早就已經生出愛才之心,打算將地崩山摧招致麾下了。


    也正是這樣的感覺,讓肇裕薪對地崩山摧的態度,有些很大的改觀。


    他主動打招唿道:“明月曾照戰隊隊長,翻塵,有禮。”


    另一邊的地崩山摧,卻在擁有年輕人的勇氣之餘,也擁有多數年少成名的人都有的傲氣。


    盡管,他自持的本領與名氣,跟肇裕薪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不過,他一樣有些瞧不起眼前的對手。


    就見,地崩山摧隨便抬手指了指肇裕薪的方向,大咧咧地說道:“你就是之前被趕出應龍區的那個翻塵?我聽說過你。不過,你怎麽還有臉迴來打比賽?”


    剛剛在肇裕薪心中生出的那一點,對於眼前少年的好感,一瞬間就從肇裕薪心底溜走了。


    此刻的地崩山摧,就因為這樣一句話,就將自己在肇裕薪心目中的形象,拉迴了一開始見麵時的樣子。


    已經完全將地崩山摧當做一個路人甲的肇裕薪,一點也不掛心地迴答道:“我迴來,是職業聯賽的需求,與私人恩怨並不掛鉤。換句話說,當初離開時我身不由己,如今迴來時,也是一樣。”


    “我管你是不是身不由己!”地崩山摧似乎是那種,看見慫人就壓不住火的脾氣,“快快過來受死,我也好早點打完收工。”


    肇裕薪依然沒有生氣,甚至都沒有迴應地崩山摧的挑釁。


    他憑空抓出乘龍問天戟,斜斜將戰戟向著身後一背,對著地崩山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地崩山摧也不含糊,直接雙拳一對,一雙雪白的拳套便出現在了他的雙手間。


    雪白的拳套,配上地崩山摧那古銅色的肌膚,在地崩山摧的刻意舞動之間,就好像是在肇裕薪眼前演化了一大片梨花一般。


    肇裕薪目光一凝,似乎想起了什麽往事。借著地崩山摧攻擊的過來的機會,主動側身與對手交錯而過。


    他冷靜地問地崩山摧:“你跟淩嘉懿可有什麽關係?”


    “淩嘉懿?”地崩山摧還是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態,“那是誰?不認識!”


    肇裕薪點了點頭,收住腳步橫過戰戟,擺了一個可攻可守的架勢。看起來,應該是在等待地崩山摧繼續進招。


    地崩山摧卻不急著進攻,他活動了幾下手腕,問道:“你問的這個人是什麽意思?是想試著找尋一下,你丟在應龍區的相好的麽?”


    肇裕薪淡淡一笑,將橫在身前的戰戟改為斜指向地。淡淡地說道:“確認一下你跟她之間沒有關係,我就好下殺手了。”


    由於肇裕薪說話的口氣特別像是在嘮家常,地崩山摧第一時間甚至沒有領會到這句話裏麵蘊藏的殺意。


    等肇裕薪一個衝撞技能來到了地崩山摧的身邊,地崩山摧才忽然意識到自己眼前的這個人,不管是否如傳言中那麽恐怖,也仍舊是一個能在相柳區大殺四方的人物。


    雙拳在胸前交疊成一個十字,地崩山摧用力向上托舉雙臂,希望能托起肇裕薪當做大斧一般劈下來的戰戟。


    哪成想,肇裕薪的戰戟在接觸到地崩山摧的手臂之前,直接就化作了漫天的戟影。


    肇裕薪的意圖很明顯,就是不打算跟眼前的對手浪費時間了。直接一招淩遲式轟下,是打算將地崩山摧切成肉泥。


    “力士之膚!”地崩山摧突然大喝出聲。


    就看到,他全身的皮膚都變成了類似於土玉的土黃色。肇裕薪的淩遲式戟法打在地崩山摧身上,雖然能割開傷口,卻不能真的將他淩遲。


    地崩山摧也知道,自己這個防禦技能,在肇裕薪借助神器發動的強大攻擊下麵,隻能起到拖延時間的作用。


    是以,他一點想要處理自己身上傷口的念頭都沒有。隻是一味地用盡全力在移動自己的腳步,想要向著淩遲式戟法籠罩的邊緣移動出去。


    還真別說,借著肇裕薪發動的攻勢,地崩山摧真的逐漸接近了脫離淩遲式戟法的位置。


    隻是,他也在同時為惡劣自己的行動,付出了好像是雕塑一樣被琢磨小了好幾圈的代價。


    終於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地崩山摧眼中狠厲地神色一閃而逝。緊跟著,“唧唧”一聲,一個頭部雪白,四爪卻血紅的巨型猿猴出現在了地崩山摧的身旁。


    地崩山摧見自己成功召喚出了猿猴,立即就對著那猿猴吩咐道:“朱厭,你攻擊他的身後!”


    那被地崩山摧稱唿為朱厭的猿猴,再次“唧唧”叫了一聲,然後猛然向著天空一躍,直接就落到了肇裕薪的身後。


    隨即,它雙爪從擂台上麵一抓,一根粗大的石柱就被它抓在了手中。


    掂量了一下石柱的重量,朱厭猛然轉身,徑自將石柱抽向了肇裕薪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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