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傲皇宮中,皇宮之中處處都處於低壓狀態,每一個路過朝鳳殿的太監宮女,全都低著頭匆匆走過,生怕撞到某個槍口上去,那就冤枉了。


    “哎,聽說了嗎?大皇子有三天沒出門了,據說是被情所傷。”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好像是跟二皇子和聖武官有關,不知道是不是……”


    “沒錯!那日我在大殿中聽到皇後娘娘和大皇子說話,好像是聖武官拋棄了大皇子轉跟了二皇子……”


    “哇!真的假的啊!”


    “……”


    南宮弑炎站在角落處,麵無表情地看著那些下人聚集在一起討論著自己的閑話,一言不發。


    “放肆!來人,給本宮拿下!”


    就在南宮弑炎冷冷看著那些下人之時,耳邊傳來一聲怒斥,緊隨之後便是大內侍衛穿過身邊氣勢洶洶朝著那群嚼舌根的下人衝去,長劍森寒,沒用多久便利落地拿下了那群人。


    耶律蘭清保養姣好的臉此時一片憤怒,幾步上前,對著為首的太監就是一個巴掌。


    啪!


    巴掌清脆響亮,生生地把這群下人給打懵了。


    也是這一巴掌,讓還未反應過來怎麽迴事的下人,一個個清醒了。


    他們,他們剛剛都說了什麽?!


    “該死的奴才,皇宮私密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們這些下人在這裏亂嚼舌根?一個個都活得不耐煩了嗎?”


    耶律蘭清氣得胸口發堵,一雙美目仿佛一根根狠毒的長針恨不得紮死他們,看得那些下人們一個個連連求饒。


    “皇後饒命,皇後娘娘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皇後娘娘饒命啊,小人知錯了,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饒命饒命啊……”


    下人們此時看著皇後一臉憤容,一個個終於如臨大敵一般對著皇後娘娘不斷磕頭,那額頭上的血沒多久便染紅了這裏的地磚。


    耶律蘭清看著這些下人,猶不解氣,一手指著地上這些人,對著侍衛們怒道:“你們既然喜歡嚼舌頭,那麽這個舌頭也沒必要留了。來人,給他們把舌頭全都拔了。”


    耶律蘭清一聲令下,那些下人們一個個全都癱軟在地,不敢相信地望著皇後。侍衛們得到命令,紛紛製服地上的下人一邊拉出對方舌頭,一邊拔出短刀,就要現場行刑。


    南宮弑炎冷眼看著這些鬧劇,唇角露出一抹冷酷,聲音沙啞而沉寂。


    “母後,他們說的都隻是事實,你又何必動怒?”


    耶律蘭清聞言,迴頭看向南宮弑炎,眼底有著心疼,“主子就是主子,不管怎麽樣,主子永遠輪不到他們說。”


    “就算這些人今日不說,你能保證他們心中不想?”


    言畢,南宮弑炎不在多言,冷眼看著滿地血腥沒有絲毫憐憫,仿佛這裏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南宮弑炎離開,耶律蘭清迴頭看向滿地被割掉舌頭的太監,臉上的怒容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冷漠。


    “雪兒,把這裏收拾幹淨。”


    耶律蘭清淡淡丟下一句,隨著南宮弑炎消失的地方跟了過去。


    禦花園中,南宮弑炎站在湖邊靜靜地望著遠方,輪廓分明的臉沒有一絲表情,平添了一摸冷硬。


    “弑炎,你還放不下那個女人嗎?”


    耶律蘭清的聲音從南宮弑炎身後傳來,南宮弑炎身形不動,聲音卻透著一抹疲憊。


    “母後,兒子不想說這些。”


    耶律蘭清聽到這話,上前拉住南宮弑炎的手,眼底露出一抹心疼,拉著他的手坐在涼亭中的椅子上。


    “弑炎,你貴為皇子,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難道偏偏就一定要鳳淩月?”


    南宮弑炎聽到鳳淩月三個字時,眼底露出一抹黯然,轉瞬即逝,最後化為一片冷漠。


    “鳳淩月與我已再無瓜葛,以後母後莫要再提這個女人。”


    “皇兒,難道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鳳淩月與二皇子,他們……”


    “砰!”


    一聲悶響,南宮弑炎握著石桌的手,生生從石桌上掰下一塊,看得皇後身體一顫,眼中有著明顯的心疼。


    “母後不問了,母後以後再也不問了。皇兒,為了一個女人,你又何必傷害自己?這個鳳淩月不識抬舉,以後本宮自有方法對付她,讓她後悔。”


    “母後想做什麽,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好好好。母後本就看那個鳳淩月不順眼,既然她不檢點,自有人對付她。下個月就是你的生辰,母妃到時召集京中所有貴族小姐,保準一個個都比鳳淩月強。”


    “但憑母妃做主,兒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南宮弑炎仿佛對耶律蘭清的話根本沒有聽進去,拍了拍手中的灰屑行了一禮立轉身離去,一直守護在南宮弑炎身邊的血澈見此,立時跟了上去。


    一主一仆不緊不慢地在皇宮中轉悠著,所過之處無人無不加快步伐離開,生怕撞上大皇子惹個倒黴。


    血澈看著四周來去匆匆的下人,唇角不由得偷樂,感知到四周已無閑人,當即笑了。


    “主子,你還別說。就您今天這氣勢,連我都差點相信您真的被鳳姑娘拋棄了。”血澈不怕死地站在南宮弑炎身邊,一點都不懼他那張冰山臉。


    南宮弑炎冷眼一掃血澈幸災樂禍的臉,冷聲一哼,“若真有這麽一天,我就派你去刺殺小野貓,相信我,以月兒的脾氣,你絕對不死也去半條命。”


    血澈聽到這話,瞬間笑哭了。


    “主子,你們這是相愛相殺嗎?”


    “哼!”


    “主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說!”


    “您為何連皇後娘娘都瞞著,萬一日後事情解決了,您就不怕皇後娘娘日後對鳳姑娘有成見嗎?”


    南宮弑炎聽聞,眼底閃過一抹憂慮。


    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考慮,隻是這是月兒的要求,說做事就要做的逼真。最重要的是,月兒進入皇極教,就是母後牽的線。若是母後知道自己和月兒的計劃,難保不會供出月兒,到時候……


    南宮弑炎想到這裏,心中不免有些疑慮。


    母後與皇極教到底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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