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接連而來的天驕


    在牧靈行走於各大佛寺辯經之時,葬佛高原來了很多修士強者,而且很多是虛神級別的大人物,甚至是出身於赫赫有名的帝統仙門。當然,這些人絕對不是為了信奉佛家而來,他們的到來,讓本是繁華的葬佛高原更加熱鬧。葬佛高原突然來了很多大人物,這引起了不小的猜測,因為很多人特別是出身於小門派的修士根本不知道這些大人物為何而來。


    “聽說,佛國要開了,有聖皇欲前往朝聖。”有小道消息流傳在葬佛高原。


    也有消息靈通的人說:“不是佛國要開,而是有人要飛升,是一位得道的聖僧,隻要他飛升,佛國必開。對於無數修士來說,哪怕是不可一世的虛神,能親眼一觀飛升,那也是一大奇遇,更何況,若是能遇飛升,隻怕好處眾多!”


    “飛升——”聽到這樣的小道消息,就算是許多欲皈依於佛家的修士都不由為之怦然心動。


    有修士說道:“傳言說,若是聖僧飛升,必棄一切,到時,若能得聖僧衣缽,必能入佛得道。”


    一時之間,許多的小道消息在葬佛高原傳開,特別是有聖僧飛升這樣的消息在南赤地傳開之後,外麵有著更多的修士湧入葬佛高原,因為大家都想得到傳說中的衣缽。


    在這些日子裏,眾多聲名大噪的年輕一輩都來到葬佛高原,其中最耀眼的是莫屬於號稱戰狂的寶勝人皇、神人墨空言還有來自於西荒野的戰師!


    特別是寶勝人皇,現在他可以說是勢不可擋,尤其是現在,他又一次打敗了千機璿,這讓他威名大噪,甚至有人說,他現在的實力,就算不在墨空言之上,也是與墨空言並駕齊驅。


    事實上,並不止是寶勝人皇、墨空言他們來了葬佛高原,在這些日子裏,趕來葬佛高原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不乏驚才絕豔的天才。


    白劍真,就是其中一個。當白劍真到來之時,沒有驚天的氣勢,沒有霸氣的排場。白劍真來了,一個人抱劍獨行,此時,她沒有劍氣衝天,沒有冷厲殺伐,與當年相比起來,她變化不小。此時的白劍真返樸歸真,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她抱劍而來之時,平靜而自然,她一步一天地,宛如是融入了萬法之中。


    “白劍真來了。”看到白劍真抱劍踏入葬佛高原之時,有人驚唿道。事實上,當白劍真踏入葬佛高原,已經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世劍道第一人!”看到白劍真,就算是老一輩的虛神都不得不承認地說道。


    看到白劍真,有人不由猜測地說道:“她是為何而來,隻怕聖僧衣缽並不能讓她專程從西荒野來葬佛高原。”


    “或者為戰師而來。”有一位來自於西荒野的修士說道:“她與戰師的恩怨未了,上次她敗在戰師手中,這一次,隻怕她是欲再挑戰戰師。”


    “的確有可能。”有人說道:“白劍真與戰師決戰兩次,第一次戰師敗了,第二次是白劍真敗了,現在她劍道無敵,一定會挑戰戰師!”


    “若真是如此,隻怕是她贏。”有一位大人物喃喃地說道:“白劍真已經是劍道大成,可稱無敵,連寶柱聖子都不敢再挑戰他。“


    “哼,誰說戰神不敢挑戰白劍真了。”這話頓時引得寶勝人皇的擁護者不高興。


    在當今,寶勝人皇可以說是有著很多追隨者和崇拜者,甚至可以說,寶勝人皇的追隨都要比墨空言還要多。


    原因很簡單,墨空言乃是絕世天才,出身於無色天,這注定著他的不凡,三聖之姿,更是讓他擁有了絕無倫比的優勢。在很多人眼中,墨空言是仙帝的後代,是含著金鑰匙出生,這樣的人與很多普通修士不同一個世界。


    寶勝人皇不一樣,他出身於寶勝帝國,雖然說寶勝帝國也是大教,但是,遠遠比不上帝統仙門,寶勝人皇年少時的天賦也遠遠比不上墨空言這樣的絕世無雙的天才。相對比較普通的出身,相對比較普通的天賦,寶勝人皇是屢敗屢戰,最後威震天下,與墨空言、楚嵐、林天帝這些絕世無雙的天才齊名。


    在讓很多普通修士看來,寶勝人皇就是草根的代言,就是他們的影子,說不定,有一天,他們經過了奮鬥與努力,也會達到寶勝人皇的高度,也會像寶勝人皇一樣名震天下。


    正是因為如此,寶勝人皇擁有著很多的追隨者和崇拜者,在他們心目中寶勝人皇是戰神,未來必能成為仙帝。現在有人說寶勝人皇不敢挑戰白劍真,寶勝人皇的擁護者們當然是不幹了,立即反擊對方。


    並不是所有人都看寶勝人皇順眼,更何況,白劍真作為當今最傑出的天才,作為劍道第一人,又是絕世美女,她也擁有很多的愛慕者。


    “哼,戰神,自封的吧,說寶勝人皇是戰狂還說得過去。”有白劍真的愛慕者立即冷笑地說道:“寶勝人皇雖然是了不得,他的戰績也是以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經驗積累下來的,如果他是在戰敗中慘死了,早就沒有今天的成就了,他能活下來,無非是有人撐腰而己。”


    “那又怎麽樣?”寶勝人皇的擁躉也一樣冷笑地說道:“白劍真雖然厲害,跟戰神比起來,她依然是差遠了,哼,她與戰神決戰,乃是兩敗一勝,這說明遠不如戰神。”


    寶勝人皇曾經與白劍真決戰過三次,前麵兩次都是寶勝人皇挑戰白劍真,而且,前麵兩次白劍真都敗了。


    白劍真的愛慕者也反諷地冷笑說道:“是嗎?沒錯,白劍神雖然說是前兩次敗給了寶勝人皇,但是,不要忘記了,在第三次的時候,白劍神劍道至極,殺得你們戰神是拚了吃奶的力氣逃命,你們的戰神可是被白劍神追殺得走投無路,那是差點上吊自殺……”


    “……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還有你們的所謂戰神嗎?嘿,嘿,嘿,當時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你們的戰神早就成為一堆白骨了,早就成為白劍神的劍下遊魂了!”


    “你——”這話說得寶勝人皇的擁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當年寶勝人皇兩次挑戰白劍真,白劍真都戰敗了,後來,白劍真怒了,挑戰寶勝人皇,在白劍真狂怒之下,爆發了無極劍道,簡直就是像狂暴之神一樣。在白劍真的狂暴極道的劍道之下,哪怕是身經百戰的寶勝人皇也不敵。


    在這一場戰役中,可以說是寶勝人皇最慘的一戰,被白劍真殺得傷痕累累,被白劍真殺得逃走百萬裏,白劍真狂暴之下,追殺得寶勝人皇走投無路,最後,暗中有人出手相救,這才把寶勝人皇救走。


    經過這一戰之後,沒有任何人敢小覷白劍真,甚至有人稱她為劍道第一人!


    “就不知道白劍神此次來葬佛高原是不是挑戰戰師的。”有人見到白劍真抱劍而來,不由猜測地說道。


    戰師,出身於西荒野的橫天神山,不可一世的天才,而白劍真乃是出身於劍清宮,同是在西荒野。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戰師曾經挑戰白劍真,第一戰,乃是戰師敗,第二戰乃是白劍真敗。但是,現在白劍真已經是劍道無敵,她的無極劍道隻怕是誰遇到了都會忌憚三分,所以,很多人猜測白劍真會挑戰戰師,一洗當年的戰敗之恥。


    “戰師已經是去了四聖寺,聽說他要挑戰四聖寺的佛法,他以自己的道心來承受四聖寺的渡化!”有一位老一輩大人物這樣說道。


    “好強大,竟然敢挑戰四聖寺的佛法,隻怕墨空言都不敢這樣做。”這樣的消息,讓人大吃一驚。


    “戰師不一樣,他與墨空言走的道路不同。”有一位來自於西荒野的大人物知道戰師的情況,說道。


    這個大人物分析說道:“戰師效法於當年的步戰仙帝,一步一戰,步步為營,他擁有紮實無比的道基,擁有堅如磐石的道心!他不追求同代無敵,而是追求步步為戰,屹立不倒。在同一代人之中,在當今不可一世的天才之中,戰師有可能是道行最低的人,但是,如果說誰會血戰到最後,隻怕非戰師莫屬。”


    “戰師的堅固,白劍真的劍道,墨空言的絕世,寶勝人皇的好戰,林天帝的驚才……”有年輕一輩天才都不由無奈地說道:“與他們同一個時代,實在是悲劇,這是妖孽橫生的時代,天才多如狗,不值得一提。”


    “不要忘記了,還有星辰殿的殿主。”有一位東百城的修士湊過來插了一句話。


    “花無瑜也要來了?”有人不由吃驚地說道:“他可是誰都敢惹的人物,誰都不怕。”


    “呶——”這位東域的修士揚了揚下巴,說道:“你看,那不是來了嗎?”


    聽到這樣的話,不少人望去,隻見一座神車緩緩而來,神車之上坐著一個絕世美女,不,坐著一個妖嬈少年,隻不過是男扮女裝而己。


    這除了花無瑜還有誰呢?此時,花無瑜傲坐於神車之上,身邊乃是佳麗環繞,美女在懷,有三五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在陪伴著她。


    看到花無瑜坐神車而來,又是美女環繞,左擁右抱,有人羨慕,有人無語。


    花無瑜已經是成為了星辰殿的殿主,但是,他依然是如此逍遙放肆,雖然他並不好女色,平日裏與這些女孩也都隻是姐妹相稱,但是如此左擁右抱,香擁滿懷,怎能讓人不嫉妒?


    “花殿主,久違了。”花無瑜到來之時,青氣飄渺,一個人踏空而來,瀟灑無比,出塵雅氣,宛如不是凡塵中人物。他眉宇之間,書卷氣息彌漫,這讓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修士,更像是一個讀書人。


    “林天帝也來了。”看到這個踏青氣而至的人,有人認出了他,不由吃驚地說道。


    踏青氣而來的,正是當今南赤地最赫赫有名的天才,被人稱為南赤地第一人的林天帝!


    花無瑜,已經揚名天下,他成名要比林天帝更早,林天帝就更不用說,當今南赤地第一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兩大天才相遇,這讓不少人為之屏住了唿吸。


    “原來是姓林的呀。”花無瑜懷抱美女,乜了林天帝一眼,悠閑地說道:“有好好的名字不用,卻偏偏自稱天帝,這可不是好預兆。”


    花無瑜的橫傲大家都知道的,不管是遇到誰,她都是一樣囂張。


    “花殿主說笑了。”林天帝也不生氣,高雅一笑,說道:“這隻不過是世人所賜的虛名,不足為道。”


    “怎麽,要打一場嗎?聽說最近葬佛高原熱鬧萬分,我不介意給這裏添幾分熱鬧的。”花無瑜自由自在,又是囂張十足。


    “要開打嗎?”聽到花無瑜這樣的話,有人頓時興奮起來,喃喃地說道:“第四場決鬥,不知道是誰勝誰負。”


    “嘿,我買花殿主勝。”有人立即下注說道。


    也有人跟著下注,說道:“我買林天帝勝,他最近去了神戰山,收獲極大,絕對有著很大的優勢。”


    在此之前,花無瑜與林天帝曾經決戰了三場,第一場,雙雙平手,第二場花無瑜戰敗,第三場林天帝戰敗。他們現在再一次相逢,可謂是冤家路窄,若是再來一場決戰,那絕對是讓人熱血沸騰。


    “當下天才輩出,我這點小道行,不足為道,不入花殿主的法眼。”林天帝也沒有生氣,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一輩,隻怕要首推牧靈,我這點道行,沒必要出來炫耀。”


    “牧靈——”當聽到林天帝如此推崇牧靈的時候,讓看到這一幕的眾多人是麵麵相覷。


    “我就知道這兇人一迴來就是驚絕天下。”聽到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花無瑜頓時露出笑容,此時男扮女裝的她,一她笑起來是那麽的美麗動人,讓人怦然心動。


    “很好,你還是有眼光的。”花無瑜看了林天帝一眼,說道:“這兇人絕對會比你想象中的強大。”


    “能得花殿主如此讚賞的人,絕對是了不得。”林天帝頷首,說道:“在下有事,先走一步,他日再見。”說著,踏空而去,青氣渺遠。


    不管如何說,林天帝這樣的風姿,的確是驚豔無雙,他沒有其他天才的那種霸氣,他獨一無二的書卷氣息,讓他顯得與眾不同。


    牧靈行走在葬佛高原,入眾多佛寺,一一與高僧辯經。雖然葬佛高原佛寺無數,但是,牧靈卻沒有遇到任何對手,不管是怎麽樣的高僧,他都一二句佛語或者一二個佛印,便是詰難住了對方。這些日子來,牧靈行走在各大佛寺,使得牧靈有著眾多的信徒,他走到哪裏,身後都會跟著一大群的信徒,在這信徒之中,有修士,也有凡人。


    所以,當牧靈行走在各大佛寺講經的時候,有不少人遠遠看到牧靈身後跟著一群信徒,就忍不住指點著說道:“這是何處得到的高僧,竟然能得如此多的信徒跟隨。”


    “如此年輕,就有著如此深厚的佛道造詣,這實在是太了不得了,隻怕他是能拜入帝佛寺。”也有一些強者遠遠觀望,不由感歎地說道。


    牧靈去了很多佛寺之後,所過皆無對手,這讓他的佛性更是達到了巔峰狀態,此時,牧靈就算是沒有任何佛光,沒有任何佛語,但是,他的一舉一動之間,宛帶動著整個葬佛高原的律動,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就是佛。


    “我們去靈山。”最終,牧靈對一直跟在身邊的千機璿說道。


    千機璿依然是黑衣籠罩,外人看不出她的真容。此時,她不由看了看身後跟隨著的一大群信徒,說道:“他們呢?也一同去嗎?”


    在這些日子來,千機璿可謂是見識了佛道的威力了,一旦讓人入佛,就會讓你如醉如迷,整個人就像是改頭換臉一樣!跟在身後的這些信徒就是最好的說明,他們或者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沈月儒是什麽人,但是,聽牧靈辯經,聽牧靈的佛言,他們就一下子踏入了牧靈的門檻,成了牧靈的信徒,一路追隨著牧靈。


    牧靈看著身後這群信徒,他們各有各的神態,有的是神態寧靜,有的是如癡如醉,有的是箴言不語……不管他們是怎麽樣的神態,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篤定!


    此時,牧靈雙手合什,一聲沉喝:“佛法無邊,迴頭是岸!”一聲沉喝,聲音如驚雷。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聲沉喝,就宛如當頭棒喝,宛如是一盆冰水從頭上潑下,更是如驚雷一般在心中炸開。在這瞬間,棒喝的威力在所有信徒心中掀起了波瀾,一波波蕩漾,擊蕩著他們的心靈。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信徒都同時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他們一清醒過來,都是相互顧盼,甚至有人不由問道:“這是哪裏?”


    這就好像是醉宿的人,當酒醒過來之後,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處身在何方,一時之間,他們是一片茫然。


    看到這樣的一幕,千機璿不由抽了一口冷氣,甚至是背脊發寒。在修士口中,用“著魔”這樣的說法。


    然而,在葬佛高原,入佛,又何嚐不是另外一種形式的著魔呢,一旦是入了這個門檻,就如癡如醉,忘記了一切,沉醉於佛韻帶來的安寧與信仰。一喝醒萬眾,牧靈隻是淡淡一笑,轉身離開,留下了一群神態迷茫一時之間又不知道何去何從的信徒。


    千機璿迴過神來,急忙快步追上牧靈,與牧靈並肩而行,她忍不住看了牧靈一眼,說道:“這,這還是佛法嗎?”


    “怎麽不是佛法?”牧靈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佛家都說了,佛法無邊,迴頭是岸!一旦你踏入這無邊無際的佛道,若是沒有上佛給你一個棒喝,你隻怕是永遠行走在這無邊佛法之中。”


    “這是妖術!”千機璿不由說道。她並非是膚淺的人,在此之前,她對於佛家有著很好的看法,安寧,仁慈,普通眾生,但是,今天來葬佛高原,見牧靈無雙佛道,這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正是因為如此,每次牧靈與高僧辯經,她不敢留在身旁,因為她是怕自己守不住道心,像那些信徒一樣陷入了這浩瀚無盡的佛法之中。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不要忘記了,這裏是葬佛高原。”牧靈悠閑一笑,說道:“就算你心中無佛,但是,當你在這葬佛高原住久了,都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


    “那你呢?”千機璿看著牧靈,說道:“你受影響嗎?”她當然知道在葬佛高原居住久了,會受到葬佛高原的影響,所以,有很多人不會在葬佛高原住太久,一二年就離開。


    “我?”牧靈悠閑一笑,佛意悠悠,說道:“我,便是佛,是我影響葬佛高原,不是葬佛高原影響我。”


    千機璿沉默起來,這話並非是一句空話,她甚至都有點動搖,懷疑眼前這個叫沈月儒的人是不是從小就皈依佛門,自小就是帶發修行。


    “為什麽葬佛高原的佛門與眾不同,似乎,在這裏的佛法比其他的地方強很多很多,同樣是高僧,在這裏似乎是影響力會被擴大到好幾倍,這個地方,有什麽秘密呢,隻是因為帝佛寺嗎?”千機璿不由問牧靈。


    事實上,千機璿這個問題,隻怕不止她一個人問過,曾經有很多人想過這個問題,在葬佛高原,佛道的威力是被無限放大。在九界,也曾有著不少的佛寺,但是,從來沒有什麽地方能像葬佛高原一樣,當踏入葬佛高原,就心生佛意,就有皈依之心。


    “秘密,永遠是秘密,如果秘密都隨便能被人知道,就不是秘密了。”牧靈笑了笑,繼續前行。


    “不說就拉倒。”千機璿冷哼一聲,依然是追著牧靈。對於她來說,不止是葬佛高原藏著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眼前這個叫沈月儒的人,也一樣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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