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追逐牧靈步伐的老人
這天玄老人乃是一隻老鼠得道成精。在他還沒有真正強大的時候，有一次他因緣會際，竟然跑到了牧靈的諸天洞來了，於是，他就被作為神魂的牧靈抓到了。
當時是嚇破了他的膽了，不過，後來牧靈沒有殺他，隻是隨手把他扔出去而己。
後來，天玄老人對傳說中的神魂產生了興趣，在追尋著牧靈的足跡，尋找著牧靈留下的痕跡。這讓他收獲不小，竟然也讓他挖到了一些牧靈在以前丟掉的東西。所以，到了後來，天玄老人對於追尋牧靈的足跡有了濃厚的興趣，隻要傳說中與神魂有關的事情，他都會去考究一番，看是不是真的。
“所以，你挖到這裏來了？”牧靈看著天玄老人。
天玄老人臉色大變，立即說道：“大人，小的，小的，小的絕對沒有冒犯大人的意思，小的，小的來這裏隻是跟隨著一條線索來。小的，小的絕不會傷害其他人，小的可以以真命發誓。”
說到這裏，天玄老人還怕牧靈誤會，忙是說道：“大人，雖然說小的是跟隨著你的足跡，挖挖東西，但是，小的從來不敢破壞一些與大人有關的東西，更不敢去傷害大人身邊之人的後代。大人留下很多東西，隻要是有主之物，小的都不敢去染指……”
牧靈看著天玄老人，過了好一會兒，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總算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
天玄老人聽到這話，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都不由抹了一下頭額上的冷汗。雖然他是很強大，年輕時甚至號稱少帝，但是，他更明白，在連仙帝都能斬殺的禁忌存在麵前，他這樣的強人算得了什麽？
“你能追到徐家來，看來的確是有些本事。”牧靈盯著天玄老人，說道：“你是從哪一方麵追到這裏來的呢。”
“不敢瞞大人，小的是從伏龍山得到了一些猜想，小的翻閱了很多古籍之後知道了一點關於徐家的過去，所以，小的就來這邊看看。”天玄老人忙是說道。
“了不得，竟然能從伏龍山得到蛛絲馬跡。”牧靈說道：“你發現了什麽呢？”說著，他雙目眯了一下。
天玄老人頓時心裏麵跳了一下，他忙是站了起來，拜了拜，說道：“大人，小的絕不敢有非份之想，小的，小的從來沒有想過動徐家，如果大人不放心，小的願意接受大人觀閱小的識海！”
識海，這是修士最秘密的地方，不管是誰，寧願丟失性命，都不願意讓人觀識海。
但，天玄老人願意，他有今天，那是因為牧靈，他從牧靈的足跡之中得到了很多東西，功法，寶物，見識……等等。
可以說，在某一種意義上來說，他的一切都是牧靈所賜！
牧靈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明白就好。既然你能追隨我足跡而來，你就應該明白聖城的意義，更是應該明白徐家的過去！誰動了徐家，我就滅誰九族，乃至是十族！”
“小的明白。”天玄老人莊重地說道。他知道這不是一句空話，更不是一句開玩笑的話！隻要牧靈願意，滅人九族，那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好，坐下吧，既然你能從伏龍山追尋到這裏來，你一定有收獲。”牧靈輕輕地敲著桌麵，說道。
當天玄老人坐下之後，牧靈淡淡地說道：“你說來聽聽，你在伏龍山有什麽樣的發現呢。”
天玄老人幹笑一聲，搓了搓手，說道：“這一條線索小的是追了很久了，在伏龍山，小的發現了大人你當年留下的一些痕跡。”
牧靈瞥了他一眼，說道：“如果隻是發現了一些痕跡，這還不至於讓你把線索追溯到這裏來。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麽了吧，說來聽聽。”
天玄老人忙是端正態度，他明白在牧靈麵前不能有任何隱瞞，世間沒有什麽事能隱得過牧靈的雙眼，雖然此時他一雙眼睛奇黑無比，但是那裏麵就像是燃燒著永恆不滅的火炬，燭照著萬古。
天玄老人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說道：“大人，這事說來別人或者覺得離譜，但，我相信大人一定是知道原因的。小的在伏龍山，曾經聽到了胎動的聲音，很微弱很微弱，若不是小的有心追尋，隻怕也難於聽到這胎動的聲音！”
“胎動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話，牧靈頓時目光一凝，他不由眯了一下雙眼。
伏龍山，這裏麵隱藏著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當年龍冥古朝在這片天地築下了無上之基，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裏麵隱藏著的秘密的確是讓人垂涎！
見牧靈這樣的神態，天玄老人立即明白牧靈是知道這裏麵的秘密了，正如傳說的那樣，世間沒有什麽可以瞞得過牧靈雙眼的，世間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天玄老人忙是說道：“剛開始聽到這胎動的聲音，小的也是十分奇怪，後來，小的翻閱了許多古籍，追溯了大人的很多事跡……”
“……後來，小的挖掘到了一條有關於傳說的記載。後來，小的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覺得大人當年留了後手，所以，小的推測來去，最後才把線索追尋到這裏來的。”天玄老人一一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都告知牧靈。
天玄老人知道自己麵對是怎麽樣的存在，他可不敢對牧靈有絲毫的隱瞞。
“胎動呀——”牧靈喃喃地說道。他不由眯著眼睛看著窗外，這裏麵關於一些傳說，一些秘密，知道的人是寥寥無幾。
就在牧靈沉默之時，樓下響起了咚咚咚的聲音，接著，一個青年走上了上來，這個青年全身珠光寶氣，他一走上樓閣，就是照亮了整個室內。
這個青年氣宇軒昂，舉止之間散發出了一股王氣，他血氣騰騰，宛如是奔騰的江河，這讓人一看便知這個青年血統高貴，十分的強大。
這個青年身後跟隨著十多個隨從，每個隨從穿著統於服飾，舉止不凡，一看便知這些隨從出身名門。
這個青年上來之後，徑自走到牧靈麵前，然後坐了下來，他雖然沒有鄙視牧靈的神態，但是，舉止之間盡顯高傲。
“我乃是赤夜寶王，出身於赤夜國。”這個青年坐在牧靈桌前之後，沉緩地自我介紹，言語之間，盡顯貴氣。
如果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絕對心裏麵為之一窒息。赤夜國，此乃是南赤地赫赫有名的一門雙帝傳承，而赤夜寶王，此乃是赤夜國的郡王，背後靠山乃是極為顯赫，這也是讓他身份特顯高貴！
“然後呢？”對於赤夜寶王的自我介紹，牧靈反應平淡，說道。
赤夜寶王盯著牧靈，沉聲地說道：“我現在需要知道血月公主找你談了哪些事情！你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能漏！”
牧靈看了赤夜寶王一下，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喜歡那個小妞，而且還是不能自拔的那一種。”
“休得在這裏胡說八道，否則掌嘴。”對於牧靈這樣的話，赤夜寶王頓時俊臉一沉，冷冷地說道。
牧靈老神在在，緩緩地說道：“是嗎？如果我不告訴你呢？再說，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赤夜寶王把一顆寶珠擱在桌麵上，說道：“這是我們赤夜國特產的赤心珠，可祛邪汙。隻要你把血月公主與你所談的內容一五一十告訴我，這顆赤心珠就是你的了。”
牧靈這個時候撩了一下眼皮，懶洋洋地說道：“我對你們那些什麽三角四角的彎彎曲曲、糾糾纏纏的男女感情關係一點都沒興趣。在沒打擾我雅興之前，從哪裏來，你就從哪裏去吧。”
“小子，這由不得你！”赤夜寶王冷冷地說道：“你若不說出來，本王捉你迴去！”
“殿下，讓小的把他捉活去，到時候小的會讓他一五一十的吐出來，一字不漏！”赤夜寶王身後的隨從立即邀功地站了出來。
“滾——”牧靈沒有撩一下眼皮，懶洋洋地吐出了一個字。
牧靈這話一出，不止是赤夜寶王身邊的隨從，就是赤夜寶王都臉色一變，他可是赤夜國的郡王，高高在上，眼前這小子隻不過是無名小輩而己，竟然敢出相辱他。
“小畜生，本王讓你生不如死！”赤夜寶王臉色一厲，大手一張，就向牧靈抓去。
“大人讓你們滾，就立即滾！”當赤夜寶王大手向牧靈抓去的時候，不需要牧靈有任何動作，坐在旁邊的天玄老人衣袖一掃。
“砰”的一聲，赤夜寶王與他的所有隨從都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就被天玄老人一個衣袖掃飛，瞬間消失在天邊，也不知道天玄老人一個衣袖把他們掃到哪裏去了。
與天玄老人這樣的實力相比起來，赤夜寶王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簡直就如蟻螻一般。對於這樣的事情，牧靈就像當作沒發生一樣，繼續地喝著百草酒，而天玄老人也不敢多嘴，在旁相陪。
過了好一會兒，牧靈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地說道：“你既然一直都在追溯著我的痕跡，那你應該知道，徐家誰都不能動。”
“大人，你放一千萬個心，小的絕對沒想過要動徐家！”天玄老人心裏麵都不由再次跳了一下。
“嗯，你沒動徐家，這個我倒是可以相信。”牧靈輕輕地抿了一口百草酒，緩緩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挖了我的黃金小棺！”
“這個，這個，這個……”牧靈這樣的話頓時讓天玄老人十分尷尬，他幹笑一聲，搓了搓手，說道：“大人，這個，這個。在很久以前，大人你，你，你把這東西傳給了公孫氏，隻是，隻是後來公孫氏已滅……”
“……小的，小的，小的在那片荒蕪的廢墟守了很久，後來沒見大人迴來拿，所以，所以小的認為大人已經丟棄這件東西了，所以，所以小的就，就，就讓這東西重見天日，把它挖出來。”
說到這件事情，他是十分尷尬，事實上，他追尋牧靈足跡的過程中得到很多東西，但是，最珍貴的就是要數這具黃金小棺了。
天玄老人忙是對牧靈說道：“如果大人想收迴它，小的立即就還給大人。”
牧靈這個時候撩了一下眼皮，懶洋洋地說道：“會的，如果我需要，我會拿迴來的。既然你好不容易把它弄到手，就暫且給你用著吧。”
“多謝大人恩賜。”天玄老人不敢怠慢，立即伏拜於地。
牧靈隻是點了點頭，而天玄老人伏於地，不起來。牧靈放下酒杯，看著他，說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自從當年在諸天洞一見大人無上偉姿，小的就曾渴望有一天能像先賢那樣在大人座下效力。今日能見再見大人，小的喜不自勝，小的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天玄老人伏拜於地，忙是說道。
牧靈看著天玄老人，緩緩地說道：“用得著你的地方，自然會用上你。我暫且留在聖城，有什麽需要，你給我效力便是。”
“謝大人！”聽到這樣的話，天玄老人頓首，千百萬年以來，多少無敵先賢在大人座下效忠，曾追隨他橫掃九天十地，今天他終於有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起來吧。”牧靈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一線索就此作罷，不要再打擾徐家。徐家對於九界，對於整個人族，有著無比重要的貢獻。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小的明白！”天玄老人頓首，說道：“未來若是有需要，小的也願意替大人守護徐家。”
“好，暫且就這樣，去吧。”牧靈輕輕地擺了擺手。
天玄老人再拜了拜，然後這才轉身離去，眨眼消失在天邊。
牧靈緩緩地喝著百草酒，看著窗外的青山秀色，一時之間，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歲月遙遠，曾經記得他的人都一個個老去，都慢慢地隨風飄去，沒有誰能真正的永生！
這天玄老人乃是一隻老鼠得道成精。在他還沒有真正強大的時候，有一次他因緣會際，竟然跑到了牧靈的諸天洞來了，於是，他就被作為神魂的牧靈抓到了。
當時是嚇破了他的膽了，不過，後來牧靈沒有殺他，隻是隨手把他扔出去而己。
後來，天玄老人對傳說中的神魂產生了興趣，在追尋著牧靈的足跡，尋找著牧靈留下的痕跡。這讓他收獲不小，竟然也讓他挖到了一些牧靈在以前丟掉的東西。所以，到了後來，天玄老人對於追尋牧靈的足跡有了濃厚的興趣，隻要傳說中與神魂有關的事情，他都會去考究一番，看是不是真的。
“所以，你挖到這裏來了？”牧靈看著天玄老人。
天玄老人臉色大變，立即說道：“大人，小的，小的，小的絕對沒有冒犯大人的意思，小的，小的來這裏隻是跟隨著一條線索來。小的，小的絕不會傷害其他人，小的可以以真命發誓。”
說到這裏，天玄老人還怕牧靈誤會，忙是說道：“大人，雖然說小的是跟隨著你的足跡，挖挖東西，但是，小的從來不敢破壞一些與大人有關的東西，更不敢去傷害大人身邊之人的後代。大人留下很多東西，隻要是有主之物，小的都不敢去染指……”
牧靈看著天玄老人，過了好一會兒，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總算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
天玄老人聽到這話，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都不由抹了一下頭額上的冷汗。雖然他是很強大，年輕時甚至號稱少帝，但是，他更明白，在連仙帝都能斬殺的禁忌存在麵前，他這樣的強人算得了什麽？
“你能追到徐家來，看來的確是有些本事。”牧靈盯著天玄老人，說道：“你是從哪一方麵追到這裏來的呢。”
“不敢瞞大人，小的是從伏龍山得到了一些猜想，小的翻閱了很多古籍之後知道了一點關於徐家的過去，所以，小的就來這邊看看。”天玄老人忙是說道。
“了不得，竟然能從伏龍山得到蛛絲馬跡。”牧靈說道：“你發現了什麽呢？”說著，他雙目眯了一下。
天玄老人頓時心裏麵跳了一下，他忙是站了起來，拜了拜，說道：“大人，小的絕不敢有非份之想，小的，小的從來沒有想過動徐家，如果大人不放心，小的願意接受大人觀閱小的識海！”
識海，這是修士最秘密的地方，不管是誰，寧願丟失性命，都不願意讓人觀識海。
但，天玄老人願意，他有今天，那是因為牧靈，他從牧靈的足跡之中得到了很多東西，功法，寶物，見識……等等。
可以說，在某一種意義上來說，他的一切都是牧靈所賜！
牧靈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明白就好。既然你能追隨我足跡而來，你就應該明白聖城的意義，更是應該明白徐家的過去！誰動了徐家，我就滅誰九族，乃至是十族！”
“小的明白。”天玄老人莊重地說道。他知道這不是一句空話，更不是一句開玩笑的話！隻要牧靈願意，滅人九族，那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好，坐下吧，既然你能從伏龍山追尋到這裏來，你一定有收獲。”牧靈輕輕地敲著桌麵，說道。
當天玄老人坐下之後，牧靈淡淡地說道：“你說來聽聽，你在伏龍山有什麽樣的發現呢。”
天玄老人幹笑一聲，搓了搓手，說道：“這一條線索小的是追了很久了，在伏龍山，小的發現了大人你當年留下的一些痕跡。”
牧靈瞥了他一眼，說道：“如果隻是發現了一些痕跡，這還不至於讓你把線索追溯到這裏來。你一定是發現了什麽了吧，說來聽聽。”
天玄老人忙是端正態度，他明白在牧靈麵前不能有任何隱瞞，世間沒有什麽事能隱得過牧靈的雙眼，雖然此時他一雙眼睛奇黑無比，但是那裏麵就像是燃燒著永恆不滅的火炬，燭照著萬古。
天玄老人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說道：“大人，這事說來別人或者覺得離譜，但，我相信大人一定是知道原因的。小的在伏龍山，曾經聽到了胎動的聲音，很微弱很微弱，若不是小的有心追尋，隻怕也難於聽到這胎動的聲音！”
“胎動的聲音！”聽到這樣的話，牧靈頓時目光一凝，他不由眯了一下雙眼。
伏龍山，這裏麵隱藏著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當年龍冥古朝在這片天地築下了無上之基，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裏麵隱藏著的秘密的確是讓人垂涎！
見牧靈這樣的神態，天玄老人立即明白牧靈是知道這裏麵的秘密了，正如傳說的那樣，世間沒有什麽可以瞞得過牧靈雙眼的，世間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天玄老人忙是說道：“剛開始聽到這胎動的聲音，小的也是十分奇怪，後來，小的翻閱了許多古籍，追溯了大人的很多事跡……”
“……後來，小的挖掘到了一條有關於傳說的記載。後來，小的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覺得大人當年留了後手，所以，小的推測來去，最後才把線索追尋到這裏來的。”天玄老人一一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都告知牧靈。
天玄老人知道自己麵對是怎麽樣的存在，他可不敢對牧靈有絲毫的隱瞞。
“胎動呀——”牧靈喃喃地說道。他不由眯著眼睛看著窗外，這裏麵關於一些傳說，一些秘密，知道的人是寥寥無幾。
就在牧靈沉默之時，樓下響起了咚咚咚的聲音，接著，一個青年走上了上來，這個青年全身珠光寶氣，他一走上樓閣，就是照亮了整個室內。
這個青年氣宇軒昂，舉止之間散發出了一股王氣，他血氣騰騰，宛如是奔騰的江河，這讓人一看便知這個青年血統高貴，十分的強大。
這個青年身後跟隨著十多個隨從，每個隨從穿著統於服飾，舉止不凡，一看便知這些隨從出身名門。
這個青年上來之後，徑自走到牧靈麵前，然後坐了下來，他雖然沒有鄙視牧靈的神態，但是，舉止之間盡顯高傲。
“我乃是赤夜寶王，出身於赤夜國。”這個青年坐在牧靈桌前之後，沉緩地自我介紹，言語之間，盡顯貴氣。
如果其他人聽到這樣的話，絕對心裏麵為之一窒息。赤夜國，此乃是南赤地赫赫有名的一門雙帝傳承，而赤夜寶王，此乃是赤夜國的郡王，背後靠山乃是極為顯赫，這也是讓他身份特顯高貴！
“然後呢？”對於赤夜寶王的自我介紹，牧靈反應平淡，說道。
赤夜寶王盯著牧靈，沉聲地說道：“我現在需要知道血月公主找你談了哪些事情！你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能漏！”
牧靈看了赤夜寶王一下，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喜歡那個小妞，而且還是不能自拔的那一種。”
“休得在這裏胡說八道，否則掌嘴。”對於牧靈這樣的話，赤夜寶王頓時俊臉一沉，冷冷地說道。
牧靈老神在在，緩緩地說道：“是嗎？如果我不告訴你呢？再說，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赤夜寶王把一顆寶珠擱在桌麵上，說道：“這是我們赤夜國特產的赤心珠，可祛邪汙。隻要你把血月公主與你所談的內容一五一十告訴我，這顆赤心珠就是你的了。”
牧靈這個時候撩了一下眼皮，懶洋洋地說道：“我對你們那些什麽三角四角的彎彎曲曲、糾糾纏纏的男女感情關係一點都沒興趣。在沒打擾我雅興之前，從哪裏來，你就從哪裏去吧。”
“小子，這由不得你！”赤夜寶王冷冷地說道：“你若不說出來，本王捉你迴去！”
“殿下，讓小的把他捉活去，到時候小的會讓他一五一十的吐出來，一字不漏！”赤夜寶王身後的隨從立即邀功地站了出來。
“滾——”牧靈沒有撩一下眼皮，懶洋洋地吐出了一個字。
牧靈這話一出，不止是赤夜寶王身邊的隨從，就是赤夜寶王都臉色一變，他可是赤夜國的郡王，高高在上，眼前這小子隻不過是無名小輩而己，竟然敢出相辱他。
“小畜生，本王讓你生不如死！”赤夜寶王臉色一厲，大手一張，就向牧靈抓去。
“大人讓你們滾，就立即滾！”當赤夜寶王大手向牧靈抓去的時候，不需要牧靈有任何動作，坐在旁邊的天玄老人衣袖一掃。
“砰”的一聲，赤夜寶王與他的所有隨從都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就被天玄老人一個衣袖掃飛，瞬間消失在天邊，也不知道天玄老人一個衣袖把他們掃到哪裏去了。
與天玄老人這樣的實力相比起來，赤夜寶王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簡直就如蟻螻一般。對於這樣的事情，牧靈就像當作沒發生一樣，繼續地喝著百草酒，而天玄老人也不敢多嘴，在旁相陪。
過了好一會兒，牧靈抬起頭來，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地說道：“你既然一直都在追溯著我的痕跡，那你應該知道，徐家誰都不能動。”
“大人，你放一千萬個心，小的絕對沒想過要動徐家！”天玄老人心裏麵都不由再次跳了一下。
“嗯，你沒動徐家，這個我倒是可以相信。”牧靈輕輕地抿了一口百草酒，緩緩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挖了我的黃金小棺！”
“這個，這個，這個……”牧靈這樣的話頓時讓天玄老人十分尷尬，他幹笑一聲，搓了搓手，說道：“大人，這個，這個。在很久以前，大人你，你，你把這東西傳給了公孫氏，隻是，隻是後來公孫氏已滅……”
“……小的，小的，小的在那片荒蕪的廢墟守了很久，後來沒見大人迴來拿，所以，所以小的認為大人已經丟棄這件東西了，所以，所以小的就，就，就讓這東西重見天日，把它挖出來。”
說到這件事情，他是十分尷尬，事實上，他追尋牧靈足跡的過程中得到很多東西，但是，最珍貴的就是要數這具黃金小棺了。
天玄老人忙是對牧靈說道：“如果大人想收迴它，小的立即就還給大人。”
牧靈這個時候撩了一下眼皮，懶洋洋地說道：“會的，如果我需要，我會拿迴來的。既然你好不容易把它弄到手，就暫且給你用著吧。”
“多謝大人恩賜。”天玄老人不敢怠慢，立即伏拜於地。
牧靈隻是點了點頭，而天玄老人伏於地，不起來。牧靈放下酒杯，看著他，說道：“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自從當年在諸天洞一見大人無上偉姿，小的就曾渴望有一天能像先賢那樣在大人座下效力。今日能見再見大人，小的喜不自勝，小的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天玄老人伏拜於地，忙是說道。
牧靈看著天玄老人，緩緩地說道：“用得著你的地方，自然會用上你。我暫且留在聖城，有什麽需要，你給我效力便是。”
“謝大人！”聽到這樣的話，天玄老人頓首，千百萬年以來，多少無敵先賢在大人座下效忠，曾追隨他橫掃九天十地，今天他終於有了這樣的一個機會。
“起來吧。”牧靈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一線索就此作罷，不要再打擾徐家。徐家對於九界，對於整個人族，有著無比重要的貢獻。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小的明白！”天玄老人頓首，說道：“未來若是有需要，小的也願意替大人守護徐家。”
“好，暫且就這樣，去吧。”牧靈輕輕地擺了擺手。
天玄老人再拜了拜，然後這才轉身離去，眨眼消失在天邊。
牧靈緩緩地喝著百草酒，看著窗外的青山秀色，一時之間，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歲月遙遠，曾經記得他的人都一個個老去，都慢慢地隨風飄去，沒有誰能真正的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