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渠族內


    大堂裏擺放六個座位,每個座位上都擺放著香甜的靈果,靈酒等。


    夔奔坐在主位上,懷裏抱著一個女人。


    女人容貌和身材都是極佳,身著薄紗,恰到好處的遮掩著身上的美好,又讓人遐想連篇。


    此時正拿著酒杯和水果,旁若無人的伺候著夔奔,不時發出嬌羞的聲音。


    犀屠身為東道主,陪在夔奔左手邊第一個座位,剩下五個座位還沒人入座。


    騰蛇族長佘騰,馬腹族長虎信,當康族長康餘,赤鱬族長仲棲,鳴蛇族長郝匯對視一眼,麵露古怪之色,全都看向了楚狂。


    犀屠隻怕根本沒想過駮族能走進犀渠族吧。


    馬士多麵色鐵青,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不由的怒哼一聲。


    星落術。


    楚狂沒有猶豫,一步跨出就出現在了右邊第一席的座位上,盤膝坐了下來。


    剩餘的五個座位,有寫名字麽?


    有規定座位是誰的麽?


    很顯然是沒有的。


    既然沒有名字,那就各憑本事,誰沒有座位誰最尷尬。


    楚狂拿起桌上的靈酒,微笑著朝夔奔和麵色大變的犀屠示意。


    又遙遙的朝著還沒有迴過神來的五位兇獸族長示意一下。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招唿了一聲還在愣神的馬士多,拿起桌上的靈果吃了起來。


    卑鄙,無恥,陰險。


    佘騰五人神情色大變,沒想到楚狂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咬牙切齒的暗罵一句,警惕的對視一眼,紛紛運起神通,搶奪起剩下的四個座位。


    楚狂輕倚在座位上,咬了一口靈果,欣賞的看著五族族長各顯神通。


    你爭我奪的搶奪剩下的位置。


    看著五人爭搶,犀屠的後背被冷汗浸透,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主座上的夔奔,見他沒有生氣,還有些高興,不由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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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爭搶後,塵埃落定。


    赤鱬族長仲棲神色難看站在原地。


    身為水中的霸主,陸地上爭鋒自然弱了不少。


    馬士多心裏五味雜陳,看著坐山觀虎鬥的楚狂,心裏感慨不已。


    如果楚狂是族長該有多好。


    無論是他的實力,還是應變能力,都遠勝過馬玉。


    如果他能帶領駮族,必然可以讓駮族更加昌盛。


    仲棲目光森冷的看向了始作俑者犀屠,冷聲道:“犀屠,我的位置呢?”


    “這人我不認識,他也不是駮族族長,這個位置是你的。”


    犀屠有意讓仲棲去試探楚狂的實力,笑著說道。


    仲棲冷哼一聲。


    楚狂在犀渠族地之外,強勢暴力碾壓犀暴,這份實力非同小可。


    仲棲不想無故招惹強敵,更不想被犀暴當槍使。


    “我覺得你的位置更適合我。”


    犀屠不可思議的望向了仲棲,隻覺得臉上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你是覺得我不如楚狂?


    還是覺得我不如你?


    是誰給你的勇氣?


    敢這般挑釁我?


    “來,讓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進步。”


    犀屠漲紅著臉站起身,兇性大發的怒吼一聲,直撲仲棲。


    大開大合的攻勢連綿不斷,氣浪翻飛,塵土飛揚。


    符則:護。


    一道透明的光罩升起,將所有塵土阻擋在座位外麵。


    楚狂拿起瓜果,靜靜的觀看著兩人的打鬥,以符之法則記錄著一切。


    佘騰,虎信,康餘,郝匯四人,也是施展手段護住了自身。


    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了譏諷之意。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不知道誰啊。


    “康餘,你覺得他們誰會贏。”佘騰笑問道。


    “仲棲是水中霸主,陸地上的能力終究是差點。”


    康餘繼續吃喝,頭也不迴的說道。


    “犀屠可不好惹的。”虎信冷笑不已,“駮族的新人,你叫什麽名字。”


    “楚狂。”楚狂隨口迴答了一句。


    “楚兄弟,我騰蛇一族跟駮族許久未聚了,下次有機會來聚一聚。”


    “還有我當康一族。”


    佘騰和康餘主動示好,楚狂自然不會拂了他們的好意。


    “如今族長閉關,我還要守護族長安危。”


    “還是讓底下的小輩自己去交流吧。”


    “好好好。”


    佘騰,康餘和楚狂拿起酒杯。


    三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馬玉是不是準備突破金仙。”虎信出聲詢問道。


    楚狂不語,靜靜看著犀屠兩人爭鋒,顯然沒有迴答的意思。


    虎信眼眸一眯,兇光一閃而逝,對楚狂升起了殺意。


    夔奔懷中的女子,看著犀屠和仲棲大戰,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把頭埋入夔奔懷裏,柔軟的身子緊緊依靠在夔奔身上,嬌弱無力的說道:“王子,奴家害怕。”


    “哈哈哈,不妨事,正好給本王助助興。”


    夔奔輕鬆愜意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夔牛族中被父王看管的太嚴,每日的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當當,根本沒有機會享受。


    每千年一次出來收取供奉,就是放鬆的時候。


    隻是經過那麽多兇獸部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有趣的事情。


    “可是…”


    夔奔眉頭一皺,還未等女人說完,就掐住了她的下巴,冷聲道:“怎麽,心疼你的父親。”


    女人的眼淚立時就落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神色,梨花帶雨的說道:“奴家真的隻是害怕。”


    “哈哈哈。”夔奔哈哈大笑,“來,喂本王喝酒。”


    主位上的一幕全部落入了楚狂眼中,明白夔奔是一個殘暴的人。


    對於夔牛族管轄下的兇獸族更是不會有絲毫同情憐憫,隻會不停的壓榨,索取。


    佘騰四人也是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全都沉默不語。


    一時間大廳裏隻剩下犀屠和仲棲戰鬥時產生的餘浪,還有夔奔不時哈哈大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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