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吳清濤”此時正在省會的某所大學裏,坐在教室裏聽課,思考著聽講所得,突然心神一動。


    “咦,清濤少主是遇到了什麽危險,竟使得青火少爺留下的神念爆發,救了清濤一命。”江流上所化的“吳清濤”在那裏喃喃自語。“看來少主在那邊也不是一帆風順,可惜我還沒有將這十萬封天劍陣徹底磨滅,不然我在少主身旁,很有可能會引來劍宗的大能者,給少主召來禍患。不過這些天的學習,我已經感覺到了瓶頸,隻要一突破,便能徹底磨滅這劍陣,迴到少主身邊。”


    “希望少主能堅持下來,少爺肯定給少主安排好了一切。我還是專心修煉,早日迴去吧。”江流上想到這裏,便開始安安心心的沉浸在學習中。


    …………


    另一邊,吳清濤走下來,感覺到身體裏蘊含的爆炸性的力量,舉手投足間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狀態十分完美。


    “小子,看來幫你重鑄身軀的起碼是仙人存在,剛才應該是那位仙人留在你體內的仙識爆發,使得你進入了另一境界。”蛟龍讚許道:“你的資質是本王見過的人類中,足以排名前三。”


    吳清濤聽罷,心裏頭有些得意。隻是吳清濤忘了剛才是一下子進去的,在鼎內倒還好,如今走了出來,得意之下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是沒穿衣服的狀態。


    “先天不足,不過現在嘛,倒是有幾分資本了。”蛟龍看到吳清濤二弟,又是一番讚許。


    吳清濤老臉一紅,急忙跑過去撿起衣物,快速穿戴好。那青蛇在一旁直盯著吳清濤那裏,發現那裏居然漸漸抬頭,昂首挺胸!不明所以,於是衝著吳清濤那裏嘶吼起來。


    媽的,居然被一條蛇給調戲了,吳清濤尷尬無比。


    當然,讓吳清濤雄起的對象並不是一條蛇,而是那蛟龍女子驚為天人的麵容,絕妙的身材,尤其是那蛟龍女子身上僅僅披了一條薄紗,若隱若現,十足的尤物!


    可惜吳清濤對於撲倒一條蛇來說心裏有些抵觸,況且吳清濤也沒有實力將其推倒。


    不過吳清濤感覺到自身的變化,內心甚是狂喜。媽的,老子終於不是萎男了!


    “龍王大人,大恩不言謝,日後用得著吳清濤的地方,清濤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吳清濤低頭謝道。


    在吳清濤煉化內丹的時候,蛟龍在一旁不知道丟了多少天材地寶,吳清濤才得以一下子得到如此多的好處。


    三十周天,煉體初期,身體素質強悍無比,靈魂也得到了滋養。可以說吳清濤脫胎換骨了一番。


    “無妨,本王自然是用不著你的,不過假以時日本王飛升天界,希望你別忘了這番話。”蛟龍淡淡道:“十萬八千斤巨力,單憑力量,你小子都算高手了。”


    吳清濤聽罷,自知此次修為提升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提升了數十倍不止。煉氣修為還好,吳清濤基礎紮實,隻要稍微凝煉一番便可。


    不過肉身力量強悍,吳清濤都不知道能有多少力量。蛟龍說出來吳清濤才知道自己對身體力量的把控還不足,沒有達到細微的境界。需要大量的時間去修煉,才能紮實基礎,更好的使用身體力量。


    單憑這十萬八千斤巨力,吳清濤完全可以以力破巧,外門弟子中無人是其對手!


    其實王遠雖然是跟著吳清濤混的,不過之前王遠的實力是高於吳清濤許多的,不過吳清濤達到煉體初期之後,而且還有十萬八千斤巨力,實力已經遠超王遠了。


    身體強大才是關鍵!


    “小子,外麵有一五行門弟子在附近尋找你,你好處也得了不少,該走了。”蛟龍道。


    “多謝龍王,那清濤便告辭了。”吳清濤道。


    “嘶嘶!嘶嘶!”那青蛇聽罷,竟朝著蛟龍嘶吼起來,隨即扭動身體,遊向吳清濤。


    “迴來!”蛟龍聽罷,伸手淩空虛抓,便是將那青蛇攝入手中。接著又對吳清濤道:“小子,本王送你上去,他日如若有緣相見,希望你善待小青!”


    說罷,蛟龍一掌朝吳清濤打出,一股滔天的力量包圍住了吳清濤。吳清濤隻覺得眼前種種如同鏡子一般破碎,化為虛無,緊接著前方出現一道七彩絢爛的通道,將吳清濤吸入。


    “小青,你現在還未能化形,不能隨那小子出去,等一年後,你達到化形境,我自會送你到他身邊,與他相見。”蛟龍放下那青蛇,柔聲說道。


    “嘶嘶!嘶嘶!”那青蛇,小青又在地上轉圈圈,表達它的不滿。


    …………


    話說吳清濤被吸入那通道後,頓時覺得頭昏目眩,接著前方出現一點白光,然後光芒越來越盛,直至將吳清濤包裹進去。


    “哎呦!”吳清濤落到地上,摔得屁股生疼。


    其實吳清濤身體強悍,刀劍難傷,主要的還是一個心理作用。


    “三弟!你怎麽突然出現在我後麵,嚇得我差點一劍刺過去。”


    吳清濤抬頭一看,風行才手持一柄長劍正指著自己。


    吳清濤尷尬不已,頓時明白了那蛟龍竟是以傳說中的挪移之術將自己送至地麵。不過吳清濤這三日來見慣了蛟龍的神通,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哈哈,大哥,這個先不說。大哥你怎麽來這裏了。”吳清濤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


    “大哥來這裏自然是尋你的,你那小弟迴到門內將那件事情上稟,引起了上層的轟動,連連出動了幾位老祖。大哥前幾日突破,剛剛鞏固修為,正想出來曆練一番,便先來這找你。”風行才道。


    吳清濤聽罷,仔細感應了一番風行才的修為。由於風行才並未做掩飾,吳清濤清楚的感覺到風行才已經達到了煉氣後期,正式成為親傳弟子。


    “恭喜大哥,修為再一次提升,離老祖又近了一步。”吳清濤笑道。


    “哈哈哈,多謝三弟,我倆先出去這裏,你…”風行才拍了拍吳清濤的肩膀,打算先帶吳清濤離開這裏再好好聊聊。一接觸,才發現吳清濤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煉體初期,十萬八千斤巨力!我的天!”風行才一感應,頓時驚呆了。


    那修羅炎魔獅全盛時期力量過百萬,凝聚在內丹裏的力量精華少說也有數十萬。不過修羅炎魔獅的意念最後一擊消耗了不少力量精華,而且許多力量精華都消散了,吳清濤目前還做不到完全吸收,否則就不隻是煉體初期那麽簡單了。


    “瘦猴,說吧,打探出什麽消息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吳清濤問道。


    “嘿嘿,大人您找小人辦這事算是找對了。”瘦猴一隻腳搭在椅子上,手肘撐著桌子,悠哉悠哉地在那裏刮牙花子,表情十分得瑟。“這幾天小人請了幾個逃難的雲人吃飯,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隻知道敵國無故來攻打,見人就殺,打得雲國的軍隊那叫一個慘。還有其他同盟國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開城門放其他國家的軍隊去打雲國。嘿嘿,足足有三個國家的軍隊,雲國扛不住,百姓紛紛逃難,周邊的同盟國不願收留,所以雲人越逃越遠,都逃到這來了。”


    “不過這些消息現在隨便到街上打聽都能打聽到了,小人要跟兩位大人說的,可是關於雲國皇宮中的一個秘密,導致雲國被滅的秘密…”說到這裏,瘦猴居然停頓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兩根手指相互搓了搓。


    吳清濤頓時明白了,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都是一百兩一張的,瘦猴看到眼睛都直了,死死盯著。


    “繼續說吧,說得好,這些都是你的。”吳清濤將銀票放在桌上,用筷桶壓著。


    “大人慷慨!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瘦猴十分欣喜地往下說道:“昨天小人又請了一個雲人吃飯,嘿嘿,那雲人竟然是雲國的皇城禁衛軍的一個小隊長,本來是護送雲國某個公主撤離,結果公主被人殺了後,那群禁衛軍也就散了。那名隊長運氣好,敵人並沒有追他。所以一路顛沛流離,跌跌撞撞逃到了這裏,為了填飽肚子連身上的盔甲都賣了,嘖嘖,小人見到他時那叫一個慘,吃個飯跟豬拱食似的。小人又灌了他幾壺好酒,才得到這個消息。”


    “大約在三個月前,雲國皇宮裏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雲宮裏的一個老怪物培育多年的靈寶居然出世了,什麽靈物寶光光芒大漲,照亮了整個皇城…嘿嘿,小人也不知道什麽靈物之類的,隻知道反正那是不得了的寶貝。出世了之後呢,雲皇下令讓人將那寶光遮掩住,什麽布匹絲綢都拿去蓋住那寶貝了,結果那靈寶不但會發光,自身溫度特別高,根本沒人敢靠近,三丈之內連地麵都烤焦了。雲國大將軍拿它都沒辦法,還是那老怪物用神通拿出一個碗將那靈寶蓋住的。我還聽說那碗也不是普通的碗,是天上神仙用過的碗,可以變大變小。”


    “雖然是蓋住了,不過雲城早已人盡皆知。這時候雲皇又下令封城,下了禁口令。可是百姓的嘴巴是禁得住的嗎?封了一個月,許多人都看到一群黑衣人進了城,一看就氣勢不一般,幾百禁衛軍圍著幾十人,眾目睽睽之下愣是不敢動手,等到那群黑衣人進了皇宮,沒多久就發生了皇宮慘案,據說皇宮外麵的百姓都看到了裏麵什麽火光大作,劍滿天飛之類的,幾十個黑衣人殺得好幾萬雲國軍隊跟殺狗似的,估計那群人就是傳說中的修煉者吧。”


    “後來那群黑衣人就走了,後來一些大盜趁著皇宮守備薄弱,就偷偷溜進去,都紛紛猜測皇宮裏是否有寶貝,引來修煉者的又是個什麽寶貝,結果好幾個大盜都找到了那寶貝。財帛動人心,那些大盜都起了貪念,都想拿著這寶貝發大財。可是誰能想到一靠近那寶貝,還有幾丈的距離,那些大盜要麽被不知道什麽東西砍下了腦袋,或者全身著火,活活被燒死,嘖嘖,死得連灰都不剩,就算沒靠近那寶貝的大盜,出了皇宮也莫名的被什麽東西砍下了腦袋,據說見到的人隻聽見咻地一聲,腦袋就落地了,估計就是傳說中的飛劍吧。”


    “這國不可一日無主啊,於是沒死的大臣都想方設法找新皇帝登基,繼承皇位。可是皇宮雲族都被殺得幹幹淨淨,連沒斷奶的皇子都被殺了,哪裏還有什麽皇族?不過這時候一個老大臣說出當年老大臣和還隻是太子的雲皇兩人經常出去尋歡作樂,雲皇有個私生子在外麵,隻是那私生子早就被雲皇送出了雲國。雲皇一死,私生子也就下落不明了。正當雲國大臣們想方設法找到那私生子的時候,敵國派兵攻打雲國。當時雲國正處於慌亂之際,連大將軍都死了,還有誰能帶兵打仗?”


    “所以雲國軍隊節節敗退,三國軍隊聯手,打到了雲城,占領了雲城。期間雲國的那些忠臣實在忍不下皇宮被占領,幾次三番組織力量反擊,又跑到同盟國,要求同盟國按照條約,出兵支援。結果派過去的使者連人家皇城大門都沒得進就被趕出去了。雲國軍隊連連挫敗,早就沒了銳氣,幾次不痛不癢的反擊不但沒起到作用,還惹怒了敵軍,從而引發了大麵積屠殺雲人的事件,導致許多雲人紛紛出逃,同盟國不願接受雲人,所以雲人都往遠了跑,這三天又來了不少雲人,不過都是普通百姓,根本問不出什麽。”


    “對了,那隊長當時給小人描述了那寶物的模樣,小人想想…”瘦猴拍了拍腦袋,在那裏思考著,隨即一邊自己念叨一邊用手指沾了點菜湯,撥開桌上的杯筷碗盤就在上麵畫了起來。吳清濤和風行才慢慢靠近,仔細辨認瘦猴在桌上畫的東西。


    “這,這是…”風行才看了一會,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剛想說出來,不過磚頭看了一眼瘦猴,欲言又止。


    吳清濤看到風行才這般模樣,便將那銀票給了瘦猴,道:“猴兒,這事你做得不錯,不過你小子千萬不要聲張,否則有生命危險。”


    “小人一定,萬萬不敢聲張。”瘦猴拿到銀票後,立馬揣進懷裏,死死捂住,無比激動,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猴兒,實不相瞞,我乃五行門煉火堂堂主弟子吳清濤,看你年紀也不大,不防來五行門,替我做事,我定不會虧待你。這位是我大哥風行才,五行門疾風堂堂主親傳弟子,我們此次下山正是為此事而來。接下來我們就要前往雲國,我再交給你一個任務,”吳清濤從懷裏,又是掏出一疊銀票,加上瘦猴身上的,整整一百張,一萬兩銀子!


    吳清濤從懷裏掏出一枚玉牌,給了瘦猴,道:“這幾日你先待在青山鎮,救濟一下那些逃難的雲人,將他們安頓好。之後你若真想投靠我,便拿著此牌到五行門,亮出此牌,自然會有人帶你至我住處,不會有人為難你。”


    “您,您,您就是五行門傳說中的天才,爆哥吳清濤?”瘦猴兩眼放光,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當真像個猴子似的在那裏手舞足蹈。


    “叫我爆哥便可,我的手下都是這麽叫我的。”吳清濤看到瘦猴這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吳清濤也想不到原來自己這麽有名氣了。


    “爆哥放心,我衝天侯從現在起唯爆哥是從,如有違背,天誅地滅!”瘦猴連忙跪下,算是效忠了。


    衝天猴?姓衝?這名字夠怪的。吳清濤暗暗腹誹,不過表麵吳清濤還是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扶起了瘦猴,道:“猴兒快起來,事不宜遲,你快出去吧,我和我大哥還有事情商量。”


    “是,小人這就去,爆哥再見!大哥再見!”瘦猴很是正經地說道,出門還不忘順帶把門給關上。


    “大哥,你可認得那靈寶?”吳清濤見瘦猴走後,問道。


    “不錯!我曾經讀過《異聞錄》,裏麵收集了許多天地寶物的資料,還有一部分專門描述邪物,而瘦猴所畫的那靈寶,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邪物,萬嬰育血晶株!”


    吳清濤跟著陳亮,又延上走了數裏,吳清濤心裏算著從山頂豎直到這裏少說都有五裏,在地球上差不多是兩千多米,吳清濤仍舊沒有看到頂端,而且最奇怪的是溫度沒有絲毫下降,和山腳的溫度一樣令人感到暖和。


    吳清濤在天山中行走,隨處都可以感覺到天山各個地方都散發著祥和的氣息。


    太一門人傑地靈,親傳弟子接近三人,而且太一門傳說中的大弟子,太歸一,乃是上一屆風雲大會的第二名,實力高深莫測。而五行門大弟子連前五都沒進。


    陳亮帶著吳清濤找到了他的師兄孫小飛,至於風狼則在大門處陪著李易。


    早在陳亮和吳清濤動身之前,陳亮便給孫小飛發了符令,而孫小飛的師傅趙長老此時正在孫小飛的住處,等待吳清濤的到來。


    大約隔個數百年,妖邪都會出世,肆虐人間,然後被正道壓下,繼續蟄伏,又出世。


    其實吳清濤也明白,世間正邪不兩立,但是任意一方都消滅不了另一方,兩者就好像人和自己的影子一樣。隻是這麽多年來,一直是正道占了上風。


    萬嬰育血晶株很可能是妖邪出世的預兆,而且這次妖邪隱藏了數千年,估計這次很有可能妖邪出世,背後還有魔道的影子。


    當然這些都是煉神老祖以上該煩惱的事情,吳清濤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終於,陳亮帶著吳清濤,總算是到了孫小飛的住處,孫小飛和趙長老兩人已經是在那裏等待了。


    “五行門弟子吳清濤,見過孫小飛道友,趙長老。”吳清濤禮道。


    孫小飛不過二十出頭,身高約五尺二寸(一米七二左右),五官端正,白白淨淨的,有點小鮮肉的感覺。而趙長老看著七老八十的樣子,白發蒼蒼,長長的胡子,倒是有一些高人的風範。吳清濤明白,這趙長老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煉氣後期的修為,論實力赤山烽都不一定及趙長老。


    不過赤山烽未滿三十,精神強盛,有無限的成長空間。而趙長老年紀過大,靈魂氣息沒有年輕人那麽旺盛,想要踏入真正的神通境,成為煉神老祖,何其難也。


    “小友客氣了。”趙長老說道:“小友之前說妖邪出世,所言屬實?”


    “據清濤所知,三個月前雲國皇宮內萬嬰育血晶株出世,一群來曆不明的黑衣修煉者進入皇宮中,大肆屠殺,占據了萬嬰育血晶株,而且暗中指使他國攻打雲國,坑殺無數雲國百姓,伏屍百萬,血流成河,無數雲國百姓流落逃亡,好不淒慘。雖然妖邪出世隻是清濤的預感,不過這般殘忍,與妖邪無異。”吳清濤說道。


    “小友猜測得不錯,這萬嬰育血晶株乃是煉製太初聖血丹,修煉不死不滅魔幻大法最重要的材料。不過萬嬰育血晶株正常情況下要結出萬嬰育血晶果需要半年之久。不過那幕後之人指使凡人去殺凡人,顯然是想用一國之生靈,來催生萬嬰育血晶果,這樣就能縮短一兩個月的時間,甚至縮短一半的時間,便能得到萬嬰育血晶果,修成不死不滅魔幻大法。到時候就真的是妖邪出世,天下大難了。”趙長老眼光獨到,僅憑吳清濤幾句話,一瞬間便能猜測出許多事情來。


    “而且事情已經過了三個月,萬嬰育血晶株很可能快結出果實了。事不宜遲,小飛,陳亮,你二人不得聲張,否則門規處置!清濤小友且隨老夫,前去麵見門主,元初老祖。”趙長老抓著吳清濤的手,邊往上走去。


    太一天山據說高數萬裏,即便是煉氣後期也難以說在一天內走個來迴。


    趙長老帶著吳清濤走上了大路,順著大路走了沒多遠,便是來到了一處樓宇林立的地方,宛如一山中小城,隻是這城裏住的都是修煉者,太一門的弟子。


    “此處便是太一門外門弟子活動的地方,若是小友有興趣改日可來太一門遊玩一番,不過今日卻是不行了。”趙長老帶著吳清濤,來到了中間最高最顯眼的那一樓閣,走了進去。


    “看守大陣的弟子何在,快快開啟傳送陣,本長老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見門主。”趙長老一進去,便大聲道。


    樓內有許多弟子,其中兩個弟子急忙跑出來,恭敬道:“見過趙長老,還請趙長老出示身份玉牌還有一百枚靈氣丹。”


    趙長老出示了身份玉牌,又掏出一百枚靈氣丹遞給了那兩名弟子。


    吳清濤才發現這樓內中間有個圓形的高台,台上及周圍都刻畫著許多複雜的符號,前麵還有個青銅大鼎,仿佛祭壇一樣。


    趙長老帶著吳清濤順著階梯走上了圓台,而那兩名弟子一個將靈氣丹檢查一番後放入了青銅鼎內,而另一名弟子趙長老的身份玉牌嵌入青銅鼎前麵的一個凹槽內,輕輕一擰。


    哢擦!


    隨著一聲脆響,鼎內的靈氣丹開始被一股強橫的力量煉化,而煉化的靈氣順著青銅鼎往下流出,仿佛水流一般將大陣周圍的符號填滿,隨即順著台階往上流,大陣也越來越亮。一名弟子拿出趙長老的身份玉牌往趙長老扔過去。


    “長老接好!”


    趙長老幹淨利落地接住了身份玉牌,對吳清濤說道:“小友莫要驚慌,這乃是本門派的傳送陣,可以傳送到山頂。”


    吳清濤點了點頭。笑話,不就是空間傳送麽,哥又不是沒被傳送過。


    隨著大陣所有符號被靈氣填滿,點亮後,整個大陣突然發出無比強烈的光芒,刹那間光芒消失,而趙長老和吳清濤兩人也是被傳送到了山頂。


    嘔,這傳送比坐船還難受!吳清濤捂著肚子,強忍著腹中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覺。


    “小友,山頂到了。老夫已經給門主發了符令,門主及其他煉神老祖此時正在太一殿內等我們。”趙長老道。


    “還請趙長老帶路。”吳清濤說道,不時打量著天山頂上的景觀。


    隻見天山頂上,許多強大的靈禽在空中飛舞,其中還有幾隻達到了化形境。低頭一看,底下煙波浩瀚,四處是形態萬千的雪峰。唯有天山山頂還是如山腳一般讓人覺得暖洋洋的,還有許多翠綠的不老鬆懸在峭壁上,長在山縫中。


    當真是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


    吳清濤心裏覺得舒暢無比,跟在趙長老後麵,欣賞著天山美景。


    而此時,雲國皇宮內殿,一群黑衣人正在內殿裏看著前麵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那鮮花花開六瓣,其中五瓣通紅,僅有一瓣上麵還帶著絲絲黑氣。


    在黑衣人的注視下,不時有人進殿,兩手各提著一個木桶,桶裏裝的,竟是滿滿的鮮血!


    “這老怪物,竟敢偷走本門秘典,暗中培育萬嬰育血晶株,竟然還成功了。”為首的那黑衣人聞著空氣中混雜著的鮮血和花香,表情十分舒爽,道“嘿嘿,幸好老怪物不知道藏天之術,沒有掩蓋住寶物靈光。當真是愚蠢至極,否則也不會便宜了我們。”


    “不過也因此使得雲城上下人盡皆知,若是正常培育,隻怕還沒培育出萬嬰育血晶果,就會被正道門派察覺。不過這般培育,會使這果實不純,到時候少主將其服下,恐難以修成至尊無上的不死不滅魔幻大法。”另一名黑衣人道。


    “無妨,萬嬰育血晶果,隻有用嬰兒的血肉靈魂培育得到的才是最精純的果實。大人自會用無上神通,洗去果實裏的雜質。我們隻需快快將其培育出來,交給大人便可。”黑衣人首領不以為意地說道:“而且此次任務不僅是帶迴萬嬰育血晶果,還要將十個煉神老祖的靈魂帶迴去,否則的話,就得從我們中彌補。你們若是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地培育果實,然後利用大人布下的陣法,擊殺十名煉神老祖,得到他們的靈魂,獻給大人,大人自然會賞賜你我等人無窮好處。”


    大殿內,萬嬰育血晶株光華暗放。


    “嘿嘿,正道門派,老子等著你們來,自投羅網!”


    這地方,嘖嘖,真敞亮!吳清濤走進太一殿,不由得四處打量,心裏暗暗稱讚道。


    太一殿乃是太一門最高議事殿,足足可以同時數十萬人,比地球上任何場館都要大得多。


    進了殿,吳清濤發現遠處殿堂之上坐著一位身著黃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左右兩邊依次坐著數十人,個個正襟危坐,氣度非凡。


    想來便是太一門高層人物了,至於中間那人,估計就是傳說中洪荒大陸頂尖高手之一的太一門門主,初元老祖。


    趙長老帶著吳清濤走了過去,單膝跪道:“啟稟掌門,清濤道友帶到。”


    “嗯,沒你事了,下去吧。”那那黃袍男子,太一門主,初元老祖說道。


    “五行門弟子吳清濤,見過太一門諸位老祖。”吳清濤恭敬道。


    “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嶽江那家夥真是好福氣,五行門居然出了你這麽個人才。不錯,很不錯。”初元老祖一打量吳清濤,便知道吳清濤精神飽滿,靈魂氣息強大,如初生小虎一般,充滿生氣。而且修為穩固,體內靈氣精純無比,肉身又極其強悍。而且吳清濤幾乎通唱大道歌上下兩篇,悟性極高。


    無論從精,氣,神任意一方麵,吳清濤都具有無窮的潛力,毫無疑問的天才,連初元老祖都不由得讚歎。


    “老祖謬讚了。”吳清濤放低姿態,很是謙遜,不過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清濤,你之前說的本座都已知曉。那群黑衣賊子乃是聖血宗餘孽。聖血宗早在數千年的那場大戰中元氣大傷,如今怕是恢複得差不多了。這萬嬰育血晶株本來就不是洪荒大陸原有之物,而是聖血宗一名無上人物以大神通移植出來,以一萬名嬰兒血肉靈魂培育出萬嬰育血晶株,若是要培育出果實,還需要十萬名嬰兒的血肉靈魂,是修煉不死不滅魔幻大法的必備之物。”初元老祖說道。


    吳清濤聽罷,暗自咋舌,這東西也太邪惡了吧。


    至於聖血宗,五行門對這個宗門還是有一些記載的。


    相傳聖血宗乃是一位邪仙血滴子所建立的門派。當初血滴子不過是個小門派裏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天賦差的很。隻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幸福和滿足,血滴子在那個門派待了將近三十年,漸漸取得了門派的信任,修為也達到了煉氣中期,血滴子自知資質平平,便申請成了門派長老,享受待遇,更是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生活樂無邊。


    血滴子還做起了生意,苦心經營,積累了無數財富,令人羨慕不已。膝下育有一子,天賦比血滴子更是了得,成為了血滴子所在門派的親傳弟子,不足三十便修煉到了煉氣後期,地位極高,也是將來競選門派宗主的人物。


    在當時,該門派上下無一不羨慕血滴子。隻可惜,僅僅一晚上,血滴子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一晚上,血滴子的兒子因為得罪了一個大門派的高層人物,在一次仙人洞府裏,血滴子之子在無數修煉者的爭奪下,得到了仙人的傳承寶物,惹得大門派高層震怒,逼迫血滴子的門派,交出傳承寶物,以及,血滴子之子,交給那大門派處置。


    血滴子原本以為憑借自己多年兢兢業業,為門派做了那麽多貢獻,足以讓門派庇護血滴子父子。結果事與願違,該門派擔心得罪大門派,引來怒火,於是大閉門戶,將血滴子一家驅逐出門派,並宣布從此血滴子父子兩人與門派再無任何瓜葛。


    那一晚上,血滴子一家遭到了大門派的怒火,兒子機緣被奪,在血滴子眼前被殺,妻子當眾被*致死,幾十家仆也被全部殺死,血滴子一身修為也被打廢,打斷雙腿丟到糞坑裏,好不淒慘。而門派上下視而不見,甚至助紂為虐,落井下石,將血滴子多年積累全都掠奪一空,奉獻給了大門派,企圖保全自身。血滴子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妻兒,修為,家產,隻能無助地在糞坑裏痛苦一夜,可謂是悲慘至極,無比痛苦。


    無奈的血滴子在第二天一早,無數人冷漠的注視下,血滴子從糞坑裏爬出,身上沾滿了糞便,惡臭無比。可是沒有人同情血滴子,眼裏沒有一絲難過,即便是之前與血滴子有過往來,看似親如一家的同門。血滴子感覺到了周圍深深的厭惡,放肆地嘲笑,甚至還有不少人朝血滴子吐口水,丟臭雞蛋,爛白菜,驅趕血滴子,仿佛血滴子就是個災星,包括他那個橫死的兒子,隻會給身邊帶來厄運,隻有快點離開才是對他們最好的選擇。


    血滴子一點一點往外爬,雙手被地上滿是棱角的石頭劃破,在地上留下鮮紅刺目的痕跡,嘴唇咬爛了,牙齒也咬碎了,滿嘴的汙穢與鮮血,那模樣比乞丐還慘。可是血滴子強忍著一切悲痛負麵的情緒,無視周圍遠離他三丈以外的人。血滴子隻想離開這個,給了他一切又剝奪他一切的地方,快點離開,他曾經還幻想著能夠終老,開枝散葉的地方。


    那天,血滴子爬了出去,血滴子永遠也忘不了的那天。隻是在地麵清理幹淨後,人們對血滴子一字不提,仿佛從來沒有血滴子這個人,可是隨著時間漸漸推移,人們似乎真的忘記了血滴子這個人,甚至還有小孩指著血滴子曾經輝煌如今破落不堪的府邸問他父母,為什麽這裏會有一間舊房子。可惜從來沒有得到答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們隻知道一個很早就出去的人迴來了,他告訴人們說他叫血滴子,他是當年的那個人,離開了幾十年,如今他是迴來還債的。


    不少人紛紛側目,人們看著少年模樣的血滴子,嗤之以鼻,以為是一個發神經的少年,還自稱血滴子。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些老人在眉宇間似乎看到了血滴子年輕時的模樣,好像眼前的這個人是血滴子另一個兒子。


    這麽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人知道真相後,早就放下了對血滴子的偏見,於是有幾個老人上前去與這個跟血滴子極其想象的少年交談。


    可是那少年瞬間變了臉色,指著其中一個老人說道:“老劉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我離開的那天你一塊碎磚砸在我腦袋上,結結實實的,別忘了你兒子的通絡丹還是我賒給你的,你還欠我酒樓三兩銀子沒還呢……”


    那老人臉色大變,仿佛所有的記憶都迴來了。


    “還有你,你,你……”那少年又連著指了好幾個老人,說出了當年的辛秘,及往事。


    終於有人開始相信了,看著少年模樣,完好的血滴子,開始驚慌了。


    “哈哈哈,我改名了,我叫血滴子,我是來還債的,還我對我一家上下五十三口虧欠的血債!”


    人們看著披頭散發,癲狂的血滴子,紛紛感到害怕,開始逃離。可是如今的血滴子今非昔比,所有人都突然間動彈不得,隻有血滴子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你是小李吧,還記得叔叔不,當年你爹躺在床上,你娘親跟外鄉人跑了,我幫你爹付的醫藥費,也是我送你去大牛的鐵匠鋪裏當學徒,還記得不。”


    那男子看著眼前的少年,驚恐無比,血滴子臉上看上去如沐春風般的微笑,落在那男子眼中如同惡魔的獰笑一般。


    “當年你還小,不懂事,不過那天你往叔叔身上撒尿就不對了,還有,你阿哥當年可疼你了,叔送你下去,見見你阿哥吧。”


    說完,血滴子將手放在那男子腦袋上,像拔蘿卜一般,將其頭顱拔了起來!


    一時間,鮮血四濺,一個粗壯的身軀倒了下去,灑了一地的鮮血。


    “你叫小玉,當年給你阿哥寫過情書,你從小體弱多病,你阿哥當年待你如親妹妹一般……隻是你不該將你阿哥送你的風鈴當眾摔壞!你阿哥當年疼你得很,下去陪他吧!”血滴子來到一婦女麵前,摘下了那女的頭顱。


    “當年你餓得都快沒肚皮了,是你嬸收留你……”血滴子又摘下了一個頭顱,隨手丟到一旁。


    終於,人們意識到,當初見誰都樂嗬的門派長老,如今化身地獄惡魔,迴來向他們,向門派,向世間複仇了!


    吳清濤收走了三人身上所有財物後,連夜來到了雲國邊境。


    “我的天!這尼瑪太誇張了吧?”吳清濤發現整個雲國邊境每隔數百步便有個站崗的哨兵,每隔三裏便有個數丈高的瞭望台,上麵站著兩個哨兵,短短一個時辰之內起碼巡邏了不下六次。


    總之就是嚴防死守,密不透風,哪怕是一隻兔子溜進去都會被發覺。


    雲族滅亡後,起碼有不下三個國打下了雲國,說實話哪有打下來後不分贓的道理。不燒殺掠奪,反而是在邊境駐紮了大量的軍隊。單看裝束,有些哨兵的鎧甲製式,顏色,麵貌特征明顯和身旁的人不一樣。


    高中時吳清濤曆史學得還不錯,當初聯軍入侵後第一件事就是洗劫,掠奪,能拿的拿,拿不下的用袋子裝,裝不下就用車推,推到河邊用船運。實在帶不走的,就砸碎!砸爛!最後一把火全燒光,試圖掩蓋真相又大搖大擺地迴國。


    幾個人分一塊蛋糕,不但沒有因為分贓不均而打起來,反而是個個吃得肥頭大耳,滿肚肥腸,最後勾搭在一起哼著歌高高興興地迴家了。


    而雲國被打下來後,那幾個國家不但沒有開始分贓,反而是大費周章地把雲國給“保護”起來。很明顯他們想保護的不是雲國,而是雲國裏麵的秘密。


    吳清濤一番冷笑,聖血宗占據雲國後,各種掩飾的手段拙略不堪,若是真不想消息流露,憑聖血宗的實力絕對可以覆滅整個雲國,屠殺所有生靈,然後封鎖整個雲國。


    可是聖血宗掩飾身份後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雲宮,屠殺雲族,使得雲城人盡皆知,又在雲城內大開殺戒,使得雲國人紛紛逃亡……


    總之,聖血宗一邊高調做事,一邊又極力掩蓋,欲蓋彌彰,虛虛實實,一環接一環,手段殘忍,心思毒辣。


    吳清濤完全可以猜測到雲國百姓肯定被監視起來,想混進去著實不易。而且邊境外麵還有不知道多少聖血宗弟子在外麵埋伏,企圖襲擊前往雲國的修煉者,吸食他們的血肉靈魂。


    這種情況可謂是進退維穀,吳清濤也十分犯難。


    “嘿嘿,你聖血宗弟子搞伏擊,哥給你們來個黃雀在後。搞伏擊,打遊擊戰?哥讓你們知道知道,誰才是遊擊戰的祖宗。”吳清濤臉上露出一絲奸笑,抬頭看看天空,心裏默念道:毛爺爺保佑,授我十六字真言,保佑我無往不利,戰無不勝……


    吳清濤給風行才發了符令後,也不著急和風行才會麵,反而是眼前這種情況,很適合吳清濤修煉。血的戰鬥,一直是吳清濤所欠缺的。而且殺聖血宗弟子,吳清濤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反而擔心自己殺得不夠多,不夠快((??w?)?嘿)。


    想到這裏,吳清濤吩咐了風狼幾句後,悄悄地潛入黑暗中。


    風狼外表與土狼極其相似,都是灰色毛皮,隻是體型略大一些,不是專業的獵人很難分辨出來風狼和土狼的區別。不過風狼速度遠遠超過土狼,實力也十分強悍,煉氣三十六周天的修煉者也不一定敵得過風狼。而且風狼要跑,煉氣中期也不一定追的上。


    “嗷嗚!嗷嗚!”風狼走了出去,遠遠地朝那群哨兵吼了起來,吸引了他們的注意,隨後又轉身逃跑,潛入黑暗裏,消失不見。


    “有情況!”瞭望台上的哨兵都發現了風狼。


    一支巡邏的隊伍正好經過,發現情況不妙,隨即整隊,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持著武器,小心翼翼地往風狼消失的方向過去。


    而風狼時而冒頭,吼兩聲,衝著哨兵扭扭屁股,隨即又往後跑,還躲掉了迎麵射來的許多箭矢。


    “媽的,這畜牲成精了,很可能是敵方的誘敵之計,大家小心點。”領頭的哨兵又氣又怕,同時也吩咐了一名哨兵迴去報告情況。


    可是迴去報告情況的哨兵隻是點點頭,轉身朝後走了幾步。隻聽得一陣破風之聲,“咻”地一下那名哨兵便倒在地上,腦袋被一顆石子打出了一個窟窿,正在往外冒著鮮血和*。


    “嘿嘿,想迴去打小報告?哥最恨打小報告的人了。”吳清濤蹲在一顆大樹上,茂密的樹葉遮掩住了吳清濤的身軀,隻有一條很小的縫隙提供視野。


    憑吳清濤的力氣,隨手甩出一顆石子,威力比步槍還要大。


    “媽的,敵襲!快點烽火台!”那哨兵隊長大喊道,隨即又是破空之聲,哨兵隊長也倒下了,死法和前麵的那個哨兵一樣。


    這迴哨兵們算是看清了武器居然是一顆普普通通的石子,而且完全沒辦法判斷是從哪邊飛出來的。


    因為風狼不停在吼叫,幹擾了哨兵的聽力。


    “嗷嗚!”那風狼又出來冒頭,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月光灑在風狼身上,仰頭長嘯,看上去十分威武,神氣。


    “我去!這狗狗啥時候學會裝逼了。”吳清濤驚訝道。渾然不知這風狼乃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明顯是被帶壞了。


    這裏的不對勁被許多哨兵發覺了,迅速組織了一支過百人的隊伍,正快速趕過來。


    吳清濤不慌不忙,戲耍著剩下的那十幾名哨兵,嚇得那十幾名哨兵開始逃跑。可是剛洗邁開腿,立馬一顆石子飛過來,將其爆頭。在那裏嚷嚷敵襲,有情況,來人啊等等的哨兵,吳清濤也是毫不客氣的送了一顆石子過去,短短一瞬,地上躺了七八具屍體。


    “我去!居然尿褲子了,算了,敵進我退,戰術成功!”吳清濤撇撇嘴,便麻利地從樹上下來,風狼也趕到身邊,一人一狼悄悄離開了。


    其實憑吳清濤的實力別說百人隊伍了,就算上千人也不是吳清濤的隊伍。隻是吳清濤擔心被糾纏住,引來聖血宗弟子,情況就對吳清濤不利了。


    而且吳清濤知道肯定有不少正道修煉者潛伏在雲國,隨時準備對聖血宗下手。吳清濤在外麵鬧得越歡,就能吸引更多的注意力,從而減輕裏麵的壓力。


    隻是吳清濤若是不小心,很有可能陷入危險之地。不過對吳清濤來說,又何嚐不是一種挑戰。


    剩下的那幾名哨兵被嚇得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除了個別被嚇得小便失禁,還有一個居然嚇昏了!


    到時候那幾名哨兵迴去後肯定會大肆宣揚,多少會擾亂一點軍心,吳清濤也樂得見到這種場麵,越亂越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伏擊聖血宗弟子!吳清濤思考了一夜後,便是想出了一條極其惡毒的計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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