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洋聽罷,立即下令:“快,封鎖所有出口。調集四隊人馬分別守住中軍大帳、糧倉、軍器所以及情報室。其餘三人一隊分散搜查。”


    “是”眾人立即分散開來。


    俞洋迴過身來。自己率先進入軍中大帳。軍營的大多機密都在這裏。這讓她想到這裏最需要保護。營帳中空無一人,俞洋走到案台前,發現桌案上的東西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一隊士兵進入帳內,看到俞洋恭敬的行禮。俞洋一點頭:“你們在這裏守好”說完他又走出了營帳。


    剛一走出營帳,就有一名士兵跑來:“俞將軍,並無發現可疑人員,不過剛在軍器所裏發現一封書信。“說著,士兵將書信呈上前來。俞洋打開書信隻見上麵寫道:


    山人迷途入軍寨,軍士莫驚將莫怪。閑雲無意問軍心,野鶴已在雲霄外。


    看完此信,俞洋心頭一驚,看來此人已經離去。隨即對身前士兵說:“傳令下去,不要再找了,人已經走了,各自迴到各自的崗位上去。”說完一轉身,又再次走迴了營帳。這城北軍營是西魯軍隊常住地,守衛防護自然做的極好,此人來去自如,悄無聲息,可見此人絕非等閑之輩,必有過人之處。從此人話語中,俞洋推測他並非官方人士,應該是民間高手,誤入軍營,又匆匆離開了。


    此事至此本來已經了解。但俞洋忽然又想到什麽,:“高手”俞洋自言自語道。腦海中再次浮現了克因村陣法的畫麵。這幅畫麵曾經也讓他聯想到了高手,莫非真是有位來自民間的高手來這魯西領地中雲遊了嗎?克因村的陣法是否也是出自此人之手。


    想到這裏,俞洋立即修書一封,將軍營所遇之事及自己的想法以一一寫明,連同來人所留書信,命人一起送入西魯城中交給賀行,做完這些。俞洋開始了軍營的日常工作。


    西魯城中中央辦公區政務所內,一縷溫和的陽光,透過牆壁上的窗戶,照在房中的辦公桌上。桌上整齊的放著一本本政務文件和兩本書籍書籍旁邊冒出淡淡的霧氣,霧氣後賀行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翻閱著各種文件。房門一開,走進一個人,此人大約三十來歲,一臉俊氣,進門後此人徑直來到賀行的辦公桌前,將書信往桌子上一放,說道:“賀城主,今日早起收到天靈來信,關於在城中西區擴大商業區,增設商業街的提議,被靈王駁迴商議認為原商業街經營多年,適應發展,鑒於街道運行時間已有較常年景,可適當進行維修改造更新,盡量滿足更多人的需求。這信中有王都開發部給予的整改方案,請賀城中過目。”


    賀行隻在此人進屋時抬頭看了一眼,隨後則一直都在低頭閱讀中,此時仍未抬頭,隻是默默點了點頭,輕聲道:“知道了。”


    來人見到賀行的態度,似乎也是習以為常了,並不多在意,剛準備轉身離去,又想到了什麽,對賀行說“:若城中認為整改方案有何不妥,尚需改進,請轉告給屬下。”靈王認為,賀城主掌管西魯多年,對這裏的情況再熟悉不過,希望賀城主盡心盡力將此事順利完成。


    賀行終於抬起頭來,將目光再次投向此人,微微一笑:“勞大人費心了,賀某必不負靈王重望,將此番改造順利完成,請大人放心。”


    來人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賀行收起臉上的笑容,拿起桌子上的信箋,拆封閱讀了一遍,看完以後又將信箋放迴桌上,端走手邊茶杯,自語道:“我賀某說話無用,不過此方案倒也是可行,也算是省了我的心了。”說罷將杯中茶水飲盡,繼續忙自己的工作。


    又過了一會兒,門外侍從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賀行聽見動靜,抬頭一看,隨即內心暗自苦笑一聲,知道又有事情找上門來了。未等侍從開口,便先問道:“何人送來此信?”侍從將信往賀行身邊一遞。說道:“迴城主,城北軍營來信,來者說見到俞將軍有事相告。”


    一聽是俞洋來信,賀行頓時鬆了口氣,伸手接過侍從來信,準備開封,侍從轉身離去,但賀行忽然喊道:“先等一下!隨後從桌子上拿起剛才送來的信件。遞給侍從,交予建設不主觀人員,讓其明日開始籌備及早動工,爭取在三個月內完成。如果人手方麵需要幫助可來找我,我自會從軍中找些軍士幫忙,開工時讓他來通知我,屆時若有空閑,我將會親自去街道工地監工。去吧!隨即命令道。


    侍者出門後,賀行打開俞洋送來的信,大致過了一遍。這時才想起克因村事件尚未做出解決。賀行一拍腦袋,暗到自己糊塗根據克因村及城北軍營所發事件。賀行與俞洋所想相差不多。定是有位民間隱士雲遊修行,行到魯西路經克因村誤入軍營,雖行為舉止不含禮法,但民間隱人一般不拘禮節,卻也說得過去。另外此人雖私設陣法,擅闖軍營,卻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之事,業務窺探軍機之舉。隻要此人不再現身做什麽違法之事,也無需再追究此人責任。而那陣法賀行確實不知用意,不過陣法對人對物沒有明顯傷害意圖,所以推斷應為此人獨特的修行專用陣法,畢竟世界之大武術功法之多,有些獨特奇異的,未曾見聞過的功法,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賀行想了許久,待自己將事情想開後,命人找來自己的一位副將陶憲章。陶憲章三年前由靈都人事部派至魯西,擔任賀行副將,此人由於不是賀行欽點人員,而是都督委派的所以賀行與其平日接觸不多,關係也隻停留在上下屬的關係上,並不認從他是自己的一個朋友。而陶憲章也看得出賀行對自己很是冷漠,不過自己也不是一個急功近利的人,於是就一直在賀行身邊本分的工作著,倒也算是個老實盡職的人。


    陶憲章進入屋子後,直截了當的問道:“賀城主,找我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賀行迴道:“憲章,今日早晨克因村來人見我,說是田中忽現一奇異陣法,此事起初我不知原由,不過剛才軍營俞將軍來信。說了今日軍事之事與他的看法。”賀行提了提手裏的書信,又將軍營之事及自己的看法大致說了一下,最後對陶憲章說:“我看今日天色不早了,你明天到克因村去一趟,先看看村中的陣法情況如何,若是無異常情況就將陣法的情況解釋給村民免得造成村民恐慌。另外,再諮詢一下村中今年情況如何,有沒有什麽困難,是否需要幫助。陶憲章領命又問了幾個問題,詳細了解了其中的情況後便告退了。屋裏又隻剩下賀行一個人了,他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而在西魯的天邊,似乎有一些陰雲。賀行輕歎一聲,這歎息充滿了對未來的未知和無奈。他稍稍收拾一下桌上的文件,將兩本書拿在手中緩緩的走出了屋子。


    次日清晨陶憲章帶著兩名手下,一大早便從西魯城西門出發,趕往克因村。不久,三人便來到克因村城中。


    在村民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村長的住處,講明來由後,村長顯得十分歡迎。陶憲章對村民說:“經賀城主研究,出現在村中的陣法與人無害,村中人可以放心的生活。城主推測,此陣應是雲遊隱士修煉所用,在城北軍營中也已有眾將士見過此人,此人雖行蹤不定,行事自我,但本身並無惡意,相信這陣法若是無人主持,不日定將消散。


    村中人聽聞後,心中稍稍安定些,陶憲章轉而又問道:“城主即推測西魯有高人雲遊,不知村長或是各位這幾日裏有沒有在村中或者是周圍看到有生人出現呢?


    此言一出,村民開始私下議論。這時,一位村民說道:“就在昨日,我在田間勞作,見到從樹叢中走出一人,麵孔生疏,應該不是本地人。我當時正忙,而且此人步伐輕快,三步兩步便從眼前消失,所以我也沒和他打招唿。”


    “可見此人相貌?”陶憲章追問!


    “此人大約四十有餘,個子較矮、短發,正麵倒是沒有見到。”說道這裏,另一個村民也想起什麽:“這個人我好像也見過,短發男子,一身黑衣,臉型偏瘦,眼睛小而有神。我在村口見他,見此人麵生,我上前問他是誰,來此有何事。他隻說他偶爾路過,還問我西魯怎麽走。”


    陶憲章點頭道:“看來就是此人沒錯了,從他的言語上不難看出此人不熟附近道路,於是便有了昨日誤入軍營之事。還有其他人見過這個人嗎?”這次沒有人再迴話了,眾人紛紛搖頭。


    陶憲章繼續道:“既然如此,勞煩各位帶我去看一下哪陣法。我想看一下它這兩日有無什麽變化。若是日漸消散,那陶憲章即可迴城複命。若是依舊如故,陶某自當上報城主,讓城主設法將此陣破除。”


    “如此甚好,請陶將軍隨我前來。”村長麵露喜色,恭敬的說道。


    村長待著陶憲章三人向田間陣法所在處走去,村民在後麵跟著,也紛紛來到田間。臨近陣法所在時,村長忽然眉頭一皺,與此同時,後麵的村民也開始輕聲議論起來。


    陶憲章看到這些,不知原由,問前方村長:“有何不妥之處,為何眾人議論紛紛。”


    村長迴過頭,緩緩說道:“陶將軍有所不知,這陣法起初發現時,是在田間草木叢之中,而今一看,此陣法已然擴至田中,增大了數倍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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