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人從我家的圍牆上飛走,覺得這個人啊,肯定不是什麽傻的人,是個聰明的主,可是為什麽偏偏就要我和過不去呀!


    要我說他的心思還是很細的,要不然也不會提前到我家來等我,而且也沒有去正門等,肯定是細細推演了一番,這麽看來他並不是個魯莽的人,可他偏偏卻要裝作一副遇事衝動的樣子,想必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吧!


    明天我是該輸還是該贏?不知不覺間站了許久,突然一陣寒風吹來,我又咳嗽了起來,想來已經成為隱疾了,也真該找個太醫好好給我瞧瞧了,其實我心裏還有別的打算,我一直很好奇,清兒為什麽突然就扶不起我了,而且時不時還能聞見她身上有藥味,先前我以為是為我熬藥,後來才發現味道有些不一樣,看樣子清兒一定受了不輕的傷,不再多想迴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舒伯就來找我了,說是我爹要我去正堂,我將麵紗放下於是又轉身去了正堂。


    見我爹正在正位上坐著,我連忙坐到了他旁邊,笑著,這下看見爹對著我上下一打量,我連忙說:


    “爹,你看什麽呢?女兒可沒少什麽胳膊,腿之類的吧!”這才見爹那種擔心的眼光,


    “我聽清兒和檀兒說雲將軍找你的麻煩啦!”我向他點點頭:


    “不過這不算是真正的麻煩,真正的麻煩是皇上好像又發覺我有什麽用處了,像是死活要把我拉到城北去住,肯定有什麽陰謀,而且他似乎還在打爹的主意,可是一時半會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情!”爹聽我說完這句話有些傷感,


    “到頭來爹竟然什麽都不能幫你還成了那個累贅。”我連忙搖搖頭,


    “爹,你怎麽又說這樣的話,我說過啦!是因為爹我才有這樣一個家,才能這麽溫暖才能暫時躲開那冷陽,我沒有拖累爹,爹沒有拖累我我們是舒家的人,我們要一起為舒家的將來做打算,這個時候我們不應該自怨自艾,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冷靜下來,我們得好好想想怎麽才能保住叔家保住我們的幸福!”不過是徹夜的長談,該做打算的都得做打算,不知道當今的那一位又打算讓我去做些什麽?


    我隻能是靜靜等待了。第二天,我按時起床,吃了早飯,耍了會兒劍,穿的是一身黑衣,這時有人通報雲毅來了,我叫人請他們去正廳,木鬆看見我就皺眉,我知道他已經發現了,不過我就算不隱瞞,也不會發生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隻見雲毅那傻子還什麽都不知道,


    “我說你家小姐呢?對了,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快告訴我吧!這下你也在這兒他總不好再搶你的功勞吧!”隻見木鬆拽拽他,清兒和檀兒在偷笑,


    “你們這一群人都是什麽反應?”雲毅是一臉茫然,我歎口氣,換個溫柔的聲音:


    “我名叫舒無味,雲將軍這廂有禮了。”見他驚呆了,木鬆則是掃了我一眼,放下了拽雲毅的手,我連忙說:


    “要我說雲將軍和木將軍還真是形影不離啊!那個,雲將軍我們的賭注還算不算數啊?我可是個女的,我不是男的,而且就算我是男的,也不願意跟你走啊!”這句話無疑又是戳中他的痛點,


    “我,我,我,我……”他這我半天也沒我出個什麽所以然,最後木鬆說話了:


    “我和你比,賭注不變。”這次換我懵了,


    “啊?我……”我也是沒我出個所以然,清兒這下說:


    “我和你比,賭注~變一下,人質換我來。”唉!完蛋玩意,自己明明受了傷,你這意思不就是許自己給他嗎?


    這下旁邊的太醫說話了:


    “幾位先別吵了,這叫我來是什麽事情啊?”額……還有太醫呢!見那雲毅說:


    “給這位瞧瞧,看看有什麽病!”太醫點點頭,我坐下,見他拿出來了一個手枕放在桌子上,我將手放了上去,他又取一塊絲巾,蓋在我手上,開始切脈,眾人也都望著這裏,這時我開口:


    “你隻需告訴他我有沒有風寒,至於其他若是多言,憑我公主的身份,你玩不起。”這時*裸的威脅,他點點頭,


    “我看這位姑娘的病怕不隻是風寒那麽簡單了。”一語間眾人啞言,清兒更是傷心不已,很快要開始流眼淚了,我向太醫點點頭,向另外那兩人說:


    “此外是我的隱私,我說過和雲將軍比,我會比的,賭注不變,你們稍後。”見木鬆想說些什麽雲毅拉他離開了,


    “太醫請說,我此外還有什麽不適!”見他們離開,我於是問,見他說:


    “除開偶感風寒以外,我覺得你的右腳也有輕傷,把脈時覺氣血不通啊!此外怕是落下病根啦!受不了寒,輕則咳嗽,重則咳血,危及生命啊!”我又問他:


    “可有什麽辦法緩解?”我沒問他根治,這要根治怕是不行,他於是給我寫了兩張方子,


    “這張每七天一次,根治達不到,但危及性命絕不會發生,這張方子,咳嗽的時候喝上一杯即可緩解。”清兒去接過方子,臉色比之前好看了些,我離開座位,將清兒拖到另一邊坐下:


    “此外還有這位姑涼,連著一起看了吧!免得再走多餘的路。”他點點頭,清兒卻是有點懵,我向她說:


    “我早就發現了,你個傻瓜。”她隻好低低頭,見那太醫又是同樣的步驟,


    “這位姑涼受的是內傷,調理了很久,可這方子似乎不大對,敢問之前大夫給你的方子可還有。”清兒點點頭,拿出一張方子,又見那太醫說:


    “這,唉!是張調理氣血的方子,怕是不行,這藥停了吧!我再予你開一張方子,這藥你停後三天可服,連續一月餘就可痊愈了。”見他去開方子,我拿出來了一錠白銀:


    “今日真是多謝太醫了,為我倆看了病,這個不成敬意,還望您收下,另外,可不可以不與其他人說起我們的病情。”見到他直直地推掉了我的銀子,


    “這是什麽意思,我不要,還有啊!作為一個大夫,為你們的病情保密是我的職責,俗禮也不必了,見你沒有公主架子也是比其他那些個找我看病的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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