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病了?
偵婚之法醫老公住隔壁 作者:情雪凝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安雪和秦靜相互對視了一眼,起身道:“秦瑄,如果你沒有什麽要說的話,我們也出去了。”秦瑄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安雪朝著秦靜使了個眼色,和她一起離開。兩人迴到了觀察室。楊婕看到她們,就開口道:“看來,你們的收貨,沒有邱姐她們多哦。”“怎麽,黃樂交代了什麽”“原來,他和一個女群演,經常去道具房的。”“那個女群演,是不是我讓你多留意的那個”安雪其實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楊婕點頭,說:“對,就是這個叫王麗娟的女群演。而且,今天中午,他們也進去過。”“這麽說,黃樂是有機會換掉道具盒裏的道具槍的”“他死不承認這點。”楊婕搖了搖頭,說:“他隻是說,今天想和王麗娟來一下的,結果被打斷了。”“被打斷了”“對,”楊婕立刻敘述道:“聽他的口供意思是關鍵時候,有人偷窺。他就衝了出去,想要追上那個偷窺的人,揍一頓。誰知道,追了一段,就看不到人影了,然後他就迴去了道具房。這個時候,王麗娟已經離開了。”“你是說,黃樂迴去的時候,道具房的門開著,但是室內空無一人”“對。”楊婕轉過頭看著安雪,問道:“師姐,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其實是兇手的調虎離山計,兇手就是這個時候,把道具槍調包了”“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是,會是誰呢因為黃樂的關係,道具房門口的攝像頭,是被貼了膠帶的。”“啊”秦靜非常驚訝的開口道:“膠帶是黃樂貼的”“是啊,黃樂說了,他是為了方便和王麗娟約會,特意貼掉的。”楊婕嘟著嘴,看了安雪一眼,發現她一點不意外,便小聲詢問道:“師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嗯,你之前在片場不就說了,那個攝像頭好幾天都沒有拍攝到監控視頻,那不就說明黑色膠帶很早就被貼上了。”“哦,對哦。”楊婕恍然大悟。“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空檔,誰會進去呢。”安雪提出了最主要的問題。秦靜聽後,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這麽說的話,範圍不就很大了,周圍的群演和工作人員,實在太多了”“對啊,這真的不好查了。”楊婕非常同意秦靜的話。安雪認真地想了想,問道:“對了,小婕,你查一下這個覃浪現在的住址。”“哦。”楊婕連忙迴應說:“我剛才就已經在檔案庫裏查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篩選出這個人的資料。”“嗯,然後黃樂不是提到了王麗娟嗎。”安雪說著,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說道:“小靜,現在才9點,我們去把王麗娟帶迴來做份筆錄。”“好。”秦靜立刻就接下了安雪的命令。“那麽小婕,這裏就交給你了。”“是,有覃浪的消息之後,我給你電話。”楊婕朝她敬了個禮,看著她和秦靜一起離開。安雪和秦靜乘電梯到了停車場。很快的,就開車去了王麗娟的住處。王麗娟算是個有明星夢的女孩子。她和她的朋友,在影視城附近租了個小房子。每天就泡在影視城,接拍各種群演的戲份。差不多用了兩年的時間,成了現在的特約群演。晚上10點,她才剛剛收工,迴到家裏。接著,就聽到了敲門聲。王麗娟走去開門。隻見,安雪和秦靜站在門口。她愣了一下,記得兩人是警察,連忙問道:“兩位警官,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能跟你聊聊嗎”“哦,好。”王麗娟讓她們進屋,給她們到了兩杯溫水。而後,在她們麵前的沙發處坐下:“兩位警官,想問什麽”“今天午休的時候,你在哪兒”“啊”王麗娟愣了一下,頓時紅了臉,顯然有點難以啟齒。“黃樂說,當時你和他在道具房”“是。”王麗娟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抿了抿唇,承認道:“當時,我和他在道具房,不過,我們沒有換那個道具槍。”安雪直截了當地問道:“你和他約會的時候,有人偷窺”“是。”王麗娟低下頭,顯然有點不好意思的,但她還是承認了這點。“你看到是誰偷窺嗎”“我不知道。”王麗娟搖了搖頭,說:“黃樂追了出去,可能是沒有追上吧。我當時慌張得很,隻想快點離開道具房。所以,他一追出去,我就套了一件衣服,離開了道具房。”“你是直接走的,沒有撞到什麽人”“是的,沒有撞到人。”王麗娟點了點頭。“是你真的沒有碰到人,還是說你因為一直低著頭,沒有注意到周圍有人”安雪細化了這個問題。王麗娟聽完之後,眉心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她認真迴憶了一下,說:“我沒有注意到,周圍是不是有人。”“也就是說,就算當時周圍有人,你也不一定可以看到”“是的。”王麗娟承認這點。“那你離開之後,到了什麽地方”“女廁所。”王麗娟解釋道:“因為是群演,抱著衣服去廁所換裝,是很正常的,沒人會注意到這點。”“你和黃樂的關係,開始多久了”“大概一個多月吧。”王麗娟解釋道:“黃樂是個比較資深的道具師,在影視城,給很多劇組做過道具。我和他一起,也是為了讓他介紹多一點的資源。就像現在很多特約的戲份,都是他找副導演給我拿下來的。”“你這個也算是潛規則吧”“這個行業,不是很正常嘛。”王麗娟的迴答理所當然,眼神卻有點苦澀。安雪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換了個問題道:“你在影視城幾年了”“一年多,快兩年了。”王麗娟解釋道:“不過,這個是我直接在影視城附近租房子的時間。如果說多早開始做群演的,應該有兩年半了。”“兩年半”安雪看著她,問道:“這麽說來,你是經曆過杜晟被全網黑的事情的”“嗯,經曆過。”王麗娟點了點頭,有感而發:“他當時真的挺慘的。我在影視城摸爬滾打兩年半,經曆的事情,看到過的娛樂新聞,也是比較多的。但是,杜晟那次絕對是我看到過的最嚴重的一次。當時,好多人堵在他家門口,罵他,然後給他家門口的牆上潑油漆,就感覺他好像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這些人,到底為什麽那麽氣憤”“就說他欺騙粉絲,已經談戀愛了,還裝單身。然後肯定是有帶節奏的人,就說他是渣男,不隻是感情渣,人品也渣。”王麗娟迴憶著當時的情況,說:“我還記得,那次我和杜晟一個劇組,他已經是那種男三、男四的配角了,但是還是被人抵製。最後,投資方迫於無奈,就把他給換掉了。”“直接沒了角色,不給戲拍”“對。”王麗娟感慨地歎了口氣說,“直接趕出劇組。在那之後,我就沒有在影視城見過杜晟了。半年後,他就自殺了。”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頗為感慨地繼續道:“其實演員,或者說藝人這個角色,挺不容易的。我們都像是商品吧,被觀眾挑選著,本身沒有大眾看到的那麽光鮮。”“但是,你們拿到的片酬高啊。”“高片酬的人,是鳳毛麟角。大多數的演員,都很窮的。”王麗娟忍不住為這個行當的平民演員們辯解,說:“就拿我們群演來說,三天可能就100多塊錢。要做到我這樣的特約的群演,才稍微高一點,五六百塊錢一天,但是我們這裏的也不多的。滿打滿算,一個月就算每天都有這樣的戲演,也就1萬5,除去租房子和日常開銷,其實沒有留下很多。因為,我們不一定每天都可以接到戲的。還有一些正規的話劇團之類的演員,是拿薪水的,一個月也就四五千吧。反正,隻有從事了這個行當,才明白這個行當的心酸。我們真的沒有大家想象得那麽有錢。”“就你跟過那麽多劇組,你知道明星和明星之間的真實關係嗎”王麗娟如實迴到:“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那麽杜晟和秦瑄的關係,你知道嗎”“他們的話,關係還不錯,我曾經看到過杜晟去秦瑄的房車休息的情景的。當時的杜晟已經落魄了。但是,秦瑄沒有落井下石。到是他的經紀人”頓了頓,補充道:“就是那個被殺的劉藝,他挺不待見杜晟的。”“劉藝不待見杜晟”“對。”王麗娟點了點頭,說道:“最初是杜晟和秦瑄有資源競爭吧,後來,就是杜晟落魄了,劉藝很怕杜晟拖累秦瑄。畢竟,當時杜晟是過街老鼠。”“你怎麽知道劉藝不待見杜晟呢”“因為有一次,我經過秦瑄的房車的時候,剛好撞見杜晟被劉藝趕下車。”“趕下車”秦靜有點驚訝地看著王麗娟。王麗娟迴憶著,確認道:“對,就是趕下車。我還依稀聽到他們的對話,好像是劉藝問杜晟,為什麽會在車上,讓他不要拖累秦瑄。如果那些黑他的人,知道秦瑄還跟他是朋友關係,一定會黑秦瑄的。然後,杜晟那時候好像是說,自己在家沒辦法好好睡覺,一直有人騷擾他,就算報警了,也隻能安靜很短的時間,所以才找秦瑄,問能不能在他的房車上睡一會兒。秦瑄立刻就答應了。接著,他還說,既然會連累秦瑄,那麽他就不再找秦瑄了。之後,我就看到杜晟離開影視城了。”“當時,他連睡覺都會被人吵嗎”秦靜想到曾經那麽意氣風發的杜晟,落魄成這個樣子,心裏不免有點傷感。她以前真的挺喜歡杜晟這個演員的。“嗯,他是這麽對劉藝說的。不過,我覺得如果報警了,警方不可能會放任那些騷擾他的黑粉不管吧”王麗娟覺得如果警方出麵,黑粉會有所忌憚的。安雪卻點明了原因:“因為警方出麵帶走的,隻是當時鬧事的黑粉。在這之後,繼續去鬧事的,是另外的人。所以,杜晟才會沒有半刻安寧。”王麗娟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不是一撥人。”“嗯。”安雪抿著唇,頗為感歎道:“不過,就杜晟的遭遇,就可以讓我們了解,網絡暴力的可怕,動不動就上門騷擾。”“是啊,就這種情況,想不得抑鬱症都難。”秦靜隻是王麗娟說起這些事情,就感覺壓抑。安雪看著王麗娟,繼續問道:“對了,在你看來,秦瑄和杜晟的關係,是真的不錯嗎”“嗯,就我看到的是這樣。”王麗娟半開玩笑道,“除非秦瑄演技太好了,標準戲精,又做又立”“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麽在風口浪尖的時候,秦瑄真的讓杜晟在自己車上睡覺,那麽他就不是演的。因為,這種演法,很容易把自己牽連進去。畢竟,網絡暴力從來都是這個人是不好的,和他一起的人也是不好的。”“對就是這樣,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王麗娟深有體會,非常認同安雪的話。安雪看著她,發現比起之前剛見麵的時候,她放鬆了很多,話匣子也打開了。王麗娟也意識到了這點,和安雪對視了一眼,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是不是話太多了”“不會。”安雪淺淺一笑,說道:“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就是你認識杜晟最狂熱的粉絲覃浪嗎”“額我不認識,但是見過兩次。”王麗娟認真地想了想,說道:“那個覃浪,真的很迷杜晟。不過,杜晟對他似乎有點忌憚,大多數時候,是敬而遠之的。”“因為他是男粉”“對。”王麗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杜晟是標準的直男,然後沒有被覃浪說喜歡他,真的是很難接受的。不過,這個覃浪挺有錢的,就算是杜晟落魄成男配,他應援的禮物,都是很好的,一點都不會寒酸的。”“他很有錢”“嗯,應該是的,而且他也算是杜晟後援團其中一個大粉。”王麗娟笑著說道:“不過,他的群裏隻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