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拿起擴音喇叭,對著工作人員道:“爆破師,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給個信號。”安雪看著陳導離開的背影,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心裏會為洛恪擔心的。畢竟,害他受傷的是自己。正想著,就看到athena挽著洛恪的胳膊,迴到了現場。安雪一看到他們,連忙跑上前打招唿:“洛老板,你的臉”“小傷,被頭發刮了一下,問題不到。”洛恪笑著迴答了安雪的問題,並不在意臉上的傷。安雪看著他臉頰上,貼了一塊創口貼,小聲問道:“真的沒事吧要不要帶你去醫院上點藥”“不用。”洛恪笑了,指著陳導的方向,說:“下一場爆破戲,應該隻需要補幾個鏡頭。我們先去坐著休息一會兒吧,畢竟剛才那場追逐戰,真的挺消耗體力的。”“好。”安雪點頭,和他一起朝著休息處走去。他們直接在座椅上坐下。洛恪喝了口水,看向安雪,問道:“安警官,你的肩膀沒事吧我記得我剛才有一拳,實實在在地打在你的肩膀上了。”“沒事。”安雪嘴上這麽說,但是經過他的提醒,確實意識到肩膀伴著一絲痛感。她抬起手,揉了一下,眉心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是不是弄傷你了”洛恪關心地問道:“要不要讓武行裏的跌打師父幫忙看一下”“不用了,沒有傷到骨頭。”安雪活動了一下肩膀,發現是關節的經絡處,有些瘀傷,隻要休養幾天就沒事了。“那就好。”洛恪抿唇微笑,就看到劇組開始派發盒飯了。他立刻起身,說道:“發盒飯了,你坐著吧,我去幫你拿過來。”“額,不用了,薑老師已經幫我去拿了。”正說著,就看到薑鑫拿了兩份盒飯,來到他們麵前。薑鑫把其中一份送到安雪手上,看著洛恪問道:“洛老板,你的傷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去拿盒飯”“不勞大駕”athena不知何時,來到他們身邊,將手中的盒飯遞給洛恪:“哥,吃飯吧。”“謝謝。”洛恪接下盒飯,對著薑鑫道:“謝謝薑先生的好意,我也有了。”“不客氣。”薑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走到安雪身旁坐下。他打開盒飯,把自己碗裏的一個荷包蛋夾到安雪碗裏:“這個給你,我不喜歡吃沒味道的雞蛋。”“哦。”安雪以為他說的隻真的,也就沒有拒絕。草草吃完了午飯之後,安雪把飯盒說用垃圾袋套好,然後就把袋子交給了薑鑫,敬了個禮,道:“辛苦薑老師了,謝謝。”“太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薑鑫走去丟垃圾。安雪則起身,揉捏著自己的右肩膀。沒想到洛恪的一拳,威力這麽大,如果不是自己長期鍛煉的話,估計剛才那一下,真的會導致骨折的。突然,臉頰被冰了一下。安雪連忙轉身,就看到洛恪拿了一瓶全是冰塊的礦泉水給她。“洛老板,你這是”“用這個小毛巾包著這瓶水,冰敷一下。”“啊”安雪有點驚訝。洛恪直接將手中幹淨的新毛巾,包上了礦泉水,然後按到安雪的右邊肩膀上。嘶安雪因為疼痛,擰著眉縮了一下肩膀。不過,她也明白了洛恪的用意,主動接過冰礦泉水,按在自己的右肩膀上。沒過多久,陳導用擴音喇叭大聲招唿道:“好了,午飯時間結束了,演員們各就各位了。”很快的,大家都迴到了拍攝現場。陳導看著安雪和洛恪,示意道:“安雪,洛恪,我們先補幾個鏡頭。”“好。”洛恪聽完了陳導說的要補的鏡頭,就把臉上的創口貼撕了下來。隻見,一道細長的血印子,出現在他的臉上。或許是皮膚比較白皙的關係,這條血痕更顯得清晰、鮮紅。安雪抿著唇,朝著他的臉頰看了一眼,再次道歉:“洛老板,真的對不起。”“啊什麽”洛恪假裝沒明白她的意思。安雪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讓他明白。洛恪會意,連忙笑了起來,安撫道:“都說了不要緊的,你就別放在心上了。”他作勢摸了一下臉頰,其實並沒有觸碰那道口子。因為那是矽膠麵具上畫上去的傷口,如果蹭到了就可能會被擦掉一點。洛恪走到了之前45度角迴頭的位置,安雪則迴到倉庫的門口。隨著陳導的一聲“action”,洛恪邪邪一笑,轉身就跑。安雪則打開了手銬,直接從腰間拿出配槍,大聲道:“再跑,我就開槍了”洛恪就像完全沒聽到一樣,繼續朝著停車的方向跑去。就在安雪滑下槍栓,打算扣動扳機的時候,就聽到“轟”的一聲。周圍火光四射,濃煙漫布。安雪也因為劇烈的轟鳴聲和震感,趴到了地上。接著,就聽到汽車輪子抓地急停的聲音。洛恪開著車子,停在安雪麵前,而後朝她看了一眼,拋出一個勝利的笑容,揚長而去。整個場景,就隨著汽車漸行漸遠而結束。陳導喊完“cut”之後,安雪今天的戲份算是結束了。薑鑫上前,把安雪扶起來,認真地查看了她的情況,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沒事。”安雪搖了搖頭,問道:“我們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吧”“嗯,接下去都是洛恪和他妹妹,還有那些群演女孩的戲份了。”薑鑫把冰水繼續按在了安雪的右肩膀上。就她剛才拔槍抬手的動作,就顯得有點吃力。很明顯,她的右肩,疼得厲害。“這個必須冰敷半個小時,否則晚上和明天,會疼得抬不起胳膊的。”薑鑫一邊幫她按著,一邊叮囑著。這時候,褲子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薑鑫讓安雪自己拿著冰礦泉水瓶,然後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說:“是老薛的電話。”“可能是上午的化驗有結果了。”安雪說著,就看他接聽了電話。“喂”“老薑,白法醫抽取的那一針管血液中,檢測出有安定類藥物的成分。”薛尚說明了情況,道:“說明秦瑄當時確實是昏迷狀態。”“好,知道了。”薑鑫掛了電話,把手機放迴褲子口袋裏,看著安雪道:“看來,秦瑄也是受害者。”“可是,為什麽呢兇手為什麽隻殺害秦瑄身邊的工作人員呢明明可以直接殺了秦瑄的。”“或許,這就是兇手的用意吧。”薑鑫想了想,推測道:“兇手想要讓秦瑄深陷醜聞之中。”“報複他嗎”“應該是吧。”薑鑫冷靜地分析道:“就秦瑄現在的名聲,想要報複他的話,搞臭他的名聲,比殺了他更能解氣吧。如果隻是讓他死掉的話,那麽支持的千萬粉絲,隻怕會把他吹噓成最偉大的影帝吧。”安雪聽了薑鑫的推測,就認真地梳理了一遍過程,道:“兇手每次出手,都是為了陷害秦瑄。房車那裏,密室殺人,鑰匙隻有秦瑄和劉藝兩個人有。而保姆車上,關傑又是和秦瑄在一起,周圍也沒有目擊證人看到可疑人員上過那輛車子。”“所以,這個兇手神出鬼沒的。”薑鑫輕輕挑起一側的眉梢,半開玩笑道:“如果不是因為相信科學,真的會懷疑,是不是靈異現象”“是啊,我現在就在想,兇手是怎麽進入房車的呢”“會不會是秦瑄在休息的時候,把鑰匙留在了什麽地方,被人複製了”薑鑫和安雪一邊說,一邊朝著停車場走去。“如果是這樣的話,能夠拿到他隨身物品的人,應該也是他身邊的人吧。”安雪不認為秦瑄會把車鑰匙隨便放。“這也不一定。”薑鑫扶了一下眼鏡,說道:“因為作為藝人,接觸的陌生人實在太多了。比如我們的拍攝現場,如果有人別有用心,趁著秦瑄不注意的時候,拿走他的東西,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秦瑄有三個助理呢。”安雪擰著眉,分析道:“難道說,三個助理都不注意嗎”“所以,你在懷疑他的助理”“現在被害的一個是他的經紀人,一個是他的化妝師,都是他身邊的人,那麽兇手極有可能,也是他身邊的人。”安雪甚至是按照正常的邏輯推理。因為所有的惡性案件,有八成是熟人所為。“他身邊,現在還有的就是吳啟瑞,金治國,鄒子陽,葉倩倩和李子彤。”薑鑫說出了幾個名字。而後,他來開車門,讓安雪上車。安雪坐進副駕駛座,看他同樣上車之後,才說道:“吳啟瑞和金治國可以排除,因為案發的時候,他們並不在現場。”“那麽隻剩下三個助理了。”薑鑫開車離開片場,往警局駛去。“嗯,先迴警局再說吧,這三個助理現在應該也是在警局的。”“好。”薑鑫低低地應了一聲,示意她係好安全帶。迴去時候,兩人剛好就遇到了晚上的下班高峰期。差不多1個多小時候,兩人迴到了警局。安雪下車後,簡單的和薑鑫揮手告別,就乘坐電梯迴到了專案組。剛走進辦公室,楊婕就看到了她,連忙起身道:“師姐,你可算迴來了我們實在沒辦法從秦瑄嘴裏問出任何線索,感覺都要抓狂了。”“小婕,你幫我查一下鄒子陽,葉倩倩和李子彤這三個人的身份背景,看他們跟秦瑄,或者是秦瑄身邊的人,有沒有結過仇。”“哦。”楊婕立刻照做,很快就查到了三個人的身份背景。她看著葉倩倩的資料,驚訝道:“師姐,你看這個。”“怎麽,發現什麽了”安雪湊上前,朝著電腦屏幕看了一眼,認真閱讀道:“葉倩倩,25歲,xx職業技術學院專科畢業。她是杜晟的表妹”“嗯。”楊婕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杜晟把這個表妹介紹給秦瑄的。”“葉倩倩現在在警局嗎”“在的,除了秦瑄被吳啟瑞律師帶離了警局之外,其他秦瑄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在偵訊室坐著呢。”楊婕看著安雪說道:“陶隊說了,如果你迴來了,那麽就由你覺得是偵訊那三個助理,還是直接放了他們三個。如果你不迴來,那麽等到半夜12點,就把他們放了。”“那麽我們先去和這個葉倩倩聊聊。”安雪走進茶水間,從冰箱裏拿了兩瓶冰礦泉水出來。其中一瓶,她直接擰開,喝了幾口。另一瓶則帶著進了偵訊室,放在了葉倩倩麵前。“渴了吧。”安雪在她麵前坐下,指著自己給她的純淨水,說:“喝水吧。”“謝謝。”葉倩倩喝了口水,看向安雪,問道:“安警官,瑄少的情況怎麽樣了”“你希望我迴答,他沒事,還是他現在不太好”安雪隻是一個問題,就觀察到了葉倩倩微變的眼色。她的表情有點尷尬,微微揚起唇角,裝著無辜:“安警官,你這話,我怎麽聽不懂呢”“字麵上的意思,別緊張。”安雪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們已經證實秦瑄之前有被人下了藥,所以化妝師關傑死的時候,他應該是處在昏迷狀態的。所以,他的代表律師已經幫他辦了手續,離開了警局。”“哦,那就好。”葉倩倩抿了抿唇,神情略顯牽強。“好嗎”安雪擰著眉,看著她,問道:“曾經和秦瑄一起出名的杜晟,是你表哥”“是啊。”葉倩倩點了點頭,略帶不解地問道:“為什麽這麽問難道我已故的表哥,還和這個劉藝、關傑的死有關”“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安雪立刻否認道:“我隻是想知道,兩年前,杜晟到底是為什麽跳樓的”“這個問題,報紙和媒體,不是早就寫的很清楚了”葉倩倩直接迴答道:“因為抑鬱症,才會想不開的。”“真的是這樣嗎”安雪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問道:“你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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