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厄運降臨
偵婚之法醫老公住隔壁 作者:情雪凝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好了,今天可沒有給你請假,得去警局打卡上班的。”“嗯。”安雪點了點頭,問道:“對了,你真的把酒席定在明天下班之後”“是啊,所以今天下班之後,我要去一趟理發店。”“幹什麽”“頭發長了,要修一下。”白旭指了指自己的頭發,比起安雪剛迴國的時候,確實長了不少。安雪轉過身,看著他,說:“那下班之後,我陪你去。”“不要。”白旭搖了搖頭,說,“我們國家不是有個傳統,說是婚宴前一晚,男女雙方不能見麵的嗎”“那是結婚的規矩,訂婚也要這樣嗎”安雪並不了解這樣的風俗,側著頭看著他。“就當是一樣的吧,畢竟這些傳統的規矩,遵守起來,並不困難。”白旭其實也不是特別在乎這些,但是他希望給安雪一種“迴家”的歸屬感。“所以,等會兒到了警局之後,我們各自工作,再各自迴家嗎”“當然不是。”白旭搖了搖頭,雙手從後麵圈住安雪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道:“中午一起吃飯,晚上再各迴各家。”“這就是說,我今晚可以迴隔壁睡了”“一晚上而已,明天就給我搬過來”白旭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霸道的命令。不過,他多數用的氣音,說得安雪的耳朵癢癢的。“我可以拒絕嗎”安雪迴過頭問他,靈動的水眸微微含笑,眼神透著一絲小狐狸般的俏皮。“你覺得呢”“如果我說不”安雪的“不”字還沒有發音完整,就被吻住了唇。白旭可不許她說“不”,直接給她把這個字吞了。安雪愣愣地看著他,好像繼續說話。結果又被他堵住了嘴。尼瑪,這是什麽情況安雪擰著眉看著他,表情很是不滿。白旭卻一副“你繼續說話,我就繼續堵”的表情。安雪緊抿著唇,瞪著他,直接推開他,往衛生間走去。白旭聽到衛生間傳來洗漱的聲音,便起床換了衣服。沒過多久,安雪走出房間,來到客廳,就聽到廚房傳來煎炸的聲音。她知道,是白旭正在做早餐。五分鍾後,白旭端著兩個餐盤,走出廚房,將手中的東西,放到餐桌上。“好了,過來吃早餐了。”“嗯。”安雪低低應了一聲,走到餐桌前坐下,就看到白旭拿了兩杯熱豆漿,在她身邊坐下,將其中一杯加了糖的豆漿,放到她麵前。“趁熱吃吧,吃完了,就迴警局。”“嗯。”安雪點了點頭,拿起刀叉,吃著盤中的火腿煎蛋,喝了口純豆漿,道:“對了,你最近幾千字的驗屍報告寫好了嗎”“好了,昨天就放在你辦公桌上了,等會兒你迴到辦公室就可以看到了。”“那就好。”安雪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就知道他是最靠譜的。沒過多久,兩人吃完了早餐,就一起下樓,開車迴了警局。當車子停好之後,兩人下車。白旭陪著安雪等電梯,大手暖暖地拉著她的手,說:“中午一起吃午餐,可別忘了。”“嗯,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應該沒問題,但是如果我出去的話,我再給你電話。”“你要去哪兒”“我想找律師問一下鄭曉果的案子。”安雪本身還是挺在意鄭曉果的情況的。白旭明白她的心思,圈著她的纖腰,說:“好,到時候如果不在警局,就給我電話說一下。”“嗯,那我進電梯了。你迴法醫中心吧。”安雪看到電梯門打開,便親了他一下,走進電梯。白旭看著電梯門關上,才離開了停車場。安雪迴到專案組辦公室。她看著辦公桌上的驗屍報告,知道那是白旭昨天放在這裏。大概的翻看了一遍,就把驗屍報告,放到了案卷一起。安雪打開電腦,拿出了自己收在背包裏的牛皮紙,用手機拍攝了幾個圖案和符號,就傳到了電腦上。她想利用電腦,找出這些符號和圖案的意義。可是,度娘都沒辦法給她做出解答。到底,父親想要表達什麽呢還是說,這個隻是子目錄,還需要找到母本,才可以進行破解安雪單手托腮,滑動著鼠標,一臉納悶地看著電腦屏幕。這時候,桌上的座機響了。安雪直接按下免提建。“喂”“安警官”電話那頭傳來薑鑫溫和的聲音。安雪連忙答應道:“嗯,是我,薑老師有什麽事嗎”“沒什麽,就是確認一下,你在不在。在的話,我就把前一個案子的法證報告送給來給你。”“哦,我在的。”“那我現在過來。”薑鑫說完,就掛了電話。安雪按掉了免提鍵,從抽屜裏拿出一根牛奶味的棒棒糖,撕開糖果紙之後,放入口中。她真的是隻要一想事情,就會不自覺地吃棒棒糖,似乎這已經成了一種特殊的習慣了。沒過多久,耳邊就傳來了禮貌的敲門聲。“請進。”“在忙嗎”薑鑫推開門,走進辦公室,將手中的文件,放到她麵前。“嗯,想查一點東西。”安雪點了點頭,最小化了電腦屏上的窗口,拿起薑鑫放下的文件,看了一下。薑鑫來到她身旁,看著桌上的牛皮紙,好奇道:“這是什麽”“額”安雪遲疑了一下,說:“你覺得是什麽”“圖案,我不知,但是這幾個符號,好像是希伯來文。”“希伯來文”安雪擰著眉,看著她,問道:“什麽是希伯來文”“聖經密碼知道吧”“嗯。”薑鑫放下牛皮紙,為安雪做了解釋:“最原始的聖經,就是希伯來文書寫的。而且按照一定的規律,可以查出曆史的長河中,發生過的所有大事件的。所以,很多人說,能夠翻譯出最後一條聖經密碼,就可以知道世界末日的準確時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那些按照一定規律排列之後,得到了曆史事件,確實都已經實現了。”“是啊。”薑鑫再次拿起牛皮紙,看了一下,說:“如果就這幾個符號的話,我覺得很像是希伯來文。但是,這上麵的圖案,我真的看不懂是什麽。”“希伯來文,圖書館能查到嗎”“這個,普通的圖書館是沒有的。”薑鑫搖了搖頭,說:“而且,這種文字,本身還有很多沒有破解意思,就跟我們的甲骨文一樣,很多還解讀不出意思。”安雪想了想,看著他問道,“那什麽圖書館,可以查閱希伯來文呢”“w城最大的圖書館,都沒有這個查閱。”“那怎麽辦。”安雪咬著棒棒糖,表情很是懊惱。薑鑫看著失落的樣子,問道:“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研究這方麵文化的教授,不過,你得告訴我,這個到底是什麽誰留下的”“這個可能關係到十年前,我家的案子。”安雪對他還是非常信任的,拿起那張牛皮紙說:“小時候,我可能是驚嚇過度,竟然忘記了,我和父親一直藏秘密的那個地方。昨天,我迴了以前住的地方,找到了這張牛皮紙,外麵還是用塑封紙封好的。”“原來是這樣。”薑鑫恍然大悟,“所以,這個很可能就是兇手殺害你家人的原因”“嗯。”“那好,你現在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就帶你去拜訪這位教授。”“他在w城”安雪的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薑鑫點頭:“是啊,所以,要不要去”“當然要了。”安雪立刻收起了牛皮紙,放迴褲子口袋,拿起背包,道:“現在就走”“嗯。”薑鑫和她一起離開辦公室。安雪簡單的對楊婕他們交代了幾句,就和薑鑫一起到了地下停車場。薑鑫開車,帶著楊婕去了關學明教授那裏。路上,安雪頗為好奇地詢問身旁的薑鑫:“薑老師,你說的這位教授,叫什麽名字”“關學明。”薑鑫看了她一眼,介紹道:“他一直都是研究這些古文字的教授。”“也就是說,除了希伯來文,別的文字,他也有研究”“是啊。不過,安警官你的父親既然可以寫出這幾個希伯來文,那麽他本身應該對這些是有所了解的,說不定曾經還是關教授的學生呢。”“我爸的話,我也不是很清楚。一直都是做醫學研究的,怎麽會懂希伯來文的,我也是昨天拿到了這張牛皮紙,才知道的。”安雪在聽到是希伯來文的時候,心裏真的挺驚訝的,從沒有想過自己的父親,會懂這些。“這個,等會兒見了關教授,可能就清楚了。”薑鑫說完,留意到安雪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不禁開口道:“安隊,你這戒指挺好看的。”“哦,這個啊,白旭的求婚戒指。”安雪並不隱瞞他,說出了戒指的來源,道:“說起這個,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什麽”薑鑫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但還是溫柔地迴複她:“直接說吧。”“明天我和白旭在錦都大酒店擺訂婚酒宴,薑老師會出席嗎”安雪太清楚他對自己的感情了。可是,她真的隻能和他做那種知己好友。薑鑫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說:“你邀請,我一定會參加的。”“那就太好了。”安雪鬆了口氣,露出了好看的笑容。薑鑫看著她明媚的眼神,內心也稍稍釋懷了。他恢複了以往的溫潤,略顯不解道:“不過,為什麽會定在錦都大酒店呢因為離警局近嗎”“哇,果然什麽都瞞不住薑老師。”安雪點頭,道:“因為我們的工作都比較忙,所以我和白旭就想著,讓大家方便一點,下班了,就能直接到酒店吃晚飯。”“可是,錦都大酒店的星級,白法醫家裏能同意嗎”“我也不知道。”安雪搖了搖頭,說:“因為白旭總共隻訂了三桌酒席。”“三桌”薑鑫很是驚訝地看著安雪,道:“他家的牌麵,一百桌都不夠吧”“他說,訂婚和和結婚都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情,所以不需要請那些不熟的親戚,或者隻有商務利益往來的商賈朋友。”安雪說起這個,臉上就露出幸福的笑容。薑鑫看著她的樣子,心裏其實挺不是滋味的,可是麵上還是很大方地誇讚說:“看來,白法醫真的很為你著想。”“是啊,我原本還有很大的顧忌,可是聽他這麽說了之後,我就想著,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和他在一起。”“恭喜你們。”“謝謝薑老師。”安雪說完,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火龍果口味的棒棒糖,放到他車上的零錢盒裏:“這個,就當是喜糖吧,希望薑老師不要嫌棄。”“怎麽會呢。”薑鑫淺淺一笑,把那支棒棒糖放進外套口袋裏:“你給的糖,都很甜。”“喜歡就好了。”安雪說著,拿出一支草莓味的,撕開糖紙,放進嘴裏。薑鑫看著她幸福的表情,沒有再說什麽,專心開車往關學明的住處駛去。差不多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個四合院的門口。這裏是w城唯一的仿古別墅小區。能夠在這裏置房產的人,都是比較有文化底蘊的知識分子。安雪和薑鑫下車,到門口按了門鈴。很快就有傭人出來開門。“兩位,請問找誰”“你好,關教授在家嗎我叫薑鑫,以前曾經聽過他的課。”“哦,兩位先請進吧。”傭人把安雪和薑鑫帶到了會客室,讓他們稍坐片刻,就往樓上書房走去。沒過多久,一個穿著國風長大褂的老人,拄著拐杖,從樓上下來。他頭發已經全白了,但是精神矍鑠,一雙眼睛還是和年輕時一樣,如老鷹一般精銳。一看到薑鑫,他立刻開口道:“小薑啊,你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了”“關教授你好,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薑鑫迎上前,扶著他往沙發處走去。等他坐下之後,才將安雪帶到他麵前:“這位是安雪,我現在的同事,她前不久發現了一張牛皮紙,上麵畫著一些文字符號和圖案。我看著那些文字,像希伯來文,但是又不敢確定,就帶著她,過來請教您了。”說話時,他把安雪遞上去的牛皮紙,送到了關學明麵前。關學明戴上了掛在脖子上的老花鏡,拿起牛皮紙,看了一下,說:“嗯,文字確實是希伯來文。可是,這幾個文字,組成不了任何句子和詞語。看起來,像是要和這上麵的圖案結合起來解讀,才能確定意思。”“那關教授能解讀這上麵的圖案嗎”“這些圖案,我暫時沒辦法給你迴答,這更像是遠古一些部落的圖騰。”關學明放下牛皮紙,抬起頭看著安雪問道:“姑娘,這張紙,你送從哪兒得來的”“是我一個過世的親人留下的。”安雪說得比較模糊,看著關學明問道:“因為可能涉及到他以前的某項工作。所以我想了解清楚。”“這些文字和圖案,我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做出準確解讀。可能得等我查了一些古籍資料,或者部落風俗和圖騰,才能做出迴答。但是,就這樣的迴答,我也是沒辦法說一定是正確的”“嗯,我明白,這個可以複印一份留下,希望關教授能夠幫我解惑。”“這個我可以試一下。”關學明點了點頭,說:“不過,就這個圖案,我記憶中,好像是帶著厄運的意思。”“厄運”安雪不解的問道,“是破解這個,會遭受厄運還是說,這個本身就帶著厄運”“這個我目前沒辦法迴答。”關學明笑了笑,說:“先複印一下吧,等我解出來,就打電話告訴你們。”“嗯,好。”薑鑫拍了拍安雪的肩膀,作為安撫,跟著傭人到書房,把牛皮紙上的東西複印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