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臉色好差啊。”刺桐花通行證收集完畢,在迴去交任務的路上碰見了島島,隻見他臉色蒼白然後低著腦袋向前跑,要不是他閃開還真要被島島給撞個正著。


    “沒...沒有,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麽大礙。我去幫薩尼科打通行證,你也快點吧。”頭也不迴隨便應付刺桐花之後,島島二話不說抓住繩子就爬了上去,簡直尷尬阿那情況,一不小心瞄到了不好的地方還別別人抓了個正著,此時他的心髒正在噗通噗通的狂跳,那樣子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被抓了個現行。


    “還能摔跤...”刺桐花的眼睛都凸了出來,你丫的說謊也要有點水準啊,居然說摔跤了這怎麽可能?搖了搖腦袋刺桐花一臉不相信的朝著npc跑去,隻聽到砰的一聲刺桐花麵朝地摔了個結實。


    “嘶...好疼!我錯了,還真的會摔跤...”


    摔倒的刺桐花發現腳居然被藤條勾住了,怪不得會摔倒,那麽島島跟他說摔倒的事情他也自然而然的相信了,畢竟這種事情也發生在他的身上,比起聽別人說的不如親身經曆來的真實,所以他摔了這一跤也徹底相信島島說的話了。


    從地上爬起來,刺桐花本能的四處張望著,想要看看有沒有被人看見,這是絕大部分人都會有的本能,在出醜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關心疼不疼或者髒不髒的,而是扭頭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人關注著他,即便他知道這裏麵沒有別人有的也都是夥伴,也忍不住想要四處張望的本能,看了一圈以後才拍了拍身上的泥垢朝著npc跑去。


    從繩子爬上去的島島,率先看到的是征文,征文的效率他是不敢恭維了,這家夥一下打過去那鱷魚才掉那麽一點血,而且攻擊頻率太低,但是和島島比起來不同的是他用盾牌擋住了傷害,島島在做完任務的時候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不少的攻擊,但是征文擊殺效率不咋地但是能將傷害減少至最低甚至沒有受到傷害,他還是比較穩紮穩打的,鱷魚張開血盆大口衝上來,他就用盾牌擋住,在擋住的瞬間同時用群體攻擊反擊,島島是激進派的話那麽他就是保守派的。


    “征文,你還差多少通行證?”


    正在和鱷魚有來有迴攻擊的聽到有人叫他的聲音微微扭過腦袋道:“還差十二個。”


    “你過來我們去上麵那個最大的平台上麵。”島島伸出手指了指懸浮在上麵那個最大的泥塊,征文點了點頭把鈍器別在腰間,然後把盾牌掛在後背,縱身一躍抓住繩子跟著他往上爬。


    爬上去以後,島島嗖的一下從繩子上跳到了平台上,這個平台比起下麵的是在是大了太多,他忍不住的感歎道:“這個個地方夠大!這樣也就不害怕掉下去了。”


    “我剛剛那個地方長度是四米寬度是一米,這裏的長度至少有二十米寬度是五米,真的是非常大啊,隻是!我們被包圍了啊!”征文一陣哆嗦,隻見他們從繩子跳下來的位置正好是這個平台的中間,並且四周已經圍滿了鱷魚,原本空間小的話麵對一個方位的鱷魚他還可以用盾牌阻擋一下,可是四麵八方都是鱷魚,還阻擋個屁?擋得住前麵擋不住後麵啊,而且還有好幾個方位擋不住呢。


    正好這個時候刺桐花已經上交通行證完畢,也爬在繩子上,此時的他正好看著島島和征文兩個人。還一臉笑意的對著他們兩個說:“你們加油啊,我去幫薩尼科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怎麽看你們有困難啊?我很想幫你們的,不過薩尼科需要的數量太多了,所以我隻能去幫他了,你們就好好的努力吧,哇哈哈哈。”這家夥放蕩不羈的大笑著,然後一邊向上爬,一邊繼續大笑著,那樣子別提有多欠揍了。


    “島島我們怎麽辦?”征文是保守派,看到這麽多鱷魚,並且沒有把握的他,已經有萌生退意的想法了,在這裏打鱷魚不如去下麵那些比較狹小的空間擊殺鱷魚的好,畢竟下麵安全一些,這裏沒有一點安全保障啊。


    然而迴應給他的隻有島島那狂傲不羈的笑聲,和一個勇往直前勢如破竹的背影。


    “哈哈哈哈哈,別害怕,別退縮啊,怎麽說我們都是戰士吧?這種小場麵都想著退縮,那麽以後我們這些戰士有什麽臉站在那些貧血的家夥前麵,然後為他們阻擋怪物的進攻?看好了所謂戰士,就是勇往直前阻擋住所有敵人的攻勢,然後讓身後的夥伴們能更加的安全和能更順暢的輸出,這樣才是我們戰士,我們堅強也頑強,我們的實力或許不強,但是意誌一定要堅定,貫徹如一才是我們你說是嗎?”


    “群體攻擊!”


    島島衝在前麵,雙手握著的海神叉凝聚著淡淡光芒。劈砍重砸,橫貫突刺,左右連刺,上下橫挑,這些鱷魚頓時間別說近身了,一群一群的倒下就算刷新出來也立刻被島島給幹掉,站在他身後的征文在這一刻內心被深深的給震撼到了,和他同歲的島島麵對怪物的身影宛若戰神一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即便被鱷魚咬到了鮮血飛濺的他仍然瘋狂攻擊,沒有任何的停頓也沒有任何的猶豫,這就是戰士啊!勇往直前的戰士啊,他征文也是戰士啊!為什麽要退縮啊?戰士沒有退縮!隻有勇往直前的戰士!


    征文揚天大吼一聲:“我也是戰士啊!”


    滿腔的熱血被島島給帶動,全身的血液在沸騰,這是他們第一次進副本怎麽可以輸?怎麽可以拖後腿?這一刻征文右手持鈍器,左手持盾衝殺向前,有鱷魚撲殺而來他就一盾砸過去,另一邊撲殺偷襲來的鱷魚,反手就是一錘子群體攻擊,兩個人浴血在鱷魚群中,從原來被鱷魚包圍變成了他們圍剿鱷魚,這些鱷魚原本那些嗜血貪婪並且充滿渴望的小眼睛已經變成了恐懼,深深的恐懼,島島和征文現在完全不是在刷通行證,而是為了殺戮而殺戮,這些鱷魚完全沒有了脾氣,死亡的瞬間過一會兒刷新出來繼續死,一開始它們還想要抵抗一下,但是時間久了動都懶得動了,反正要死你們殺吧隨意吧,我們無所謂了...


    它們曾幾何時遇到過這樣的冒險家?那些冒險家不都是用最快的速度收集通行證然後走人嗎?這倆個家夥已經刷了一地,整個平台都放不下的通行證了,居然還在瘋狂殺戮,簡直沒完沒了了。其實島島和征文這樣做其一是有經驗值,其二也是為了幫薩尼科刷通行證,第三嘛當然是聯係聯係了,這不征文在島島的調教下就改變了許多,從一個保守派戰士活生生的變成了激進派的戰士,可是他是個肉啊!總感覺被島島帶跑偏了!


    “你們兩個發瘋了?”從繩子爬下來的薩尼科,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甚至揉了揉眼睛,入目的則是一個拿著長槍,槍頭上麵插著一條死魚的少年暴虐鱷魚,另外一名少年手持盾牌和鈍器,瘋狂的用盾牌敲鱷魚用鈍器砸鱷魚,儼然是兩個瘋子啊,可是島島這樣就算了,一向比較平淡的征文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他說什麽都不敢相信啊,而且這滿地的通行證看的他都害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近瘋子者瘋也。”跟著爬下來的刺桐花砸了咂嘴,暗暗稱奇,不過站在這裏看著島島的攻勢卻讓他熱血沸騰想要和他交戰畢竟上一次的兩個人交手並未分出勝負,雖然明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仍然想要去挑戰他,這是刺桐花的執著也是他的矜持。


    伸出血淋淋的手掌在腦袋上抹了抹汗,整個額頭變得通紅的島島看著薩尼科道:“喲!你們來了?薩尼科多少張通行證了?”看著手上的血,島島都不知道這些是他的血還是鱷魚的血,他是受到了不少的傷害,好幾次都被咬下了幾塊肉,不過他都會在第一時間吃下魔法烤鰻魚來恢複傷勢,一邊暢快淋漓的戰鬥,一邊體驗著劇烈的疼痛,這種沐浴在血戰的快感對於他來說那是最爽也是最痛快的,他覺得自己仿佛就是為戰而生的!


    其實這隻是因為他被龍之騎士這一份力量潛移默化的作用,龍族好戰並且是冒險世界最強生物物種,它們君臨冒險世界盤踞著神木界,它們的強大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並且它們不屑去侵占和攻擊人類的領地,但是人類踏入它們的領地依然會被它們無情斬殺,除卻非常強大的冒險家以外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去神木界因為那是找死的行為。


    “唿...唿...唿...”征文看到薩尼科他們來了,也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放縱的戰鬥,累得他哐當一聲丟下了盾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可是的確這樣的戰鬥非常的痛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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