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世界某處的海域地帶開始產生著數不清的裂縫,可是這些裂縫的對麵卻什麽都看不到,仍然隻是那片海。


    這些裂縫龜裂的範圍越來越大,原本隻是非常細微的裂縫,但是現在有的裂縫已經長達百米甚至還有更長的,隻不過並沒有冒險家來過這裏,所以一直都沒有人發現。


    裂縫還在持續的增長著,似乎還沒有到達臨界點,密密麻麻的裂縫多的如同那發絲遍布了整片海域上空,時而還會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在另一處的海域上有著一座不是很大的島嶼,島嶼的外圍充斥著數不清的礁石,海浪一層疊著一層拍打在礁石上,濺射起飛濺的浪花,如果有船靠近這裏,基本上就是觸礁沉船的節奏。


    島嶼上麵有著一幢有一幢的建築物,這些建築物全都呈現為半圓形,連綿不絕的半圓形建築物覆蓋著整個島嶼,從島嶼的中心開始向外延伸。


    在島嶼的上麵有著數不清穿著黑色製服的兔子,它們看起來非常的忙碌,似乎沒有任何閑暇的時間。


    島嶼最中間的研究室裏麵,一個帶著深度老花鏡的白發老頭,正目光灼灼的盯著一個巨大的試管,試管裏麵是一種淡藍色的液體,時不時的還有氣泡在浮動。


    這個老頭就是這裏擁有最大權利的人,格裏梅爾博士。


    試管裏麵是一個非常俊秀的青年男子,男子一頭米黃色的過腰長發非常的飄逸,隻不過他現在是全裸的待在試管裏麵,那白發老頭的眼睛裏麵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格裏梅爾伸手撫摸著試管,陰惻惻的笑著:“桀桀桀...斯烏啊斯烏,我要以你為動力,驅動黑色堂,毀滅這個世界的日子也不會太遙遠,你一定會是最棒的核心動力,你的力量是那麽的純粹,是那麽的強大,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生物。”


    “但我知道你絕對不是人類,也不屬於怪物,至於你究竟是什麽,我還沒能研究出來,但是我相信總有一我會解開這個秘密,等我的黑色堂完善之後,那位大人也必須俯首稱臣,世界是我的。”


    “我會用你的力量毀滅這個世界,然後創造新的世界,這些愚昧和無知的家夥們,我的世界不需要。”


    “那個該死的軍團長奧爾卡一定要想辦法解決掉,不然會是我的心腹大患呢。”


    到這裏的時候格裏梅爾的臉色格外的陰沉甚至不爽至極,可是當他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研究所的燈光開始閃爍不定,那試管裏麵斯烏周邊的那些液體也開始出現大量的氣泡。


    “哦豁,真的是非常厲害,到現在還有本身的意識嗎?即便你已經死亡,被我重新的稍微活體化了一下之後,竟然能恢複一點意識,真是可怕的生物,這無與倫比的能量,還有那令人著迷的永生不老的秘密我都會一一的從你身上挖掘出來。”


    “你不要跟我有情緒,我告訴你。”


    格裏梅爾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遙控器,臉色陰沉的按了下去,頓時斯烏脖子上麵戴著的項圈發出驚饒能量波動,可怕的能量讓斯烏發出哀鳴,不一會兒原本閃爍不定的燈光全都恢複了穩定。


    這個項圈就是他給斯烏帶的枷鎖,沒有任何控製手段格裏梅爾可不放心,怎麽也是軍團長之一,這種強大的家夥必須好好利用才對。


    “桀桀桀......”


    ......


    “海源,現在我們真的還要繼續幫組織然後跟那群家夥合作下去嗎?那些個軍團長還有那個叫做格裏梅爾的家夥全都不是省油的燈,我感覺現在怎麽有種玩火的感覺呢?”


    火薙臉色十分的難看,這些年幫黎明之光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可是他發現似乎不太對勁,上麵的人究竟在想什麽他已經無法理解。


    海源躺在椅子上麵,雙手枕在後腦勺,戴著墨鏡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火薙無論如何我們都已經上了這條船,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如果真的違背了我們當初的初衷,那麽我們兩個就一起離開。”


    海源淡然的語氣讓火薙非常的鬱悶,火薙皺著眉頭道:“嘁,你離開就離開呢?上麵的家夥可不會允許我們兩個離開吧,我們知道的雖然不是很多,但也不是很少,你看看那些個軍團長壓根兒就有著不可告饒秘密,還有那個格裏梅爾同樣有著不可告饒秘密。”


    “很顯然那些突然出現的軍團長都是衝著整個冒險世界來的,你看看世界樹都變成了什麽樣子?難道任憑他們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嗎?”


    “唇寒齒亡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那些人要是想要毀滅冒險世界的話,你我甚至更多的人都無法繼續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我們倆個就這樣繼續無動於衷嗎?”


    火薙目光灼灼的盯著海源,他想要知道海源會做出什麽決定,至少他現在已經對黎明之光這個組織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你難道沒有發現上麵早就對我們兩個有戒備之心了嗎?這些年來對我們倆越來越疏遠,而且每次執行的任務都是跟那些家夥無關的,讓我們做的和他們主要執行的任務全都不同,他們也對我們倆有了戒備之心。”


    “你也不要太著急了火薙,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我們自身變的更加強大,以我們倆現在的水平隨便來個軍團長我們都會被幹掉。”


    雖然海源躺在椅子上,話的語氣也很平淡,但是仍然能讓人感受到他語氣中的那種無奈,原本以為加入了一個可以實現他願望的組織,可惜一切都隻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正當火薙還準備些什麽的時候,海源的好友通訊錄發出了響聲,顯然是有人聯絡他。


    對著火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海源打開了還有通訊錄。


    在上麵點擊之後,一個籠罩在黑霧裏麵的虛幻人影浮現而出,這個虛幻的人影隻露出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充斥著血腥和暴戾的氣息,讓人看著十分的不舒服。


    “什麽事情?”


    海源依然非常的淡定,隻是躺在躺椅上透過墨鏡淡淡的看著這個虛幻的人影,對方是通過好友通訊錄找到海源,然後進行投影的。


    那黑色的虛影發出沙啞無比的聲音道:“你們兩個去一趟時間神殿,去把多多給擊殺掉,需要它的心髒,到時候我會找人來提取。”


    “怎麽每次找我們倆都是做這種事情?”


    “能不能給一點實質性的任務?”


    “真當我倆是怪物獵人?”


    “隻需要幫組織獵殺怪物?別的事情都跟我們倆沒關係了嗎?”


    “真是搞笑,以前還是組織的高層,現在居然淪落成打雜的,你是個什麽東西?”


    “有事兒沒事兒就對我倆指手畫腳,老子不幹了媽蛋。”


    火薙越越氣,這樣的冒險可不是他想要的冒險。


    他現在是想到什麽什麽,甚至已經有了撂挑子不幹的念頭。


    這幾年來所做的事情他可是一點都不喜歡,以前還有跟其餘冒險家動手的機會。


    現在竟然淪落至此,隻能每次聽從那些家夥們的指示去狩獵怪物。


    擊殺冒險家對於火薙來並沒有什麽心理障礙,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場。


    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立場似乎在逐漸的發生著改變。


    海源摘下墨鏡,那雙深邃的眼眸看向那虛幻的人影。


    “火薙就是這樣,希望你不要見怪,時間神殿那邊我們會去的。”


    “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還有其餘事情嗎?”


    海源目光淡然的看著那虛幻的黑影,他的淡然和冷靜讓那黑影的眼眸微微閃爍。


    過了好一會兒才道:“火薙的也沒錯,近年來組織上的確是對不起你們倆,但是我們這麽做也是迫不得已。”


    “總而言之你們還是先搞到多多的心髒,其餘的事情以後再討論。”


    “我還很忙就這麽了。”


    黑影完之後,那虛幻的投影也隨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海源你是怎麽迴事?我們難道就任憑他們擺布?”


    “你也是個有理想有夢想有主見的人,為什麽能一次又一次忍受他們的擺布和安排?”


    “你應該比我看的更加明白和透徹才對啊。”


    黑影消失之後,火薙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海源,像海源這麽瀟灑的人怎麽會甘心成為那些家夥的走狗和工具,或許以前是有一批誌同道合的人。


    隻不過這五年內部被大洗的不成了樣子,在加上格裏梅爾還有那些軍團長的介入,黎明之光早已經從新洗牌,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黎明之光。


    至於火薙和海源經常在外執行任務,恰好躲過了一劫,並且被留了下來成為組織裏麵專門狩獵怪物的成員,和之前那種處於高層的職務完全沒有了瓜葛。


    海源那雙銳利的雙眸閃爍著精芒,他目光灼灼的看著火薙道:“我們倆目前無法離開這個組織,至少憑借我們兩個人無法擺脫那些軍團長的追殺。”


    “什麽!?”


    火薙驚疑的看著海源,不明白他這麽是什麽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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