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澳港市東南海岸的高福港口上,巨大的萬金號賭船已準備起航。開闊的碼頭上人頭攢動,比肩接踵。一位位豪客、貴婦在侍者和保鏢的簇擁下魚貫進場,吸引著眾多人們火辣辣的目光,一派享樂天堂的繁華。


    如長龍一般的行李車在人潮中費力地嘶鳴著,艱難地分出一條窄路,在一片抱怨與詛罵聲中如龜爬一般駛進了遊輪最底層的貨物艙。


    行李車在一排空貨箱前停了下來,司機熄火跳下車來,嘴裏仍兀自不幹不淨地罵罵咧咧。他拿起對講機正準備叫人下來搬行李,卻突然聽到對麵的貨箱裏傳來敲擊的聲音。


    “咚咚、咚咚!”


    “md,誰把寵物送到這裏來了?真是愚蠢的家夥!”司機不滿地嘟囔著,向貨箱走去。


    司機扒著貨箱的邊緣往裏看去,就在這時異變驟生!


    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突然從貨箱裏伸出抱住了司機的脖子,猛地往下一拉。


    “咕咚!”


    司機連叫都沒來得及,就一個倒栽蔥倒進了貨箱,緊接著傳來一聲悶哼。


    一陣悉悉索索後,一張清秀的麵孔從貨箱裏探出來左右看了看,隨即這張麵孔的主人很靈巧地從貨箱裏跳了出來。


    一頂闊簷水手帽遮住了少年清秀的麵孔,將他在跳出貨箱那一刹那的犀利目光盡數遮擋。他將剛換上的水手服最後一顆紐扣係好,拿著對講機大搖大擺地向外走去。


    響亮的口哨聲響起,輕快的旋律在空蕩的貨艙裏迴蕩著,正是聯邦正流行的那首《緣來之歌》。眨眼的工夫,少年已走出了貨倉,拐進一條冗長的通道,口哨聲漸漸消弱。


    在此同時,貨倉的電子卷簾門“轟隆隆”轟鳴著,緩緩放下。


    ---------


    賭船一層寬敞的大廳裏,一盞盞漂亮的水晶燈發出柔和絢麗的光芒,將整個大廳照得宛如夢幻仙境一般。大廳的一角,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金發英俊青年陶醉地彈著鋼琴。舞台上,數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隨著唯美的音樂翩翩起舞。大廳四周一圈座椅上坐滿了衣著華麗的富豪貴婦,彼此小聲交談著。一位位侍應生端著昂貴的酒水在大廳裏優雅地穿梭著。


    就在這時,大廳入口處突然闖進來數十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他們一進來立刻分散開,幾名保鏢兩人一組分別把守在大廳的各個入口;還有數名保鏢粗魯地將還在大廳裏走動的賓客和侍應生“請”到大廳的一角;其餘的則站成一個標準的守衛方陣,警惕地看著大廳裏的所有賓客,稍有人亂動,他們就會投去警告的目光,並將手伸向腰間露出一角的槍套。


    “哦,該死的野蠻人!他們在幹什麽?我要向船長投訴!”


    “天哪!是恐怖分子挾持了我們嗎?”


    “他們是哪個家夥的保鏢?太囂張了!我發誓會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時間大廳裏嘈雜喧囂聲一片,但當一個貴婦揮舞著手臂站起來激憤地抗議,而一名神情冷峻的保鏢用槍抵住她的腦袋時,大廳裏的聲音頓時變得小了許多。人們紛紛小聲猜測著到底是哪個狂妄的家夥一下子引起了這麽多人的憤怒。


    這時,大廳的入口處突然多出了兩個人影,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中年胖子,一臉陰沉的表情。在他身後跟著一個俏麗的女保鏢,嚴肅地四下張望著。


    人們一看到這個胖子頓時一片嘩然!


    “哦,天哪!我看到了誰?是曹查理這個混蛋!他怎麽突然用了這麽多保鏢?”


    “嘿!朋友,你還不知道嗎?這家夥在三個月前做局,贏了安南一個礦長的三十多億聯邦幣!那個礦長已經請了國際殺手要做掉他!哈哈,他害怕了不是嗎?”


    “是真的嗎?怪不得我好久沒有見到曹查理,他一定是嚇得躲起來了!”


    “沒錯朋友,這是他這三個月來第一次走出他家的大門!”


    人們看到是熟悉的玩伴,不由放鬆了許多。雖然在保鏢們黑漆漆的槍下仍不敢亂動,但彼此談論的聲音卻大了許多。一些知情人幸災樂禍地將曹查理被殺手盯上的消息透露出來,引起一片片驚唿。


    “嘿,查理!”大廳一角的一個黑發中年人,一邊啃著手中油膩的羊排,一邊滿不在乎地大喊著。“你這個膽小的兔子,終於敢出窩了嗎?”


    曹查理身後的女保鏢麵色一變,正要給手下發號指令,卻被胖乎乎的曹查理止住。


    曹查理陰沉沉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一邊走一邊大聲道:“猜霸,你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臭不可聞!老子今天要贏光你的錢!”


    被稱作“猜霸”的黑發中年人丟掉手中的羊排,一邊用潔白的絲巾擦拭著手上的油膩,一邊桀桀大笑道:“查理我的朋友,但願你能活得過今晚!”


    他用餓狼一般的眼神盯著曹查理,舌忝了舌忝猩紅的嘴唇,猙獰笑道:“據我所知,那個倒黴的礦長請了四殺星之一的憐花來殺你。親愛的查理,憐花可是從未失手過,我已經準備好接收你的遺產了!哈哈哈……”


    周圍的人聽到“憐花”這個名字,不由人人變色!


    曹查理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冷哼一聲,接著向樓上走去。


    “哼!一個小小的殺手,我會把他丟到海裏喂鯊魚的!”曹查理腳步不停,冷冷的聲音從樓梯拐角處飄了下來。


    十餘名保鏢在前麵開路,剩下的則小心翼翼地護著曹查理一步步退出了大廳,大廳的賓客們這才大聲議論起來。


    萬金號二層。


    保鏢們明顯訓練有素,一到二樓立刻一間間房間仔細檢查起來,並不時地對著對講機匯報著。


    曹查理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了下來,身邊的女保鏢上前一步攔住他道:“查理先生,請您稍等。”隨即這名女保鏢揮揮手,一眾黑衣保鏢們立刻魚貫而入。


    “客廳正常,未發現異常。”


    “衛生間正常,所有潔具已清理幹淨。”


    “臥室正常,被褥已檢查徹底。”


    “飲水機正常,酒櫃正常。”


    “所有電路水路正常。”


    “未發現異常波段電流。”


    “客房密封正常,無其它入口。”


    ……


    隨著一聲聲匯報從對講機傳出來,女保鏢轉過頭一臉冷豔地對曹查理道:“查理先生,您可以進去了。”


    保鏢們紛紛走出房門,女保鏢大聲吩咐道:“一組把守住走廊各個入口,二組在房間門口警戒。一個人也不準放進來!”


    眾保鏢齊聲應是,迅速找到自己的崗位。二層不到五十米的走廊,已經站滿了一個個如標杆般的保鏢。曹查理左右看了看,原本陰霾的麵色稍緩,這才闊步走進房間,女保鏢緊隨其後。


    “啪!”


    房間門緊緊關住。女保鏢快步越過曹查理,再次在套房裏的各個房間裏仔細檢查一遍,這才放心地走到客廳裏。曹查理已經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過來,寶貝!放鬆的時間到了!”曹查理嘿嘿笑著,眼中閃爍著婬邪的光芒,在女保鏢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女保鏢皺著眉頭,滿臉厭惡地道:“查理先生,請您自重!我是您的保鏢,不提供其它服務。”


    曹查理死死盯著女保鏢的臉,臉上突然泛起一絲潮紅,肥胖的身軀微微顫抖起來。


    “哦!”曹查理興奮地申吟著,連酒杯中酒水灑出來都沒有在意。“就是這個調調,寶貝兒,你讓我感到興奮!”


    女保鏢臉上厭惡之色更濃,她嫌惡地看著曹查理,不加掩飾地鄙夷道:“死肥豬!難道你不知道,世界排名第十一位的殺手,就要來剁了你這身肮髒的肥肉嗎?”


    “哦,父神啊!”曹查理變得愈加激動,他顫抖著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將酒杯扔到地毯上,開始撫模自己的。


    “讓那個該死的憐花見鬼去吧!”曹查理的身體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他半眯著眼睛盯著女保鏢起伏的胸部,掏出自己的那話兒開始自瀆。


    “哦寶貝兒,我們是安全的,他要是敢來,門外五十把槍會告訴他什麽叫蜂窩的!”曹查理的手飛快地上下套動著,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女保鏢突然開始月兌衣服,一邊月兌一邊仍用低俗而惡毒的語言咒罵著曹查理,直到她的身上隻剩下一套黑皮內衣,遮住她的緊要部位。


    “啪!”


    女保鏢狠狠一皮帶抽在曹查理的身上,惡狠狠地道:“你個死肥豬!肮髒、卑鄙的家夥!膽小、怕死的老鼠!我要狠狠地抽你!”


    曹查理渾身的肥肉都顫動起來,他的動作更加快了,婬邪的目光死死盯著女保鏢出的白皙肌膚,興奮地叫著:“哦,寶貝兒!你總是讓我直達雲端!是的寶貝兒,我是膽小、怕死的老鼠!父神在上!天知道我這些天有多麽的恐懼!那個該死的礦長居然請了憐花!哦該死!那個該死的殺星!”


    女保鏢已月兌掉了鞋子,露出精致的腳趾。她一腳踩在曹查理肥胖的身軀上,再次狠狠地揮動了手上的皮帶。


    “啪!”


    女保鏢伸出鮮紅的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將一頭金發垂了下來,呲著潔白的牙齒叫道:“該死的肥豬,你和那個該死的憐花一起見鬼去吧!”


    “啪!”皮帶再次重重地落在曹查理肥大的上。


    曹查理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住女保鏢的小腿猛地向下一拉,女保鏢一聲驚唿跌倒在沙發上。還未等她反應,曹查理肥胖的身軀已經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哦,甜心兒,我要吃了你!”曹查理興奮地尖叫著,一雙手胡亂地在女保鏢豐滿的身軀上遊走著。


    “該死的肥豬!”女保鏢一個翻身反壓在曹查理身上,一隻手在腰間的帶子上輕輕一拉,黑皮內褲突然滑落。


    “我要讓你去見父神!”女保鏢抓住曹查理的衣襟惡狠狠地道,身子已緩緩坐了下去。


    一時間,客廳裏充斥著**的聲音。


    良久,曹查理再次叫了起來:“哦寶貝兒!我要發射了!加把勁兒!”


    “哦!該死的肥豬!”女保鏢手中的皮帶狠狠落在曹查理的身上,身子更加賣力地聳動起來。


    曹查理肥胖的身子突然繃緊,雙手緊緊地抓在女保鏢胸前那一堆軟肉上,他嘴裏“謔謔”地叫著,眼角餘光不經意地掃過一邊,他的身子頓時僵住,收縮的瞳孔定格在一張清秀的麵孔上!


    沙發對麵,一身水手裝的少年笑眯眯地看著曹查理因恐懼而逐漸扭曲的麵孔,而女保鏢卻仍毫無察覺到房間裏已多了一個人,仍拚命地搖擺著赤·果的身體,手中的皮帶再次高高揚起!


    “啪!”


    “該死的肥豬,動一動!”女保鏢喘息著咒罵道。


    少年嘴角勾起一絲邪異的笑容,饒有興趣地豎起手掌輕擺兩下:“哥們兒,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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