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來~!”獅岩分開雙腿,運勁於右拳之上,麵對著不知到底有多厚實的石門,繼續一拳打出重重的轟在石門之上,“咚~!”一陣漣漪散去,石門上終於‘哢嚓~’一聲輕響,裂開一條縫隙。


    “哈哈~!俺就不信打不開你~!看看到底是你硬還是俺的拳頭硬~!再來~!”獅岩再次屏氣運力,鼓動體內的靈力,本就透滿力量的肌肉,又漲起幾分,兩道粗氣自其鼻孔中噴發而出,“喝~!吃我一記‘霸獸血化’~!”就在獅岩全力打出這一拳的時候,其身後的林間,突然竄出一隻媚狐,狐影一個模糊在貼附在了獅岩的背上。


    獅岩一個冷顫,便止住自己出拳的動作,渾身隨即顫動起來,看起來似乎十分痛苦,雙眼中的黑眸逐漸化為血紅色,當他的身體恢複平靜的那一刻,身後的林間閃現出芙兒與冥萼的身影。


    她們二人左右張望了一番,未發現媚狐的蹤影,待看到不斷喘著粗氣的獅岩時,秀眉緊蹙開口問道:“這位獸兄,是否看到一隻狐狀的魂獸經過~?”


    那獅岩並未作答,慢慢的轉過身,望向芙、萼二人,一縷縷的黏液,自口中的嘴角流下,似乎是處於興奮迷茫的狀態。


    處於謹慎狀態的芙兒,在見到獅岩這一模樣後,臉色一陣煞白,“不好,這個獸人已經受到那隻媚狐的蠱惑!~”


    說話間,那獅岩一聲怒吼,依然朝著芙、萼二人全力揮拳砸來。


    她們二人臉色皆是一變,立刻騰身分開向兩側跳起,隨後‘轟~!’一聲悶響獅岩的雙拳重重的砸在地上,待飛揚的塵土散去後,隻見二人之前所站的位置處,出現一個若大深坑,在瞧向深坑中的獅岩時,芙、萼二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家夥的力量居然這麽強大,估計已經是靈宗級別了~!”


    二人相視一望,心中已經有了退意。


    獅岩抖掉身上的塵土,左右看了看,隨後蔑視的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今日誰都別想走,我已經好久沒有吃到過女人的肉了~!”話落,隻見他輕舔了一下嘴唇,朝著冥萼微微一笑,自坑內大步跨出,穩穩地向冥萼走去。


    “不好~!”芙兒暗忖一聲,為了護住冥萼的安全,亮出手中雙劍抽劍,化為一道人影向著獅岩背後刺去。


    在感受到背後的敵意後,獅岩低吟一聲“找死~!”便立刻轉身伸出右手,竟然不顧利劍的縫紉,徑直向劍身抓去。


    就在冥萼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之時,獅岩已經牢牢抓住芙兒的長劍,任憑其如何用力,劍身也絲毫不動。


    “冥萼,快跑~!”芙兒怒喝一聲,同時將短劍送出,直奔獅岩肋下刺去。


    獅岩冷哼一聲,右手用力抓著長劍劍身,在胸前畫了一個圈,這一招恰巧攔下襲來的短劍,同時也令長劍的劍身扭曲變形。


    芙兒大驚,想要抽身而退已經來不及,也是便仗著身體靈巧,原地騰身跳起朝著獅岩胸口處連續踹出數腳,這全力而發的腿法踹在獅岩身上的同時,也令她的腳尖一陣疼痛,仿佛就像踹在銅牆鐵壁上一般。


    獅岩邁著深重的腳步向後退去,這時在其身後醒轉過來的冥萼,見獅岩朝自己方向退來,立刻抽出雙劍挽出一朵劍花,直奔其腰際刺去。


    獅岩見兩麵受敵,心中憤怒於是伸出左手,一把抓住芙兒的腳踝,雙臂一起用勁托舉著芙兒朝著身後的冥萼砸去。


    “芙姐~!”冥萼擔心芙兒的安危,顧不得近在眼前的獅岩,立刻收迴雙劍將朝著自己砸下的芙兒,緊緊地抱在懷裏。


    “咚~!”一聲落地聲,冥萼感覺渾身猶如散架一般,胸口處傳來劇烈的疼痛,隨即一口鮮血噴出。


    “冥萼~!”芙兒的身體被冥萼攔下,好在並無大礙,見到冥萼傷重的情景,心中憤起,顧不得身後獅岩的實力如何恐怖,緊握手裏的短劍朝著其頸部疾刺而去。


    獅岩急忙身形後仰,同時右腿蹬出,一腳踹在芙兒胸口處,萬斤之力撞在芙兒的身上,令其瘦弱的身軀徑直向後飛去。


    “啊吽~!”獅岩興奮地長嘯一聲,看到近在眼前的美味,口水不禁流了出來,他用衣袖將涎液擦去,望著倒地不起的冥萼,伸出右手便向對方的胸襟抓去。


    “混蛋~!”芙兒見冥萼將要受辱的情景,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強撐的身體站起,自懷中取出一枚紅色的藥丸,猶豫了片刻,便一口吞入口中,那枚丹藥入口即化,化為一股熾熱的藥液流入芙兒腹中。


    “畜生~!有種再來與本小姐一戰~!”芙兒朝獅岩挑釁道。


    那獅岩本就是一個好戰之人,聽到芙兒的喊話,在感受到對方正在不斷攀升的實力,雙眼中立刻放出光芒,止住手中的動作,站起身來向芙兒走去。


    芙兒看到獅岩放棄了冥萼,輕鬆一口氣,隨即緊握短劍在左手掌心慢慢劃過,令自己的鮮血浸染劍身,同一時刻,那顆丹藥的藥性已經布滿全身,令她白皙的肌膚都變得通紅,仿佛其體內血液都燃燒起來一般。


    芙兒感受到渾身都熾熱起來,輕咬牙關低吟一聲:“今日便讓你嚐嚐我冥族的‘熾血劍法~’!”隨即快速舞動短劍,在身前引出一輪羅盤大小的紅日,劍尖直指獅岩,催動熾熱的紅日,直奔獅岩而去。


    那熾血劍法,名如其術,就是以秘藥令體內血液沸騰,浸滿火靈力,而後再以血液祭養劍身,對敵人造成沉重的攻擊,但是若是在沒有及時服用解藥的情況下,服用秘藥者最終會因使用此招數,而造成體內血液幹涸而死,即使有解藥及時解除藥性,也會令自己的生命力受損,是一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式。


    如今芙兒顧不得這些,也是在眼見親妹妹有被吞食之險,被逼無奈方才使用此招。


    當芙兒驅使著那輪紅日衝到獅岩身前時,起初獅岩不以為然,但是在感觸到對麵熾熱的波浪時,心中不禁一縮,急忙雙臂交叉護在身前,“嘭~!”那團紅日自其身前爆裂,隨即化為一團火雲將獅岩全身包裹在了其中,令其頭部的獅鬃瞬間“劈啪~劈啪~!”作響,盡數燃燒起來。


    芙兒見此情景臉上一喜,這時火內傳出慘烈的嘶吼聲,“啊~!”尖銳刺耳,一團火焰隨即從獅岩身上分離出來,慘烈的嘶吼聲正是從這團火焰中發出。


    “呸~!差點忘了你這狐怪~!”芙兒在感受到那媚狐獨有的氣息後,臉上不禁輕鬆不少,如今失去媚狐的蠱惑作用,這名獸人的神智就算清醒過來,即使不死也應該不會再攻擊自己了。


    正在芙兒以為一切都將結束,取出懷中的解藥準備服下之時,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聲,自獅岩口中發出,他鼓動體內的靈氣,將周身火焰震蕩開來,當其看到自己失去毛發受傷的肌膚,眼光憤怒的落在麵前的芙兒身上。


    “是你~!打傷的我~!”獅岩低沉沙啞的聲音自口中發出,從其語氣中可以感覺到,他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呃~!對,但是我也是不得已的,你剛才被一隻媚狐狀的魂獸蠱惑,對我們造成致命的攻擊,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我才出手傷你~!”芙兒急忙解釋道,她此刻感覺到獅岩的氣息,絲毫沒有減弱,若是激怒對方出手攻擊,自己定會葬身此地。


    “就要因為我殺你,所以你就要弄傷我?~!”獅岩怒聲問道。


    這一問,令芙兒愣在原地,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迴答才是。


    “前麵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他也已經知道自己情非得已,難道都要被殺了,還不能還手嗎?”可是芙兒心中雖是這般想的,最上卻是不敢這般迴答,麵前的獸人是靈宗級別的高手,脾氣性格看起來也是霸道無比,況且此刻他的神智已經清醒,若是在言語間激怒了他,憑他現在的能力,一旦出手厲害程度隻有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糟了~!早知道這般情況,就不該將那隻媚狐燒死,好歹被蠱惑情況下的他,還是自己可以勉強應對的,如今這獸人清醒過來,一旦打起來他可是毫不保留的了~!”芙兒心中不斷躊躇著,思考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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