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嶽鷹大喝一聲,製止住襲來的鋼刀。


    “怎麽有什麽要說的嗎?”老者眯縫著雙眼輕蔑的看著嶽鷹。


    “我說至於嗎?說實話,是我的猴子跟著那個人所帶的人馬後麵跑了,所以我們才追過來的,再說,我們又不是修靈者隻是兩個普通的鄉民,對那個人有構不成威脅,至於動不動就舉刀砍人嘛~!”嶽鷹有些忿怒道。


    “放肆~!”一名侍衛‘啪~!’的一巴掌抽在嶽鷹的臉上,“居然敢對我們大人如此講話~!”


    那老者揮了揮手,示意那侍衛住手,冷哼一聲道:“還是不肯說實話嗎?不過不要緊的,其實說不說都無所謂的~!”


    “你什麽意思我都說了實話了。”嶽鷹怒道,天星站在一旁,微皺著眉盯著那名老者,從一開始他便感覺有些蹊蹺,一個看似漫不經心散步的老者,身邊突然就竄出幾個保護他的侍衛,而且短短幾句話就表現出,其就是想不擇手段的為了抓人~!


    “你憑什麽就那麽認定我們是在說謊~?”天星反問道。


    “嗬嗬,你們一開始說猴子被帶走,後麵又說是猴子自己跟著跑,無非就是在強調那隻虛無的猴子,錯就錯在你們說的是猴子~!”


    “可是我們說的是事實呀~!”


    “哈哈~!還是死不承認~!你們不知道嗎?數月之前皇子病重,國主下令需以靈猴的猴腦進食方可治療皇子的病,所以在那段時間裏皇子吃掉的靈猴的猴腦不計其數,吃的其見到猴子就開始厭惡,以致後來普通的猴子見了他都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就好比一個鄉村的屠夫殺豬殺的多了,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即使沒有見過他的豬都感到畏懼,毒蛇嗅到捕蛇人身上的氣味,也會望風而逃一般,所以說你們以猴子為引,就是在說謊~!”


    嶽鷹與天星相視一眼,“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理論,就憑這點就要抓我們嗎?”


    “抓你們就這些理由足夠了~!”老者說完此話立刻指揮周圍侍衛將嶽鷹、天星一起押走。


    嶽鷹與天星並列走著,身後五六個待到衛兵緊隨其後,嶽鷹見天星微皺眉頭像是在思索什麽,便慢慢靠近天星輕聲道:“少主勿要擔心,一會趁他們不注意,我用天靈之力製造一些幻術,而後我們立刻逃走,怎麽樣?”


    天星一驚從腦海中的思索中反應過來,輕聲迴道:“切勿動手我很奇怪,雖說那老者抓我們的理由有些牽強,但是他剛才說那隊人馬裏麵的少年,就是什麽圭皇子,曾經食用不少靈猴猴腦,以致猴子見到就害怕,可是我們靈猴體內的靈魂不就是那個食用猴腦的皇子嗎?難道這個叫圭角的國主,至少有兩個以上的皇子一同得病了嗎?而且都食用了猴腦?一個活過來了,另一個死了~?死的那個靈魂便附在了我們的靈猴體內?~”


    嶽鷹聽完天星所講,略有所思道:“不對~!我以前當山賊的時候,記得別人說過這個圭角生有兩子,一男一女,女孩為姐名喚圭平,兒子為弟叫圭貴,不曾聽說他還有別的兒子呀。”


    “嗯~!這個事情有些奇怪~!得弄清楚~!先不要動手看準時機,這次也許是個進入國都的機會~!那靈猴曉得我們的氣息,若是無恙肯定會來尋我們的,到時了解情況也知道該如何幫他了~!”嶽鷹點了點頭同意了天星的看法。


    在老者與那些侍衛的押解下,天星與嶽鷹來到一處密林之間,那裏的地麵上倒臥著三個青年,皆是手腳被困口中被塞著東西,天星細看那些人的模樣,心中猜疑肯定也是附近村民,隻是其中一人看起來極為眼熟,卻是怎麽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而那人在見到天星的模樣後,也是顯得有些吃驚,隻是苦求手腳被綁口中被塞,無法與天星說話,這時聽那老者略感憔悴的說道:“咳~咳~轉了一天才抓了五個人~!沒有辦法一起帶迴去吧~!”天星與嶽鷹聽到老者說這些話,更覺此事怪異蹊蹺不敢輕易出手,隻得同地上的三人一起,被眾侍衛押解著向前走去,很快的這些人便被老者帶到了土之國國都的大牢內。


    一個看守的牢房的衛兵,見到老者走來後立刻恭迎討好道:“元城主您老辛苦了,今日又親自抓來五個人~!這離一百之數已不遠了~!到時繭國師一定會讓少城主,早日康複重新站立起來的~!”


    “嗯~!好了少說廢話,打開牢門把他們關進去吧~!近日這城裏的人幾乎都不怎麽說話了,光靠這些外鄉人也不是辦法呀,慢著,顧牢頭你好像知道的有些過了吧?你剛才說什麽?”


    那被稱為顧牢頭的衛兵,見元城主臉色有些變色,冷汗立刻流出將手中長槍一扔,跪地求饒道:“元城主~!小的可是你的人呀,小的記得那些被抓人數,也是為了關心少城主,想讓少城主的身體早日康複呀,我昨天還幫您在酒館抓了一個胡亂說話~,違規違紀散播謠言的刁民,像這些刁民就必須嚴加看管起來,否則也影響我們土之國的安寧呀。”


    “嗯~!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過你了,下次再說些不該說的,我連你一起關進去~!快點~!把這五個人都給我關起來好生看住了~!”“是~是~是~!”顧牢頭不敢猶豫立刻轉身打開身後的一扇牢房鐵門,將天星五人關入牢中,元城主見鐵門鎖好後便轉身離去。


    顧牢頭見元城主離去之後,對著其背影狠狠地唾了一口,一邊擦汗一邊喃喃自道:“呸~!活該你兒子被別人打殘,我咒你兒子挺不過這個月,明天就嗝屁著涼上西天~!日的,欺負老子~!我怕你丫的~!”而後左右看了看沒有旁人,便將牢房鐵門鑰匙掛在牆上,對著外邊喊道:“小五~!給老子打些酒去,再弄一斤豬頭肉,迴來後找個女囚,陪老子喝上幾杯~!”


    “是~!小的這就去辦~!”門外傳來一個小廝的答話。


    天星與嶽鷹被關入大牢內後,立刻將捆綁在那三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其中兩人連聲道謝都沒有說,立刻跑到門口將手伸到門窗外邊,胡亂抓著對著顧牢頭喊道:“牢頭大人,小人知道錯了~!我們隻是一時內急才在路邊散了泡尿的,今後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顧牢頭慢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杯水,輕泯了一口緩緩說道:“這兩個月到這來的人,有誰不喊冤不叫屈的,就你們冤枉?前些日子就有一個被關進來的人,隻是走路的時候偷瞄了旁邊幾個姑娘一眼,就被弄進來了,他不冤嗎?現在有幾個男人不看女人的?看看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女人打扮的那麽漂亮,不就是讓別人看的嘛,那個人不比你冤嗎?但是我說這話沒有用呀,既來之則安之,遇上這個災了,你能擋下就擋下吧,擋不下下輩子別做人就是了,話我都說白了,你也別再喊了啊~擾的老子心煩,小心我抽你~!”


    那兩人聽到牢頭如此一說,身子一軟便依靠著牢門坐在地上嚎嚎大哭起來,天星看到那二人這般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猛然間忽感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自己,仿佛想要看透自己一般。


    天星順著感應到的眼光反望迴去,發現就是那個一開始就在林間就看著眼熟之人,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在何處相見過。


    那人見天星朝自己望來,不禁自嘲笑道:“天星兄,一別數月別來無恙吧~?未曾想到我們再次見麵,會是在這種情況下。”那人苦笑的搖了搖頭。


    嶽鷹身在一旁,見天星望著那人冥思苦想的模樣,知道天星此時想不起對方是誰,便插話幫天星問道:“在下嶽鷹~!天星乃我家少主~!敢問這位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望著嶽鷹眯縫著眼,將其上下打量了一遍微笑道:“曾經殺人無數的堂堂烏危山二當家,何時更名叫嶽鷹了?還拜我天星兄弟為少主,此等信息我居然不知道,真是不該~不該呀~!”


    嶽鷹聽到此話也是一陣驚疑,自己曾經隻是一個占山為王的賊首,很少來這土之國國都,為何這人居然如此了解自己情況,而且此人還從未與自己見過麵?


    天星聽到對方說‘此等信息我居然不知道,真是不該~不該呀~’這話,疑惑許久的腦海,猛然間蹦出一個人來,那人的模樣漸漸於眼前之人合二為一,眼影一亮驚聲道:“是你~!趙宗~!你為何會在這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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